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婚寵:總裁的心尖妻》 章節(jié)介紹
兔子媽安妮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入骨婚寵:總裁的心尖妻》中的主角顧深爵錢芊芊更是迷倒眾生!《入骨婚寵:總裁的心尖妻》第7章介紹:“對、對不起。”護士被低聲下氣地對錢芊芊.........
《入骨婚寵:總裁的心尖妻》 第7章 當(dāng)我老公 在線試讀
“對、對不起。”護士被低聲下氣地對錢芊芊說道,“十分抱歉,請原諒我吧太太?!?/p>
錢芊芊哪里還有心思關(guān)心護士,一把拽住了顧深爵,將他拉到了墻角。
她壓低了嗓音,“你怎么在這里?!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性病對不對!你不要騙我了。怪不得你問我要那么多錢!原來你是要治?。 ?/p>
錢芊芊絕望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顧深爵,拉開衣領(lǐng),指著身上紅紅紫紫,“我已經(jīng)被你傳染了性病了,你看全都是斑,怎么辦……”
顧深爵微微瞇起眼睛,“嗯?”
錢芊芊看到顧深爵不說話默認(rèn),心里萬念俱灰,她好恨啊!
“你這個小牛郎還是蠻不錯的,遇到我來醫(yī)院還來看看我。你這種雖然每天只知道浪可是偶爾卻很暖很安心的男人其實也不算壞?!彼p聲嘀咕。
顧深爵臉一黑,怎么……還是牛郎?
“當(dāng)我老公。”
男人抬抬眼,有些意外的樣子。
錢芊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因為你才生病來醫(yī)院的。你要對我負(fù)責(zé)的你知道嗎?你就這樣假扮我老公陪我看醫(yī)生吧,不然我怎么跟醫(yī)生解釋我得了這個?。俊?/p>
“我沒有性病?!鳖櫳罹糇旖且还?。他說性病只是嚇唬她,作弄下這個敢拿她房產(chǎn)證養(yǎng)男人的小東西,順便……讓醫(yī)生檢查傷口給她上藥。
錢芊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憤憤然,“你不管怎么狡辯我都不會信的!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就陪我看看醫(yī)生而已,你要不要這樣為難!”
顧深爵看著這個張牙舞爪振振有詞的小喵咪,忍不住勾唇笑,“在我面前這么兇,剛才怎么就被別人罵哭了?”
錢芊芊臉好像煮蝦一樣紅了起來,又忍不住做出惡狠狠的樣子,“敢不去,我就賴賬不給你錢了!”
顧深爵輕輕鼓鼓掌,嗓音帶著笑,“你不要房產(chǎn)證了嗎?”
錢芊芊愕然,她忘了房產(chǎn)證給他了。
顧深爵看錢芊芊呆若木雞的樣子,瞳底笑意更深。
女護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謙卑地道,“夫人,太太,已經(jīng)輪到你們了。白禮熙教授正在等你們。”
錢芊芊受夠了和這個男人討價還價了,他一把拽著顧深爵,跟著護士走進(jìn)了專家室。
推開門,只見陽光淡淡灑在一個一身白衣的醫(yī)生身上。
醫(yī)生的模樣淡薄而俊俏,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風(fēng)流安靜的樣子。他瞥了眼來客,待看清錢芊芊身后的人后,那雙灼灼的桃花眼,便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錢芊芊,興味的閃著。
錢芊芊就呆住了。
天啊,怪不得護士說貴有貴的道理,原來是這么帥這么帥這么帥的男醫(yī)生啊,七百塊的掛號費,不虧!
顧深爵看了看錢芊芊一臉花癡流口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
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多年的好兄弟白禮熙,敢戳穿老子身份,要你好看!
殊不知,此時,白禮熙心里早已經(jīng)笑開了花。
看到小白兔一樣可愛的女孩子輕手輕腳走了過來,坐在桌子前,他對顧深爵遞了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
錢芊芊一雙星眸漸漸黯然,豐潤白嫩的手臂搭在桌子上,吐了口氣,鼓足勇氣,懊惱地說道,“我……我好像生病了。我身上全都是紅紅紫紫的斑痕,我涂了酒精卻一點也不見好,反而更嚴(yán)重了!”
郎沉溫潤的口氣,忍著笑,“嗯?我是專門醫(yī)治性病的專家,小姐,如果是皮膚檢查的話,沒有必要來我這里?!?/p>
錢芊芊悵惘心酸地道,“我是檢查性病的。我,這些東西是昨晚和他那個之后長出來的!”她指了指顧深爵。
白禮熙意味深長的掃了眼顧深爵。
電光火石的迸裂交鋒。
白禮熙,“小姐,您的意思是……您懷疑您因為這個男人染了性???”
錢芊芊立刻想起那個女護士的冷嘲熱諷,她慌張搖搖手,“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位先生是我的丈夫?!?/p>
“都是他害得我!”
咬咬唇,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硬生生編了下去,“都是他不好。我自從和他結(jié)婚后,就一直獨守空房,結(jié)婚之前說愛我瘋狂的追求我,可是結(jié)婚他就變的十分冷淡了!”
她越說越覺得這些都是真的,沒錯,這本來就是真的,她激動的控訴起來,“他工作忙應(yīng)酬多,因為生意往來經(jīng)常夜不歸宿,在外面夜夜笙歌,不知道傳染了什么病給我!”
錢芊芊朝著自己的大腿狠狠擰了一下,兩眼頓時擠出了淚花,“我也是沒有辦法……家門不幸呀……
白禮熙差點笑噴了。
“醫(yī)生,到底怎么辦嘛?”
白禮熙沉思忍了忍笑,“你們,最近一次做是什么時候,一般多久做一次?一晚做幾次,都用什么姿勢?”白禮熙又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啊”了一聲,認(rèn)真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