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要休夫》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本王在此的這部女頻小說《傾城棄妃要休夫》,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蕭靖然阮秋言)刻畫細(xì)致入微,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傾城棄妃要休夫》第2章內(nèi)容簡介:“王妃,你去哪了?可嚇壞青梅了?!闭f話間,一個.........
《傾城棄妃要休夫》 第2章 禁足王妃 在線試讀
“王妃,你去哪了?可嚇壞青梅了?!?/p>
說話間,一個面容青澀才不過豆蔻年紀(jì)的少挽著丫鬟的發(fā)髻走近,擔(dān)憂的神色不做假。
阮秋言將人上下打量,這個穿著打扮跟她筆下的青梅無異。
青梅是家生子,是隨她嫁進(jìn)王府的婢女,剛換了內(nèi)置的阮秋言正需要這樣的忠心耿耿。
她突然大悔,怎么不在書中給女主安排幾個武藝高強(qiáng)的高手內(nèi)衛(wèi)?不然今晚在崖邊何至于受蕭靖然的鉗制?
她穿越而來是來享福的,可不是受制于人的,夫君也不行。
阮秋言心想,既是忠仆也好應(yīng)付,隨口答,“我與王爺去百步竹林散步,休要大驚小怪?!?/p>
王妃深夜不在府中可是要落人閑話的,萬一被哪個有心人利用,夠她吃一壺的。
不想,青梅聽了她的話更為吃驚,“王妃說……和王爺去散步?”
嗯?此中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她將計(jì)就計(jì),“有何問題?”
“自王妃嫁進(jìn)這府中,王爺開始還逢五逢十過來坐坐,后來,就漸漸的不來了,也……也不在王妃屋里宿了?!?/p>
阮秋言心中一片駭然:守活寡!
她可不是這么寫的,她書里的王爺王妃琴瑟和鳴情深義重,恩愛著呢!
她隱隱覺得有些事跟她書里的不大一樣了,具體也說不出什么。
罷了,她現(xiàn)在也不過十六七的碧玉年華,這點(diǎn)也是應(yīng)該的。
不過,她哪是跟蕭靖然去什么百步竹林?而是懸崖絕壁之巔!
這事經(jīng)不起細(xì)問,她話鋒一轉(zhuǎn),“此事不提也罷,倒是你,此時來我房中何事?”
青梅只當(dāng)王妃為此傷心,也不敢再提,便將蕭逸讓她轉(zhuǎn)告的話一字不敢漏的學(xué)給阮秋言。
“王爺讓我來轉(zhuǎn)告王妃,明日去前堂問話,讓王妃想清楚了再說。”
阮秋言心中大不悅。
蕭靖然連她這個王妃都冷淡待之,她隱約記得王府中并無側(cè)室,何來爭寵殺人一說?這等事也要三堂會審般來審她?
“此事……我心中自有定奪,你且下去吧,我累了,明日不想早起,你別叫人來煩我?!?/p>
阮秋言覺得此事還要細(xì)細(xì)想想,這不是前世撰稿,錯了還能重來,明日錯了,就是坐實(shí)那罪名。
“只是……”
青梅不知王妃為何突然不去向王爺早起告安,不過王爺日日避而不見,王妃一日不去也無妨吧?
“還有事?”
“沒了,王妃早些安睡,明早用膳我再來敲門。”
青梅悄然退出,關(guān)上房門時看見端坐于燭火前的王妃,火光通明映在她的臉上,思慮格外沉重。
她覺得王妃似乎跟之前不大一樣了,具體如何不同,她也說不出。
翌日卯時已過。
蕭靖然手中捏著一張邊地的飛鴿傳書,神色不大好,“安亭,王妃還沒來請安?”
平日這時候,該來了……
蕭靖然的神色倏然一冷——阮秋言身為王妃,如今是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
安亭瞧王爺臉色不對,有眼色的說,“王妃這會許是用膳,忘了,我去催一催?”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這個老人精,“不必了?!?/p>
蕭靖然隨手將那張密報燃成灰燼,他倒要看看阮秋言何時來問安。
眼看辰時將過,后院還是沒有動靜。
蕭靖然沉著臉吩咐,“去前堂,把那幾個人也帶去,還有,著人去請王妃!”
“請”字咬得極重,可見是真的動怒。
去到前堂,眾人都到齊,阮秋言才施施然出現(xiàn),神采飽滿,可見昨夜休息得不錯。
“見過王爺?!?/p>
滿堂靜默,都知道這位王爺不愛等人,偏偏就有人讓他等了,還是這位不大受寵的王妃。
蕭靖然目光極淡然的掃過她的臉,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賜坐,居高臨下的對座下的人說,“把你昨天在我面前說的,再一五一十的說一遍?!?/p>
阮秋言挑眉看著這幾個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人。
當(dāng)面對質(zhì)?
視線再落到蕭靖然身上,便有些淡薄,好一個置身事外的王爺。
跪地的人被人解了口中的布條,下一秒哭天搶地的聲訴,“是王妃讓我們將那女子賣到倚紅院,說得到的銀兩都?xì)w我們,只要讓那女子再不能在王爺面前獻(xiàn)媚。”
蕭靖然對這些說辭并無感覺,不過是女人用來爭寵的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
“王妃,你可有話說?”
阮秋言上前一步,不怒反笑,對跪著的人說,“你說你受王妃指使,可是我家王妃親自與你交代這些?”
“當(dāng)然,我們都親眼所見,是南起王府的王妃,金翎錦綢做的轎簾尋常人怎么用得起?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睅讉€人相互作證,一口咬定看見的是王妃。
“既是我家王妃,那你們見到人,可能當(dāng)面指認(rèn)?”阮秋言一臉深明大義,像個神斷青天。
“這是自然。”
阮秋言笑了。
坐在堂上的蕭靖然神色未驚。
恰在此時,本應(yīng)寸步不離跟在阮秋言身邊的青梅才現(xiàn)身,身上的衣冠與阮秋言相較無異。
‘這個才是王妃吧?’
‘沒錯,準(zhǔn)是這個后來的?!?/p>
‘……’
阮秋言在眾議中走過去,不高不低的喊了一聲,“見過王妃?!?/p>
幾個人互相使眼色,指著青梅大呼,“就是此人,請王爺主持公道?!?/p>
“你們可要看清楚,免得到時覺得冤枉?!比钋镅砸宦暲湫Υ驍噙@幾個人的指認(rèn)。
連王妃是誰都認(rèn)不清楚,這些人的話自然不可信。
“你休要替王妃遮掩!”跪地的人一口咬定后出場的青梅才是真正的王妃。
下一秒他們指認(rèn)的王妃突然跪地,向蕭靖然請罰,“婢女青梅為證王妃清白,斗膽假扮王妃,請王爺降罪?!?/p>
“這……”剛才還理直氣壯指認(rèn)的幾人此刻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阮秋言目光頗為得意,正等著蕭靖然說‘功過相抵’,誰知這個男人一言不發(fā),端坐堂前仿若置身事外。
難不成真要降罪?
她突然開口,“王爺,此事真相已大白,是這幾個奸佞小人無端陷害,至于真兇,王爺再審這幾個人便是,今日之事,妾身幸得婢女青梅相助才識破奸人詭計(jì),青梅自可將功折罪,不求賞賜,但求不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