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似火:神秘老公狠狠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嬌妻似火:神秘老公狠狠寵》,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秼善匏苹穑荷衩乩瞎莺輰櫋返?章主要內(nèi)容:“戰(zhàn)哥哥……”南程月說不下去了,因為戰(zhàn)靳梟已經(jīng)走的沒了影,只剩下還趴在地上的南燕妮.........
《嬌妻似火:神秘老公狠狠寵》 第一卷第4章 教授老公 在線試讀
“戰(zhàn)哥哥……”
南程月說不下去了,因為戰(zhàn)靳梟已經(jīng)走的沒了影,只剩下還趴在地上的南燕妮,嘲諷的笑聲在空曠曠的回蕩。
“南程月,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那黑不溜秋的土包子,還肖想梟少?戰(zhàn)哥哥?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見到男人就叫哥哥,騷……?。∧愀墒裁??別過來!救命!梟少救命!”
南燕妮一時得意,忘了南程月的簡單粗暴了,見南程月逼近就嚇得一個哆嗦,不想南程月徑直踩著她的裙邊走了出去,在路燈下回過頭來,露出白得晃眼的小虎牙。
“你是色盲吧?不但色盲,還腦盲!梟少再不喜歡我,他娶的也是我不是你,我就要叫他戰(zhàn)哥哥戰(zhàn)哥哥戰(zhàn)哥哥怎么了?我還叫老公呢!呵呵,你咬我???”
南程月就像個地痞小流氓,還沖氣得渾身顫抖的南燕妮輕佻的吹了聲口哨,搖晃著空空的高腳杯瀟灑離去。
不遠處的漆黑房間,窗戶正好對著那處角落,里面坐在輪椅上的戰(zhàn)靳梟面無表情,倒是身旁有人邪魅的壞笑。
“戰(zhàn)?哥?哥?呵呵,梟,你娶的這個小老婆有點意思,好玩呵呵呵,就是她兩次把你傷口弄開的?嘖,佩服!小嫂子威武!”
戰(zhàn)靳梟取下墨鏡,冷冰冰的看向他,“再廢話,你就該暴露了!”
那人挑眉,笑得更歡,“梟哥怎么舍得讓我這個得力干將暴露?哦,不對,戰(zhàn)哥哥呵呵呵……”
戰(zhàn)靳梟:“……”
那人笑歸笑,手上還是沒有停留的處理戰(zhàn)靳梟腹部猙獰的傷處,言歸正傳冷了嗓音,“戰(zhàn)傲天那烏龜王八蛋!竟然在快艇上裝炸彈!好在你回來得及時,好在你遇到逃婚的小嫂子呵呵呵……”
說不到兩句又笑了起來,還疑惑:“不過,她怎么叫你戰(zhàn)哥哥?怎么不是梟哥哥?戰(zhàn)這個字覆蓋的范圍可大了……”
……
南家,地處西陽城最昂貴地段的別墅區(qū),豪車豪宅,還有個大大的室內(nèi)游泳池,盡顯暴發(fā)戶風范。
南程月離開南家的時候,并不是住在這里,現(xiàn)在才回來,對這一切都很陌生,南燕妮的嘲諷都快裝不下了。
奈何南永森在場,“盡職盡責”的給南程月安排住處,不管怎么說,南程月現(xiàn)在是戰(zhàn)家的長孫少夫人了,南家還指望她攀附呢!
“小月,你回來了?你怎么樣?你娟姨說你被人推海里去了,嚇得我一晚上沒睡!”
外婆匆匆迎出來,雖才五十歲出頭,卻因為久病纏身而面黃肌瘦,頭發(fā)也白了一半,但經(jīng)常下地勞動的人,走起路來保姆都追不上。
南程月憤憤的瞪了劉美娟一眼,劉美娟裝作不理解的樣子,疑問:“小月,你干嘛這么看著我?你外婆也是擔心你,不好瞞著啊,是吧阿森?”
