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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修哲凌桃夭最新章節(jié)更新 《等到時光等到你》第8章

2020-12-14 20:47:39 作者:蘇半夏
  • 等到時光等到你 等到時光等到你

    凌桃夭一直在想,為什么她的人生會如同蜂巢一般,千瘡百孔。陰差陽錯,凌桃夭懷上了單氏總裁單修哲的孩子。一紙契約,她搖身變成了總裁夫人,只是灰姑娘的夢醒得太快,前女友溫馨的忌妒就像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撕裂著她的心。在她和單修哲彼此誤解相互折磨的時候,她心心念念的沈習(xí)哥哥回來了……好姐妹唐暖薇也同樣陷入了殘酷的命運。她和宮嶼的相戀波折重重,上一代的仇恨無法消弭,宮嶼兩個哥哥的殘忍報復(fù)徹底摧毀了她的一切。當(dāng)所愛之人的至親成為毀滅她人生的罪魁禍?zhǔn)?,唐暖薇能做的只有絕地反擊。六年后,她們重新歸來,時光匆匆,等待她們的又將是什么?多希望時光逆轉(zhuǎn),我不認(rèn)識你,你不屬于我,人潮擁擠的街頭,我們匆匆擦身而過,再無交點。

    蘇半夏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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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時光等到你》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蘇半夏筆下的主角單修哲凌桃夭,小說的名字叫《等到時光等到你》?!兜鹊綍r光等到你》第8章內(nèi)容介紹:"人都走了,還跪在地上干什么。"忽然,有一道聲音劈開罩住她的薄膜,她的世界數(shù)年清.........

《等到時光等到你》 第8章等閑變卻故人心(4) 在線試讀

"人都走了,還跪在地上干什么。"忽然,有一道聲音劈開罩住她的薄膜,她的世界數(shù)年清明了起來。凌桃夭抬起頭,滿臉淚痕。單修哲一怔,將她從地上扶到椅子上,然后半跪在她面前,掏出手帕細(xì)細(xì)地擦拭她臉上的污漬。

"我出去買了食物,回來就不見你了,原來是躲在這里吃好的,害我擔(dān)心。"單修哲的手指如薄荷一般微涼,他的眼眸仿佛是浩瀚星辰中最亮的星,凌桃夭所有的委屈有了出口,猛地抱住單修哲痛哭起來。

"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么狠心的母親……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為什么啊……"

單修哲繃緊了嘴唇,什么都不說,就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這一刻,他下定決心想要保護她。保護這個心靈還純凈地像泉水一般的女孩。

那一個下午,街角的咖啡店,有一對男女就那樣相擁在一起。單修哲直到凌桃夭哭得睡著,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送回家。

凌桃夭因為凌良波的病情心力交瘁,這件事她又不敢告訴唐暖薇,怕她擔(dān)心。如今,就連蔣之熏那條路都封死了,凌桃夭不知道她的命運,會走向何方。而凌桃夭更不知道,更加殘酷的命運正在前方歡快地招手,指引她走向未知的另一個世界。而正是這個世界,讓她整個人生,由一張白紙變成了一副濃墨重彩的畫。

今天兩個人都是難得的周末,將近中午的時候才被餓醒。唐暖薇揉揉惺忪的眼,迷迷糊糊地走進洗手間,當(dāng)她看見半滿的紙簍時,有些奇怪地問外面還在刷牙的凌桃夭:"妖桃,你親戚好像很久都沒有來了吧。"

凌桃夭含糊地應(yīng)道:"上個月沒來,這個月好像也延遲了。怎么忽然問這個?"電光火石之間,唐暖薇猛地清醒過來,她一下子拉開廁所門,披頭散發(fā)的樣子著實把凌桃夭狠狠地嚇了一跳。

"你和陌生男人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帶套?"

"???"凌桃夭一頭霧水,"那天我喝醉了,我怎么會知道。"唐暖薇不提的話,她都把這事兒忘了。唐暖薇將內(nèi)心快要溢出來的怒火強壓下去,繼續(xù)尊尊誘導(dǎo):"那,事后吃緊急biyunyao了沒有?"

凌桃夭刷牙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下來,愣愣地?fù)u搖頭:"我沒有吃,"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一口吐掉嘴里的泡沫,"我不會懷孕了吧??"

唐暖薇忍無可忍:"我出去一下,在這里等著。"直到半個小時之后,唐暖薇拿著一盒東西回來,直接扔給她:"用這個檢查一下。"

凌桃夭奇怪地看著唐暖薇扔過來的東西,傻傻地問道:"這是什么?"

"驗孕棒??!"唐暖薇怒吼道,"不知道怎么用就看說明書!你就祈求上帝千萬不要讓你中獎,否則你就死定了!!"

