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女官》 章節(jié)介紹
《全職女官》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夢公子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全職女官》第6章主要內(nèi)容:“好了,就是玉茗了,其她的人,你們隨意吧。”皇上畢竟是年.........
《全職女官》 第6章 受寵 在線試讀
“好了,就是玉茗了,其她的人,你們隨意吧。”皇上畢竟是年紀(jì)大了,又是剛剛從早朝上下來,已經(jīng)是疲了。只是沈玉茗的美貌讓他暫時又激情上涌,但是他的精力不足以支持長時間的興奮,于是疲乏得更快了。
皇上隨意的一句話,讓底下的人可真是心緒不平了,今年皇上竟然只選一位秀女,以往皇上可是不管怎么樣都是會選個兩三個秀女。這樣看來,今年這位新晉的秀女可是會地位不凡了,后宮中的勢力,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變換。
糾結(jié)在勢力之中的夫人們和上位旁坐著的妃子們,顯然是意識到了沈玉茗將來對她們地位的威脅,臉上的表情可是不那么好看,甚至有些已經(jīng)打好了暗示,準(zhǔn)備結(jié)束了選秀,就去各自的行宮中好好商量一番。
不管各人的想法是什么,皇上牽著沈玉茗的手,離開了這軒湄宮,這雖然不符合規(guī)矩,但是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于是留下了還沒有踏進榮華富貴便已經(jīng)失去了這樣機會的眾位秀女,和眾位妃子和夫人。
整個過程中,沈玉茗并沒有多說什么,表情都只是淡淡的,沒有因為皇上的行為而開心。
在皇上高位最近的一個坐位上,一位傾國傾城的妃子,一直注意著沈玉茗的表情,然后這位妃子笑了,她沒有想到一位外地的秀女,居然將魏都本地的秀女全部比了下去,而且她看著沈玉茗的樣子,絕對不是小家小戶能養(yǎng)出來的,頗有些風(fēng)姿。只是不知道這樣一個人間難得幾回聞的女子,能在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中,發(fā)展到什么樣的程度。
而被皇上牽著手的沈玉茗,并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樣的事情,但是即使她從來沒有面對過皇宮中的事情,她也是能好好處理的?,F(xiàn)在她最需要處理的,就是怎么和這個老皇帝相處。
“玉茗,你家在何處?到底是什么樣的家,會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女子呢?”皇帝握著她軟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時不時還會撫摸這樣精雕細(xì)琢出來的手。
沈玉茗忍受住心上不斷翻滾的惡心,笑得非常明艷地說:“小女并非出自什么大家族,只是一般的小門小戶。”
“那玉茗,你家到底是如何生養(yǎng)你的呢?讓朕好生喜歡。”皇上將沈玉茗的手抬起,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然后親了親,他的眼睛笑得成了一條縫,如果不是有皇帝的身份在,他這般模樣,就是個老色狼罷了。
“玉茗皇上為何要這般問,只是玉茗和自己的父親母親,都不是非常的想象。如果皇上一定要知道玉茗為什么會生成這等樣子,玉茗依稀還是記得母親曾經(jīng)說,她在懷我的時候,夢到過一只五彩斑斕的鳳凰,沖進她的肚中,然后就有了我。”沈玉茗看著自己的手被皇上放到他的嘴邊把玩、親吻,裝作身份嬌羞的模樣,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是在她眼底的深處,卻是無限的厭惡···和翻涌的殺意。
老皇帝把玩著這只手,聞著從手上傳來的幽幽的香味,簡直要醉了,他覺得沈玉茗就是時間極品,又聽到沈玉茗說她母親的胎夢的事情,笑著說:“既然你的母親夢見了鳳凰,那你不就是那只鳳凰嘛!這可是鳳位的象征,朕要你成為皇后!”
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這樣的承諾,沈玉茗當(dāng)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只是笑著看著皇上說:“那現(xiàn)在的皇后怎么辦?”
