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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那年花開花又落》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1閱讀

2020-12-23 05:23:45 作者:青玉
  • 那年花開花又落 那年花開花又落

    任晴溪的手還未觸到臥室的門,已經(jīng)聽到了房間里旖旎泛濫的春潮涌動(dòng),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里夾雜著她再熟悉不過的低沉的喘息聲。任晴溪纖眉緊蹙,把手收回身側(cè),抬腳踹開了門。房間里兩具交織纏擾的身體讓她頓覺惡心,掩住口鼻嫌棄的轉(zhuǎn)過頭。

    青玉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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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開花又落》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青玉的《那年花開花又落》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赌悄昊ㄩ_花又落》第1章講的是:任晴溪的手還未觸到臥室的門,已經(jīng)聽到了房間里旖旎泛濫的春潮涌動(dòng),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里夾雜著她再熟悉不過的.........

《那年花開花又落》 第1章 泄恨 在線試讀

任晴溪的手還未觸到臥室的門,已經(jīng)聽到了房間里旖旎泛濫的春潮涌動(dòng),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里夾雜著她再熟悉不過的低沉的喘息聲。

任晴溪纖眉緊蹙,把手收回身側(cè),抬腳踹開了門。

房間里兩具交織纏擾的身體讓她頓覺惡心,掩住口鼻嫌棄的轉(zhuǎn)過頭。

床上頎長(zhǎng)俊美的男人停止了動(dòng)作,冷眼瞟了瞟門口的不速之客,在身下女人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出去?!?/p>

女人嬌嬈的貼上他的身體,“燁紳,不要趕人家走嘛……”

男人沒了耐性,聲音變得冷厲無情,“滾!”

女人不敢再多說一個(gè)字,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亂裹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任晴溪粉薄的雙唇緊緊抿合,看著自己的丈夫,良久,冷冷地說:“我壞了你的好事?”

穆燁紳冷冽的眸光里閃著深深的鄙夷,“掃興是你的專長(zhǎng)?!?/p>

他連衣服都懶得穿,直接靠在床上看著任晴溪,“回娘家也不多待幾天,晦氣!”

他就那樣赤裸裸的面對(duì)她,問的那么理直氣壯。

“穆燁紳!”任晴溪努力壓制的情緒還是有些失控了,“你連遮羞布都不擋了嗎?你這幅樣子,真惡心?!?/p>

“惡心?”穆燁紳的聲音低沉而陰冷,臉上寫滿冷漠,猛地站起來,毫無遮蔽地走向任晴溪。

那冷至冰點(diǎn)的眼神讓任晴溪下意識(shí)的后退兩步,一個(gè)趔趄倒在地上。

還未得顧及疼痛,單薄的身子就被人拎起來,他死死住箍她的手臂,捏得她生疼,“像你這樣為了錢拆散別人的女人,也配說我惡心?”

任晴溪努力忍住眼眶中酸澀的淚水,“我沒有拆散你,那是長(zhǎng)輩訂的婚約……”

那紙婚約,讓穆燁紳失去了他摯愛的蘇夢(mèng)雅,娶了任晴溪。

任晴溪至今還記得,她知道婚約時(shí)有多么歡喜,少女時(shí)便心心念念的夢(mèng)中人,竟然真的要成為她的丈夫。她笑著披上婚紗,忙不迭的走進(jìn)他的世界,而迎面走來的他,冷如千年寒冰。

他以為,是她設(shè)計(jì)逼走了蘇夢(mèng)雅。

任晴溪說世事無常,可穆燁紳更愿意相信事在人為,他認(rèn)定的罪魁禍?zhǔn)?,就是這個(gè)癡愛了他多年的女人。

下巴被人毫不吝惜地捏起,任晴溪終于還是沒有防住淚水的決堤,“穆燁紳,我真的沒有故意要拆散你……”

這句話讓穆燁紳原本冰冷的氣息此時(shí)更是如陰詭地獄般凜冽,“是啊,你怎么會(huì)故意呢,你這樣的女人多清高,當(dāng)初穆逸晨上了你的鉤,肯定也是他一廂情愿的,是嗎?”

“我真的沒有……”

“夠了!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你才是真的惡心?!?/p>

男人聲音就在她耳畔,一字一字都像刀子戳在任晴溪的心上。

她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一個(gè)字,只有淚水一滴滴落到穆燁紳的手上,冰涼凄冷。

男人的薄唇劃出一道諷刺的冷笑,轉(zhuǎn)身把任晴溪丟到床上,高大結(jié)實(shí)的身體欺在她纖柔的身軀上,壓迫得她極近窒息。

“聽說妓女就喜歡和有錢的男人睡,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我們正好,各取所需?!?/p>

他說著,伸了長(zhǎng)臂取出錢包,砸在任晴溪的臉上“你這樣的賤人,這么多,抬舉你了”。

任晴溪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他,“穆燁紳,你混蛋?!?/p>

穆燁紳一言不發(fā),毫不留情的撕開她身上的屏障,挑撥她,弄疼她,蹂躪她,將她的尊嚴(yán)全部撕破。

對(duì)于任晴溪,他從不介意用惡毒的方式去羞辱傷害,他要的,就是看著這個(gè)拆散他愛情的女人遍體鱗傷。

玲瓏嬌身,酥胸半掩,白嫩細(xì)軟的皮膚沾著瑩瑩的汗水和掙扎留下的印痕,觸目間卻是憑添了幾分誘惑。穆燁紳斂了深邃的眸子,堅(jiān)硬的分身毫無保留的攻占進(jìn)去,橫沖直撞。

任晴溪蜷縮在他壓迫下,已經(jīng)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gè)人困在無邊的痛楚里。那痛似乎并不源于身體,而是從心里,一滴一滴泛著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任晴溪垂在清醒與昏厥的邊緣,恍惚感覺到穆燁紳頓住了身子,然后起身離去,未留下一絲憐惜。

于他而言,說是泄欲,不如說是泄恨。

任晴溪再次勉強(qiáng)睜開眼時(shí),一縷晨光打在房間里。

天亮了,該去上班了……

她露出一絲艱澀的苦笑,有些佩服自己對(duì)于工作的熱情。勉強(qiáng)支起被汗水浸透的身體,拖著虛飄的腿爬起來梳洗。

小腹陣陣絞痛,浴室的地面上竟然綻開了小小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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