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帝王的寵妾:勾心皇后》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邪惡帝王的寵妾:勾心皇后》,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缎皭旱弁醯膶欐?勾心皇后》第7章概要:冷千絕也飄然而下,緩緩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似極慢的往她掌心遞去。海無香翻掌,纖纖玉指往他腕上扣去。衣.........
《邪惡帝王的寵妾:勾心皇后》 第7章 控制了凌流風(fēng) 在線試讀
冷千絕也飄然而下,緩緩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似極慢的往她掌心遞去。
海無香翻掌,纖纖玉指往他腕上扣去。
衣袖翻飛間,異香撲鼻,冷千絕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看著她的指尖搭在自己的列缺上,猶若花瓣墜落,細(xì)柔的觸感,沒有一絲力道。
“公子脈象好生怪異。”海無香的指下,幾乎感覺不到有脈象跳動,仿佛是隔著厚厚冰層的湖水,里面一片平靜。
也許是因為他與中土人不同。
千絕宮里,全是無帝城本族人,而海無香第一次見到有著純正血脈的無帝人。
“命不久矣?”冷千絕看著她半合雙眸,臉上似有訝異。
“恕我無能為力?!焙o香微蹙秀眉,正欲收回手,冷千絕卻無聲無息的抬腕,于瞬間反扣住她的手。
“那便隨本宮回千絕宮,若是醫(yī)好本宮的病,再送姑娘回天都堡?!崩淝Ы^封閉的脈息,絲絲縷縷的順著指尖,纏繞上海無香的整個右臂,他依舊冷顏如玉。
冷千絕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只要能讓海無香服下噬心藥,成為千絕宮的人,再讓她回天都堡,尋找機(jī)會讓凌流風(fēng)也吃了此藥……
控制了凌流風(fēng),虛弱的千絕宮就會迅速壯大起來。
海無香笑了起來,她平日清清冷冷自得自樂,極少笑的這么燦爛,仿佛她真的是十七八歲懵懂無知的如花少女,笑容純良溫暖,令人心襟蕩漾。
冷千絕看見她春花般的笑容,不覺一怔。
能讓凌流風(fēng)神魂顛倒的女子,果然有著非常之姿。
她絕非中土人,中土人怎會有如此動人勾魂的容貌?尤其是那雙琉璃般的眼睛……
冷千絕想到老前輩對他說,海無香不為人知的身份,或許藏著驚天秘密。
他更要將她帶回千絕宮,仔細(xì)剖開來研究。
“你笑什么?”冷千絕手中用力,他討厭這個女人的笑,太勾人心魄,讓男人移不開眼。
“宮主,此地不宜久留。”小昭靜立一旁,突然低低說道。
“我也想隨你走,可凌流風(fēng)不答應(yīng)。”海無香微笑著說道。
她很想去千絕宮,因為總是有神秘的聲音在喚她回去,但是今天只怕很難隨冷千絕去窺探究竟。
因為凌流風(fēng)的人一向不吃素,他們根本不會手軟。
“他會同意?!崩淝Ы^手輕輕一揮,突然間樹木開始移動,仿佛自己長了腳,被人催趕著急速狂奔。
海無香冷靜的看著周圍變幻的一切,她了解到千絕宮有著自己本土延續(xù)下來的神秘秘術(shù),諸如丹藥蠱毒,八卦陣法,外來侵入的中土人對他們不敢太妄動,正是因為摸不透千絕宮的那些秘術(shù)。
