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蕭妃:君上,請滾開》 章節(jié)介紹
《禍起蕭妃:君上請滾開》是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作家八葉草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禍起蕭妃:君上請滾開》第8章內(nèi)容概述:蕭卿然撇撇嘴伸手要去拿筆,目不斜視:“只是一個自負(fù)不可一世小子的畫,沒什么可.........
《禍起蕭妃:君上,請滾開》 第八章 踹你下去 在線試讀
蕭卿然撇撇嘴伸手要去拿筆,目不斜視:“只是一個自負(fù)不可一世小子的畫,沒什么可點評的。”
雖然那個作畫的人看起來該是個霸道自傲的性子。
夙千行愣了下,苦笑一聲:“卿然,你還真是……”
他知道她是有些不滿自己有心將她拉進(jìn)這游戲來,但是她這說法確實有些狂傲了。
這畫是他花重金買來的,自己雖然不如夙千寒功力過人能領(lǐng)兵殺敵,但對字畫卻頗有研究,照他看來這幅畫絕對不是凡品。
“沒錯,我勸四妹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平白招人笑話。”蕭惜雨終于有機(jī)會插上一句:“據(jù)說這畫是突然流傳在京城中的,因為畫風(fēng)獨特而遭人追捧,不少名流大家爭相購買,作畫之人姓名尚且不知,你怎么就知道是個男子?而且你還能將他性格說出,難道你還認(rèn)識那做畫之人不成?”
蕭卿然皺眉有些不悅,雖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卻也不允許這些人三番四次的譏諷:“你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怎么不知‘以畫寫心’嗎?雖然我不認(rèn)識那畫畫之人,但這些事不是能很簡單從畫中看出來么?!?/p>
蕭惜雨自認(rèn)為才貌雙全,如今大庭廣眾下屢次被她潑涼水,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你說你能從畫中看出來,真是可笑,那好,你倒是說說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首先用墨,這人畫中景物明明是煙雨后的場景該是多以柔和方式可是處處連帶筆鋒都透漏出一種鏗鏘有力,而且大片大片黑墨聚集,整體雖然看起來內(nèi)里景物像模像樣,但其實很多都是大氣的一筆完成,顯然那做畫之人沒什么耐心的,一看就不是出自女子細(xì)膩之手。”
“再來視角,平常人作畫都是以平視來畫,可這畫上空的留白云霧如此少,而地下房子河流以及各處又都清晰窄小,仔細(xì)觀察便知他這是以俯視角度成像的。畫個畫都要把自己的視角定那么高,讓人看著感覺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不是自負(fù)是什么?”
“最后布景,明明從下筆到結(jié)束無時無刻不彰顯著本人的氣魄卻偏偏畫了個什么煙雨圖,而且就連石頭房梁草木一類都如此細(xì)致,呵,真是惡趣味的玩笑?!?/p>
蕭卿然一邊評判著一邊吐槽,一連三條說的人啞口無言。
最后她直接執(zhí)筆淡定的將這場無趣的風(fēng)波越過去:“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
幸好她不認(rèn)識這做畫之人,就這樣性子的男人想來就算他兩認(rèn)識那估計也得是冤家。
眾人相互對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驚愕。
饒是蕭惜雨也無話可說,雖然她不想承認(rèn),但不得不說,蕭卿然的評價比她更要全面相比起來這個庶女似乎才是正牌千金小姐一般。
這樣的認(rèn)知讓蕭惜雨在感到丟臉的同時也恨得牙癢癢。
只是眾人只顧著自己的心情,卻沒人看到不遠(yuǎn)處的夙千寒眼底騰起的一抹詭異,只是那詭異一閃而過變?yōu)榘党恋膹?fù)雜和隱約的……玩味。
惡趣味嗎?確實……
夙千行瞇了瞇眼,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慶幸。
這樣的女人好在是自己身邊的人,不管是在看待問題的獨到性上或者是處理問題的速度上她都是獨一無二的,若她是敵人,那恐怕會很麻煩。
“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吧?我可以開始了嗎?”蕭卿然嘴上說著請辭的話,已經(jīng)動作伸手以筆點墨,目光輕輕掠過那上闕,稍一思索便下筆開始抒寫。
她的筆鋒雖然不如那畫中人的利,卻也是大氣的很,一筆一劃都帶著一種獨有的倨傲和無人看透的隱忍。
夙千寒坐在遠(yuǎn)處,雖然不能看見她紙上寫了什么,但是那種氣勢和感覺便可以想象到。
以畫寫心嗎?確實~
“這是……”正在夙千寒愣神之際,圍在蕭卿然周圍的眾人中不知是誰發(fā)出一聲驚嘆。
“這不可能?!边@聲驚詫是蕭惜雨發(fā)出的:“你這么多年都身在閨閣之中,爹爹也從未叫你教你這些你為何會……”
她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蕭卿然,整個人氣的發(fā)抖。
夙千行的上闕看起來字字簡單并不困難,但每字拆開卻能發(fā)現(xiàn)字字寫畫中景,再加上整體的立意和自身的意境是非常有味道的,一般單單懂些字畫的人根本不可能在這么快的速度下對出來,可是……這個女人卻……
那邊夙千寒見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稍稍站起前傾了身子,視線落在那紙上,兩行闕詞映入眼簾。
京中煙雨兩茫茫,溯溪河流染紅妝,伴竹搖繡配鴛鴦。
霧里風(fēng)云千漸漸,金沙泉水籠碧珠,撩月弄露挑雁鷹。
單看氣勢和意境便能一眼看出哪邊是夙千行的哪邊是蕭卿然的。
夙千寒瞇了瞇眼,別人是看整體他卻在前面四字上留了心。
霧中風(fēng)云嗎?
