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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斯蘇慕安最新章節(jié)更新 《落難的尤物》第1章

2020-12-05 10:46:08 作者:白茶
  • 落難的尤物 落難的尤物

    她是在高在云端的公主,父親疼愛,丈夫?qū)檺?,還懷著對未來寶寶的期待。但誰都沒有想到,敦厚體貼的丈夫竟然是臥于榻側(cè)的蛇蝎,殘忍地將她推入深淵。原以為自己會永遠沉淪泥淖,關(guān)鍵的時候卻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親手將她從泥淖里拉了出來,煥然一新,她又成了光芒萬丈的白如斯??墒?,這一次,光芒又能持續(xù)多久呢?

    白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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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難的尤物》 章節(jié)介紹

《落難的尤物》是總裁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白茶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落難的尤物》第1章簡介: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從外面逛完街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難得地在門下看到了東揚的.........

《落難的尤物》 第1章 一遭落難 在線試讀

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從外面逛完街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難得地在門下看到了東揚的車子,結(jié)婚兩年很少見他這么早就下班。

進門之后,更難得的是婆婆這么早也在家里。

看到我的那一剎那,她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這一絲慌亂很快就被不屑所取代:“揣著賠錢貨回來了?”

對于她的冷嘲熱諷我早就已經(jīng)司空見慣,雖然心口還有一丁點地疼痛,但很快我就將心情平復(fù)下來,準備上樓。

婆婆見我沒有理她,更是怒火中燒,幾步就搶在我前面:“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嗎?”

我別過頭,沒有看她:“請你讓開?!?/p>

“讓開?”她冷笑了一聲,抄手倚在樓梯的扶手上,像是故意拔高嗓門了似的,高聲說道:“你以為你還是金枝玉貴的白家小姐?少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們家那不中用的老東西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易家是我做主,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跟我說話?”

我用力捏緊拳頭,控制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重申了一遍:“請你讓開?!?/p>

連和她爭吵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她說的是實話,爸爸三個月前已經(jīng)從江祁的辦公大樓上跳了下來,從那以后,江祁一直是東揚在打理。雖然東揚還是很疼我寵我,但不能否認的是,爸爸已經(jīng)沒了。

說著我就大步上了樓梯,婆婆沒料到我挺著大肚子居然也能跑這么快,急忙追了上來,一邊追一邊念念有詞:“反了天了你這賠錢貨,居然敢給我甩臉色?!?/p>

沒有理她,我徑直往房間里走,東揚在房間里,他會保護我。

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里面?zhèn)鱽砹藥茁暡辉趺春椭C的聲音。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中含著無限的春.情:“東揚……你愛我嗎?”

東揚帶著意猶未盡的喘息,氣息凌亂地回答:“你說呢?小傻瓜……”

東揚這種聲音我太熟悉了,每次纏綿過后,他都會用這種聲音趴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如斯,我愛你?!?/p>

心里就像有一根刺猛地在扎一樣,我用力捏了捏大腿,突如其來的疼痛告訴我,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在我爸爸發(fā)生意外后的第三個月,在我懷胎六個月的時候,我的丈夫易東揚在我們的婚房里和別的女人廝混。

婆婆許世蘭已經(jīng)追了上來,看到我木然的表現(xiàn),她很滿意地勾起了嘴角:“賠錢貨,你還在這里干什么?沒看見萱萱正在給我們易家生大胖小子嗎,你滾遠些,別把你身上賠錢貨的晦氣帶給她了。”

還記得我剛剛懷孕的時候,東揚和許世蘭眼睛里面都是笑意,成日里圍在我身邊轉(zhuǎn),許世蘭每天給我熬湯湯水水,說是要滋補肚中的孫子。

那時我以為她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下了對我的芥蒂。直到三個月可以檢查胎兒性別,她迫不及待帶我去醫(yī)院檢查了孩子的性別,是個女兒。

許世蘭眼中的失望溢于眼底,當(dāng)場就給了我一個白眼,還是東揚立馬上前抱住我說:“女兒也好,是我們的小公主。”

原來他也嫌棄我肚子里的是“賠錢貨”。

我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扶著扶手顫巍巍地跑出了家門。

身后一直回蕩這許世蘭的嘲笑,可我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

跑出老遠,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

彌漫的月色下,遠處別墅區(qū)里的燈火仿佛一場糜爛的夢境。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出門的時候也忘了帶錢和銀行卡,身無分文而又漫無目的,沿著馬路一直走,走著走著就到了墨河邊。

站在跨江大橋上,眺著夜色里滾滾奔騰的江水,又想起了當(dāng)時和東揚商量買房子的時候,他站在我們現(xiàn)在房間外的露臺上,指著墨河對我說:“房子買在這里,以后我們就可以經(jīng)常來看江景了?!?/p>

現(xiàn)在每每想到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甜蜜,心里都猶如針刺一般。

一道閃電劈開天,撕心裂肺的痛開始發(fā)作,我抱著膝蓋瑟縮在江橋的護欄下。

我好想爸爸,誰能帶我去看看他?

我扶著欄桿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沖進馬路中央:“停車,請你送我去南山墓地?!?/p>

回答我的只有濺起的泥水和剎車降窗罵我是瘋子的司機。

隨著一聲長長的剎車聲,一輛邁巴赫停在了我的眼前,它抵著我的大腿將我撞進了雨幕中,腹部頓時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司機從車上走下來扶我。

我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仿佛溺水者抱緊漂浮過去的浮木:“求你了,帶我去南山墓地?!?/p>

司機眉頭皺得緊緊的,對我說道:“小姐,你在流血,得先去醫(yī)院?!?/p>

正說話的時候,車窗的玻璃忽然被搖開,一個婉轉(zhuǎn)如溪流的聲音竄了出來:“怎么回事?”

像是有什么東西拽住我起了身,猛然抬眸,對上女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精致眉眼。我記得這個聲音,不久前在我的臥室里面。

周邊昏黃路燈的光線將她優(yōu)雅的輪廓照得朦朧,她薄唇彎著輕松的弧度,那丹鳳眼波光流轉(zhuǎn),眼神在我身上掃了一邊,嗤聲笑道:“這不是易太太嗎?挺著個大肚子淋雨干什么?”

我見過別人恭維我的樣子,這是第一次見到別人的奚落。

雨水灌進眼睛里,嗆得眼仁生疼,血水帶著我的體溫從身下流失,我渾身顫栗,雙手不斷地攏著從身上流淌而去的血水。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寶寶,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你不能不要媽媽。

我呆呆地對著車里的人,腦子疼痛欲裂:“救我……救我的孩子?!?/p>

她輕輕一笑,目光對上了司機:“杜小姐的Party就要開始了,去晚了小心易先生炒了你?!?/p>

黑色的車窗又升了上去,將我的希望都關(guān)在了雨天里。司機將我扶到馬路邊,小聲地說抱歉,急匆匆地上了車。車轱轆濺起的水花,冰冷地灑在我的身上,汽車的尾燈將車牌照亮,我認出這輛車是父親生前最愛的那一輛。

而如今,易東揚已經(jīng)將他送給了他的情人。

我仰頭望著暗黑的天,銀絲線一樣的雨水如注,猙獰的閃電,驚天的雷鳴,轟隆隆仿佛震耳欲聾。

在陷入黑暗之前,我聽到有車子緊急的剎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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