一段時間后,凌桃夭臉色蒼白地從廁所出來,唐暖薇連忙上前,奪過她手中的驗孕棒,上面華麗麗地顯示兩條杠,她像是虛脫一般地跌坐在沙發(fā)上:"妖桃,這次你完了。"

凌桃夭低頭看著兩條紅杠,那好像一張笑臉,在嘲笑一般,她忽然也就笑了:"薇薇,這輩子我刮獎連最多的安慰獎都沒有中過,可是偏偏只有那么一次,我怎么就中了呢?你說,老天是不是跟我開玩笑。"

唐暖薇神情凝重地看著凌桃夭,她無暇吐槽凌桃夭的消極,當(dāng)務(wù)之急是,孩子怎么辦?她想了想,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麻利地從沙發(fā)上起來,然后從凌桃夭房間里拿出衣服丟給她,道:"走,現(xiàn)在去醫(yī)院,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薇薇,我要去打掉這個孩子嗎?"凌桃夭低聲問道。

"凌桃夭!你只有二十四歲!你的工作連試用期都沒有過,你還想要養(yǎng)一個孩子?你以為未婚媽媽那么好當(dāng)么!出生證明上父親一欄你要填什么?沒有結(jié)婚證,孩子的戶口辦不下來,以后你要他怎么上學(xué)?還有凌伯伯,他能接受莫名其妙多另一個孫子或?qū)O女么?要是許蕾凈知道你懷了一個陌生人的孩子,你這輩子都不用在她面前抬頭了!"唐暖薇把所有最糟糕的情況剝離出來,殘忍地呈現(xiàn)在凌桃夭面前。

凌桃夭不是傻子,唐暖薇說的所有她都明白地很,可是……她雙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還很平坦,沒有任何凸起的跡象,里面卻神奇地開始孕育生命。

"薇薇,你讓我好好想想,這件事太突然了,"凌桃夭的眼淚簌簌地落下來,蒼白的臉在淚光的映照下愈加晶瑩剔透,"他是我肚子里的肉,我不想隨隨便便做決定。"

唐暖薇死死地盯著凌桃夭半晌,終于在后者堅定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她的聲音有些疲憊,道:"好,你先考慮一下,想想你,想想凌伯伯,還有想想許蕾凈那個賤人。"凌桃夭緩緩地點點頭,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便不再出門。做母親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是對于凌桃夭和唐暖薇來說,這種幸福卻夾雜著苦澀。

孩子的父親是誰?是個殺人犯還是個高富帥?或者只是千萬人中普通的一個?凌桃夭想了一夜,想破了腦袋也記不清那一晚的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只記得他皮膚的觸感和噴薄在她耳邊那曖昧的喘息。

這一星期來,單修哲已經(jīng)是第五十八次看見凌桃夭咬著筆頭無精打采的模樣了。她的黑眼圈深得披上一件黑白衣服就能送去臺灣當(dāng)吉祥物了。雖然那副模樣很可愛,但是單修哲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些幸災(zāi)樂禍。

凌桃夭一下又一下地磕著腦袋,面前的文件空白一片,她早就把單修哲吩咐的工作忘得一干二凈。原本清澈澄明的眼眸此時也灰蒙蒙一片,像是一片蔚藍(lán)的天空蒙上了霧霾。

辦公室內(nèi),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每個人都埋頭苦干,等著時間一到下班吃午飯。沒有人注意到凌桃夭的桌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影。

"咚咚咚!"有節(jié)奏地敲擊聲把神游太虛的凌桃夭從外太空拉回來,眼睛逐漸聚焦到眼前高大頎長的人身上。待看清來人之后,凌桃夭驚得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老板好!"

底氣十足的一聲招呼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抬起了頭,打探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射過來。單修哲有種被圍觀的耍猴感,他抽了抽嘴角,面色陰鶩:"你,現(xiàn)在來我辦公室。"

那修長的手指角度一絲不偏地指向凌桃夭,后者則瞪大了眼睛,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霉運就像是排著隊來找她似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惹惱了單修哲這個腹黑老板,她鐵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唯唯諾諾地跟著單修哲進了辦公室,凌桃夭想著怎么先發(fā)制人聲淚俱下地編排自己最近的不幸,未等開口,頭上就蓋了一層薄薄的空調(diào)毯。她慌了忙地摘下來,不解地看著單修哲。

單修哲指指角落里的沙發(fā)床,聲線依舊沒有任何基調(diào):"去那兒睡會兒,這副樣子出去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單氏虐待工作人員,不讓睡覺。"

見凌桃夭愣愣地不動,單修哲輕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把凌桃夭拉過去,按在沙發(fā)床上。后者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傻模樣。單修哲略一挑眉,嘴角彎起恰到好處的弧度,問:"怎么,想讓我哄你睡覺?"