蕭卿然,這京城中的暗中涌動的云霧可沒有那么容易被撥開,只是不知你這風(fēng)云到底想要攪動到何種地步了。
“這個不用你管,現(xiàn)在我對上來了就證明我贏了吧?”蕭卿然顯然不愿意浪費口舌,那眼底帶著的壓抑的不耐煩,那樣子大概是想干脆鬧一場完事。
蕭惜雨咬牙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文采確實讓自己震驚,只不過……
“呵,你說贏了就贏了?太子殿下上闕最后為‘鴛鴦’一物你卻對了什么‘雁鷹’分明就是詞不工整,怎能算你正確?”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了些許鄙夷,只不過那鄙夷分明就是雞蛋里挑骨頭的。
蕭卿然揚眉沒有說話,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在席林國臨界小鎮(zhèn)外有一高山,上面有種比鷹鷲要小卻比其速度快的鳥,其稱為雁鷹,本王之前征戰(zhàn)期間路徑那處才得知此物?!辟砬Ш滟穆曇魩е┩嫖叮骸笆捫〗愕故遣恢獜暮翁幩??”
這種生物嫌少有人知道,就是異獸雜文上也是沒有的,
就算這女人知識面廣卻也總覺得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蕭卿然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也知道,不過更詫異這男人竟敢會替自己說話。
她眸子閃爍了下,有意隱瞞:“寒王說笑了,我一弱女子怎么會知道的這么多呢,我只是之前曾看過古書,上面有記載說鴛鴦其實是指一個物種雌為鴛,雄為鴦,所以下闕才對雁鷹而已?!?/p>
這邊有個說法,小點的鷹也可稱為雁。
“哦?”夙千寒手中的匕首上下扔著把玩,眼底的玩味更甚,顯然是沒有相信的樣子。
不過蕭卿然也用不著他相信,反正這男人對自己的秘密知道的也不少了,只要不讓夙千行起疑就好。
那邊幾人聽了蕭卿然的解釋自然是相信的,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下意識的覺得一個‘廢物’根本不可能如此見多識廣,所知道的東西總也不過是從哪本偷來的書上看到的。
“所以呢?現(xiàn)在總算可以說我的要求了吧?”蕭卿然伸手執(zhí)起旁邊的酒壺,揚眉再灌了一口。
這個味道確實不錯,最起碼比這些人身上的腐敗味好聞多了。
連帶蕭惜雨在內(nèi)的眾人都禁了聲,畢竟就連‘寒王’都確定了她對得好,別人也實在不能多說什么了。
夙千行勾唇,眼底閃過一抹驕傲感,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是他的:“好了卿然,有什么想要的你說吧,反正今日有人做東,我們也好跟著沾沾福氣。”
他說話向著蕭卿然使了個眼色,話中有話。
自己跟夙千寒斗了這么多年,他很清楚那男人的性子,既然是他親口答應(yīng)的事,不管再過分他也一定會說到做到。
就算卿然的條件不能擺在明面上,最起碼有些事情還是可以的,這也算是一個機(jī)會。
夙千行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到蕭卿然身上,等著看她的‘條件’。
夙千寒沒有說話,不過視線也是直直盯著她。
相比起來某人就很淡然了,她呵笑一聲將手中喝干的酒壺放在桌子上,抬頭之間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晶亮的冷光,勾唇出聲:“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本來我是沒什么要求的不過剛剛突然想起來一件事?!?/p>
她捻動了下手指,抬眸看向?qū)γ娴哪腥耍骸昂醮_定不管我有什么條件都可以。”
“說?!彼Z氣有些冷。
“呵~那好,那請王爺幫我收場吧?!彼偷孛俺瞿敲匆痪洹?/p>
就在眾人還糊里糊涂中,蕭卿然抬腿走到蕭惜雨后面,然后突然伸腿一腳踹向那女人的屁股。
蕭惜雨本就是站在船邊的,猝不及防被踹了那么一腳踉蹌著向前兩步,整個人直直向著河水倒去。
‘噗通~’河水被砸出巨大的水花。
一船人全都愣了。
直到蕭惜雨在下面發(fā)出嘶嚎的‘救命’聲。
蕭卿然環(huán)胸頗為玩味的看著這一幕,沒有半分做了壞事的窘迫。
之前她是想要低調(diào)的,不過既然這些人不答應(yīng),那自己也就不必隱藏著了!
“救人啊,快來救人?。 鳖D時船上岸上鬧成一片,十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