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契約女友》 章節(jié)介紹
作者齊悅的這部女頻小說《首席的契約女友》,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溫茹玲路亦舟)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首席的契約女友》第8章內(nèi)容簡介:“我再帶你去見一個人?!爆F(xiàn)在溫茹玲的腦海里還循壞著.........
《首席的契約女友》 第八章 回憶 在線試讀
“我再帶你去見一個人?!?/p>
現(xiàn)在溫茹玲的腦海里還循壞著路亦舟開車前說的這句話。她的心激烈的跳著,直覺告訴她,路亦舟對他父母的態(tài)度和即將見到的這個人有很大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她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個人對路亦舟來講一定很重要。
溫茹玲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座上,像個剛?cè)雽W沒多久的小學生。一時之間,竟莫名有點害怕了,但又說不出,畏懼的到底是什么。
她看向路亦舟,他還是那個狀態(tài),讓人看不透在想些什么。
汽車行駛速度不慢,道路邊上的景物被飛快的甩在后面。這條路溫茹玲認得,路亦舟的私人別墅就在這附近,不過他們并沒有回去,而是又繞了一條街,拐進另一條看似靜謐的街區(qū)。
汽車直接停在一所高大建筑物下,路亦舟剛下車立刻就有人出來接應(yīng),應(yīng)該已經(jīng)等了很久。
“亦舟,你終于來了。”
路亦舟還沒說話,這時,溫茹玲也跟著下車了。這個身穿白大褂的男醫(yī)師看到溫茹玲后,明顯一驚,不自覺的拉了個長音:“這位是?”
“我是他朋友?!睖厝懔釘D出個友善的微笑,搶先一步回答。
哦,朋友,據(jù)他所知,路亦舟可從來沒帶什么朋友來過這里。男醫(yī)師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還是走向前去想和溫茹玲握手。
“行了陳志,”就在兩只手快要接觸到的一瞬間被路亦舟打斷,“我們先過去吧?!?/p>
男醫(yī)師名叫陳志,是路亦舟的朋友,專業(yè)能力簡直是業(yè)界良心,路亦舟也比較信任他。
陳志“哦”了一聲,看起來有點小失落,他走在前面帶路,溫茹玲和路亦舟緊隨其后。
這里是一家精神康復醫(yī)院,溫茹玲剛意識到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路亦舟說要帶她來見的人,難不成就在這里?溫茹玲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他們穿一間間病房,來到了三樓。走廊里燈光昏沉,看著還有點滲人,樓下不停傳來叫罵摔打的聲音,不知道是哪個病人又在發(fā)瘋。
走廊盡頭右手邊方向,是白楊這兩年來暫住的地方。不同于其他病房,這里顯得隱秘得多,而且單看里面的裝修,根本不像是精神病院里的。它就像一個小家,裝飾溫馨,該有的一樣也不少,唯獨寂寥太過于多。
他們走進去,并沒有看到里面的人。
“看來又躲到床底下了。”陳志輕聲嘆氣。
陳志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他拍了拍路亦舟的肩膀,又看了眼溫茹玲,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溫茹玲卻是有些迷糊的,什么叫又躲到床底下了,難不成這個人經(jīng)常躲在床下面。正疑惑著,路亦舟已經(jīng)走到床邊,他眉頭微蹙,臉上寫滿了心疼與動容。
一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像是從來沒有人睡過。
路亦舟在床側(cè)蹲下,長腿在狹小空間顯得憋屈,不過主人卻絲毫不在意似的。他側(cè)身低頭,看向床底,白楊果然在這里。
以往這個時候,陳志也都會叫路亦舟過來。因為白楊一旦躲在床底下,醫(yī)院里沒一個人能把她重新拉出來,除非讓路亦舟過來。陳志中午來這里查房的時候還好好的,不知道幾時又躲到床下面去了。
路亦舟看著全身抖成篩子的白楊,側(cè)身躺在地上,喑啞著聲音道:“白楊乖,不要害怕,亦舟在這里?!?/p>
溫茹玲看著這一幕,腿不聽使喚似的向前走了兩步,卻又停在那里,她害怕自己突然出現(xiàn)會嚇到床下的人,況且這個時候她也不該過去的。
床底下正哆嗦著的白楊此刻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停下嘴里的碎碎念,大眼睛盯著路亦舟:“你是亦舟,你說你是我的亦舟,嘻嘻……”
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笑聲戛然而止,她猛地背過身嘴撅得老高:“可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
溫茹玲看著路亦舟,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與無措盡落入她眼底。溫茹玲再也忍受不了,終于轉(zhuǎn)身輕聲走出房間。
