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總裁放過我》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傲嬌總裁放過我》,作者是化身孤島的藍鯨,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栋翄煽偛梅胚^我》第4章內(nèi)容介紹:這次顧景年很快接起電話,似乎一直在等著她一樣,連焦躁的語氣都沒.........
《傲嬌總裁放過我》 第4章救命恩人 在線試讀
這次顧景年很快接起電話,似乎一直在等著她一樣,連焦躁的語氣都沒有來得及掩飾,雖說壓抑著怒氣,但那聲音還是震得白傾念耳膜發(fā)疼,“在哪里?”
“機場。”
“在那里等著!”顧景年說完就掛。
白傾念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蹙眉想著如何應對顧景年可能問到的問題。
不過10分鐘,白傾念連個大概都沒有來得及理清,顧景年已大步走了過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緊皺的眉舒展開來,但他上下打量了白傾念一圈,見白傾念雖然努力掩飾,臉色還是很蒼白,神經(jīng)緊張的模樣,他鐵青了臉問,“不是說早就回來了嗎?怎么今天才到?”
這個問題勾起了那晚不堪的回憶,白傾念死命壓抑住的憋悶和委屈,在此刻一下子沖破胸腔。
她上前幾步,伸出手臂想要擁住顧景年,但在離顧景年寸步遠的地方,她停了下來,低著頭盯著顧景年的皮鞋,恍然間想起第一次遇見顧景年的情景來。
從尸體堆里爬出來的那一刻,她忘記了以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她在倫敦的街頭流浪了整整幾個月,直到跌跌撞撞地倒在顧景年的車子旁。
漫天飛雪下,顧景年緩步從黑色車子里走出來,身后的顧管家為他撐著一把淡藍色雨傘。
他穿著咖啡色的長風衣,恰到好處的勾勒出頎長俊挺的身材,倫敦看不到盡頭的長街上,寒風呼嘯,大雪無聲地在他周身飛舞,他白皙的臉龐幾乎就要和眼前的白雪相融在一起,她努力地仰起臉,依舊看不清他的面容。
顧景年彎身將她從厚重冰冷的雪地里拉起來,伸手將她攬在懷里,把身上源源不斷的溫暖傳遞給她,“我?guī)慊丶?。?/p>
闔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看到他眼中溫軟笑意,似頭頂飛揚的大雪都停了下來,春回大地,暖風吹過她的心湖,漾起圈圈漣漪。
后來她在醫(yī)院里醒來,顧景年用力把她抱進胸膛,沙啞的聲音里帶著狂喜,“念念,我終于找到你了。”
她第一次沒有抗拒陌生人的觸碰,從他懷里抬起臉,望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問:“你是誰?”
顧景年握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聲音低沉而堅定地告訴她:“我是你老公?!?/p>
那是顛沛流離、困苦艱難的幾個月來,她聽到的最動聽的一句話。
后來她從顧管家那里知道,顧景年的父親是某區(qū)的junzhang,母親是商界里有名的女強人,顧景年大學畢業(yè)后跟著母親做生意,24歲時娶了當年20歲的她,然而在兩人去倫敦度蜜月的途中,飛機不幸失事。
當時顧景年因為工作原因在國內(nèi)耽誤了行程,從而避免了那場事故。
這些都是顧管家告訴她的,因為記不清以前發(fā)生的事情,她沒有質(zhì)疑的立場。
顧景年找到她后,要把她帶回國。
她不愿意,而她的身體在那場事故里受到了重創(chuàng),顧景年考慮到國外的醫(yī)療設施,便沒有勉強她,留了傭人和醫(yī)生照顧她,一個人回國。
兩人這一分離,就是整整五年。
她做了顧景年五年的妻子,卻不知道顧景年的家世背景、身份地位、戀愛經(jīng)歷……等等,顧景年于她,直到現(xiàn)在都是陌生人。
所以她有什么立場在難過的時候,靠上他寬闊溫暖的肩膀,要他給她曾經(jīng)片刻的溫暖。
白傾念用力咬著唇,“醫(yī)院里的辭職申請推遲了幾天,我臨時改了時間?!?/p>
她眉眼低垂、乖巧溫順的模樣讓顧景年的心情好了不少,挑著舒長眉毛譏諷,“活該!我讓你去上班的嗎?放著豪門太太不做,偏偏喜歡折騰自己,掙得錢不夠買一件衣服也就算了,人還累死累活的,你圖什么?”
“問心無愧。”白傾念直直凝視著顧景年,透亮烏黑的瞳孔里能倒映出顧景年俊美的臉來,“我不想讓你養(yǎng)?!?/p>
“呵!”顧景年嗤笑:“你倒是問心無愧,但是把我顧家置于何地?外界會說我顧少有權(quán)有財還讓自己的老婆拋頭露面。白傾念,你是顧家大少的太太,做什么事都要考慮到顧家的名譽。
白傾念輕聲說:“我知道了。”
顧景年一眼瞟到白傾念藏在袖間緊握的拳頭,在心里嗤笑這態(tài)度還真卑謙,裝也沒有用,他不會輕易饒了這滿嘴假話的笨女人。
“五天前凌晨1點鐘你打過我的電話,后來我讓移動客服定位了你的位置,航空公司那邊也都查過了,而你現(xiàn)在告訴我剛回來,你以為我沒有腦子,好騙是不是?”其實他平日里并沒有關機的習慣,只是那幾天公司里忙,他好不容易有空去會會情人,自然不希望被人打擾。
開機的時候看到白傾念打過電話,一想才記起來那個時間他正在幽會情人,頓時焦躁煩亂,便是立即回電話過去,誰知白傾念竟然關機。
白傾念抬眸,有些詫異,“你對我真上心?!?/p>
“上心?”顧景年眸光微微恍惚,片刻功夫又冷了臉。
他找了五天沒有找到人,工作不在狀態(tài),晚上睡得也不好,憋了一肚子的火等著發(fā)泄,此刻怎么可能放過白傾念。
“我是怕你死了,我還要擔上喪妻的名聲。”他大步上前,抬手捏住白傾念的下巴,“最好給我說實話!這幾天都去哪里了?”
顧景年的手下用了力,大手捏得白傾念臉色發(fā)白,但也正因為這樣,白傾念才能遮掩自己的慌亂,低低喊了一聲“疼”,見顧景年瞇起眼睛,她立即顫聲說:“我聽說T市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我素來最愛風花雪月傷春悲秋,就在附近走了走,怕你知道后阻止我,我才沒有告訴你?!?/p>
“文化底蘊深厚不深厚我不知道,我就覺得你說謊的功力很深厚?!鳖櫨澳旰鋈豢拷逯柑鸢變A念的下巴,瞇著眼睛看著她下巴上的暗色痕跡,陰著一把好聽的男人嗓音問:“這上面的傷是怎么回事?”
白傾念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