南永森自然贊同劉美娟,南程月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反復勸說自己冷靜,反正她回來了南家,不去戰(zhàn)家,就是這個原因。
她沒有去南永森給她安排的房間,選擇跟外婆住在一起,先是哄著外婆吃了藥上床睡覺,這才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
“小月啊,戰(zhàn)家那長孫,聽你娟姨說眼睛瞎的,腿也是殘疾,臉還被火燒過,看起來就嚇人,你說就是他在地震的時候給你講童話故事,他還認得你嗎?”外婆還睡不著,南程月才擦著頭發(fā)出去,她又焦慮的問。
南程月過去床邊坐下,掖了掖外婆的被角,笑瞇瞇的說:“肯定認得啦,他對我可好了,您不是常常教我知恩圖報,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是?”
外婆被她堵住了言詞,但還是不太贊同,說:“話是這么說,但這畢竟是你一輩子的事,我就說你爸爸怎么突然想起來看我們,還給我治病,原來是拿你的幸福來換,我早知道還不如……”
“沒有的事,您別聽劉美娟瞎說!就是她這張嘴逼死我媽媽的!”南程月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忍不住站起身來深呼吸,生怕自己忍不住沖出去狂扁劉美娟。
外婆更擔憂了,搖頭:“小月,你聽外婆的話,你媽媽已經(jīng)走了,外婆不想連你也……外婆只有你這么一個親人了啊?!?/p>
南程月不是第一次聽外婆勸她了,她卻一如既往的堅持:“我不會讓害死我媽媽的人逍遙法外!我總會找到證據(jù)的!”
“你這孩子,你……咳咳咳!”外婆急得咳嗽起來。
南程月嚇了一跳,急忙撲過去順外婆的后背,安撫道:“外婆你別生氣,我答應你不會去招惹劉美娟,我還忙著上學考公務員呢!還有戰(zhàn)哥哥,他那邊也不太好的樣子,我也去看著他,根本沒時間理劉美娟……”
她說得口干舌燥,終于在天亮的時候哄得外婆睡著了,自己也頭疼得厲害,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尖,沖出門去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好吧,她這個強悍得大冬天室外穿泳衣都沒事的人,好像真的有點著涼了,難怪戰(zhàn)哥哥要叫她換衣服。
她摸了摸身上隨手披著西裝外套,再抓過來嗅了一口,輕嘆了口氣,進去屋里換了自己的黑色棉服,又將洗澡取下來的戒指裝進背包最里層的拉鏈里。
下樓的時候,對廚房熬中藥的保姆說:“周阿姨,幫我看著外婆,別讓任何人靠近外婆說閑話!”
周阿姨是南程月從島上帶過來的,知根知底,她既然把外婆帶回來,就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保護好外婆。
南程月的防備這么明顯,說的話意思也明顯,劉美娟氣得臉色都青了,想到南燕妮搞出來的爛攤子,還得花費精力財力去收拾,她就更生氣。
偏偏南燕妮還在邊上哼著歌敷面膜,氣得劉美娟一把掀了她的面膜,“我今天沒時間,你去,去跟著南程月那小賤人!”
南燕妮才不愿意去跟蹤南程月,南程月就是個暴力狂女流氓,她在南程月面前吃了虧,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
可她媽媽說要抓住南程月的把柄,趕走南程月,要是南程月去找戰(zhàn)靳梟,她還能去從中作梗,從旁勾搭,這對南燕妮來說誘惑太大。
她開著她價值不菲的粉色法拉利,一路尾隨著南程月上去的公交車,滿城的繞得她頭暈眼花,還親吻了前車的屁股,被車主扯著嗓子罵得狗血淋頭。
南程月在公交車上看得笑出了聲,大搖大擺的下了車,大搖大擺的鉆進南燕妮的法拉利,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去A大?!?/p>
南燕妮被噴了一臉的唾沫,臉色像是吃了屎,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副駕駛睡覺的南程月,卻又聽南程月懶洋洋開口:“走呀,還是想繼續(xù)跟?”
南燕妮:“……”
現(xiàn)在是三月初,才剛開學不久,南程月和南燕妮都在上大二,但學校不同,南燕妮是貴族學校,也很自由,不像南程月天天往學校跑。
不過南程月是學渣一枚,要不是因為是從省隊游泳隊退役下來的游泳特長生,根本上不了A大,當然,這些消息都是昨晚劉美娟才得到的。
南燕妮那個悔啊,卻又不得不一路順風的將南程月送到A大,眼睜睜的看著她下車,跟她的同學勾肩搭背的進去校門。
“哇!法拉利也!粉色的也!這款超貴吧!小月你走上人生巔峰了!你知道嗎?你嫁給戰(zhàn)家長孫交換戒指的鏡頭是今天的頭條也!”