門外面,陳志靠墻而立。醫(yī)生很年輕,高高的個子,皮膚黝黑。
他看到溫茹玲從房間里走出來,抬手打了個招呼。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溫茹玲不知道是什么讓白楊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只是隱約感覺著,此事與路亦舟的媽媽恐怕脫不了干系。
事實也確實如此。
兩年前,路亦舟帶著談了三年的女朋友,也就是白楊,去見自己的父母。不想張素素非常勢力,第一次見面就看白楊不爽。事實上,早在他們來之前,張素素已經(jīng)把白楊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調(diào)查個清楚了。
別說家世,白楊連個家都沒有,從小孤兒院里長大,連上學的學費都是靠別人資助。這就更入不了張素素的眼了,恨不得立刻讓白楊消失于自己兒子身邊才好。
白楊從小學習成績就好,最終更是不負眾望,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大二那年,遇上的路亦舟。三年時間的感情,路亦舟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小白楊,在他媽媽眼里,卻根本不值得一提。
張素素為了讓白羊離開確實也做了很多努力。一開始她會單獨約白羊出去談話,試圖給白楊洗腦,讓她主動離開自己的兒子。但實際上,并沒有起到作用,白楊還是和路亦舟在一起。
終于她忍無可忍,劍走偏鋒出了最陰損的招。
路亦舟和白楊自戀愛以來有個習慣,各自回到住處都會給對方道個平安,或許短信,或許電話。但是那天晚上,路亦舟等了好久,一直沒有等到白楊的信息,甚至自己發(fā)過去的消息也沒有被查看。
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當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路亦舟開車著直接飆到白楊的出租屋,她人還沒回來。路亦舟更慌了,一遍一遍的打白楊的電話,全是無人接聽。
她要真的有事也會事先通知,從來不會讓他著急的。
路亦舟找了所有白楊有可能去的地方,打遍了所有認識朋友的電話。沒有,都沒有白楊的消息。他不甘心,又把所有白楊可能去的地方跑了個遍,心里騙自己是因為剛才太著急而沒有看到白楊,這次再去一顆可以找到,然而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依舊是沒有任何結(jié)果。
他心里早就一團亂麻了。抱著最大的希望一遍遍的刷著手機,但每次刷完手機之后得到的卻是比前一次更大的失落與心焦。
路亦舟把車開到白楊租房的那個小區(qū)樓下,閉著眼睛想,倘若這次上去,白楊還是不在,那他就要報警了。
電梯門已經(jīng)開了,路亦舟剛想上去,卻聽到旁邊小區(qū)花壇里傳來一聲悶響,那是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
此時的路亦舟如驚弓之鳥,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肯放過,他立刻快步跑過去,正巧看到四五個男人騎著摩托哈哈大笑著絕塵而去的身影。
路亦舟心下一緊,不好的預(yù)感在這一刻似乎變得明確起來。他瘋了似的沖到那個花壇,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才是真的瘋了。
草地上躺著的人,被人扔在這里。披散著頭發(fā),一身臟亂無比,身上斑駁著傷痕,血跡浸濕了衣物。她眼神空洞直直地盯著路亦舟,話都不會說了。
而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了。
這就是他放在心尖上,心心念念著的白楊啊。
路亦舟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心里堵塞著,憤怒著,狠戾的一拳砸直接落到一旁的樹上,路亦舟眼睛通紅,看著摩托車離去的方向,他發(fā)誓一定不會放過那幾個人。
但當下路亦舟還是用最大的努力,勉強自己先冷靜下來。他脫下外套蓋在白楊身上,抱著她輕聲安慰了敘舊,才回到出租屋。白楊清醒前的最后一秒,張著嘴巴聲音孱弱的要命,她只說了四個字“不要報警”。
不要報警。是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是誰指使的嗎?
路亦舟再問,白楊卻不肯再說話了。
雖然事情發(fā)生那晚距離路亦舟和白楊回家見父母才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當時的路亦舟怎么也沒想到背后下此狠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媽張素素。
而那天以后,白楊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害怕見人,經(jīng)常一個人躲在黑暗處。偶爾清醒,時常糊涂,甚至有時連他也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