似乎也只有純正的無帝人,才能習(xí)練代代相傳的古老秘術(shù),野心強(qiáng)大的中土人曾試圖破解和偷學(xué)這些東西,下場無一例外——全部死亡。
對認(rèn)為萬物皆有靈的無帝人來說,無帝城的一草一木一鳥一獸,都有著小小的靈魂,即便發(fā)生大動亂,沙漠之城也會做出毫無疑問的選擇——保護(hù)自己的族人,絕不會偏向外侵者,中土人。
除非,這里被王上親手送入火海,屠城燒山,讓無帝城面目全非,再沒有任何無帝城的子嗣存活下來……
海無香似乎又聽見遙遠(yuǎn)的呼喚,她的手微微一抖,突然閉上眼睛。
“有人……”她感覺到一股對立的強(qiáng)大的力量,在緩慢的靠近。
“宮主!”另一個侍女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絲按捺不住的驚慌。
海無香睜開雙眸,變得漆黑瞳孔突然收縮起來,因為樹林里,冒出一個個黑衣寬袍之人,帶著同樣的鬼面具,乍一看,如同到了地府。
陽光似是被黑袍吸去了光芒,原本溫暖如春繁花似錦的樹林里,泛起詭異的陰冷氣息。
魔族和千絕宮,本是同根生。也只有無帝城本族的人,才能這樣輕易的破解千絕宮的秘術(shù)。
藍(lán)逸是天都堡最好的情報線,盯人跟蹤弄密報,無人能出其右。
可他也有倒霉的時候。
只要出了天都堡,無論在什么地方,都可能遇到魔域的人。藍(lán)逸喜歡漂亮如花的美女,但一下來兩個魔女,他可吃不消。
“喲,今天怎就小哥一人?”小妖眼波流轉(zhuǎn),沒見到那日毀了她心愛坐騎的男子,似有些失望,戲謔問道。
“小妖女,你莫不是想我家軒轅大哥吧?”藍(lán)逸口中也不饒人,若論耍流氓,天都堡何時輸了人?
“我是想他的緊呢?!?/p>
“想的肉緊還是心緊?”藍(lán)逸口中調(diào)戲著小妖,不忘暗中觀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勁裝女子。
藍(lán)逸和藍(lán)楓兩兄弟,手中的情報極多,魔域的人雖然無法一一查探清楚,但是有些經(jīng)常出沒無帝城的人,他很清楚這些人的底細(xì)。
小妖是魔域圣使,而她身邊稍顯冷硬陰厲的女子,名為龍三,和龍焰之不知是何關(guān)系,經(jīng)常與小妖雙雙出入,若論地位,應(yīng)該不輸那個妖女。
可惜,魔域太過神秘,就算是藍(lán)逸和藍(lán)楓,也不能完全窺探出他們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只能憑借一些蛛絲馬跡去推敲調(diào)查。
顯然龍三的性格沒有小妖那么“溫柔”,靠在大樹下,手有意無意的摸著腰間盤著的軟鞭,對藍(lán)逸似乎早就起了殺心,一副不想再聽到他聲音的表情。
“我那長鼻獸在下面也想他……”小妖的話還沒說完,龍三已經(jīng)出手。
軟鞭如同一條靈蛇,罩住藍(lán)逸周身。
“妹妹,你下手太狠吶?!毙⊙┛┬α似饋?,看著藍(lán)逸被迫騰挪躲閃,她原本想留藍(lán)逸一條命,讓他回去通風(fēng)報信呢。
“我從來不打女人,你們別太過分?!彼{(lán)逸開始哇哇大叫,他被龍三的軟鞭逼得腳步大亂,魔女們下手可真狠毒。
“小兄弟,別當(dāng)她是女人?!毙⊙琅f開著玩笑,那張嘴比天都堡的流氓們還貧。
“喂喂,快點給小爺滾蛋,不然……”藍(lán)逸的衣袖被軟鞭帶的勁風(fēng)抽裂,他開始惱了,“不然全抓回天都堡當(dāng)小妾!”
