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葬》 章節(jié)介紹
《詭葬》是一部都市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胡月葉初一,作者淵魚語言表達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都市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詭葬》第3章內(nèi)容介紹:我背后起了一層的白毛汗,心臟都快從腔子里蹦出來了,我記得營子里老.........
《詭葬》 第3章 猞猁推棺 在線試讀
我背后起了一層的白毛汗,心臟都快從腔子里蹦出來了,我記得營子里老一輩的人說過,猞猁溝這一帶里經(jīng)常會有紅狐出沒,這畜生最容易迷惑人,有些修煉成精的還會吸男人的陽氣,難道滑進我懷里的這個是頭成精的狐貍?
那胡月呢?
她不是在門口嗎,難道沒看到有人闖進來?
我想問她是誰,可是嗓子里就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一樣,無論我怎么努力都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發(fā)出奇怪的音節(jié)。
就在我這驚魂不定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甜膩的呢喃,“哥哥,別怕……”
這聲音毫無疑問就是懷里的人發(fā)出來的,而且我怎么聽怎么像是翠翠的好朋友,胡月的聲音!
伴隨著這柔軟的聲音,一股涼涼的氣息撲到了我的耳根,緊接著好像她忽然一口含住了我的耳朵,這么親昵的舉動,弄的我居然開始心潮澎湃,更何況我一雙手還包著懷里人豐滿柔軟的上身啊。
按道理說這個時候我心里不可能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可是偏偏身體有了反應(yīng)。
“噗嗤!”
又是一聲如同鬼魅似的輕笑,一只光滑的手挑開我的上衣,順著我的肚臍緩緩摸到了胸口。
這等溫香軟玉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也受不住,更何況老子我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處男,這一下搞的我的小兄弟昂頭挺胸大有破褲而出的氣勢,懷里的“人”摸完我的胸似乎還很意猶未盡,竟然伸手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
沒過一會兒,一只涼絲絲、滑嫩嫩的小手突然握住了我的命根!
滾燙的我突然被涼涼的小手握住,這種絕對的刺激讓我止不住的顫栗,差點兒就沒把持住,這時候懷里的人也有了動作,她輕輕的從我懷里起來,然后我感覺屁股發(fā)涼,仔細一琢磨,臥槽,我這褲子居然被人扒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完全記不住了,我就記得自己做了個冗長的夢,夢到胡月面帶微笑的躺在我的身邊,而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整個夢就只有這一個畫面,再沒其他。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身邊突然傳來一個炸雷似的聲音,這聲音渾厚有力,震的人心頭發(fā)顫。
“葉初一,還不醒來!”
我立刻就被這聲音震的魂魄歸位,睜開眼的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頭暈的差點兒沒張嘴把昨天的飯菜都吐出來,我趕緊閉上眼睛捏了捏眉心,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不過這山包子上到處都是霧沼沼的,樹和樹之間全是化不開的濃霧,比昨晚陰森的還的厲害。
這時候我才看到我爸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村子里的兩三個獵戶,以及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剛才叫我的應(yīng)該就是他,因為其余幾個人我都認識。
見到我醒過來我爸二話沒說,上來直接一巴掌甩我頭上,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我破口大罵:“你娃兒成心要氣死老子是不是?我他娘的昨天晚上說的話你一句沒記???都聽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被這一巴掌打懵逼了,揉著頭跟我爸解釋我昨天晚上是上山找人的,翠翠的朋友丟了,我找到這兒才找到人,結(jié)果不知道咋的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聽到我說這些我爸氣的還要揍我,卻被那個年輕人攔住了,那年輕人沖我爸擺了擺手,示意我爸先帶人回去,他等會兒就帶我下山。
我爸好像挺聽他的,指著又罵了兩句才帶著人往回走。
這時候我也爬起來了,那年輕人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笑了笑,“葉初一,你仔細看看昨天晚上的火里燒的是什么,你說的那個胡月又是個什么東西!”
被他這么一說我才忽然覺得事情不對,趕緊低頭去看旁邊的地上,這一看我渾身上下的血都凝固了,白毛汗蹭蹭往外冒,我躺的這個地方旁邊的確有一堆灰,不過并沒有燒完,而剩下的那些,竟然是燒給死人的紙錢!
