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巢:與君謀皮》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鳳還巢:與君謀皮》中的主角年之遙江子赫,讓人入戲很深?!而P還巢:與君謀皮》第3章摘要:薛謐聞言欣喜非常,雙手摩挲著玉墜更是不肯撒手:“怪不得冰冰涼涼十分舒服,那便謝過年姐姐了?!彼?........
《鳳還巢:與君謀皮》 第二章 撞破江郎私情 在線試讀
薛謐聞言欣喜非常,雙手摩挲著玉墜更是不肯撒手:“怪不得冰冰涼涼十分舒服,那便謝過年姐姐了?!彼m口中言謝,卻并不看年之遙肯不肯,徑自將玉墜別在自己腰間。
年之遙見狀,心道給便給了,倒也十分配她,便隨她去了。
薛謐拿手帕掩口,打了個說多嬌嗔便有多嬌嗔的哈欠:“得,我回去睡了。你二人如今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我可不便打擾。”說罷對著年之遙微微嗔怪道:“唉!真羨慕姐姐有良人相會呢。我的那個良人,不知何時才來尋我?”說到最后一句,薛謐若有似無地掃了一眼江子赫,轉(zhuǎn)身同侍女向門外走去。
年之遙包了些御賜糕點給薛謐,笑著挽起她的胳膊送到門外,一直目送到再也聽不見薛謐的腳步聲,才打算回去陪江子赫。
此時江子赫恰巧走了出來,拍拍她的肩膀道:“之遙,夜寒露重快些休息吧。你身子骨弱,當(dāng)心受寒。我也該回瓊蘭閣了。”
年之遙本舍不得他走,瞧見他一臉關(guān)切神色,又不愿駁了他的好意,心頭一暖點頭答應(yīng)。
年之遙想送他幾步,江子赫笑著把她推回去:“不必送了,全在一個王府里,離這又不遠(yuǎn)。你且歇息去吧?!闭f罷吩咐青兒伺候年之遙休息,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回到臥房,年之遙躺在床榻之上看著窗前明月,心心念念著江郎那句“此生不負(fù)?!保芸毂闾鹛鹑胨?。
“啪!”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將她吵醒。年之遙猛地從床上驚醒,四處一瞧,地上躺著個碎成三瓣的青瓷茶杯。
年之遙心中奇怪,她記著臨睡前這茶杯是端端正正的擺在茶盤中央的。此時另外三個青花瓷杯整整齊齊倒置在茶盤之上,茶盤又離桌沿兒甚遠(yuǎn),這個杯子怎會自己摔出來?
年之遙百思不解,困意盡消。穿好衣裳隨手罩了件黑色披風(fēng)出門透氣去。
剛走出小道,就見不遠(yuǎn)處的岔道上,一高一矮兩個守夜小廝側(cè)對著她聚在一起閑聊解乏。年之遙本就披了件不易被人發(fā)覺的黑色披風(fēng),兼之她步伐也輕,倒是未被二人發(fā)現(xiàn)。
矮個的說:“今兒薛家小姐穿了身粉衣裳,真俊!你瞧見了嗎?”
高個的嘲笑道:“怎么著?你還惦記上了?她哪看得上你!四年前薛家小姐剛來府上,就日日黏在年將軍跟前兒,喜歡得跟什么似的。她可想著做將軍夫人呢!”他手插袖管,繼續(xù)說:“要說薛家小姐也是個美人,卻遇上咱家坐懷不亂的年將軍,想做將軍夫人哪那么容易?三年前將軍去駐守邊境,她才不得不死了這條心。”
矮個的瞪高個一眼:“放屁,我哪敢惦記她?潑辣歹毒的婆娘,哪個下人沒受過她的閑氣?”似乎想起件有趣的事,他又壞笑道:“她是對將軍死了心沒錯,那是因她攀上一條更高的枝子。你可知,我方才看見什么了?”
此時倆人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年之遙。年之遙不想被人以為她在故意偷聽別人閑話,趁機(jī)輕腳走過岔路向更隱秘的一小片柳林走去,打算避遠(yuǎn)些。剛邁進(jìn)柳林,又聽見那人說道:“嘿嘿!我半個時辰前瞧見五王爺偷偷摸摸溜進(jìn)望春閣,還將薛小姐的侍女桃杏遣出來看門!”
年之遙心頭一顫,不覺得停住腳步。
那二人絲毫未察覺到身后有人,繼續(xù)說:“望春閣不是薛家小姐的住處嗎?這個時候,還遣走侍女,難不成……”
另一個人立即斷定:“沒錯了,薛家小姐定是攀上五王爺這根高枝了!虧得咱們傻郡主還待她親妹一般!五王爺這一年常在咱們府上閑住,兩人怕是早就勾搭上了?!?/p>
年之遙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一片麻亂,腳步慌亂地向望春閣方向跑去。
一路上她都在不斷否定小廝的話。她不是沒聽過一些流言,但從不相信江郎會負(fù)她。即便所有人都輕視她,江郎從始至終都對她真心以待,從未嫌棄她貌丑口啞。這一年來的推心置腹、惺惺相惜怎會摻雜半分虛情假意?斷然不會!她要去證實,江郎與妹妹絕無私情!
她跑出柳林,望著近在眼前的望春閣大口喘氣,卻見桃杏竟真的看在門外!年之遙心里頓時已涼了半截。
待氣喘勻,她繞過靠在臺階上瞌睡的桃杏,試著推了下窗子,沒鎖!年之遙低頭猶豫一下,終于下定決心,推開窗子輕輕跳進(jìn)廳堂內(nèi)。
她顧不上關(guān)窗,迫不及待地向臥房靠近。臥房的門未關(guān),她徑直進(jìn)去,被橫在床前的一扇屏風(fēng)擋住了視線。待年之遙看清屏風(fēng)上的物件,倏地臉色慘白,心底一片凄涼。
那扇遠(yuǎn)山屏風(fēng)上,掛著一件靛青色男子長袍,最上面是條鑲著翡翠的銀色腰帶。而另一側(cè),則是一身水粉色的百褶長裙。
一切昭然若揭,不容分辯。年之遙心心念念的好江郎,此刻正躺在她義妹薛謐的床榻之上!
此時一道溫軟甜膩的聲音響起:“江郎,你到底要對著月亮起幾回誓?昨日對著我說的話,今日又拿來對她說。你說我該不該信你?”
一道年之遙無比熟悉的男聲寵溺道:“傻謐兒,我自然是哄她的。江某可消受不了北梁絕丑。”
聽到這,年之遙頓時渾身沒了力氣,癱軟在一旁的椅子上,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什么動靜?我去瞧瞧?!贝采蟼鱽砟凶悠鹕淼穆曧懀曇繇懥艘幌掠滞W?,似是被女子攔住了。
女子安撫道:“哪有什么動靜,你總是心虛得草木皆兵?!彼倚Σ灰?,繼續(xù)剛才的話:“五王爺真是忍辱負(fù)重,竟能忍受那丑女一年之久,還日日對著那張爛臉濃情蜜意!”
男子馬上語氣厭煩道:“說起那張臉便打心底透著股惡心。我每次都站在她左邊就是為了少看幾眼右邊的惡疤。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我一刻也不愿靠近那個女人?!本徚丝跉?,他笑著繼續(xù)道:“好在一年的忍耐沒有白費。局快布好,不久之后,皇帝老兒壽宴之時,便是我取而代之之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