天都堡和魔域很少正面沖突,就如對千絕宮一樣,天都堡一向特立獨行,不主動與人結(jié)怨,可要是被欺負(fù)了,一定會十倍還回去。
魔域和千絕宮也知道天都堡的性子,所以三方獨來獨往,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和他們兵戎相見。
“哎喲,小妾?你可真欠抽?!毙⊙龐尚ζ饋恚粗埲谋抻氨q,知道那小哥要倒霉了。
藍(lán)逸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不想欺負(fù)女流之輩,可魔女咄咄逼人,而且自己又有任務(wù)在身,若是再不解決這兩個女人,跟上海無香,只怕會出意外。
“這種時候還憐香惜玉,藍(lán)逸,你要是活膩了,我能送你一程!”清脆的叱喝從天而降,天空中盤旋著數(shù)十只鐵爪白鷹,三月氣急敗壞的在空中吼道。
“妹妹來得正好,這里交給你。”藍(lán)逸看見三月救場,松了口氣,魔域的圣使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而且他本身也不是戰(zhàn)斗型人才嘛,如果讓他調(diào)查這兩個魔女的身材尺寸,或許更容易點。
白鷹在漫天的鞭影中穿行,突然,又一條軟鞭悄無聲息的往站在一側(cè)看熱鬧的小妖脖子上纏去。
曉寒嫣語與三月一起趕來,藍(lán)逸早就發(fā)出信號,她聽聞遭遇魔教襲擊,擔(dān)憂公主,立刻趕來。
果然又見那天夜里襲擊之人,曉寒當(dāng)即出手。
魔域已經(jīng)是第二次明目張膽的和天都堡起沖突,難道說,魔域真的蠢蠢欲動,要與天都堡為敵,想一統(tǒng)無帝城?
對凌流風(fēng)來說,魔域并非第二次觸及他的底線,而是第三次明搶暗奪屬于天都堡的東西。
洞房之夜,那個給他立威的人,如果不是龍焰之,凌流風(fēng)想不到第二個人選。
可惜,從沒有人見過龍焰之的真實面目。
而現(xiàn)在,一向水火不容的千絕宮和魔教,正在靜靜對峙。
“本君知道你想要什么?!焙谂蹅儑∷麄?nèi)?,中間的一個鬼面男,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我想要什么?”海無香立在冷千絕身邊,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你要找的東西,在本君這里?!惫砻婺胁卦诙放窭?,黑色的雙眸閃著幽冥般的光芒。
冰雕玉琢,清冷孤絕。她與千絕宮的人,果然好般配。
站在遠(yuǎn)處最高的山頭往下看去,在密林中的一處開闊之地,黑衣人如同蜜蜂般大小,呈圓形包抄冷千絕三人,仿佛一朵黑色的花,而她是那朵盛開的花蕊。
“夫人可真厲害,將魔教和千絕宮的人都吸引來了。”凌流風(fēng)似笑非笑的說道。
“堡主,我們無法接近那里!千絕宮的人擺下了迷陣?!避庌@滿臉愁云,他們中土人,破不了千絕宮的秘術(shù),所以在山林里撞了半天,也靠近不了千絕宮和魔教。
“莫急莫急,我們看看無帝城的族人,還有什么本事?!绷枇黠L(fēng)毫不擔(dān)心海無香的安危,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們。
海無香身上有種奇異的光芒,并非她絕美容顏的光華,而是無論她動或不動,笑或不笑,都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勢和處變不驚的鎮(zhèn)定。
即便現(xiàn)在被黑袍所圍困,面對陰冷迫人的氣息,依舊不驚不慌,仿佛生和死,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對鬼面男的話,她也如無風(fēng)深井,沒有波瀾。
“冷宮主,雖然平素千絕宮與魔教勢不兩立,可今日本君要請的是香夫人,不會與你為難,請回吧?!惫砻婺袑淝Ы^伸出手,后面立刻閃出一條道來。
冷千絕沒想到龍焰之竟會如此大度,千絕宮是魔教的死對頭,殺起魔教的人來從不手軟,千百年來積怨深重,今日魔君怎會輕易放過他們?
難道說,海無香對魔教的重要性,已經(jīng)超過了千絕宮對魔教的威脅?
