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難養(yǎng):總裁,我不約》 章節(jié)介紹
《寵妻難養(yǎng):總裁我不約》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顧景程夜白,在作者沈汀溪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寵妻難養(yǎng):總裁我不約》第3章主要內(nèi)容:還是名勝的頂樓,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總統(tǒng)套房,但是顯然被收拾過了,床上用品換成了嶄.........
《寵妻難養(yǎng):總裁,我不約》 第3章 誰會相信我是處 在線試讀
還是名勝的頂樓,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總統(tǒng)套房,但是顯然被收拾過了,床上用品換成了嶄新的,再不見昨晚凌亂的痕跡。
顧景程進(jìn)來之后就去洗澡了,我有些茫然的坐在床邊,睜著眼睛看著某處虛空。
其實剛剛顧景程不來,我也不會繼續(xù)讓胖子鬧下去,作為夜莊的老板,我總要認(rèn)識幾個厲害的角色才能保住場子,以前每次出事最后也是喊他們來幫我擺平。
不過顧景程的出現(xiàn)還是讓我挺開心,尤其是他的那句話。
雖然我是個夜場媽媽桑,但這種電影里踏著七彩祥云來救場的英雄救美情節(jié),也讓我挺受用的。
顧景程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他并沒有要求我去洗澡,因為他知道,夜莊的姑娘都是洗好了出來的。
要是時間晚了,他們才會要求洗個澡,畢竟洗澡難免影響妝容,大部分人還是愿意看化了妝的姑娘。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么直觀的看到顧景程的身體,昨天被他帶回來摸黑上了床,之后就是一陣昏厥般的混亂,幾乎無暇去估計其他,當(dāng)然了,我也不太敢看。
如同現(xiàn)在,看著他那古銅色的肌膚、結(jié)實的肌肉,我本能的移開了視線,臉頰有些紅,但好在屋里只開著床頭的燈,暖黃色的光線看不出這些。
不過顧景程還是嗤笑了一聲,大概是覺得一個陪酒的女人看到男人的身體會害羞,著實裝的厲害吧。
顧景程的熱情來的快而直接,甚至不用調(diào)情準(zhǔn)備,這和姑娘們告訴我的差別很大,但我不甚在意,大概是因為顧景程不同吧。
身體的反應(yīng)似乎比昨晚好了一些,顧景程的大掌在我的身上游離,像是帶著灼燒一切的力量,所到之處肌膚都燃燒起來。
一股無名火焰燒的我兩眼迷離,腦袋完全是暈的,可就在這個時候,顧景程突然開口,聲音無比清醒。
“我從那個胖子手下救了你,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我其實很想提醒他,即便他不做什么,我也不過是挨一巴掌,那個胖子要求的人是小凌,不過沒關(guān)系,有時候滿足客人這種英雄心理也是必須的。
所以我沒說話,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讓自己目光中帶上微微的崇拜和感激。
顧景程果然笑了,可那笑容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周身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戲謔的問道。
“你們這種地方,應(yīng)該會有那種東西吧?類似——鞭子?”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
顧景程說的那種東西酒店這里確實有,因為有些顧客喜歡這種口味,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顧景程也是如此。
他輕而易舉的從我眼神所看的方向找到了那些東西,一個紅色的心形箱子,里面的東西和它的外表一樣曖昧。
顧景程從里頭扯出一條軟皮小黑鞭,然后淡笑著朝著床邊走來。
我承認(rèn),那一刻我從腳尖到頭發(fā)絲都是顫栗的。
我從未有過這種經(jīng)歷,店里的姑娘有些經(jīng)歷過,回去之后那遍體鱗傷的模樣到現(xiàn)在我都還記憶猶新。
我猜顧景程是看到了我眼中的恐懼的,但他仍舊保持著優(yōu)雅而傲慢的笑意。
那一刻我覺得,顧景程應(yīng)該是看不起我的。
雖然他從那個胖子手中把我?guī)Я顺鰜?,但是他和那個人也沒什么區(qū)別,心里覺得我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小姐,只是顧景程的優(yōu)雅和教養(yǎng)讓他不會說的那么明顯而已。
這個夜晚并沒有任何的快意,像是充斥著痛苦的噩夢,讓我往后許久每每想起來,都覺得渾身疼痛。
顧景程倒是很盡興,結(jié)束之后便睡下了,我踉蹌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到掉落在一旁地上的小皮鞭時,渾身疼的痙攣了一陣。
今天回夜莊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亮了。
成玉仍舊坐在那邊的吧臺,每個姨媽造訪的日子里,她都喜歡在那邊喝酒聽老唱片,好像那樣就不會痛經(jīng)一樣。
我進(jìn)門的時候她正閉著眼睛假裝享受著音樂的熏陶,但是看見我的那一刻立馬破了功。
“夜白!”
大概是因為昨晚的運(yùn)動量太大了吧,我感覺身體有些虛,被她這么一吼,頭疼的快要裂開了。
可成玉已經(jīng)跑到了我跟前,“昨晚的事情我可都聽說了,顧景程英雄救美把你帶走,我就說你肯定會不一樣的吧!怎么樣,昨天晚上一定非常的美妙吧!”
成玉說就說,竟還一個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這一下下去夠要命的,正好拍在了傷口上,軟鞭上帶著倒刺,甩在身上留下的都是青紫色的痕跡,不僅曖昧,而且生疼。
“唔!”
饒是我再能忍耐,也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成玉嚇了一跳,但見我臉色發(fā)白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也不敢再開玩笑,直接伸手小心翼翼的扒拉開我肩上的衣服。
她瞧見那些傷口時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這是顧景程弄的?”
我把肩帶拉了起來,沖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成玉氣急了,“顧景程怎么是這種男人??!這不是變態(tài)嘛!”
我笑了笑,“或許并不是。”
“他喜歡這種還不算變態(tài)?”
我在那邊的高腳凳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腦海中回想著顧景程用鞭子抽打我的表情。
他不是在瘋狂的宣泄、不是在享受,而是……報復(fù)……
可是為什么呢?我并沒有得罪過他。
想不通,但是卻能用另外一種理由來解釋。
“可能只是因為我是個小姐,所以他覺得可以隨意的玩弄吧。”
對,因為真正想要報復(fù)的人不能動,所以只能拿自己這個陪酒的小姐來發(fā)泄。
成玉蹙起眉頭,“夜白,你干嘛要這么說,你跟我們又不一樣,你干嘛不告訴顧景程你……”
我抬頭看向成玉,笑道,“跟他說什么?跟他說我是個處女?說我雖然是媽媽桑但是卻從來不陪客人睡覺嗎?成玉,這話也就咱們自己說說,別人聽了恐怕要笑掉大牙了?!?/p>
聲色場所的媽媽桑自己是個清白身,這話說出去誰能信呢?
成玉看著我的眼神漸漸變得悲情起來,我就怕她這樣,明明這個夜莊里頭,我是最幸運(yùn)的一個了。
“好啦,我想要去睡一會兒,昨晚太累了。”
“恐怕不行?!?/p>
“為什么?”
我離開的步伐微微一頓,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成玉。
“黎少爺來了。”
我怔了怔,然后開口道,“那恐怕要在你那邊借個衣服了?!?/p>
我沖著成玉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