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帝王的霸道新娘》 章節(jié)介紹
肥妞于斌是作者九公子在小說《冷面帝王的霸道新娘》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冷面帝王的霸道新娘》第8章內(nèi)容介紹:肥妞果然就上班了,而且當機立斷,與鴻雁居簽了一年的勞動合同?!罢埬辞宄!鼻芭_小姐溫柔的說?!?........
《冷面帝王的霸道新娘》 第8章 不管風(fēng)和月 在線試讀
肥妞果然就上班了,而且當機立斷,與鴻雁居簽了一年的勞動合同。
“請您看清楚?!鼻芭_小姐溫柔的說。
“知道了!”肥妞并不去看,直接就簽掉了,心里想:就當是賣身契好了!
當然,肥妞更加果斷的是,她把自己的鋪蓋也卷了卷,睡到店里的宿舍去了。
“你上班就上班,家里離的這么近,回家住就好了嘛。”肥妞媽站在肥妞的房間里,看著肥妞翻箱倒柜的,把自已春夏秋冬的衣服也打好了包裹。
“你這是干嘛???”肥妞媽問,“又不是不回來了?!?/p>
肥妞并不說話,只顧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
趙寶剛訕訕的站在那里,也不好說話。他今天特意請了假,幫肥妞搬行李。
“好了,趙寶剛,我們走了!”肥妞用力的提起一個超大的行李包,對趙寶剛說。
“肥妞,你這是要干嘛?”肥妞爸從外面走了回來,看到肥妞這個樣子,驚訝的問。
“搬家啊?!狈舒獯跤醯恼f。
“啊,親愛的肥姐姐!”楊曉彬從自己的房間里探出個腦袋來,快活的說,“你住著吧,我們馬上就要回學(xué)校了,等下次回家再搬好了!”
“你去死吧!”肥妞抓起自己的枕頭來朝他丟了過去。
楊曉彬早已瞧著不好,急急的把門關(guān)上了,“嗵”的一下,枕頭打在門上,應(yīng)聲落地。
“走吧?!壁w寶剛過去撿起枕頭,放進出租車的行李箱里。
車子揚長而去,肥妞媽招了招手,眼淚卻不經(jīng)意的流了下來。
“唉!”肥妞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何苦來?”轉(zhuǎn)身去打理自己的小菜店去了。
小初是個很勤快的人,每天把庫房搭理的很干凈,東西永遠擺放的齊齊整整。
本來一個店,一個庫管就已經(jīng)足夠了,除了早晨要收貨驗貨,事情繁雜一些,平常的時候,幾乎沒什么大事情。
“你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小初問。
“燕京大學(xué)。”肥妞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小初把事情一個人做好了,她又幫不上什么忙,坐在那里,老想打磕睡。
“學(xué)校不錯啊!”小初有些酸酸的說,“那怎么會來這里做庫管呢?”
肥妞聽了,眼淚都快出來了:“哦,沒什么,沒有工作經(jīng)驗嘛——再說,現(xiàn)在的工作也難找的,一年那么多的大學(xué)生畢業(yè),有個工作做,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小初聽了,點了點頭:“這倒是?!?/p>
庫房其實不大,大約也就是十幾個平方,有四個貨架子,放了些調(diào)料上面,還有少許的一次性用品。小初是個愛整潔的人,每天必定要擦拭一番,所以雖然地方小,倒是很清爽,弄得跟個小超市一般的。
早上八點鐘上班,一上班,幾家供貨商就都來了:蔬菜、水果、豬肉、凍品等等,雖說驗貨是件麻煩事,便久來久之,熟練了,弄的也快,不到十點鐘,帳也做好了——因為是電腦做帳,所以很麻利的。
十點鐘,店里陸續(xù)來人了,開始吃飯了。做員工餐的大叔,手藝極好,同樣一種菜,一個星期內(nèi)絕不重樣。公司安排的伙食也好,一份葷菜,一份時令蔬菜,再加一碗清湯潤喉,著實不錯。
“小庫管,我們家的孫大叔是整個豆豆金做的最好的了!”后廚里的一個叫陳波的說。
“哦。”肥妞點了點頭,只顧低著頭猛吃,她總認為自己來豆豆金工作,只不過是出于無奈,形勢所逼,因此,她并不想跟什么人打招呼,有什么瓜葛。趙寶剛說,他的朋友下個星期就會回來了,到時候會幫她問問,如果有可能的話,就辭去這邊的工作,到那邊去做。
這里總算還有點好處:吃住都管,解決了最基本的問題。
臨出門時,肥妞媽也塞給她五百塊錢,叫她先拿著零花,肥妞看也沒看,直接丟回去了,當時還摞了一句狠話:“我楊寶妹從今天起,決不再用你們楊家的一毛錢!”
