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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jié)】《帝寵》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1-01-09 23:33:10 作者:九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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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熙二年,冷宮大火。“已亡”的她帶著肚子里的孩子逃出皇宮。五年后,明帝微服宜州,在一農(nóng)家小院遇見了帶著孩子們生活的她……第一次出逃后,她和他在她住的小院相見。第二次消失后,扮成丑女的她被他在青樓抓包。第三次失蹤后,她在選秀的保和殿上又被他套住,拴在身邊?!昂?,拐了爺?shù)男?,又偷了爺?shù)姆N,嬌嬌,咱們也該算算賬了!”

    九牧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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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寵》 章節(jié)介紹

《帝寵》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九牧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帝寵》第5章簡介:“是啊,定是黃大爺落下的!你趕緊給他送過去,免得他找不到再生悶火?!碧K宴淺也知道念瑤的驚呼定會惹來門外那些人的懷疑.........

《帝寵》 第四章 藏孩子 在線試讀

“是啊,定是黃大爺落下的!你趕緊給他送過去,免得他找不到再生悶火?!碧K宴淺也知道念瑤的驚呼定會惹來門外那些人的懷疑,就立馬穩(wěn)著聲音補救。

只是她也不敢說得太過大聲,顯得刻意,如今也只能期望眾人聽見,消解些疑慮了。

“快去找著阿暄和阿暖,實在不行,先送去徐老先生那里,如今情勢非常,只能叨擾他老人家了?!碧K宴淺來不及多想,立即抓過一旁的籃子塞到念瑤手里,低聲囑咐。

蘇宴淺口中的徐老先生是指徐崢翰老先生,一位隱世的儒學大師,從不問政,就住在村子里,當朝有好幾位高官大儒都曾拜在他的門下,先帝也曾派多人召他入朝食俸,都被他拒絕了。

因見兩個孩子聰慧,徐老先生便收了教習他們讀書寫字,兩個孩子自一出生算是有一半時間養(yǎng)在徐老先生那,感情甚為親厚。

只是此時將兩個孩子送去,怕是會將徐老先生拉進這政局之中??墒碌饺缃瘢K宴淺首先是個母親,能保護孩子,她顧不得那么多。

念瑤會意,點點頭,“好的,夫人。”接過籃子就往外跑。

蘇宴淺端起剛剛燒好的熱水朝院子走去,蓮步款款,身影裊娜,纖手嫩指,穩(wěn)穩(wěn)端著水盆,淡眸含笑,嫻然文靜,仿佛剛剛真的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

纖瘦的倩影映入眼簾,霍涼瑾的目光落在蘇宴淺白嫩的手指上,本就緊蹙的劍眉更加高蹙,沉聲道了聲“應安”。

應安聽見自家主子叫自己,連忙打了簾子鉆進屋里,彎著腰道,“七爺有何吩咐?!?/p>

一時忘了他這是當著蘇宴淺的面,當應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背后立時一身冷汗,脖子上也涼颼颼的,霍涼瑾那狀似無意的目光淡淡瞥過來的時候,應安的腿都在打顫。

“還不幫忙?”無聲的折磨,仿佛過了半輩子那么長的時間后,霍涼瑾低沉帶著薄怒的聲音才傳來。

應安如蒙大赦,不過,幫忙?應安帶著疑惑的不過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待看到水井旁的倩影時,立時明白了過來,“是!是!這就去幫忙!這就去!”

應安一邊摸著冷汗,一邊麻溜地跑去水井邊,搶了正要打水的蘇宴淺手上的活,口中還客氣甚至有些諂媚地說道,“呦,姑娘,這可使不得,姑娘細皮嫩肉的,這粗活交給雜家這粗人來做就是。您快去給里面那位瞧傷罷?!?/p>

蘇宴淺也沒推辭,道了謝便朝屋里走。只是心里可把應安這個嘴欠的罵了幾百遍。若是應安不說,那她也樂得裝糊涂,偏生應安嘴欠捅破了窗戶紙,這太監(jiān)的主子能是誰?那不是皇上就是宗室了。七爺?如今皇上膝下無子,那行七的能是誰?是先皇七子,先皇的七子是誰?是當今圣上??!這不等于是告知了身份嗎?

蘇宴淺內(nèi)心里一片驚濤駭浪,可面上卻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依舊是從容淡定,連眼神都不見絲毫慌亂。

一進屋,果然見霍涼瑾一雙墨眸深深地看過了,這架勢,怕是早已從窗子盯著自己很久了。

蘇宴淺穩(wěn)著心神,兌了溫水,取了棉帕,拿了藥膏,每個動作都是極穩(wěn),偶爾伸手拂了額前細發(fā),溫嫻安然。

對上霍涼瑾越發(fā)深不見底的黑眸,蘇宴淺淡笑,“七爺?可對岑杞過敏?”