皇上奇怪地看了沈玉茗一眼,“你不知道魏國是沒有皇后的嗎?”
這沈玉茗是真的不知道,于是很直白地點點頭。
“看來你是對后位一點想法都沒有,真是太單純了。不能太單純,要不然在這后宮中,是呆不下去的,朕不可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要好好學(xué)會保護自己。”老皇上看著沈玉茗一臉懵懂的樣子,不禁擔(dān)心道。
這老皇上經(jīng)歷了這么久的歲月,對于后宮的那些事情也是非常地了解的,看著沈玉茗美艷的臉,老皇帝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憐惜她,保護她,告訴她后宮是不好生存的??赡苌蛴褴屗叵肫鹆硕嗄昵暗乃?,也是美艷無比,但是卻香消玉殞在了這后宮之中。
沈玉茗看著皇帝的看著她的眼神,好像透過她,在想著另外的一個人。不管多么混賬的人,在心中總是會有那么一個人,讓他永生難忘,讓他牽掛一生。
“皇上,為什么沒有皇后呢?”沈玉茗好奇地問。其實是她想知道皇上有什么好突破的地方,讓他對她可以言聽計從。
“因為一個女人。”皇上看著沈玉茗的眼,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要將心中的事情和她說。
“皇上很愛她嗎?”沈玉茗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看著皇上。
記憶中的那雙眼,和眼前的這雙眼,重合到了一起,讓皇上笑了起來,只是單純地笑著,不夾雜任何的情欲和虛偽,“是啊,她是我的太子妃,本來也是我的皇后,但是我沒有好好保護她,讓她早早就死去了。我記得她死的那年,她才十八歲,我抱著她,想讓她醒來,但是任我怎么呼喚,她都不能再回我一聲了。”
皇上的情緒有些波動,讓沈玉茗的頭頓時大疼,她假裝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其實是按壓自己的太陽穴,讓頭不那么疼。
“你怎么了?是哭了嗎?”皇上摸摸沈玉茗的頭,“只是聽了這樣的故事,便如此感情用事,真是太單純了。我不應(yīng)該說這些陳年舊事的,但是看著你的眼睛,我不知道為何就特別想訴說,也許你和她真的是太像了。”
沈玉茗低著頭,沒有回話?;噬蠟槭裁磿f這些事,當(dāng)然是因為她用了些許的攝魂法,讓他能夠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但是畢竟是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皇上的人,想要輕易控制是不那么容易的,居然讓她的功法反噬了。
魏國的選秀結(jié)束了,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年的皇上破例只選中了一位秀女,而且這位秀女不是出自魏都本地的,打破了秀女常年都是來自魏都本地的慣例。這樣的結(jié)果,讓魏國的人們都津津樂道,畢竟每年的選秀都是會成為民間的話題的,只是今年的話題被這位叫做沈玉茗的秀女獨攬了。
只是從今年的秀女中被單獨選出為秀女,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歷史上也是有那么幾年是一年一位秀女,只是這沈玉茗被寵的程度絕對是能夠成為話題的。
據(jù)說沈玉茗進宮不過短短幾天,就被封為了淑妃,位居后宮高位上,如果不是制度不允許秀女短時間內(nèi)成為品級更高的妃子,也許皇上會直接讓沈玉茗成為他的皇后。
這可就是大事了,魏國的后位長年空置,據(jù)說是因為當(dāng)今的皇上為了自己的太子妃空置的,但是那位佳人早就去世了,所以這后位就空著了,現(xiàn)在著沈玉茗居然可以地位直逼后位,顯然是皇上寵得厲害。
魏都皇宮中的御景宮,可是近來后宮中的紅人淑妃——沈玉茗住的地方,原本很是寂靜的院子,這時來了一大堆的人,抬著一箱箱的東西朝著園中的主殿走去。