肥妞媽聽了這句,立馬就要扇她幾個耳光,忍了又忍,咬牙切齒的說:“好!你有種!有種以后別再踏進楊家的大門!”
“是我稀罕!”肥妞頭也不抬的上了車,揚長而去。
幸好趙寶剛發(fā)了工資,幫肥妞安排好了宿舍,又去取款機取了一千塊錢。
“我不用這么多,用的時候再給我好了?!狈舒ふf。
趙寶剛把錢塞給她:“你剛搬過來,亂七八糟的什么都要買,先留著吧。等有空了,你開個戶頭,我把錢存進去。”
“干嘛?”肥妞詫異的問。
“反正我們早晚是一家人嘛,存在你的戶頭里,跟存進我的戶頭里,還不一樣?”
“既然一樣,放你那里好了呀?!?/p>
“我又沒什么花銷?!壁w寶剛寬厚的說,“女人開銷大一些嘛。”
肥妞聽了,借著已經(jīng)暗淡下來的月色,情不自禁的把兩手叉向趙寶剛的腰間,頭貼近他的胸膛:“寶剛,認識你,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趙寶剛聽了,伸手摟住了她,抬起眼來,注視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已近立秋,還有一些風(fēng)俏女人,穿著短裙,張揚在有些微寒的風(fēng)中。
其實,女孩子穿裙子,的確是別有風(fēng)采。趙寶剛暗暗嘆息: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肥妞穿過裙子。甚至連牛仔褲都沒穿過。她一年到頭,只穿那種松松垮垮的休閑褲。休閑褲在別人看來,那是休閑褲。一穿到肥妞身上,那簡直就是一“搖擺褲”!
“怎么樣,還行吧?”周末的晚上,廖如燕躺在肥妞宿舍的床上,問她。
“還行?唉!”肥妞愁眉苦臉的說,她用力的掰過廖如燕的頭來,“如燕,你說實話,公司里的老板的兒子陸文陽,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瞎說什么呀?”廖如燕別過頭去,不敢看她。
“廖如燕!”肥妞雙手掐腰,“你和我打小沒有不能說的秘密,沒想到,居然有事情到現(xiàn)在還瞞著我!你還當不當我是姐妹了!”
“大姐!”廖如燕有氣無力的說,“求求你了,你問什么都行,就這個事情,你能不能就不問了?”
“不行!”肥妞斬釘截鐵的說,“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有什么事情都非得弄明白不可,你不肯說,是不是打算悶死我!”
“我的親姐姐,”廖如燕無可奈何,哀求說,“就這一件事,除了這件事,我真的沒什么可瞞你的了?!?/p>
“好,肥妞想了想,”你不說,我也不怕你不說,反正我現(xiàn)在在豆豆金上班,早晚會打探出來的。你現(xiàn)在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戀愛?”
“唉——”廖如燕長長嘆了口氣,“我有談戀愛,難道還有空來陪你嗎?”
“那倒是。”肥妞若有所悟的說,忽然她重重的打了廖如燕一下,“不對啊。”
“哪里不對了?”廖如燕揉著被她打中的地方。
“我從小到大,跟寶剛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都是喊你一起玩。為什么你談戀愛了,就沒空陪我了?”
廖如燕聽了,失敗的倒了下去:唉,你們談戀愛的時候,一直都是單純的小孩子?,F(xiàn)在,大家都長大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啊。
這些話,廖如燕只是在自己心里頭說,并沒有說出來。她知道,即使解釋給肥妞聽,她一時之間,也是難以理解的。她是個單純的人,一直過著最單純的生活。其實,很多的時候,廖如燕最羨慕的人,一直就是肥妞。雖然肥妞常常無比羨慕的說:“如燕,我要是有你一半美貌、一半聰明、一半溫柔就好了!”
美貌,不過是一件彩衣,穿在身上,雖然美麗無比,可是,它就像那罌粟花一樣:如果在善良的人手里運用得當,就能消毒止腫;如果一旦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里,就會害人無窮——很多人,都常常痛恨那些制造毒品的人,卻對那些因吸食毒品的人寄以萬分的同情。然而,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制造毒品的人固然令人可恨,那吸食毒品的人的面目又如何不令人可憎呢?——如果抵得住那份誘惑,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當受騸?制造毒品的人固然貪婪,那吸食毒品的人又何嘗不是虛妄、懦弱呢?人世間,一切的事情,都是無法逃避的,如果不敢直面人間,只虛幻于煙霧之中,終將讓痛疼血染人生!