“不?!被魶鲨粗矍耙慌蓮娜莸娜藘?,倒是絲毫瞧不出什么慌亂。難道她真的不知他身份?還是裝得太像?

若是后者……霍涼瑾盯著那抹淺紫色身影,雙眼一瞇。

“嗯,家中行七,他們習慣成我七爺。”霍涼瑾緩緩地說著,并不錯目地仔細盯著蘇宴淺的反應。

蘇宴淺聞言身形一頓,轉(zhuǎn)瞬即逝,立即又恢復了平常。她不明白霍涼瑾對她說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他在試探她?

“七爺身份貴重,不必對奴妾一介民婦解釋這些的?!碧K宴淺回身看著目光意味不明的霍涼瑾淡笑著說道。

“哦,姑娘怎知我身份貴重?”霍涼瑾薄唇勾起一抹邪魅,清貴公子立時成了邪少,卻依舊觸碰著蘇宴淺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一下一下,使她心中飛蛾撲火的念頭瘋狂地滋長。

突然,兩個粉嫩嫩的小肉團在她腦海中劃過,如一盆冰水兜頭而下,澆得她透心涼,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彎唇淡笑,“奴妾雖生在鄉(xiāng)野,卻有幸讀了幾本書,知道這些公公都是來伺候皇室的,七爺既有公公伺候,必是天家宗室無疑了,對于奴妾來說,自然是身份貴重了?!?/p>

一席話說得倒是天衣無縫,連霍涼瑾都蹙眉思考,是否真的是他多疑了。

另一邊,剛剛邁出院門的念瑤就被在門外守著的林昀染給攔住了。

無論念瑤費了多少唇舌,嘴皮都薄了一層,林昀染依舊只有一句話,“在下是負責七爺安全的,如今七爺在你家夫人這里,若姑娘要出門需讓在下遣幾個侍衛(wèi)隨行,如今天色漸暗,也順道護著姑娘的安全。”

念瑤自然是輕易不能答應的,她是要去接小主子們的,就是為了不讓這群人看到小主子們。去黃大爺家啥的,就是個借口罷了,況且,哪有黃大爺這個人???!

“姑娘這樣推三阻四,遲遲不肯答應,莫非是另有隱情?”林昀染看著念瑤這樣抗拒,一開始還以為是不愿有男子同行,如今看來恐怕沒那么簡單。這個丫頭現(xiàn)在一臉薄汗,眼神躲閃,分明是有事隱瞞,而且非常著急。于是林昀染故意一激,看看她的反應。

“誰說有隱情的?!我們夫人吩咐奴婢去辦的事,與你們何干?憑什么要聽你的,如今你們?yōu)榭停枳≡谖覀冞@兒,居然還管起主人家的事了!”念瑤被林昀染一激,立即生氣大怒,原本泛白的小臉立即變得有些紅撲撲的。

如此直白的大怒教林昀染也是一愣,冰山臉有了一瞬間的皸裂,只是下一刻又凍起來了。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單純到這種地步,單純到讓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有種莫名的深深的負罪感。真的是一句顯而易見的激將話,她這反應也有些太明顯了。

原本,讓幾個侍衛(wèi)跟著負責安全只是個托詞,如今,林昀染覺得,還是極有必要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離他們不遠處,兩個小團子正窩在墻角,豎著耳朵,瞪著眼睛注視著這邊的情景。

稍小一些的小團子正一臉嫌棄地嘟著粉粉嫩嫩的小肉嘴,小肉手趴著墻角,嬌嬌糯糯地小聲說道,“念瑤姑姑怎么這么傻呢,她就不會說‘有這些個來歷不明,個個掛著傷的男人跟著,她更不安心’嗎,這么明顯的激將法,姑姑怎么就中了呢?!”

