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總裁放過我》 章節(jié)介紹
《傲嬌總裁放過我》是一部言情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白傾念池北轍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傲嬌總裁放過我》第2章概要:白傾念就著月光看到那男人正把劫徒按在玫瑰花叢里打,她的明眸睜大了一分,也忘記了逃命,就那樣直直站在原.........
《傲嬌總裁放過我》 第2章相見不相識 在線試讀
白傾念就著月光看到那男人正把劫徒按在玫瑰花叢里打,她的明眸睜大了一分,也忘記了逃命,就那樣直直站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出手打人的瘋狂男人。
池北轍畢業(yè)于軍醫(yī)大學,訓練有素,打人的方式嫻熟專業(yè),不打臉,專向常人看不到的地方打。
百花叢中,入眼皆是一片錦繡鮮艷,月光灑在他因醉酒而潮紅的面容上,漾著花木的影子,顯得森然而殘忍。
白傾念渾身上下都冒出一層冷汗,與背上還在流淌的鮮血混合在一起,讓她感到像是有冰冷的利刃滑過皮膚一樣,一陣寒,一陣疼。
她與出手打人的男人素不相識,也不相信男人是為自己出氣,唯一的猜測就是那男人心情不好,不過就是找個人來發(fā).泄。
白傾念想要離開,但眼見著劫徒被打得連吭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突然有些心軟,用力咬著唇說:“你若是鬧出人命來了,警察會算到我頭上。就算我是正當防衛(wèi),把人打死也有些過了?!?/p>
男人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
這人不是故意要她負刑事責任吧?他自己心情不好鬧出人命也就算了,為什么要拉她墊背?白傾念眸光微沉,提高聲音冷聲說:“你若是再打下去,我就報警了?!?/p>
隨著“嘭”地一聲響,下一秒,白傾念眼見著男人像丟貨物一樣,輕而易舉地提起劫徒的肩膀,將劫徒丟到玫瑰花叢里,雖說不確定劫徒會不會死,但白傾念總算松了一口氣,神經(jīng)放松下來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要逃命,便轉(zhuǎn)身要離開。
然而她剛邁出幾步,就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男人嘶啞的聲音喚她:“音音!”
身后有了依靠,疲倦到極點的白傾念腳下一軟,不受控制地倒在男人強壯的鐵臂里。
男人的胸膛像是烙鐵,滾燙而又堅硬,精壯的身體抵著白傾念受傷的背,讓白傾念疼得低叫一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投懷送抱后,白傾念咬牙看向男人。
誰知男人竟然舉起手,一個利落的手刀便狠狠落了下來。
肩膀上一股陰寒鉆心的疼痛隨之席卷而來,她眼前一黑,便如跌進無盡深淵,徹底失去了意識。
后來,白傾念是被痛醒的。
頭頂炫目迷離的燈光在眼前晃著,還不等她摸清自己身處何處,“啊……”一聲,白傾念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很想當做這是一場夢,然而下身撕裂般的痛感提醒她正和男人做的事。
她用力推拒著男人的胸膛,池北轍長眉微擰,抓住白傾念胡亂揮舞的雙手,壓在白傾念頭頂兩側(cè),昂藏沉重的身軀完完全全把單薄的白傾念禁錮在身下。
他許久沒有過這種事,如今又喝醉了酒,身體上的沖動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根本不管身下的女人有多么不愿意,只任由著自己。
室內(nèi)沒有開燈,房間里的床正對著一面巨大透亮的落地窗,但這里是整個酒店的最頂樓,高聳入云的建筑物把四周的一切都隔離起來,窗外城市的燈火無法照進來,只有濃墨天空里的皎白月光如水銀一般傾瀉進來。
男人身上的被子只搭到腰間的位置,銀色的月華在他的背上流淌,猶可見得背上縱橫交錯、深淺不一的傷疤,那是在近身搏斗和多次執(zhí)行任務(wù)中常年積累下來的傷,但即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他整個背部線條的美感,像是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光是一個背影,就已勾得人神魂顛倒。
她眼中含著淚水,搖搖欲墜后,終究如斷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從眼睛里滾落下來。
白傾念記不清上一次哭是什么時候了,這些年她走過倫敦最長的冰雪路,在寒風大雪里跌跌撞撞,從尸體堆里爬出來九死一生后,她為留有一口氣,偷過、搶過、甚至在看不到盡頭的長街上要過飯,饑寒交迫食不果腹的那段黑暗歲月里,她做過太多丟人現(xiàn)眼的事,卻唯獨沒有哭過。
她的內(nèi)心一直都無堅不摧,哪怕在死亡絕望的邊緣,也沒有為自己的人生哭過一次,可是這一刻,她被人強占了身體,比死亡都讓她感到恐懼可怕,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嗓音都喊啞了,也沒有能阻止男人的動作。
到了最后除了無聲哭泣外,她躺在那里像是尸體一樣。
“音音……”男人在她耳邊低喃出這個名字,他的聲音極富有磁性,呼出的熱氣混合著酒精的香醇,有一種刻骨的意味,含含糊糊地問她:“為什么背叛我?”
白傾念昏昏沉沉中,艱難地轉(zhuǎn)頭看向男人的側(cè)臉。
男人埋首于她的脖頸里,大半張臉被她的長發(fā)遮掩,唯有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凝視著她。
他的眼眸深處遍布血絲,長久的失眠悲痛讓他的眉梢眼角都顯得灰白頹敗,但這分明只是她的錯覺,白傾念想扯唇冷笑,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費力罵出一聲,“禽獸!”
池北轍渾身一僵,突然死死抱住白傾念,過一會兒便重重壓在白傾念身上不動了。
白傾念里一陣翻江倒海,那股惡心感還沒有涌上來,便暈了過去。
***
白傾念收回思緒。
她身下的床單被換過了,背上傷口的位置清清涼涼的,淡淡的藥膏氣息涌入鼻尖,顯然是那男人幫她擦過藥膏了。
由于顧及著背上有傷,她只能狼狽地趴在床上,烏黑長發(fā)散在雪白的枕頭里,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身子就像被大型重物碾過一樣,就連骨頭都是軟的,不要說下床了,開口說話都成了困難。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白傾念臉色一白,害怕那男人再折磨她,立即拉過被子蒙住頭,裝作仍在昏睡的樣子,屏息凝神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
池北轍從浴室里走出來,解開浴袍的帶子丟到一邊,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整理腕上手表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往床上掃了一眼,見被子下拱起的身體正輕顫著,他微擰起精致的長眉。
白傾念許久聽不到動靜,不敢輕舉妄動,一張小臉趴在枕頭里,大夏天還蓋著被子,她被憋得呼吸困難,用力咬著唇,讓自己耐著性子等了一會,耳邊才傳來腳步聲,待那聲音消失了,她猛地掀開被子。
他去了陽臺,正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