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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王妃被寵日常大結(jié)局更新 最新章節(jié)第2章免費(fèi)推送

2021-01-09 11:08:29 作者:雨中浮萍
  • 論王妃被寵日常 論王妃被寵日常

    柳清鈺前生慘死冷宮,今生只想抱著傲嬌的三王爺過過甜蜜小日子。白子夜:“傻瓜,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記起我?”柳清鈺:“嗯?我一直都將你記在心里啊?!?/p>

    雨中浮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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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王妃被寵日常》 章節(jié)介紹

《論王妃被寵日?!肥且徊總涫芫W(wǎng)友喜愛的穿越小說,作者雨中浮萍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qiáng),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論王妃被寵日?!返?章內(nèi)容介紹:柳清鈺是被門外的畫眉鳥叫聲吵醒的?!盎蕛?!”胸口一股冰冷氣息灌入,柳清鈺.........

《論王妃被寵日?!?第二章 讓你一無所有! 在線試讀

柳清鈺是被門外的畫眉鳥叫聲吵醒的。

“皇兒!”

胸口一股冰冷氣息灌入,柳清鈺睜開眼時(shí),發(fā)覺衾衣都被汗水染透,黏黏粘粘貼住肌膚。

入目的是頭頂?shù)奶烨嗌p紗帷帳,屋內(nèi)沉香裊裊,雕花門窗緊閉著,借著晦暗的光線打量著屋中——

琴簫掛墻,輕紗裹桌,白玉鋪地,不正是她出閣前住的姑娘閨房嗎?

瞧著床對面的菱花鏡中,倒映出那一個(gè)臉色嬌俏的驕人兒。

柳清鈺心中一激靈,鏡中的她臉容清瘦,杏眸清澈,不就是她十三歲時(shí)的模樣。

執(zhí)起枕邊那塊絲綢手帕,她仔細(xì)擦了擦額上臉上的微汗。

“軟玉?”她深吸了一口氣,試探性地朝著外間輕喚,不多時(shí)腳步聲匆匆而來,軟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帶著七分激動(dòng)三分擔(dān)憂,三步并兩步走到柳清鈺身側(cè),手中帕子覆上她的額頭,給她額頭擦了擦微汗,“姑娘,你終于醒了。”

柳清鈺細(xì)細(xì)喘息著,沒有回話,她滿腦子都是臨死前柳鳶兒的獰笑,太監(jiān)的兇殘,皇兒的乖巧。

軟玉湮滅了沉香,又將緊閉的雕花窗都打開了,皺了皺眉頭,“之前被二小姐的丫頭蒙蔽了,說是養(yǎng)病不宜吹風(fēng),我與回春堂的醫(yī)師問了才知道,室內(nèi)保持通風(fēng)透氣,減少焚香,病才好得快?!?/p>

軟玉隱隱有憤怒之色,“二小姐越發(fā)不像話,盡讓丫頭說些胡說來匡我們,姑娘你以后可不要盡心信她們才是!”

柳清鈺慢慢回過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瞧著軟玉,那張小臉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杏眸靈動(dòng),不似隨她嫁給白子洲后那幾年的沉穩(wěn)。

白子洲!

一想到這個(gè)名字,柳清玨心中的恨意一瞬便燒了起來,她輕輕闔起雙眼,將外露的情緒收斂。

“姑娘可是魘住了?”軟玉小手覆上柳清鈺的額頭,探看著。

軟玉的話,讓柳清鈺從之前的回憶中退了出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后,嘆息一聲,“是做了個(gè)噩夢?!?/p>

幸好噩夢漫長,但終歸醒過來了。

門外敲門聲響起,小童聲音清脆,“大小姐,老爺讓你到書房一趟。”

“軟玉,隨我去打妖!”柳清玨勾嘴一笑,原來重生回來,恰好在賞花宴的前一日。

她嗤笑出聲,眉目間是遮掩不住的冷意,軟玉在身后“咦”了一聲,也緊緊跟上柳清鈺的腳步,隨小童往書房去。

“父親!”柳清玨才到書房門口,里屋傳來一聲脆響,再瞧地上,茶盞碎了一地。

她勾了勾唇,撫了撫衣袖間的皺褶,恭恭敬敬跟柳戰(zhàn)乾行禮,溫聲軟氣,“好好的茶盞,怎么說砸就砸?”

“逆女!”柳戰(zhàn)乾劍眉橫豎,眼底似有颶風(fēng)盤旋,他又將手中的玉佩一把摔在她腳下,壓不住怒氣,“你自己說!這是什么?”

“姐姐?!绷S兒立在柳戰(zhàn)乾身旁,俏臉上滿是擔(dān)憂,卻掩不住眼底的竊喜,“不是妹妹不幫你,你與六皇子的私情……”

“休要胡說!什么私情!”柳清玨瞧了一眼地上那玉佩,垂了垂眼,抑制住胸中噴薄的恨意低下了頭,掩住那不悅的情緒:“父親好沒道理,一塊破玉而已,就要定了女兒的罪不成?!?/p>

柳鳶兒狠狠瞟了柳清鈺一眼,“可這玉佩,分明就是六皇子隨身的那一塊……”

此時(shí)的柳鳶兒尚算年輕,心機(jī)也沒后幾年深,柳清鈺不過輕飄飄一句話,就引得她亂了陣腳。

柳清鈺話鋒一轉(zhuǎn),眼神瞥向柳鳶兒,“我倒想問問妹妹,你如何辨認(rèn)出六皇子的私物?”