小粉嫩團子穿著淺綠緞衣,頭上只在腦后扎了一個小鬏,用湖綠段子包著,小臉兒白白嫩嫩,說話嬌笑時,兩個小酒窩一陷一陷的,嬌俏可愛的很,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如繁星閃耀,靈動活潑,倒是上面一道劍眉添了幾分英氣。

小小嬌氣包包旁邊高不少的小人兒倒是一派威儀,小眉輕蹙的大人模樣在他這張白凈稚嫩的臉上倒是沒有多少違和,背手直立,氣勢大出,一點不似旁邊的嬌氣包包扒在墻角,一派無害模樣。

“念瑤姑姑這個時候出來,還不能讓人跟著,定是娘親的意思,恐怕是要尋了我們,安置在別處,不教屋里的人發(fā)現(xiàn)。”小男孩精致卻嚴肅緊繃的面容在看向旁邊的小人兒時露出絲絲溫柔寵溺,平視前方狀況時低聲說道。

“那怎么辦呀,哥哥?若是我們自己避開,去了師父或者李婆婆,姜奶奶那里,娘親也無從得知,定會徹夜擔心難安,且無處尋找我們。可若是我們回去,也必然不是娘親愿意見到的?!毙》勰蹐F子也是極聰明的,此時正嘟著小嘴,一臉糾結(jié)地仰頭看著自家兄長。

旁邊的小男孩沉吟一下,抬頭看向最終還是被人跟著離開小院的念瑤,烏黑的眼眸深深難測。

忽的,男孩雙眸一閃,勾唇笑了下,看向旁邊歪頭看著自己的小嫩團子,笑道,“有了!暖暖,跟我過來?!?/p>

男孩俯身拉起小粉團子的白嫩嫩的小胖手,轉(zhuǎn)身朝胡同里走去。

此時,小院主屋里,蘇宴淺正盯著那道長長的血肉翻爛的血痕,黛眉緊蹙,心里如有刺,一扎一扎地刺著她。手里的帕子微抖,落而輕柔,如春風和緩細膩,仔細得忘了一切,就怕傷著眼前這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可是,她忘了他曾經(jīng)是怎么殘忍地傷害她的。

霍涼瑾也是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動作輕柔女子,胸膛里被那顆跳動的東西撞得一震一震的,仿佛此時世界都靜了聲,耳邊只有眼前嬌人兒撲面若無,帶著陣陣清香的呼吸聲,隨著她嬌柔的動作,素指起落間滿是嫻雅,微翹俏皮的小指,看得見粉嫩柔軟的指腹,滿是透明誘惑,勾著他的魂兒,他的目……

她目中不舍心疼深深地刺在霍涼瑾的眼中,晃著他的目,他的心……

霍涼瑾喉嚨發(fā)干發(fā)緊,喉結(jié)滾了滾,勉強找回了聲音,“姑娘可是獨居?還未婚配?”

低沉的聲音滿是渴望肆起的沙啞,分明誘惑。

這樣滿是磁性的聲音教蘇宴淺招架不住,抬眸對上那燦如星河的深眸,只覺被深深吸入,順口便要答“是”。

只是院中驟然傳來念瑤的嬌怒聲,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使蘇宴淺驟然清醒,一下子失了迷蒙渴望的眸子瞬間又變得清澈嫻順。

蘇宴淺垂下眼瞼,堪堪避過那雙令她癡迷沉醉的墨眸,勾唇淡笑說道,“七爺哪里話,念瑤都叫奴妾‘夫人’了,自是已經(jīng)婚配過了,況念瑤時刻陪奴,哪里來的‘獨居’之說?”

未等霍涼瑾說什么,蘇宴淺自顧便起身朝霍涼瑾一福身,“給七爺熬的藥該是好了,容奴先去瞧瞧?!?/p>

說罷,只聽頭頂一聲低沉鼻音傳來,蘇宴淺便立即快步走出,也不抬頭看那人一眼。

蘇宴淺走后,霍涼瑾只是神情莫測地一直盯著院中蓮步裊娜的那妙人兒倩影,一刻也不曾離。

回來時,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面色愁苦的念瑤故作平常,假裝到爐臺旁邊幫正看藥的蘇宴淺,趁機湊到蘇宴淺的耳邊低聲說道,“夫人,他們偏要派人跟著奴婢,奴婢甩不開,只得讓他們跟著,也沒敢去找小主子們?!?/p>

蘇宴淺皺著眉,神情凝重地聽完念瑤的話,手上的動作倒是不停。好半天,她才皺眉看向念瑤,“那你拿著籃子去了誰那?咱們鎮(zhèn)上可根本沒有‘黃大爺’啊。”

“奴婢領(lǐng)著他們?nèi)チ巳A婆婆那里,華婆婆神志有些不大清明,平時都是奴婢去照顧她。奴婢說是她丈夫的東西,華婆婆就是聽不懂也會順著奴婢應和兩聲的。”念瑤也幫著蘇宴淺倒藥遞碗。

蘇宴淺也只得嘆氣一口,眉心高蹙點了點頭。她端起藥,一回頭便對上那道從主屋窗子里射出來的目光,一時微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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