《清歌怨》 章節(jié)介紹
《清歌怨》是作者瀟瀟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瀟瀟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肚甯柙埂返?章主要內(nèi)容:許長卿身為太子還是頭一次關(guān)心起了前朝的事情,以往皇帝命他代為批閱奏折他總是推三阻四的似乎有一百個不情不愿,而現(xiàn)在卻十分積極的.........
《清歌怨》 第5章 父母之命 在線試讀
許長卿身為太子還是頭一次關(guān)心起了前朝的事情,以往皇帝命他代為批閱奏折他總是推三阻四的似乎有一百個不情不愿,而現(xiàn)在卻十分積極的自動請纓。皇帝自然是贊許太子的勤勉上進(jìn),一時間前朝宮內(nèi)對太子的贊譽(yù)聲不斷,而這卻惹的大皇子許長睿分外眼紅。
這個大皇子說來也是一個悲劇故事,皇帝那時候還是太子,貪玩任性和一個浣衣局的宮女有了茍且。若說是個年輕小宮女也就罷了,還能留在太子身邊伺候,偏偏是個年過二十八的老宮女,先皇怎么能容的下?所以在生下大皇子之后就被先皇處死了。
皇帝那時年幼還傷心一陣子,漸漸的竟也覺得有損顏面,于是對這個小自己不過十五歲的長子也不十分看重。也是由于這個原因大皇子在皇宮里的日子并不舒心,他偏偏又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也有才智,既然不招人待見就安靜的活著,在眾皇子中并不出眾,卻在暗地里時時留心著前朝和后宮的動靜。
許長卿突然轉(zhuǎn)了性子開始關(guān)心起事務(wù)來別人也許不知道原因,但是許長睿卻算準(zhǔn)了這事情一定和丞相千金有關(guān)系。他與上官玨早就暗中聯(lián)絡(luò)串通了邊外突厥國準(zhǔn)備新帝登基前逼宮,而丞相蕭克彥不知從哪兒聽到了風(fēng)聲,似乎正在暗中調(diào)查他們。
許長睿機(jī)警一察覺到不對,就和上官玨暗中謀劃除掉蕭克彥,在他們?nèi)f事俱備唯不知如何把蕭克彥引入套的時候許長卿出現(xiàn)了。
這一天許長卿正皺著眉頭瞇著眼睛看一份奏折,是丞相蕭克彥遞上來的,看了之后許長卿又是不解又是稱奇。這個蕭克彥一向以平和中庸出名的,還從未聽說他如此言辭激烈的彈劾一個人,而彈劾的還不是別人正是皇帝的兒子大皇子。
“里通外敵”這可是個不小的罪名,看他的言辭卻又像是并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似的,“這個蕭克彥不應(yīng)該如此莽撞?。俊痹S長卿想著要不要把奏折給皇上看看,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皇上說不定已經(jīng)看過了,正在猶豫時卻聽人報(bào)說大皇子來了。
許長卿心里疑惑,這個大皇子比自己年長十多歲,為人又沉默寡言和自己想來少來往怎么剛巧今天就來了呢?
“臣見過太子殿下?!?/p>
恍惚間大皇子已經(jīng)躬身立在殿中行禮了,許長卿立刻放下奏折起身走到殿中拱手還禮道:“大哥莫要如此見外才是,弟弟見禮了?!?/p>
兩人禮畢分賓主落了坐,簡單的寒暄過后尷尬的沉默了一陣。
“太子殿下近日勞碌,大熱天的還在批閱奏折么?”許長睿笑著看了看茶幾上的奏折。
許長卿有些心虛,天熱他貪圖涼快一向只在大廳里擺在茶幾和矮凳辦公,并不在書房里。
“天太熱,大哥見笑了,不知大哥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情?還是......”
“哦,我去給皇后娘娘請安聽聞殿下近日辛苦因此過來給殿下問安?!痹S長睿隨口又問道:“如今天下太平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吧?”
許長卿忽然想起丞相的那個奏折看著眼前大皇子一臉平靜的表情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長兄。
“沒什么事,禮部的麻煩事最多,事情不大卻很磨人?!?/p>
許長睿聽了淡淡一笑又問道:“對了,還忘了恭喜殿下,聽聞殿下最近有好事了?”
“什么好事?”許長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可聽說了那丞相千金有傾城之貌又舞姿曼妙,可惜那天沒能見上一面?!?/p>
許長睿話一出口許長卿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看來自己這點(diǎn)心思是宮里宮外都知道了,現(xiàn)在連一向不管世事的大哥都來打聽了。
見許長卿鬧了個大紅臉許長睿便以長兄的身份說道:“男兒家敢愛敢恨有什么好臉紅的,做哥哥的為殿下高興。”
到底就這么一個哥哥,皇宮里能和自己談這些事情的人本來就少,許長睿又?jǐn)[出一副好兄長的模樣,許長卿當(dāng)然就主動求教。
“那若是襄郎有夢神女無心呢?”話脫口而出,說完了對上許長睿質(zhì)疑的眼神,到底又膽怯了,許長卿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
“殿下是太子,這天下的好東西當(dāng)然都應(yīng)該是你的。”
“應(yīng)該是我的?”許長卿怔怔的看著長兄,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可是......可是她心里要是想著別人呢?”
“把這個別人除了不就是了?”許長睿說完見許長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自覺說的有點(diǎn)重了,怕這個小太子一時還轉(zhuǎn)不過來又笑著柔聲說道:“人說見面三分情日久生情,她心里想著別人必然是因?yàn)樘扉L日久在一起的緣故,若是將兩人分開了,小孩子心性時間久了自然就撩開了。”
見許長卿聽的認(rèn)真,許長睿故意停了停又湊近壓低聲音說道:“況且婚姻大事從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個女兒家能作的了什么主呢?殿下不如就從丞相入手,若丞相點(diǎn)頭那這事必然就能成了?!?/p>
“對啊!”許長卿幡然醒悟般嘩地站起身拉著大皇子的手道:“多謝哥哥指點(diǎn),只是我要怎么做呢?”
“殿下您就去和丞相明說了,看看丞相是什么意思,我想沒有不樂意的道理,若是因?yàn)榕畠旱男⌒乃级釛壛诉@么好的一樁婚事豈不是糊涂?”
許長卿一聽有理當(dāng)即命人換了身衣服匆匆的往丞相府去了,大皇子慢悠悠的踱步到茶幾前,隨手撥掉一本奏折,丞相蕭克彥的奏折就出現(xiàn)在面前。
“哼!不識時務(wù)的蠢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睂⒆嗾鄯呕卦帲魺o其事的走出了太子殿。
丞相府這邊丞相剛從宮里回來就聽人說太子在客廳等他,蕭克彥匆匆進(jìn)屋見過了太子。
“殿下恕罪不知能否容臣換身衣裳?!?/p>
“丞相請便?!?/p>
蕭克彥一進(jìn)內(nèi)屋就被蕭夫人拉了過來“你說到底怎么回事太子怎么會突然來了?”
“這我哪兒知道?!?/p>
“往日他來都是找楚楚的,今日怎么一進(jìn)來就說要見你?也不似往日的樣子?!笔挿蛉艘苫蟛唤庥钟行?dān)心。
蕭克彥聞言沉默了一陣,心里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太子此行的目的,搖搖頭道:“是福不是禍?zhǔn)堑湺悴贿^,該來的總會來的,咱們瞎猜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