灰燼旁邊的樹杈子上還扔著一件衣服,這件衣服就是昨天晚上胡月烤的那件,我昨天晚上就看這件衣服眼熟,當(dāng)時還以為她穿的是翠翠的衣服,現(xiàn)在撿起來一看,我頓時懵了,這特么不是我蓋在火神廟女尸身上的那件嗎,是我自己的衣服,衣服上還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和昨天晚上我在火神廟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倒抽了口了冷氣,心里知道這事邪門了,這時候我心里突然一激靈,趕緊扭頭去看身后,背后果然什么都沒有,只有盤根錯節(jié)的古樹沖天而起,以及那些陰冷的化不開的濃霧。
“別找了,你看那里。”那年輕人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大樹,示意我往樹底下看。
我扭頭看去,差點兒膝蓋一軟就跪下了。
那樹底下扔著一個孤零零的紙扎房子,紙房子破敗不堪,然而真正讓我恐懼的是,這紙扎的房子和胡月昨天找到的那個房子一模一樣,也就是說,我特么居然在一個紙扎的房子里睡了一夜!
冷汗一層接著一層往外冒,但是我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昨天分明是翠翠去找我的,翠翠不可能會騙我,畢竟我跟她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沒道理騙我。
而且我昨天晚上好像還和胡月那個了,想到這兒我也不管那年輕人還在,趕緊抽開皮帶拉開褲子看了看,還好,命根還在。
看到我這個舉動那年輕人也沒說什么,就說讓我先跟他下山,營子里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亂了。
我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從地上撿起我昨天晚上拿的獵槍,跟著他就往山下去,路上他告訴我他叫刑秋,住在北營。
下山前聽刑秋的意思好像是營子里出事了,我問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諱莫如深的搖了搖頭,說等我回去自己就知道了,不過刑秋沒帶我直接回營子里,而是繞到了后山的火神廟。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被王禿子炸塌的火神廟破敗不堪,空氣中甚至殘留著若有若的炸藥味,只剩下廟門前的兩顆大落葉松依舊蒼翠,樹底下還有沒燒完的貢香和貢品,應(yīng)該是村子里的女人們上來弄的。
剛走到火神廟門口,里邊就有動靜傳出來,我立刻看向刑秋,刑秋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跟他一起進去。
往前走了沒兩步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一股子怪味從廟里頭竄出來,悶的人心口難受,我皺著眉頭看向刑秋,心里已經(jīng)泛起了嘀咕,這味道里有八成都是血腥味,營子里殺豬我沒少去,這種味道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
刑秋也看了我一眼,他沒說話,那意思是繼續(xù)往里走。
地上都是破磚爛瓦,我們倆鉆進快塌的廟門,就見大殿站著幾個人,是我爸和村子里幾個管事的,我爸正蹲在大殿門口抽煙,另外幾個人在大殿里正圍著神像討論什么,看到我和刑秋過來我爸把煙屁股杵滅,站起來先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見我沒事才嘆了口氣,無奈的對刑秋搖了搖頭。
“葉先生,還是您自己進去看看吧。”我爸說完就又蹲在了地上。
刑秋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說道:“葉叔,您也不必太替那些人擔(dān)心,是死是活皆他們是自己的因果造化,你我也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p>
我站在旁邊聽著刑秋和我爸倆人這么說,隱約就覺得事情蹊蹺,不由得伸頭往大殿里頭看,營子里幾個管事的也看到我和刑秋回來了,都看著刑秋沉默著沒說話。
“葉初一,你跟我進去?!毙糖镛D(zhuǎn)過頭來看我,指了指大殿。
我點了點頭,看了我爸一眼,我爸悶著頭抽煙也沒理我。
營子里出了事不管怎么說我都是要沖在前頭的,我二話沒說跟著刑秋就進了大殿,進來后之前的那股血腥味更加濃重,熏的人胃里直翻騰,我憋住一口氣跟著刑秋往神像前走,原本圍在那兒的幾個管事的趕緊讓開,他們散開之后,我才看到剛才他們圍的是什么。
是昨天被王禿子炸出來的那口紅皮棺材!
紅皮棺仍舊鮮紅的像是血里蘸過的一樣,而那股子血腥味則是從棺材旁邊的坑洞里傳出來的,我往前走了兩步仔細一看,頓時覺得胃里翻江倒海,蹲到一邊開始狂吐起來。
那炸出棺材的坑洞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猞猁的尸體,大的有小豹子那么小,最小的也有家貓那么大,一夜之間這些猞猁的尸體竟然把那坑洞給填平了,火神廟距離營子本來就沒多遠,猞猁這種東西在這邊本來已經(jīng)極少見,誰知道一夜之間這里怎么會突然多了這么多這玩意兒的尸體,而且奇怪的是每一只猞猁的四只爪子全部都血肉模糊的,看樣子像是磨破的。
“怎么死了這么多這玩意兒?!蔽彝鲁鰜碇蠛枚嗔耍s緊問站在坑洞旁邊皺著眉的刑秋。
刑秋瞥了我一眼,臉色很難看的指了指旁邊的紅皮棺材,“棺材上面多了個蓋子,昨天晚上有人來過這里,這些猞猁……恐怕是來推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