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凰途:帝心獨寵紈绔妃》 章節(jié)介紹
《錦繡凰途:帝心獨寵紈绔妃》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嚶安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跺\繡凰途:帝心獨寵紈绔妃》第7章介紹:王琳瑯頓時眼神發(fā)亮的看著春嬌,“若春嬌不是娘身邊的大丫鬟,我還真是想讓春嬌來我的芙蓉院呢!”招人的.........
《錦繡凰途:帝心獨寵紈绔妃》 第7章 制作標本 在線試讀
王琳瑯頓時眼神發(fā)亮的看著春嬌,“若春嬌不是娘身邊的大丫鬟,我還真是想讓春嬌來我的芙蓉院呢!”招人的意圖很是明顯。
春嬌抿嘴一笑,反答道:“奴婢是大夫人的丫鬟,就是二小姐您的丫鬟啊?!币馑际俏沂悄隳锏娜耍簿褪悄愕娜税?,你有事情也可以讓我來做啊。
王琳瑯顯然聽懂了春嬌的意思,立馬承諾:“春嬌你跟著我,本小姐日后定少不了你好處!”
她從小就知道,沒有什么能比得上權(quán)利和財富,只要春嬌要,那就更容易收買了,她原先還擔心這丫鬟太向著娘親,不肯幫她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春嬌心領(lǐng)神會地一笑:“那就先謝過二小姐了。奴婢就先回去安排明晚的人手,后面再親自回大夫人那兒盯著,有消息就會立馬差人匯報給二小姐。”
王琳瑯應(yīng)了一聲后,硬是拉著她,賞了她好多首飾,才放她走。
而這晚代氏便開始實施母女倆兒的毒計。
王壇回府后,她便跟他分析了由誰去和親這件事情的利弊。
首先,皇后和娘娘們定是不愿讓公主們遠嫁的。那么,和親的任務(wù)就落到金陵城的貴女身上了。
其次,金陵城的大家族,王家當屬第一家。而大女兒已入宮為妃,承歡圣前,顯然不可能去和親。
“難道老爺想讓我們的琳瑯去和親?”代氏語未罷淚先流,手絹掩面,“自瀟瀟入宮后,琳瑯就是我的心頭寶,老爺,妾身實在不舍??!”
“夫人說的是什么話,琳瑯是我們的女兒,我怎會忍心讓她去天祈。”將軍府花了那么多的資源來寵了這個女兒那么多年,用處可不是用來和親的。
代氏和王壇這么多年的夫妻,豈不知道他的心思?
“琳瑯今日才跟妾身提過,她心儀的是二皇子?!?/p>
“哦?”那就再好不過了,錯過了太子,和二皇子聯(lián)姻,就是最大的籌碼。將軍府的所有女兒,都要為將軍府的繁榮昌盛付出一份力。
代氏看王壇的神色,就知道王壇已經(jīng)明白,這個小女兒大有用處了。
再輕聲細語道:“據(jù)聞,天祈瑾王已經(jīng)二十有三,妾身想著蘇姨娘的琴姐兒和李姨娘的芬姐兒都還太小,離及筓還有個七八年。只怕不大合適?!比羰欠旁趯こH思遥伎梢援斉畠毫?。
“那夫人以為,這和親的人,該選誰?”王壇心里冷笑,卻愈發(fā)和藹地問。
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他還不了解嗎?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強勢,還以為自己是相府嫡小姐!若不是她心里已經(jīng)定了人,哪里會來給他說這么多?
“妾身以為,笙姐兒可能會比較合適?!?/p>
“葉笙?”王壇瞇了瞇眼,他比誰都清楚去和親的結(jié)局。除了背井離鄉(xiāng),終身為妾,算盡心機終身不得歸故土外,還有什么結(jié)局?
可那到底是王寒衣的遺孤啊,憶起王寒衣那滿身的風華,突然就心生幾許不忍,“只怕…”
“老爺你先聽我說?!贝洗驍嗔怂?。
看到王壇皺起的眉頭后,就知道他又想起了王寒衣那賤女人,心里恨不得把王寒衣挫骨揚灰!
可還是溫婉地說:“老爺,笙姐兒到底是天祈人,還有一年便及筓,無論如何都是要回天祈去的。”
是了,王壇這才想起,當初送葉笙來朝陵的人帶了話來的,說葉笙代母孝敬舅舅,及筓后再歸天祈。
代氏繼續(xù)道:“而且皇后娘娘也覺得,笙兒姐到底是天祈國公府二房嫡女,這身份配瑾王,也是配的起的?!?/p>
王壇的雙眼一下子射向了代氏!這個女人,沒跟他商量就已經(jīng)跟皇后定好了,還拿皇后來壓他!她眼中還有沒有他!
代氏被王壇的軍威壓得差點兒喘不過氣兒來,可是這是除掉葉笙最好的機會,她不能再錯過了!
“老爺意下如何?笙姐兒去和親,其實就是歸家罷了,這么看來,是沒人比笙姐兒更合適了?!?/p>
“那就勞煩夫人去跟皇后娘娘請圣旨了!”王壇說罷,罷了罷衣袖,頭也不回就走了。
代氏看著他怒而不發(fā),揮袖就走。心里冷笑,她豈會不知他在氣什么?可若不是她先斬后奏,他能答應(yīng)讓葉笙去和親?
他心里只有王寒衣那個賤女人!
呵呵,堂堂護國大將軍愛上了自己的親姐姐!若世人知道,該說他有多不恥?可她代秋玉又能好到哪里去?她就是愛上了這么一個不恥的人!