終于凌桃夭有了反應(yīng),她頭搖地像撥浪鼓,嘟噥著:"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睡,不麻煩老板了。"單修哲好笑地揉揉她的頭發(fā),難得的溫柔似水:"快睡吧。"

二十八層的大廈,陽光透過鏡面直直地招進來落在花斑紋的大理石上,仿佛是冰與火的交融,慢慢地燃起了溫度。正是夏日午后,太陽灼熱。單修哲起身將厚重的窗簾拉上,整個房間瞬間暗了下來。靜謐的空間,凌桃夭緩慢的呼吸聲逐漸清晰。單修哲半跪在她面前,借著簾縫中透出的光,他的手輕輕描繪著凌桃夭的輪廓。

細(xì)膩的皮膚觸感讓他想起了那個晚上,她緊緊地箍住他的背,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她紅著臉咬唇的模樣異常誘人可口,幾乎讓他shou性大發(fā)。他們的汗水混雜著,身體交融著,共同攀登感官的巔峰。

"沈習(xí)哥哥……"凌桃夭無意識地叫出了這個名字。

仿佛是被深海的海藻勾住了雙腳,單修哲感覺自己不停地往下沉,他快要不能呼吸,眼見離海平面越來越遠(yuǎn),視線越來越模糊,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忽然,仿佛是探出了海水一般,空氣大口大口地進出于他的口鼻。單修哲猛地一下子清醒過來,才察覺到原來自己是伏在沙發(fā)旁睡著了??粗约旱氖诌€緊緊地握著凌桃夭嬌小的手掌,單修哲不禁苦笑,原來凌桃夭于他,竟已經(jīng)是這樣重要的存在了。

他想把凌桃夭留在自己身邊,這樣的念頭日漸清晰,直到現(xiàn)在,形成一個完整的欲望。是的,他要凌桃夭!

一星期過去了,兩星期過去了,凌桃夭沒有一點想要解決當(dāng)前問題的樣子。唐暖薇急了,眼見快要三個月了,再耗下去,就算不說,肚子也該顯出來了。唐暖薇考慮著該怎么讓凌桃夭面對現(xiàn)實,而現(xiàn)實卻滾到了她和凌桃夭的面前。

這一天,天空正藍(lán),溫度正好。凌桃夭正打算和唐暖薇喝茶,才走到公司門口,一輛黑色路虎一下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剎車聲有些刺耳,凌桃夭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后退了一步。正想著哪個人這么沒有素質(zhì),車上的人便咔噠一聲打開車門走下來。

一身的純白色襯衫一塵不染,配著黑色的西褲,腰間的皮帶淡雅別致,一看就價值不菲。身形是男生中少有的修長,白色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有扣,露出精瘦的胸膛,還有白皙的膚色。那張臉就如同他的人一樣透露著文雅的氣息,五官精致,高挺地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示出儒儒書生的氣質(zhì),發(fā)色純黑,細(xì)碎的劉海剛剛遮住眉毛,那一雙眼睛就算在鏡框的隱蔽之下,還是那么炯炯有神。這樣的男人,天生就該讓女人癡狂的。

他淡淡一笑,臉頰的酒窩便淺淺地顯現(xiàn)出來,他朝愣怔著的凌桃夭伸出手,"小夭,我回來了。"面對那只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牽過她手的纖細(xì)手掌,凌桃夭僵直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后瑟縮了一下。她沒有看見,那個人的眸瞬間暗淡下來。

有幾年沒有見了?三年還是四年?凌桃夭記不清了。原本以為自己會記著他一輩子,可是當(dāng)她心心念念想著他的時候,卻沒有發(fā)覺,那個人的模樣早已經(jīng)在回憶中逐漸模糊。車水馬龍,猶如白色綢帶一般的陽光傾瀉在兩人之間,周遭的一切開始變得不真實,恍若虛境。

來人眉眼淡淡,往凌桃夭的方向踏前一步,手還是那樣攤著,語調(diào)猶如在哄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小夭,你不記得我了么?我是……"

"沈習(xí)哥哥。"凌桃夭搶先一步說出了那個名字。她仍舊像上學(xué)一般叫著哥哥,簡單的四個字卻有了起伏。面對朝她伸出的纖細(xì)的手掌,她一動不動,只是死死地看著沈習(xí),良久,緩緩地問:"為什么還要回來?"

