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情人狐仙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森林小哥編寫的當紅小說《女鬼情人狐仙妻》。女鬼情人狐仙妻》第6章介紹:起初都覺得這孩子性格發(fā)魯,生怕他自尋短見,每次離家,后面都有下人偷偷地跟著他,可每次都是哭幾聲,鬧幾番,.........
《女鬼情人狐仙妻》 第6章 狐仙尋子 在線試讀
起初都覺得這孩子性格發(fā)魯,生怕他自尋短見,每次離家,后面都有下人偷偷地跟著他,可每次都是哭幾聲,鬧幾番,一玩起來就什么都忘了。
時間一長,他走與不走的,也就沒有人太在意了,這次出走,都尋思他一定到什么地方玩去了,餓了自己就會回來。
日已西下,父母仍不見胡長鎖回來,這才著起急來,呼兄叫弟的,找來十多個人,把周邊的山呀、嶺呀的找了個遍,也沒見到孩子的蹤影。
整整找了兩天,幾乎把整個東湘山都找遍了,也沒有見到胡金鎖的蹤影,孩子的父母感到事情不妙,就差人去東海小孤山胡家大院去請父親。
他的父親叫胡道山,是一只修煉一千五百年的狐仙,人稱五尾仙狐。這胡長山不但法術(shù)高強,還生有靈鼻神眼,上能看天,下能看地,直視可看到百里以外的東西。
這老狐仙共有六個兒子,三個女兒,胡長貴是家中的長子,結(jié)婚后,老狐仙就提出分家另過,并把帽子山狐仙洞讓給了兒子,從此胡長貴夫婦倆便在東北地區(qū)安了家落了戶。
一晃又是幾百年過去,胡長貴和胡麗梅不但成了仙得了道,還有了自己的子女,老狐仙自然高興不已。
這天老狐仙胡道山正在大廳里品茶,下人引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下人道:“老爺,大少爺家里來人了,有急事要和您說?!?/p>
胡道山放下茶盞,驚問道:“長貴那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快講!”
來者道:“大少爺?shù)男鹤觼G了,已經(jīng)找了三天,仍音信皆無。大少爺現(xiàn)在都火上房了,一點辦法都沒有,故此想請老爺出山,幫助找到失蹤的孩子?!?/p>
胡道山一心想兒孫滿堂,族群遍布天下,一聽自己的孫子丟了,這還了得,不等送信的把話說完,老狐仙踏上了妖光東湘山奔來。
他來到了狐仙洞,見兒子和兒媳正在大廳里坐著,一進門劈頭就問:“金鎖到底怎么回事?你們都到哪里去找了?”
夫婦倆見父親到來,如同見到主心骨一般,當下就把胡金鎖失蹤的事情講了一遍。
老狐仙大踏步地登上法壇,雙腿高盤,手心向上,指尖相對。調(diào)真氣,運迷法,雙手慢慢向上移動,當挪動到眼前時,驀地拉開。
兩個眼球漸漸地變成綠色,好像兩顆綠色的寶石在眼眶里轉(zhuǎn)動。綠光瑩瑩,神眼大開,射出兩道綠色的光芒。
目光慢慢的挪移,最后落到老凃三的家中,看完地上看地下,當目光慢慢地深入到地下時,發(fā)現(xiàn)南墻下有個大坑,坑里不住地閃著紅光。
原來徐正國綁在狐貍四肢的紅布條,是下的障物。紅色代表喜慶,這樣一來,會使狐仙家族產(chǎn)生一種孩子還活著的錯覺。
老狐仙看了好一會兒,道:“金鎖好像沒死,但又好像被埋在土里。楊家屯大前街,大東頭哪家的南墻下有問題。莫非他們下了障物?等我用靈鼻子嗅一嗅就知道了。”
他再次用法,把全身的法力完全用在鼻子上,鼻尖起初只是閃光,后來驀地暴長幾十丈長,快速地插入了地下。
工夫不大,老狐仙收回了法術(shù),等鼻子完全還原,這才低聲說道:“金鎖已經(jīng)死了,是被人用針給扎死的,這里一定有能人?!?/p>
胡麗梅道:“那還等著干什么?統(tǒng)統(tǒng)把他們抓起來,給金鎖報仇!”
胡道山擺了擺手道:“不的魯莽!金鎖一定是對人動了邪術(shù),才遭此劫難的。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報復人類,會引起人神共怒。這樣一來,不但我們胡家沒有聲望,可能要遭到滅頂之災?!?/p>
胡長貴道:“那這仇就不報了嗎?”
胡道山道:“仇一定要報,但必須要講究一個策略。要他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才行!你明天下山,就到楊家屯前趟街大東頭那家,側(cè)面打聽打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我們一定要找到殺人真兇!”
次日一早,胡長貴扮成一個貨郎,挑著擔子,手里搖著撥浪鼓,來到了楊家村。他把擔子放到了凃家的大門口,以討水喝的名義走進凃家。
凃癱巴本來身體就不好,加之那天被邪魔折磨了半宿,已經(jīng)癱瘓在床了,家里的事里里外外全都指著他一個人。
今天一大早,他抱來柴禾,剛想生火做飯,忽然右眼皮狂跳了起來。常言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禍。老凃三有點害怕了,急忙掰下一小節(jié)草棍,用舌尖舔濕,粘在右眼皮上。
可是不管一點用,眼皮還是狂跳不止,心想:“這眼皮一大早就開始跳,一定要有什么禍事來。莫非是狐貍要來尋仇?”
想到這兒,他更加害怕了,著急忙慌的做好了早飯,就去徐正國家問一問兇吉。家里只剩下凃大利和老伴二人。
凃大利吃完了早飯,正在院子里玩耍,忽聽柵欄門一向,抬頭一看,見走進來一個陌生人。便問道:“你是誰啊?”
胡長貴道:“我是城里來的貨郎,想喝一口水,小兄弟你能給我灌一壺水嗎?”
凃大利天生頭腦簡單,也不多想,爽快地答應道:“行,這有啥?!闭f完接過水壺,滿滿地灌了一壺水。
胡長貴拍了拍他的頭,道:“這孩子心眼好,誠實,我喜歡,你帶你去賣貨去吧?擔子里的糖、鞭炮叫你隨便拿。”
凃大利是個窮人家的孩子,一年到頭也嘗不到糖的滋味,更別說過年放鞭炮了,一聽這話,樂得他直蹦高,道:“行啊,咱們到哪賣貨去?”
胡長貴道:“就到南面那片樹林里坐一會就行,我今天也不愿意走了,你陪我坐一會兒我就回家,就說啥也沒賣動?!?/p>
凃大利道:“那你爸到家不揍你嗎?”
胡長貴道:“我不說他哪知道啊!趕快走吧。”
兩個人走出大門,胡長貴由貨擔子里拿出了三個糖球,遞給了凃大利,然后挑起了擔子。
凃大利樂得不得了,他拿在手中,仔仔細細地地欣賞一番,然后把一個糖球扔到了嘴里,含了一會兒,“咯嘣咯嘣”的嚼了起來。
胡長貴問道:“甜嗎?”
凃大利道:“甜,咋不甜呢!比我家甜桿秸可甜多了。”
胡長貴道:“你手里不是還有兩塊嗎?怎么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