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愛》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言情小說,《香愛》的主角是廖沐寒紀(jì)寒香,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3章講的是:我來到新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小何正巧從里面出來?!靶『?,我剛才把文件拿錯了,你能不能把剛才我給你的那份換出來?”我將小何拉到一邊,討好地.........
《香愛》 3:新經(jīng)理 在線試讀
我來到新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小何正巧從里面出來。
“小何,我剛才把文件拿錯了,你能不能把剛才我給你的那份換出來?”我將小何拉到一邊,討好地說。
小何為難地看著我,“含香姐,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把資料交進(jìn)去,新經(jīng)理第一個看的,就是你的那份啊?!?/p>
什么?!
不行,我要想辦法挽救。
我饒過小何,急匆匆跑到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連門也忘記敲了,直接就推門進(jìn)去了?!敖?jīng)理,不好意思,我……”
看到新經(jīng)理的瞬間,我只覺得空氣好像凝固了,腦子好像不夠用了。
因?yàn)?,新來的?jīng)理,竟然是廖沐寒!
廖沐寒低著頭,正在看手中的文件,看到我進(jìn)來,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
我下意識沖過去,想將他手里的文件奪過來。
廖沐寒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diǎn),椅子劃出去老遠(yuǎn),躲過我的襲擊。
“廖經(jīng)理,我把文件拿錯了?!蔽也凰佬?,仍舊在想辦法挽回。
廖沐寒用那雙冰冷的眸子注視著我,“紀(jì)含香?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你拿著公司的高額薪水,居然在做自己的事情,對得起公司對你的信任和栽培嗎?”
說著,他從椅子里站起來,一步步走到辦公桌前,一只手撐著桌面,將那份文件拍到我臉上。
“既然你的事情那么重要,那從現(xiàn)在開始,我給你放長假,等你什么時候處理完你的私事,再來上班。”
那一下打在我的臉上,疼在我的心里。
沐寒真的變了,變的我快要不認(rèn)識了,他對我,只有恨!
我不怪他,都怪我當(dāng)初太傻,輕信了胡斐的話。
我深呼吸一口氣,將難受的心情壓制下去。
這三年來,我不光學(xué)會了堅強(qiáng),也學(xué)會了如何將眼淚咽進(jìn)肚子里。
我抬起頭,迎上廖沐寒冰冷的眼神,“廖經(jīng)理,我從來沒有耽誤過我的工作,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在上班期間做的,而是……”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現(xiàn)在,拿上你的東西,收拾東西滾蛋?!绷毋搴尺^身去,瞥下一句冷冰冰的話。
我看著那些我辛苦了一年多的成果,被廖沐寒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沐寒……”我下意識叫了一聲,猛然反應(yīng)過來,廖沐寒不喜歡我叫他的名字,可是,他并沒有像昨天那樣惡語相向。我的膽子稍稍大了一些,“沐寒,既然你看到這東西了,那你更應(yīng)該相信我才是?!?/p>
“這三年來,我一點(diǎn)也不好過,度日如年。我一直在尋找胡斐當(dāng)年陷害我的證據(jù),你看看,這是他當(dāng)年騙我那五百萬的證據(jù),這是他打電話騙我去酒店的證據(jù),這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冰冷的厭惡的聲音當(dāng)頭砸下,“紀(jì)含香,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無恥程度。你讓黃莉照顧我,其實(shí)是為了監(jiān)視我吧?”
“你知道我很快會回國,故意制造這些證據(jù)作秀給我看,怎么,還想和我再續(xù)前緣?你當(dāng)我還是三年前那個無知的少年?”
“現(xiàn)在,就算你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對你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因?yàn)槲铱吹侥悖蜁X得惡心!”
他將“惡心”兩個字咬的很重!
也不知是我麻木了,還是怎么了,竟然前所未有的淡定。
我默默地將散落的到處都是的資料一張張撿起來,突然,一只擦的鄭亮的皮鞋,落在文件上。
我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俯視著廖沐寒,從這個角度看,他是那么的冷冰。
以前的他,可是很愛笑的,我總說,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很陽光,像冬日里的太陽,讓人感覺很舒服。
可現(xiàn)在,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無盡的冰冷和怨恨。
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說他的不是呢。
“廖總,這些垃圾,留在這里,只會臟了您的眼睛,還是讓我?guī)湍鷰С鋈グ??!蔽艺f。
廖沐寒冷笑兩聲,緩緩將腳挪開,雪白的紙上,留下他的鞋印。
我倉皇撿起所有的文件,離開他的辦公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辦公桌前的,大腦好像缺氧了一樣,頭暈?zāi)X脹。
小何好心跑過來問我,“含香姐,怎么樣了?”
在公司里,就屬小何和我走的最近,其他人,就像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里的平行世界的人,除了平日里的點(diǎn)頭打招呼,再無甚焦急。
我收斂了心神,苦笑著搖搖頭,“搞砸了,恐怕我要卷鋪蓋走人了?!?/p>
“啊?這么嚴(yán)重?”小何驚恐地回頭看了一下,小臉嚇的煞白煞白的,“含香姐,我好害怕啊,新經(jīng)理看著好恐怖啊,我怕我什么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會得罪他。”
“含香姐,你離開這里,準(zhǔn)備去哪里???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吧?”
我抓著小何的胳膊,寬慰道,“新經(jīng)理沒你想的那么恐怖,是我做錯了事,理應(yīng)接受懲罰。你呢,做事一向很認(rèn)真,只要不犯大的錯誤,他是不會為難你的。再說,新龍的薪資在蓉城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離開這里,你不覺得很虧嗎?”
小何還是很驚恐的樣子,“我是怕我笨手笨腳的,含香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抗壓能力不行,不然也不會做秘書了。新經(jīng)理給我的感覺,肯定不好伺候,我怕我扛不住壓力?!?/p>
我用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傻丫頭,職場就是這樣,沒有壓力,哪里來的競爭力和動力,你難道想做一輩子的秘書?”
這句話,還是廖沐寒跟我說的。
那時候,我才剛剛畢業(yè),沒有什么社會經(jīng)驗(yàn)。
我所向往的生活,就是找一個他愛我我也愛他的人,攜手過一輩子。
廖沐寒就曾告訴過我,女人,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yè),只有獨(dú)立的女性,才不會受傷害。
我那個時候總是不聽,每當(dāng)他跟我說那些的時候,我就會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然后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撒嬌,“我不要我不要,有你養(yǎng)我就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