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絕色》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江山絕色》,作者是清源,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督浇^色》第3章內(nèi)容介紹:“喂!等等!”聲音拔尖似的叫,婉溪心驚膽顫。若這一扇子要戳實,前后腦肯定透個大窟窿!.........
《江山絕色》 第3章禁地云樓 在線試讀
“喂!等等!”
聲音拔尖似的叫,婉溪心驚膽顫。
若這一扇子要戳實,前后腦肯定透個大窟窿!
韋清手下緩了緩,冷酷的聲音涼涼的入耳:“死到臨頭,還有話說?”
貓逗老鼠,也有限度。容她放肆這么久,已是特例。
玩得夠了,也該收手,永除后患了!
“有!當(dāng)然有!”
婉溪后怕的喘口氣,冷汗流了一腦門。
這丫的臭小子還真敢下手殺人滅口啊!
看來,這事要不說清,以后麻煩更多,擇日不如撞日,干脆便硬著頭皮硬著上吧!
“喂!我不管你是誰,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了,我不是什么小奶娘!我.......我只是跟她長得像!”
深吸一口氣,嬌喝聲陡然出口。
婉溪挺胸插腰,有理氣粗得連地都要抖三抖。
她千萬里穿越而來,可不是為了代人受過的!
這話必須說清楚!
“哦?是嗎?可為何,本王覺得,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韋清手里的扇子偏了兩分。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你再仔細(xì)看看,我真的不是什么小奶娘。我覺得,我肯定是跟她長得像,所以你才認(rèn)錯了人!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為什么就成了她??墒?,我就是我,我真的不是她啊!你看你看,我哪能當(dāng)什么奶娘的?”
顛三倒四,苦口婆心的解釋著,婉溪亮亮的眼睛閃著急切的色澤,一對紅唇小嘴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真怕這王爺腦袋一根筋,不管不顧一扇子祭起,把她腦瓜兒給敲開了。
可是這話,韋清怎么就聽不懂呢?
他皺眉,半晌,放下玉扇,又圍著她前后左右仔仔細(xì)細(xì)的轉(zhuǎn)了一圈,若有所思道:“你真的不是她?”
話語中頗多疑慮,似信非信。
這女人是跟那個小奶娘確實有點不同??!
雖然樣子長得像,可細(xì)看又不是。
只不過,僅僅憑句‘不是’,又豈能輕易相信?
況且,天底下真有這般像的人,這般巧的事?
她恰恰的不見了,她就恰恰的來了?
韋清凝眸沉思著,游移在信與不信的邊緣。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她!”
見他神情有所松動,婉溪再度拼命澄清。
哪怕只要有一線希望,也必須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哦?”
韋清只淡淡一斜眼,便沒了下文。
婉溪著急上火,恨不得要剖出心肝來證明清白了:“是真的啦!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她!所以,王爺,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可千萬不能草菅人命的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她陰差陽錯的真的是,那也是絕對不能承認(rèn)的!
“真的只是……長得像?”
韋清思來想去,終是不能相信。
手中玉扇又起,眉眼又寒。
現(xiàn)在,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蹩腳的借口,你真當(dāng)本王是那三歲孩童,哄哄便過?這天下間,哪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視線瞟落她高凸胸部,更是眉眼一挑,不容置辯:“就你那高凸荒山,當(dāng)今天下,又有幾人可比?”
沒人可比?什么意思?
婉溪抓不住重點的瞪眼,低頭,再抬頭,瞬間想透,滿臉通紅:“爹生娘給的,你倒是想得比呢!你有嗎?”
“所以說,你、在、說、謊!”
直接跳過她言語不敬,韋清俊面微寒,一字一頓,玉扇再起,凌厲殺氣兜頭襲來。
婉溪一驚,翻身滾地,只聽“啪”的一聲響,扇落地裂,一條地縫宛若小蛇,游啊游的,綿延流長。
冷汗刷的布了滿臉,婉溪咋舌道:“停!笨蛋!我說了不是她,便不是!你腦袋被驢踢了!”
這扇子要是蓋上腦,會比那地面還硬嗎?
丫的臭小子,還真敢下狠手!老娘咒你掉茅坑!
“敢罵本王是笨蛋,你是天下第一人!”
韋清下意識收手。
這一擊,被她靈敏躲過,他也甚顯驚訝。
或許,她真的不是她?
那個心懷叵測的小奶娘,似乎還沒有如此這般的靈敏與機智。
心中略有松動,韋清一笑,已是信了三分。
婉溪翻身爬起,一后背的冷汗,欲哭無淚:“哼!我罵錯,我認(rèn)錯,我懺悔!你不是笨蛋是蠢貨!”
泥草沾了一滿身,越拍越多!
忍不住淚流滿面,想要吐血。
這該死的妖孽男,是非不分,認(rèn)人不清,詛咒你腦殘被驢踢??!
“蠢貨也比你騷貨強!”
韋清桃花眼冷冷瞇起,心下已確定。
這女人果然不是她!
身手靈活,腦筋好使,嘴巴甚是毒辣,氣死人那叫個不償命!如此火爆極品,那個奶娘花癡,又怎能可能比得上?
婉溪腦門冒火,跳腳:“蠢貨騷貨!你到底眼睛長頭頂上去了?我都說了,老娘不是她!不是她!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信!”