“娘娘,皇上的又派人給你送東西來了。”一位婢女開心地對躺在榻上的沈玉茗說。
沈玉茗聽見那婢女的話,神色間沒有任何的變化,不是因為皇上總是有事沒事就往她宮中送東西而麻痹了,而是從開始就沒有為著這樣的事情有任何的表態(tài)。
“嗯。”沈玉茗淡淡地應(yīng)了聲,并沒有有任何的其他的動作。
那通報的婢女看著自己的主子,心中不住暗嘆:真是神仙一般的女子,超凡脫俗。
沈玉茗現(xiàn)在的樣子和她當(dāng)初初進宮的時候的模樣完全就是不一樣的,剛進宮的時候,沈玉茗只能穿著統(tǒng)一的秀女宮服,頭飾也是以清雅素淡為主,所以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是素淡的,但是耐不住她張得實在是太過美艷,即便是穿著這樣的服裝,也是能讓皇上從人群中一眼望中?,F(xiàn)在的沈玉茗,金飾滿頭但是不給人俗的感覺,反而是戴出了金子所代表的高位之勢,她身上的宮服是用上好的絲絹量身制作,將她的美艷,將她的高貴完全襯托了出來。
她就是側(cè)躺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但是從她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什么勾人的氣息散發(fā)了出來,讓人沉醉其間。
那婢女覺得自己的主子是在是太勾人了,就是她這樣見慣了絕色的女子,也是會被她的主子勾走了魂的,更不要說是身為男人的皇上了。
“皇上還吩咐了,他今晚會留寢御景宮。”婢女將那送東西來的太監(jiān)吩咐的話,告訴了自己的主子。
“今天不是應(yīng)該去敬妃那里嗎?怎么會到我這里來?”沈玉茗坐起身,身上的外袍因為上身的起伏而有些滑落,露出了她溫潤的香肩,玉琢般還帶著些粉色的光澤,讓那婢女不敢直視。
“皇上自己可以選擇去什么地方就寢的。”婢女為進宮還不過幾日的沈玉茗解釋道。
“唉,明天不知道那敬妃會不會和今天的香妃一樣,到我的宮中向為示威?;噬线€是要守著些規(guī)矩的,要不然著偌大的皇宮之中,還不知道該有多少的人要恨我了。”沈玉茗嘆了一口氣。
“主子太心善了,后宮的女子哪個不想著霸著皇上不放,就你這般好心希望皇上去別的妃子那里。”
“不是我心善,只是我在來宮中時,就聽聞了著后宮之中是有許多的姐姐的,只是不被皇上寵愛,于是就要在宮中守著自己的年歲老去,太過可憐。我想著我的以后,會不會就是她們那樣。”沈玉茗的神情有些傷感。
說道這里,那位婢女也是感慨萬分的,畢竟年年都是可以看見那些原本是寵極一時的妃子,過了十八歲就好像是被打入了后宮之中,從此皇上絕對不會再見,這樣前后的落差,叫那些曾經(jīng)的高傲的女子怎么過。這么想來,這些當(dāng)妃子的人,還不如她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人過得安逸。
在她們交談的時候,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就站在房間之外,聽著她們的對話。
而在房間之內(nèi)的沈玉茗,眼睛貌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房間外,那道身影所在的地方,眼神哀婉,似有無限的語言包含在那一抹視線之中,然后那個水眸立刻轉(zhuǎn)移開來。
“娘娘莫亂想,奴婢覺得皇上對娘娘的情分絕對是不一般的,這么多年來,奴婢從來就沒有見過像娘娘這樣妃位晉升如此之快,并且皇上特別關(guān)心的人。也許娘娘會打破皇上對于妃子的慣例。”
“什么慣例?”
“不管多受寵的妃子,只要過了十八歲,便不會再寵幸。”
沈玉茗聽著,眼淚就掉了下來,“那該如何是好!大好年歲總是容易逝去的。”
滴滴淚水,讓站在房間之外的那人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