特意在校門等南程月一起的死黨柯緣緣,眼睛都快黏在法拉利身上了,被南程月強行拖走,“等姐有錢了給你買哈,走了走了,老師該點名了!”
“怕什么,咱們那個經(jīng)濟學老教授,每次都慢十分鐘才能走到教室,還有時間!對了小月,你手機呢?怎么拿你外婆的打給我?還有你的大鉆戒呢?鴿子蛋呢?”
“……”
柯緣緣跟南程月一個村的,從小到大都是同桌,一直都是個話癆,人如其名,長得圓圓滾滾又偏矮,被別人笑稱“黑冬瓜”。
是的,柯緣緣的膚色比南程月還要深上幾個度,好在柯緣緣心態(tài)樂觀,依舊該吃吃該喝喝,放飛自我。
南程月接過柯緣緣遞來的手機,刷了遍上面的頭條新聞,評論清一色都是評價戰(zhàn)靳梟好丑,還眼瞎腿殘,還不能人道,說南程月嫁給戰(zhàn)靳梟,就是為了錢,貪財賣身,不搖碧蓮……
南程月嘴角抽搐,眼看到了教室,就將手機還給柯緣緣。
柯緣緣接過,又急忙安慰:“別管那些噴子了!我?guī)湍懔R他們了!什么人啊,明明就是眼紅你嫁進了戰(zhàn)家!戰(zhàn)家也!小月你是戰(zhàn)家媳婦了!好夢幻的愛情,你嫁給了你童話里的白馬王子了呢!”
柯緣緣自然也知道南程月小時候跟戰(zhàn)哥哥的那一段,南程月正要笑,又聽柯緣緣悄咪咪的說:“不能人道沒關(guān)系,我給你網(wǎng)購了超多工具!下午應該能到貨,放學后去我家統(tǒng)統(tǒng)拿走!別客氣!”
南程月:“……我去!你腦洞這么大,怎么不去寫小說?”
她拍了一下柯緣緣齊耳發(fā)的腦袋瓜,兩人正笑著跑進教室,忽然聽見一道熟悉的,令南程月震驚不已的嗓音。
“同學,你們遲到了,該接受懲罰?!?/p>
什,什么情況?!
南程月不可思議的盯著講臺方向,純白色羊毛衫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戴著墨鏡的臉并無扭轉(zhuǎn),疤痕覆蓋的唇角略略的勾起,弧度溫柔,卻并不迷人,甚至嚇人。
班里的同學都在竊竊私語的議論,這些年輕的勇士不像那些浸淫商場多年的老狐貍,嘲笑得很單純,連柯緣緣都忍不住一個哆嗦,扯扯南程月的衣服。
“小月,勇氣可嘉!愛情真特么可怕!”還豎起個大拇指。
南程月皺眉,冷聲:“你們敢再說我老公半個字,我保證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同學們:“……”
南程月是特招生,顏值又高,一入校就被冠上了?;ǖ念^銜,引來了不少男生的追求,女生的嫉妒,不過最終誰都沒有成功,反被鎮(zhèn)壓。
班上的美女班長,早就看南程月不順眼了,借機嘲諷:“南程月!這是課堂,稱呼教授為老公,合適嗎?”
南程月不屑的“嘁”了一聲:“我叫老公犯法?我是持證上崗的!是吧老公?”
戰(zhàn)靳梟:“……鬧夠了沒有?夠了,就去后面罰站,下課再去操場跑十圈?!?/p>
南程月:“……”敵友不分啊喂?
她能懟任何人,唯獨她的戰(zhàn)哥哥,只得憋著火漲紅了臉氣鼓鼓的去了后面,卻又聽戰(zhàn)靳梟附加一句:“還有,叫我教授?!?/p>
南程月:“……”
“我們接著上課?!睉?zhàn)靳梟指揮唐擎,操控著筆記本電腦投影,他則條理清晰的講解,比以前那位拖拖拉拉跟唱催眠曲似的老教授,講得更為精準,犀利。
同學們本來之前還抱著輕視的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一個個學霸聽得聚精會神,連南程月都入了迷,呃,雖然她聽不大懂。
她的戰(zhàn)哥哥真有內(nèi)涵,而且剛才八卦小天使柯緣緣也給她打聽清楚了,說戰(zhàn)靳梟是自請來學校教書的,不是因為他戰(zhàn)家長孫的重量級身份,而是因為他是雙學士!