“千絕宮是否要謝魔教大恩?”冷千絕緊緊攥著海無香的手腕,千絕宮現(xiàn)在極為虛弱,若是因為海無香,惹來魔教和天都堡,會將面臨覆亡的危險。
可是,又不甘心……
矗立千年的千絕宮,竟有一天,被魔教這樣施舍“恩惠”。
“日后再謝不遲。”鬼面男的聲音沒有起伏波動,讓人猜不出他現(xiàn)在的表情。
冷千絕的眼中閃著明滅不定的光芒,終于松開了手,他現(xiàn)在帶不走海無香,只能撤離。
他是千絕宮最后一個傳人,要守護(hù)這座城到自己生命的盡頭,不能有任何差錯。
因為千絕宮一旦覆滅,無帝城也會慢慢滅亡,從曾經(jīng)的神仙桃園,變成地獄之城。
黃沙會沖破千年的城堡,將綠色一點點侵蝕,無帝城的本族人也會慢慢減少,最終一切歸為荒蕪。
周圍似乎在不停奔走的樹木,突然停止下來,風(fēng)也消失了,一時間萬籟寂寂。
海無香身邊的冷秀的男人,和小昭已消失無影。
只剩下她一人,站在黑袍中,與鬼面男對視。
“香夫人,神廟里沒有你想找的東西?!惫砻婺新曇舢惓5统?,問道。
“哦?!焙o香只吐出一個字來,紫眸瀲滟著水光。
“愿意和本君結(jié)盟嗎?”鬼面男對著海無香伸出帶著獸皮手套的手,問道。
“你知道我想找什么?”海無香看著那只手,想到遇到喚情樹的夜晚。
還有新婚之夜,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
“一張圖。”鬼面男正是魔君龍焰之,他在面具后無聲的微笑。
“你要先解決了凌流風(fēng),才能帶走我?!焙o香聽到這三個字,一直清冷的臉上,突然蕩漾出笑容來,如同新月照人。
她不清楚龍焰之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目的,只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現(xiàn)在他手中有沒有那張圖,都表明她看到了目標(biāo)。
至少,眼前不再是一片迷霧,有個人愿意為她帶路。
雖然這個人可能不安好心,會將她帶入絕境,但是對海無香來說,一切都不重要,只要能夠完成任務(wù)。
冷千絕一走,陣法消失,天都堡的人立刻從外面包抄了黑袍。
而凌流風(fēng)似乎毫不緊張,狐貍臉上依舊笑顏如花,慢吞吞的走過來。
“魔域何時變得大白天也不敢見人了?”凌流風(fēng)懶洋洋的靠著樹邊,他不喜歡神神秘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
一個陰冷的黑袍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們,斗篷下的鬼面具,只有兩個黑黑的窟窿,里面似有暗芒閃動。
“你難道不知,見到魔域真面目的人,都是死人?”柔軟的女人聲音傳了出來,那黑袍籠罩下的,竟是個女子。
天都堡的人面面相覷,突然都大笑起來,沒想到魔域竟有這么多的女人,原以為千絕宮是仙女堆,誰知魔域也是個妖精團(tuán),恰好天都堡三萬弟子男性居多,不如把仙女妖女一并娶了,無帝城就不會再有什么本族外族之分,大同天下……
“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绷瓒剐χ盎艘徊?,閃電般的閃到黑袍面前,伸出手往她臉上探去。
天都堡一向出人意料毫無章法,如今竟不管被困在黑袍中的堡主夫人,聽到美人聲音,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找死?!焙谂鄣穆曇粢琅f嬌柔,輕輕呵斥一聲,不躲不避的任他抓向面門,右手往凌豆的胸前按去。
其余人都在一邊看熱鬧,嘻嘻哈哈的指點著兩個人的武功套路,甚至還有人開始下賭注,看看凌豆能否揭下美人面具。
好像所有人遇到天都堡,都會變得很尷尬……
凌流風(fēng)在和軒轅竊竊私語,似乎也在琢磨著該下哪個賭注好。