代氏突然想知道,這些年,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雖然如愿地嫁給了他,可是這么多年過來了,依舊是夫妻相背,互相猜忌傷害,視彼此為眼中釘、肉中刺卻又不能除去,因為彼此需要。
她突然覺得有點累了…
秋水閣這邊。
葉笙正帶著口罩,一絲不茍地做著一件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制作標本。海棠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
變態(tài)笙卻覺得這是世間最為享受的事情!
雞冠蛇的尸體已經(jīng)被海棠清洗干凈,并完全干燥了。
她用長長、特制的細鐵鉤深入蛇眼中,通過蛇眼后面的篩骨,進入蛇的頭顱,再從中一點兒一點兒掏出全部腦漿。
“海棠。”葉笙頭也不回,呼喚離得遠遠的海棠。
海棠立刻把已經(jīng)一些藥材給她,顯然熟得不能再熟。海棠的內(nèi)心真的是崩潰的,能不熟嗎?能不熟嗎!
換你有一個喜歡制作“標本”主子,在制作時還要你給她當幫手,你也會熟的!
葉笙假裝看不到海棠的怨氣,兀自配好藥材湯劑,再把配好的藥材湯劑一點兒一點兒地灌進已經(jīng)被掏空的蛇腦殼中。
緊接著,葉笙用一把鋒利的石刀,在雞冠蛇的腹部切下一個三厘米長的口子,“海棠,粗鉤。”
海棠伸出右手,默默遞上鐵鉤。
葉笙粗鉤和細鐵鉤交叉著用,一點一點地將雞冠蛇的內(nèi)臟全部取出來。
騰空雞冠蛇的腹部后,又讓拿來烈酒和搗碎的香料,灌進雞冠蛇的腹部里清洗。
海棠看著到了這步,急忙拿來沒藥、乳香和桂皮等香料。
葉笙默契地接過,再細細地把這些香料填充進雞冠蛇空空如也的腹中。
填充好后,拿來一根細長的針線,一針一線,小心翼翼地縫著雞冠蛇腹部上被切開的口子。
海棠癡癡地看著自家小姐的側(cè)顏,口罩雖然遮住了一大半的臉,可是那好看的眉眼加上那股認真勁兒,真是又美、又帥氣!
連她身為女子都被迷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真是太美太帥了!”海棠止不住地夸贊。
“海棠,去把罐子搬過來?!比~笙無奈地喊道,她知道,海棠這丫頭,定是看自己又看呆了。
每一次海棠當自己的助手,最多能堅持到浸泡尸體的這一步,這一步之后,就會癡癡地盯著自己流口水。
整得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快成為一道佳肴了,葉笙也是頗為無奈??!
“哦哦好的小姐!”海棠一個激靈,立馬清醒,然后轉(zhuǎn)身去柜子上,搬來一個罐子。
葉笙把已經(jīng)縫好的雞冠蛇尸體放入罐子中,再蓋好罐子。浸泡的過程需要等一會兒。
趁著這個時間,葉笙轉(zhuǎn)過身,看到海棠又在癡癡地盯著自己,無奈地喊一聲:“海棠,回神兒了?!?/p>
“啊小姐,在!”
葉笙不住地搖了搖頭,叮囑道:“這幾日,你在府中多走動走動,打聽一下,是不是近日里發(fā)生過不對勁兒的事,若能把代氏接我回來的目的打聽清楚,就再好不過。”
白日里王琳瑯來鬧過一回,說什么她好事將近。
可她心里直覺著不會有好事發(fā)生,還是讓海棠先去打聽打聽為好。
“小姐,奴婢這些日子都在打聽著呢,一有發(fā)現(xiàn)立馬就給您匯報!”
海棠現(xiàn)在恨只恨自己不是芙蘿,芙蘿機靈又活潑,可是當年雪山打探消息的第一把手!
“嗯。”葉笙轉(zhuǎn)過頭看了罐子,覺得浸泡雞冠蛇尸體的時間還不夠。
便接著叮囑海棠;“今日這雞冠蛇出現(xiàn),秋水閣沒有傳出消息。這王琳瑯明日指定還會再來鬧上一回,你今晚早點兒上床歇著,明日精神點兒。”
得了海棠的保證后,葉笙才轉(zhuǎn)過身去,專心致志地應(yīng)付未完成的大工程。
她先把罐子打開,再用鐵絲把雞冠蛇的尸體撈出來。
經(jīng)過浸泡的雞冠蛇尸體,看著竟是新鮮了許多,如活生生的雞冠蛇那般!
葉笙再讓海棠端來清水,將雞冠蛇尸體上的藥液沖洗干凈。
緊接著裁下一塊細麻布繃帶,將雞冠蛇的尸體,從蛇頭到蛇尾細細密密地纏繞起來。裹緊后,再在細麻布繃帶外面涂上一層厚厚的樹膠,加以固定。
海棠知道,小姐的“大業(yè)”終于完成了,她終于不用再受煎熬了!
葉笙瞇起雙眼,癡迷地看著被纏裹起來的雞冠蛇尸體,心中得到一股久違的滿足感!
每一次制作完標本,她都覺得身心愉悅,美得不能再美!還想再來一次怎么辦?
“小姐,這標本奴婢先幫您收到柜子上?”海棠看到葉笙癡迷的眼神,趕緊出聲提醒,天色晚了,她可不想小姐再制作一遍,她再受一次煎熬啊!
葉笙朝外看了一眼天色,便打消了再制作一遍的念頭,讓海棠幫忙把標本放好后,很歡快地去泡澡了。
制作完標本再泡個美美的澡,這是葉笙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