柳鳶兒有些愕然,柳清鈺明明心中有六皇子,到了爹爹面前卻不認(rèn)了,她的戲還怎么做下去。

櫻桃小嘴一癟,柳鳶兒的眼中隱隱有幾分淚光,帶著幾分哭腔:“姐姐心悅六皇子,我不過是想成人之美。在爹爹面前不想承認(rèn)也就罷了,何苦將臟水潑在鳶兒身上?”

柳清玨抬眼,勾起唇角,慢條斯理道:“你也知道是臟水!緣何到我身上就說是為了我好?況且你不認(rèn)得那玉佩?又怎么知道這塊玉佩是六皇子的?!?/p>

“我……”柳鳶兒暗暗咬牙,委委屈屈地看了柳戰(zhàn)乾一眼,見他臉上似有審視之色,才道,“姐姐說單獨(dú)見六皇子不好,讓我陪著見過面的。鳶兒還小,姐姐讓去就跟去了。姐姐莫非是忘了不成?”

“妹妹說的哪兒話,上次是你央著我?guī)闳c德郡主的宴會(huì)。況且一眾京中貴女都在,怎就成了我?guī)е闼降紫乱娏首恿??妹妹難道是糊涂了不成?我倒是奇怪,不過一面之緣,妹妹就將六皇子的玉佩記在心里了?”

要是換了從前的柳清鈺,怕是糊里糊涂就被柳鳶兒的一張翹嘴繞了進(jìn)去。只是,她可不是從前的柳清鈺了。

柳清鈺捂嘴一笑,“郡主的宴會(huì)上,我顧著和其他貴女聊天,也沒仔細(xì)瞧過六皇子,倒是妹妹眼尖,竟然瞧出六皇子身上玉佩的花樣,委實(shí)厲害。”

上一世她被柳鳶兒攛掇著,一腔心意白給了白子洲,糊里糊涂就認(rèn)下了這塊玉佩。這一認(rèn),就把自己認(rèn)進(jìn)了火坑里。

思及此,她眸光一厲。

這一世,她絕不會(huì)再犯同一個(gè)蠢了!

“你!”柳鳶兒被她噎住,用手帕半遮臉面,掩蓋住臉上的扭曲,泫然欲泣。

“行了?!绷鴳?zhàn)乾聽了柳清鈺一番話,倒明白了七八分,只覺得是女兒家之間的小打小鬧,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見柳清鈺臉上神色凜然,無半分心虛,臉色反而好看了些許,語氣緩和下來,“那這玉佩……”

“女兒清者自清,不懼這流言蜚語!”柳清玨意有所指地瞥了柳鳶兒一眼,蹲身拾起玉佩,卻見上頭有了一條裂縫,挑了挑眉,道,“父親若是不信……”

她掂了掂手里的玉佩,勾起嬌艷欲滴的朱唇。

若是上一世,她自然是不舍得的,不過如今么……

柳清玨反手,將玉佩重重地往地上砸下,碎片濺了一地,呵呵一笑,“哪有女兒家這般糟蹋情郎的貼身玉佩?”

柳鳶兒臉色一變,下意識朝前邁了一小步。

她挑了挑眉,又將視線放到柳鳶兒身上:“倒是妹妹,趕著往前頭看,這是心疼了?”

柳鳶兒面色猛地一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著痕跡后退了一步,垂頭避開柳戰(zhàn)乾探究的目光,輕聲道:“姐姐說笑了?!?/p>

柳戰(zhàn)乾收回目光,又轉(zhuǎn)頭打量了柳清玨一會(huì)兒,言語試探著:“你幼時(shí)喪母,我們父女相依為命。若是有心上人,當(dāng)與為父說才是?!?/p>

柳戰(zhàn)乾在朝中保持中立,明面上從來都沒有偏幫其中一派,其實(shí)不過是伺機(jī)而動(dòng),看準(zhǔn)機(jī)會(huì)再下手。

柳清玨目光一寒,心下諷刺,不以為然:“女兒又不傻!一個(gè)不受寵的六皇子還配不上我們將軍府,此等人不值得女兒去花費(fèi)心思。”

“姐姐如此說,那玉佩又是哪來的?”柳鳶兒心中一驚,明顯沒有想到柳清鈺竟然會(huì)這般瞧不起白子洲,她咬了咬牙,幽幽道,“六皇子溫文爾雅,姐姐當(dāng)真不動(dòng)心?”

“妹妹瞧著對六皇子情真意切的?!绷瀚k頓了頓,嘆了一口氣。

“再者,我與妹妹身份不同。我是父親的嫡女,若是真的與六皇子扯上關(guān)系,豈不是把父親也扯進(jìn)去了?!彼柫寺柤绨颍抗饬鬓D(zhuǎn),嗤笑道:“若他私底下約見,不顧我的女兒家名聲。我倒要想想他要的我,還是我背后的將軍府?”

