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情深》 章節(jié)介紹
《婚久情深》是作者堇兒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謹,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堇兒獨具匠心。小說《婚久情深》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聲先傳至,人未到。這聲音有些許耳熟,還沒等我從腦海中找出這個人,只見許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踉.........
《婚久情深》 第04章想不想報仇 在線試讀
聲先傳至,人未到。
這聲音有些許耳熟,還沒等我從腦海中找出這個人,只見許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踉蹌的一小步,差點站都站不穩(wěn)。
而后病房外涌進了好些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工整簡潔的寶藍色西裝的男人。
我抬頭望了一眼男人,心底便翻起了驚濤駭浪。
第一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啊。生的極為好看,卻縈繞著徹骨的寒意,精致的五官,干凈利落的線條,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寶藍色的西裝包裹著修長的雙腿緩緩朝她走來,就像是一幅畫,極具韻味。
等他站穩(wěn),光是整個人佇立在病床前,就已經(jīng)是攝人心魄,讓人舍不得挪開眼睛。
他在我婆婆面前站定,滿眼玩味的俯瞰著眼前的一切,薄唇輕掀:
“您口中那個被抱大腿的男人,正是我。雖然我與這位剛痛失愛子的母親并不相識,但如果你們許家的孩子非要讓別人來認領(lǐng)的話,把我認了也是未嘗不可。只是您這樣對待我還未痊愈的病人,未免太咄咄逼人了些?!?/p>
男人的話音剛落,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滿臉八卦的湊近,戲謔的添了一句:“反正是對龍鳳胎,如果殷寒一個男的不夠的話,那就也算我一個。反正這盆臟水您是給她潑定了,在來點猛料也無所謂,您說是不是?”
這句話剛一從男人的話中說了出來,病房里圍觀的人哄堂大笑,而一旁的許安則是漲紅了臉。
我看著許安反常的模樣,望著站在我身前的兩人,突然有了印象。
這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不就是昨天我病急亂投醫(yī)的時候抱住的男人么?
然而面對男人的奚落嘲笑,我的婆婆卻是毫不在乎,也不在乎來認識誰,底氣十足的反駁道:
“那感情好啊,這樣的破鞋留在我們許家也是一個禍害,你們誰愿意就領(lǐng)走,但前提就是必須把字兒給簽了!”
寧嫣兒氣憤不已,站起身來質(zhì)問道:“血口噴人也要有個度好么?你準備硬把你兒子婚內(nèi)出軌的臟水往我家然然頭上潑?怎么,有個不要臉的兒子就有個恬不知恥的媽嗎?”
寧嫣兒的話很是難聽,但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話中的那兩個字眼。
出軌?
我下意識的抓住了寧嫣兒的手,但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再開口。
我的婆婆那里允許自己的兒子受這么大的侮辱?上前一步就準備打人,但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卻搶先一步擋在了寧嫣兒面前,死死的抓住了我婆婆的手,讓她的手頓在了空中,不能再下落一分。
“媽,這是我們的骨科主任,喬南,那個男人是我們的未來院長!”
許安則是一把拉回了自己的母親,連忙小聲的在她耳旁囑咐道。
許安曾經(jīng)說過,這段時間里會有有一個最年輕的海歸全科醫(yī)生回來出任院長。
竟然是他!
殷寒,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子弟,但對醫(yī)術(shù)方面極有天分,年紀輕輕便拿到了麻省理工醫(yī)學院的雙學位證書。而站在殷寒身邊的,應(yīng)該就是骨科的主任喬南。
喬南雙手插兜,桃花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語氣涼涼:
“許醫(yī)生難道不知道,殷寒已經(jīng)拒絕了院長的職位了?啊,也是,許醫(yī)生不正忙著要離婚的事情么,哪里還來的精力能關(guān)心這些事情?”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婆婆便毫無顧忌,既然殷寒不再是院長,那還怕什么?
“這是我們的家事,且不說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你這么維護她,難不成你們倆真的有什么?”
不等我的婆婆說完,殷寒嗤笑了一聲,冷聲打斷了她:
“許醫(yī)生,看來你母親不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是不會甘心了。我說了如果你們許家的孩子非要我認領(lǐng)那也不是未嘗不可,但她,是個母親,虎毒不食子的這個道理,我始終相信?!?/p>
說著,殷寒轉(zhuǎn)過身望著我,溫潤的聲音落入耳中:
“如果是因為孩子的死的話,你們還年輕,為了這個離婚大可不必,你的手術(shù)是我做的,孩子也是我取出來的,逝者已矣,看開點吧?!?/p>
四目相對,我呆呆的望著殷寒,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他,但我知道,他說這些話的意思,肯定不是要勸阻我不要離婚。
這個時候,我的婆婆因為長時間的糾纏已經(jīng)耐心耗得干干凈凈。
“說了這么多,狄然,這離婚協(xié)議你到底簽不簽?”
“你要我簽字,可以啊?!?/p>
我唇側(cè)勾起一抹冷笑,望著曾經(jīng)對我噓寒問暖無比照顧的人露出可憎的一面,再也沒有必要心軟了!
“喏,給你!”
我婆婆見我松了口,面色劃過一絲欣喜,連忙從旁邊取了一支筆遞了過來,許安見狀也跟著松了一口氣,而我,把他們的反應(yīng),更是沒有錯過半分。
寧嫣兒還想勸勸我,但這畢竟是我的家事,我做了決定她也不好阻攔,我拔出了筆帽,行云流水的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寫下了兩個大字便反手扔給了許安。
許安在拿到離婚協(xié)議書看了一眼,登時臉色鐵青,我的婆婆結(jié)果一看,也變得怒不可遏。
至此,我心里才痛快了一分,憤懣不平的撂下狠話:
“要我凈身出戶,做夢!”
我的婆婆恨恨的踩了跺腳,想要打我但又人多勢眾,只能指著我惡狠狠的說:
“母雞不下蛋還要霸著窩!真是個下賤的女人!不簽是吧?你等著!有的是辦法讓你簽!”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也不在乎還能失去什么。
“靜候,不送!”
在我說完這句話后,我的婆婆便拽著許安離開了病房。他們走了,圍觀看熱鬧的人卻還意猶未盡,喬南拉了拉簾子,將他們隔了開來。
整個病房里,就剩下了我們四個人,我捏了捏眉心,這一天,過的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