柯緣緣連聲感嘆,壓低聲音咬耳朵,“小月!你老公好棒?。√珔柡α?!可惜就是……天妒英才?。‰y怪你對你這個戰(zhàn)哥哥戀戀不忘了,豪寵你?。 ?/p>
是啊是啊,豪寵!
南程月贊同的點頭,心里暖洋洋的,更多的卻是心疼,她的戰(zhàn)哥哥竟然為了她,來這所大學教書,她都感動死了,什么懲罰的都不重要了。
所以一下課,她就屁顛屁顛的搶了唐擎的工作,推著輪椅熱情的說:“戰(zhàn)哥哥,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吧!別看這學校不大,風景還是不錯的,什么花啊草啊,約會圣地啊,還有小樹林……想去嗎?我?guī)闳グ。 ?/p>
南程月眨巴著星星眼,壞壞的誘惑,還當著想要過來請教問題的同學們,調(diào)情得光明正大。
同學們:“……”
戰(zhàn)靳梟手指擱在腿上的淺灰色毛毯上,面無表情的說:“學習不上心,對這些倒是清楚得很,怎么,你經(jīng)常去?”
南程月噎了噎,心虛的反駁:“沒有,我也是聽他們說……”
“你有!你經(jīng)常去!”班長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還是跟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生……”
“班長你早上吃大蒜了嗎?”
南程月都快被班長氣死了,皮笑肉不笑的打斷,轉(zhuǎn)而對戰(zhàn)靳梟笑得溫柔又體貼,“戰(zhàn)哥哥,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里太臭了別熏到你!”
班長:“……南程月你說誰口臭呢?你罵人是吧?”
南程月無辜的聳肩:“我可沒說半個臟字,算了,懶得理你,戰(zhàn)哥哥,我們走!”
她不想浪費時間,課間休息很短的,她還想多陪陪戰(zhàn)哥哥,人家戰(zhàn)哥哥可是冒著被恥笑的風險來陪她上學呢!
她推著輪椅就要擠開人群,可戰(zhàn)靳梟淡淡道:“南程月同學,你該去跑步了,唐擎,回辦公室。”
南程月手里的輪椅,又被唐擎搶回去了,她憋著一口氣麻木的看著決然遠去的戰(zhàn)靳梟,他真的是來陪她的?真的不是專門來懲罰她的?
啊啊啊??!
憋屈的跑完十圈,她扶著累成狗還沒跑完一半的柯緣緣,糾結(jié)的問:“小圓圈,你說我對戰(zhàn)哥哥不好嗎?還是我不夠可愛?不夠溫柔?”
“噗!”柯緣緣直接笑翻,癱在地上踢著小短腿,氣喘吁吁的笑:“可愛?溫柔?醒醒吧小月,你是女漢子的人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贿^你這性格,我喜歡嘿嘿嘿!”
南程月:“……我也喜歡你啊妞兒,你說你怎么這么會說話呢?扎我的心是不?”
她撓著柯緣緣的癢癢,兩個人又瘋成一團,直到有人嚷嚷著喊:“我們學校轉(zhuǎn)來個美女!大美女!兄弟們拔刀吧,新來的美女我要了!”
嗯?美女?
南程月還在游神,柯緣緣已經(jīng)回光返照的跳起來,拽著南程月就跑,“快快快!咱們也去瞅瞅!美女也!小月你?;ǖ奈恢糜型{了!”
南程月呵呵,“校花有什么用?長得再美,戰(zhàn)哥哥也看不到……”
“你就知道戰(zhàn)哥哥!”柯緣緣沒好氣的翻白眼,警告:“早晚有一天,你要栽到你戰(zhàn)哥哥手上!誒,快看,那就是新同學吧?我擦,真美!那裙子是香奶奶限量款!還有那包,那鞋……”
南程月沒有理會柯緣緣的咋咋呼呼,絮絮叨叨,因為她也驚訝住了,沒想到,這個被男生團團圍住眾星拱月的美女新同學,竟然是南燕妮!