聰明,是人人都想擁有的??墒?,又有誰能夠真正的理解聰明人的苦楚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人人都會輕易的原諒。因為聰明,所以輕易的就明白了別的人苦,明白了別人的苦,就要替別人去分擔——從小到大,如燕一直是個乖乖女。除了學(xué)習(xí),兩耳不聞窗外事。十三歲的時候,同班一個男孩子,是化學(xué)老師的兒子,跟著父親一起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那時候,男孩子特別喜歡唱歌——他的歌,也唱的特別的好。廖如燕從小對音樂是個聲盲,她很喜歡男孩子教她唱歌。后來,這件事不知怎么被傳到了母親那里,有一天,母親就給她講了一個故事:“如燕,上個月,張莊的一家姑娘,跟人家談戀愛,后來又反悔了,不肯嫁給人家了。你知道怎么了?”“不知道。”廖如燕惶恐的說,不明母親怎么為突然講起這樣的事來。“后來,她爹娘和兄弟,都被別人砍了!”說完這話,母親直直的看著她。聽了母親的話,廖如燕只有一種感覺:今生今世,她永遠不能談戀愛了——她怎么能夠確定:她所愛的人,一定就會是她所嫁的人呢?姻緣自由天定。這,就是聰明人的苦。傻子永遠不會把一些事情放在心上,所以更容易獲得幸福。
溫柔,并不是廖如燕的本性。她的內(nèi)心一直隱藏著許多不安份的東西,在內(nèi)心深處如汪洋大海,波濤洶涌,然而,她又是善良的。她從小熟讀古書,年幼的時候,就明白,有很多的事情,并不是由人自身來決定的。小的時候,她不信命,她相信一切的虛幻都只是目前人力所不能解釋的而已,早晚有一天,一切的一切,人性必定會釋放出所有的迷惑。然而,現(xiàn)在,她雖然還是不肯相信天意,卻在不知不覺著,常常嘆息:天意如此。
所以聽到肥妞羨慕她,廖如燕感慨萬千:籠中的人,總是以為籠外的人更加幸福;萬意料不到,籠外的人,正日日擔憂著不測之風(fēng)云。
兩個人一面說著,一面想著各已的心事,早已懨懨欲睡了。
“快點,總經(jīng)理來查寢了!”忽然間人聲鼎沸,吵吵嚷嚷。
“神經(jīng)病,總經(jīng)理也會來查寢?”有人急忙穿衣服,一面抱怨報警的人。
“是啊,快點,就在外邊呢。”
“別開門!我還沒穿好衣服!”
“快點,把那邊的東西收好!”
整個房間里一片糟雜聲,人走來走去的,亂成一團。
“陸文陽來了。”肥妞壓低聲音說。
“快,睡覺!”廖如燕一把摁住了她,把她塞進被窩里。
“這……”
“叫你睡就睡了!”
“明天被開除了,你可得養(yǎng)著我。”肥妞趁機敲詐。
“睡你的大頭覺吧!”廖如燕捂住她,不讓她說話。
兩個人剛剛不動靜了,就聽到房間靜了下來,有腳步聲走了進來。
“怎么樣,阿姨,好些了嗎?”是陸文陽的聲音。
“好多了,謝謝總經(jīng)理?!庇袀€婦女虛弱的聲音。
“陳店,怎么樣,醫(yī)院里怎么說?”
“哦,是輕度燙傷,服過藥,要好好養(yǎng)些日子呢?!标惖觊L回答說。
“那好,就讓阿姨好好的養(yǎng)傷,等醫(yī)生說可以了才行,工資要照發(fā),知道嗎?”陸文陽的聲音有些粗,好像在發(fā)火。
“是,知道了?!标惖觊L唯唯諾諾。
“好,于斌,我們先回去吧?!标懳年栒f。
“走吧?!惫皇怯诒蟮穆曇簟?/p>
聽到聲音響,好像是有人想要出門了。
“咦,有人已經(jīng)睡了?!标懳年柡鋈豢吹搅朔舒に齻?。
馬上有人推肥妞:“醒了,醒了!”
“干嘛?”肥妞正在裝睡,被推的有些煩。廖如燕一時按不住她,她早已把頭探了出去?!斑?,還沒走?。俊?/p>
被子已經(jīng)被撩開,廖如燕翻身沖向里面,陸文陽卻早已看到了她:原來她在這里。他的嘴角翹了翹,一絲得意襲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