她知道柳鳶兒最忌憚二人的嫡庶之分,從前為了照顧她,有意不提及,如今確實(shí)要明晃晃地點(diǎn)出來。

柳鳶兒被這話刺得心中一陣不舒服,咬著下唇,低了頭,眼中神色莫辨。

“鈺兒,注意一下分寸,朝中事還是少談為妙!”柳戰(zhàn)乾似是沒有注意到她話里的軟刺,眼神閃了閃,瞬間將這事的利弊分析了個(gè)透徹,緩下聲道,“你自個(gè)兒心中有數(shù),為父便放心了。”

柳清玨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蹙著秀眉,一臉委委屈屈的:“父親,我們不要為了一塊破玉佩傷了父女感情才是?!?/p>

柳戰(zhàn)乾被她一提醒,才想起了柳鳶兒,皺著眉頭,不快地看向她:“鳶兒?”

柳鳶兒眼皮子一跳,心中沉了沉,抿了抿唇,眼眶登時(shí)紅了,委屈道:“女兒也是生怕姐姐糊涂,怕勸不住姐姐……只好來找父親?!?/p>

她說著說著,便開始掉眼淚,欲言又止地看著柳戰(zhàn)乾,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妹妹,雖然你只是庶女,但這說哭就哭的毛病,在家里還好,在外可千萬注意,要知道你出去代表著將軍府的顏面,沒得讓外人道我們將軍府連一個(gè)小小庶女都教養(yǎng)不好?!绷邂曇环?,說得義正言辭,就連柳戰(zhàn)乾也說不得半句不是。

柳戰(zhàn)乾收起眼中的憐惜,微微瞪了一眼柳鳶兒,她咬了咬牙,才漸漸收了淚珠。

柳清玨嗤笑一聲,眼神緊緊鎖在柳鳶兒的身上,“如今該我問你了,這玉佩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柳鳶兒目光閃爍,支支吾吾了一會(huì)兒,見柳戰(zhàn)乾轉(zhuǎn)頭打量著自己,似乎起了疑心,有些急了道,“那日姐姐來我房中,不慎落在我這兒的?!?/p>

“是我落在你那兒的,你不來還我,倒是還了父親。”柳清玨瞇著眼睛,目光中帶上七分冷冽,道,“我不曾見過這玉佩,如何帶在身上,如何落在你房里?還是說,是你故意將這等罪名,栽在我頭上?”

“我沒有!”柳鳶兒被她戳破心思,又羞又惱,心中恨意頓生,“那明明是姐姐落下的東西,如今又硬說沒見過,分明……分明是記恨我將你和外男私通的事兒告訴了父親!”

“夠了!”柳戰(zhàn)乾被她哭得頭疼,煩躁地?cái)[了擺手趕人,斥道,“成何體統(tǒng)!既然是誤會(huì),那就此打住,都出去吧?!?/p>

“是?!绷瀚k輕飄飄瞥了柳鳶兒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書房。

“那女兒也告退了?!绷S兒倒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才慢悠悠退了出去。

柳清鈺原本想整理一下思緒,但是身后的小碎步卻是亦步亦趨。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在前頭步伐不減,聲音冷然,“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柳鳶兒得逞一笑,三步并兩步繞到柳清鈺面前:“姐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p>

她不生氣,她只是想掐死她而已。

柳清鈺停住腳步,嘖嘖一笑,“妹妹,我看你演戲演得挺累的,怎么還有力氣在這兒裝委屈?有本事你就哭大聲點(diǎn),讓父親那邊都聽到?!闭f完她還意有所指,瞥了書房那邊一眼。

柳鳶兒被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咬著下唇,掩蓋住自己的不快:“我只是想幫姐姐試探試探父親的心意?!?/p>

“如今看來,父親對你和六皇子的事情,并不贊成?!闭f完又做出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繼續(xù)嘆氣道,“也怪我沒有事先與你商量……我是怕你露了馬腳……”

“柳鳶兒?!绷瀚k盯著她看了一會(huì)兒,歪了歪頭,狀似十分不解的諷刺道,“你的臉皮,是城墻做的不成?怎的這么厚?”

“你!”柳鳶兒縱是再厚的臉皮,如今也有些頂不住了,惱怒地咬著牙,勉強(qiáng)壓下了怒火。

“有事就直說罷?!绷瀚k道,“說不定我還可以滿足你?”

“明日慶德郡主的賞花宴……”柳鳶兒帶著三分忐忑,緩緩道。

“郡主邀我一個(gè)嫡女赴宴,我?guī)е粋€(gè)庶女去參加,豈不是打人家臉。”柳清玨見她終于露出狐貍尾巴,勾了勾唇,笑道,“大白天的,妹妹說什么胡話。”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柳清玨!”柳鳶兒被她這般嘲弄,終于按耐不住,眼中滿是嫉恨與憤怒,大喊道。

“庶女怎么了,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這個(gè)嫡女知道,庶女能讓你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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