今天什么日子?戰(zhàn)靳梟來了,南燕妮也來了?是看她一個在學校里太無聊太冷清,送溫暖來了?
好吧,來就來!誰怕誰呢!
南程月似笑非笑的對視著同樣看過來的南燕妮,兩個人眼里噼里啪啦的冒著星星之火,最后還是南燕妮忍不住,追過來叫住不屑離開的南程月。
“妹妹,你怎么見到姐姐就走呢?你還在生姐姐的氣嗎?小時候趕你離開南家的是爸爸啊,你要遷怒我和媽媽到什么時候?姐姐都親自送你上學了,還轉(zhuǎn)學過來陪你,你還要姐姐怎么樣?”
南燕妮裝起柔弱可憐來很熟練,加上那張打扮精致的臉蛋,流起眼淚來,對男生是絕對的殺傷力,當然,是對于把下半身當腦使的男生。
那些男生對南程月這朵帶刺的玫瑰,不敢再有念想,但這個新來的美女不一樣的,溫溫柔柔柔柔弱弱,還被南程月欺負,當即站出來護著南燕妮。
“美女你別哭,原來你是南程月的姐姐啊,南程月也太過分了,仗著自己是游泳特長生拽得二五八萬的!誰追她都瞧不上!明明有男朋友還為了錢嫁給戰(zhàn)教授,這種人,呵呵……”
“誒,我說,這姐妹長得怎么一點也不像呢?我覺得還是姐姐漂亮些!性格又軟,這才是女人嘛!南程月就是只母老虎!”
“還是有夫之婦哈哈哈,聽說她老公還不行,草!說她不是為了錢嫁給戰(zhàn)教授,誰信??!”
“……”
男生們七嘴八舌的指責南程月,冷嘲熱諷起來也并不比女生舌頭短,這些閑言碎語,讓南燕妮差點破涕為笑。
還是她媽媽想得周到,一聽她說戰(zhàn)靳梟來這里做老師,立刻就給她辦了轉(zhuǎn)學,不但能跟梟少更近一步,還能探取到更多南程月的小秘密。
她擦了擦眼淚,故作疑惑:“男朋友?”
“是??!”男生立刻殷勤解答,還莫名的激動:“就是那個……嗷!南程月!”
男生被一個從天而降的籃球砸到了,捂著肩膀怒視著不遠處拿著一個打球哥兒們籃球的南程月,而南燕妮也被嚇得尖叫一聲,細高跟一扭,一屁股摔到地上。
南程月冷笑著看著眼前滑稽一幕,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你說我老公不行?怎么,你勾引過他,這么清楚他行不行?”
“什么?”男生不可思議,下一秒漲紅了臉,一通咆哮的辯解:“怎么可能!我是直的!我不是基!”
南程月咧著嘴角,眼角眉梢都是邪惡,“誰知道呢?走,小圓圈,上課去!你們接著聊騷?!?/p>
上課鈴已經(jīng)響了,這些考進A大的都是勤奮刻苦的高材生,自然一窩蜂的都統(tǒng)統(tǒng)沖進了教室,比南程月還要跑得快,當然,南程月是故意走得慢。
她回頭,看著還坐在空蕩蕩的過道滿臉懵逼的南燕妮,似笑非笑:“又是跟蹤我,又是轉(zhuǎn)校的,是你媽的主意吧?呵呵,你媽就那么怕我?”
南燕妮被說中,此刻又尷尬,又羞惱,但想到自己抓著南程月的秘密,有了氣勢瞪南程月,“你就笑吧!看你能笑到什么時候!只要梟少不要你,你南程月就是個過街老鼠!”
南程月懶得理她的威脅,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做賊心虛了吧?殺人償命,你媽在害死我媽的時候,就注定會有報應!”
南燕妮慌了慌,本來要爬起來的,又被逼近的南程月嚇得跌了回去,“你,你干什么?老師!救命!救命!”
又叫救命?南程月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才看向路過的老師,無辜的解釋:“老師,我是看她摔倒了,來扶她的?!?/p>
老師自然看到了,南程月并沒碰南燕妮,只訓斥她們回教室上課,南燕妮卻謊稱去廁所,悄悄去了辦公樓那邊找到戰(zhàn)靳梟單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