沈習(xí)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秒,繼而又慘淡地笑了:"小夭,我終究還是忘不掉你。"他有無數(shù)次幻想過這個重逢的場景,兩個人相擁而泣,或者她上來狠狠甩他一巴掌,或者當(dāng)做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卻對這樣的對話始料未及。

他的小夭,用那么冷漠的眼光看著他,問他為什么要回來。是不是他已經(jīng)來遲了?沈習(xí)忽然害怕起來,他不敢去想,她的身邊會有一天站著其他男人??墒牵钟X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畢竟,她沒有義務(wù)等一個忽然消失不見的人。

面對凌桃夭的寸步不動,沈習(xí)只能上前,將呆立的人摟入懷中,熟悉而又好聞的味道在鼻尖下飄散開來。

"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他的苦衷,他的無可奈何,要怎么開口向她述說?既然開不了口,那就不說了。

單氏的高樓里,二十八層,干凈的鋼化玻璃后,一雙幽黑深沉的眸仿若山崖上盤旋的獵鷹,死死地盯著下面某一個方向。那里站著的兩個重疊人影讓他心如刀絞。

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地拿錘子釘住一般,血汩汩地往外冒。手中的打火機明明滅滅,發(fā)出咔噠咔噠的響聲。單修哲薄唇緊抿,俊美如天神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表情。

"刷拉"一聲,單修哲狠狠地將窗簾一拉,樓下的視野瞬間黑了一片,那兩個重疊的人影也隨之被遮擋。他重重地舒出一口氣,眼眸里綻放的冷光讓人渾身一顫。只是他不知道,在拉上窗簾的那一刻,凌桃夭輕輕地推開了沈習(xí)。

她說:"沈習(xí)哥哥,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小夭了。"你的小夭單純干凈,而現(xiàn)在的我,卻懷上了連容貌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孩子。

沈習(xí)一愣,那個無憂無慮天真單純的小夭居然會用如此低落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三年,是不是真的漫長到可以改變一切?沈習(xí)不知道。

他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轉(zhuǎn)移了話題:"下班了么?我請你吃飯吧。"

望著眼前這個她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人,雙手不經(jīng)意間覆上自己的小腹,凌桃夭搖搖頭,斬釘截鐵:"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分別了三年,曾經(jīng)那么相親相愛的情侶,在C城落滿銀輝的黃昏,匆匆別過。凌桃夭走后很久,沈習(xí)都沒有動。他身姿挺拔,呆呆地站立著。白色襯衫染上了晚霞,干凈秀氣的臉被金絲眼鏡的反光擋住,看不到表情。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歡而散。

出租房的客廳里,凌桃夭正襟危坐,唐暖薇則像審判的法官一樣,試圖從犯人的臉上尋找蛛絲馬跡。

"你說,沈習(xí)回來了?"唐暖薇不相信地聽著凌桃夭的描述,不可思議地問道。

凌桃夭點點頭,臉上沒有唐暖薇想象的興奮,反而愁眉苦臉。"薇薇,沈習(xí)哥哥說,他還喜歡我,想像以前那樣照顧我,可是我該怎么跟他說,我懷孕的事?"

唐暖薇滿不在乎:"很簡單啊,讓沈習(xí)當(dāng)了這個便宜老爸,原裝的車,現(xiàn)在不過換個標(biāo)志而已,我相信他要是真心喜歡你就不會介意。"凌桃夭白了她一眼,有些沮喪:"薇薇,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唐暖薇斂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勸凌桃夭拿掉孩子的最佳時機么?于是她一把抓過凌桃夭的肩膀,正視道:"沈習(xí)回來了,說明這個孩子更不能留!妖桃,你偷偷打掉這個孩子,你就可以跟沈習(xí)重新開始了!"

凌桃夭垂下頭,不言語。不可否認(rèn),唐暖薇說到了點子上。無論如何,沈習(xí)都不可能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那么喜歡沈習(xí),真的要為這個來路不明,連親爹都不知道的孩子丟掉自己的愛情?凌桃夭動搖了。

唐暖薇見狀,趁熱打鐵,乘勝追擊:"妖桃你想想,你現(xiàn)在懷孕快三個月了,無論如何,這筆糊涂賬都不可能算到沈習(xí)頭上。你還年輕,就算打掉一個,你跟沈習(xí)日子那么長,還怕生不出來?"凌桃夭目光閃爍,已經(jīng)快要妥協(xié)。

"更何況,你肚子里的種都不知道是不是優(yōu)良品種,萬一是個殘次品,不就成了社會累贅嗎?到時你多了一個負(fù)擔(dān),少了一個沈習(xí),多不值。"

"別說了,薇薇,"凌桃夭出聲打斷唐暖薇,"你跟醫(yī)生約個時間,我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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