相比天都堡的散漫,黑袍人卻一言不發(fā),陰冷的看著他們能耍什么花招。
“老大,不好啦!……??!”藍(lán)逸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過來,他到現(xiàn)在都不喜歡騎白鷹,因為那老鷹總是把他轉(zhuǎn)的頭昏腦脹。
藍(lán)逸覺得今天自己一定被誰下了詛咒,三月的白鷹竟然直接將他從空中往下丟去。
對一個擅長輕功的人來說,如果被扔到黑袍中間那就死定了,砸到美女才是福氣。
天都堡充分發(fā)揮了無賴無恥的“堡風(fēng)”,藍(lán)逸從天而降,徑直往和凌豆交手的黑衣人身上砸去。
黑衣人猝不及防,沒想到天都堡竟然眾目睽睽下,竟然搬救兵,只是一瞬間,她臉上的鬼面具就被揭開。
“微微,退下?!苯K于,低沉的聲音響起,一股勁烈的掌風(fēng),將藍(lán)逸和拿著鬼面具的凌豆逼開。
眾人只看見一張漂亮嬌柔的女人臉蛋一閃而逝,那名為微微的魔女,已經(jīng)隱沒在黑袍后。
“軒轅,天都堡何時得罪過魔教嗎?”這時,凌流風(fēng)終于起身,問向軒轅涵念。
“似乎沒有?!避庌@微微皺眉,搖搖頭。
“那……龍焰之,為何一次次與天都堡過不去?”這一次,凌流風(fēng)是問向那個黑袍人。
“莫不是看上我家夫人了吧?”在如此嚴(yán)肅的時刻,藍(lán)楓虎頭虎腦的冒出一句大煞風(fēng)景的話。
“魔域這么多美人,難道找不到一個做老婆的?”藍(lán)逸昏頭昏腦的扶著自家兄弟,今天不知道是太倒霉還是太走運(yùn),居然一連看到三個魔女。
“想借堡主夫人一用?!焙谂廴私K于開口說話了,陰冷迫人。
“堡主,可不能相信魔鬼的話?!毕旅?,大家立刻七嘴八舌的抗議起來。
“龍焰之,你想借多久?”凌流風(fēng)笑著走到黑袍面前,狐貍眼里全是笑,笑里全是看不見的刀刃。
“七日。”龍焰之沉聲說道,“七日后,完璧歸趙?!?/p>
“唔,我怎么信你?”凌流風(fēng)依舊笑顏如花,問道。
“完璧歸趙”?龍焰之應(yīng)該最清楚他的老婆是不是完璧!
“信或不信,本君請定了香夫人?!?/p>
“若是我不借呢?”凌流風(fēng)揚(yáng)起眉,噙著如同春風(fēng)般的笑容,突然閃電般一伸手,往他面門上抓去。
天都堡一向不按常理做事,這是因為堡主就不是個走正常路的人。
堂堂天都堡的堡主,也會偶爾心血來潮,來個偷襲冷打,讓對方措手不及。
既然堡主都出手了,天都堡的其他人當(dāng)然也不會閑著——紛紛站在一邊繼續(xù)下賭注。
反觀魔教,一個個依舊在黑袍里籠著手,沒有接到命令,紋絲不動,猶若幽靈,無聲無息的盯著天都堡眾人。
“魔教想與天都堡為敵?”凌流風(fēng)笑著問道,聲音卻愈來愈狠厲,“你已三番兩次犯我天都,可知這世上有的人,魔教惹不起?”
“惹不起的是魔教?!饼堁嬷l(fā)出低沉的笑聲,“誰讓你先本君一步,搶了魔教的人?”
“魔教的人?”眾人有些發(fā)懵,海無香從中土而來,何時成了魔教的人?
海無香依舊氣定神閑的站在黑袍中間,她在回憶龍焰之的所有行為。
雖然他只出現(xiàn)過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極為神秘,而且目的性極強(qiáng),似乎本意并非和天都堡對立,而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東西。
“龍焰之,她明明是我的娘子,何時成了魔教的人?”凌流風(fēng)大笑,手上卻毫不留情,招招狠辣,看來真的動了殺心。
“你的娘子?”龍焰之黑袍一閃,恍若幽靈,鬼魅般的閃到海無香身后,伸手扣住她纖細(xì)的脖子,“凌流風(fēng),你忘了洞房之夜,有人替你破了新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