“證據(jù)?”
韋清懶洋洋撇嘴,既已確定不是她,多逗一下也無防!
“我........我會游水!”
婉溪硬著頭皮,找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電視上說,古代女子足不出戶,肯定不會水。
韋清點頭:“她也會!”
婉溪暴汗!
“我會罵人!”
“她也會!”
“你.......哼!老娘敢罵你!”
婉溪咬咬牙,豁了小命,扔出腦袋,就不信這個她也敢!
“嗯,這個,她........也敢!”
呵呵!
韋清暗暗的笑,薄唇輕勾,玉扇輕搖,本王說她會,自然她就會!不會也得會。
知道此她非她,自然心情順暢。卻是莫名的歡喜。
婉溪:“……”
為毛她覺得被耍了?
“還有嗎?”
半晌不見她接話,韋清挑眉,好心的提醒,新鮮證據(jù)要不再來倆?
婉溪抓狂,氣悶無語,她還有個屁!
驟然間,夜風(fēng)吹落碎發(fā),拂了臉。
她一愣,忽然想起什么,跑到水邊先照照臉,然后再回身,眼底有著著孤注一擲的狠:“還有……老娘是處,她不是!”
現(xiàn)在這皮相,跟她前世一模一樣。
且不管是魂穿還是身穿,先過了這一關(guān),再說其它!
韋清一愣,哈哈大笑:“這個……倒是新鮮!奶娘自然不是處,只是你,空口無憑,又何以為證?”
婉溪啞言,臉紅如潮:“笑什么笑?!你堂堂一王爺,怎么這般笨?宮內(nèi)沒有嬤嬤么?叫個來驗驗!”
一咬牙,一狠心!
反正不就是脫光光,露屁屁么?
為了能活命,驗處算個屁!
可若是,這個該死的賊王爺,到時候再找岔,惹得老娘火起,一刀閹了你,再一命抵一命的穿回去!
“哈哈!不用不用!”
韋清笑得直不起腰。
白玉扇子拿在手里戳啊戳的,這是多大的恨,才能想起這樣的招?
“現(xiàn)下天色已晚,叫人來驗多麻煩!倒不如本王費費神,替你查一理?”
忍了笑,上前兩步,存心的逗著她,婉溪迅速黑了臉!
“去死!”
心跳如雷,心肝顫顫。你這死妖孽,禍害人不帶這樣的!
“別呀,死了還如何替你查?”
他伸手拉扯她,死皮賴臉的催促著,“快點快點??!脫下褲褲,撅起屁.屁。本王查得清楚了,是就放了你,不是就要你命!”
“你!”
婉溪心頭一急,脫口而出,“你卑鄙無恥帶下流,生孩子沒屁.眼!”
“啥?”
某妖孽色狼之爪停了停,這意思,還連罵帶詛咒的?
“傻你個大頭鳥!”
婉溪伸手,扯過褲帶就跑,“你個爛茄!老娘不陪你玩了!”
“呵呵!不玩也得玩!脫吧脫吧,本王伺候?”
韋清笑得打跌,卻是長手勾過,纏上她腰間絲帶,堅決不放開。
婉溪被迫停下,一回頭,氣急敗壞:“不要!你堂堂一王爺,怎能干這下賤活!”
臉上帶著笑,牙里擠著恨,婉溪皮笑肉不笑,韋清瞬間笑得腦抽,一把扯過她:“哈哈!不賤不賤,這話真不賤!本王樂意!”
“你再胡鬧,我叫人了!”
婉溪大急,抓緊褲褲,死不松手!
變態(tài)的妖孽男,這不良嗜好可要人命呢!
“你叫吧叫吧,叫了人來,就說你勾引本王,看你咋辦!”
韋清樂呵呵的不撒手,這女人,忒有意思!
“你胡說!分明是你調(diào)戲我!”
驀然脫口而出,婉溪瞬間臉紅,卻又硬生生憋著,張嘴就來:“差點忘了,你官官相護(hù),肯定無罪!好,我不叫!你也不許查!”
勾引也沒,調(diào)戲更沒,只怕萬一這擦槍走了火,后果嚴(yán)重到不可收拾。
還是各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好。
這仇怨能不結(jié),就不結(jié)。
韋清一愣,狡猾奸詐:“本王堂堂一王爺,又豈能公報私仇說假話?小奶娘,你認(rèn)了便成,不認(rèn),繼續(xù)檢查!”
這女人,調(diào)戲都敢說出口,還真是百無禁忌?
“老娘有名有號不叫小奶娘!”
婉溪怒了。
去你的大頭鬼!
認(rèn)了就是死罪,檢查還有活路。
可是她清清白白黃花大閨女,又怎么可能讓他隨便看?
韋清頓住,笑意深深:“有名有號?”
“老娘叫婉溪,你給我記好了!”婉溪磨牙,氣鼓鼓瞪眼,這妖孽存心找她岔!
“婉溪?”
韋清挑眉,慢慢品著。這名字不錯,可惜,糟蹋了。
婉約天成,溪水潺潺,這女人,哪里跟這倆字有掛邊?
靠!
婉溪撫額。妖孽啊妖孽,單看他悄然挑眉,頓覺心神狂跳,果然禍水!只是那嘴太欠,否則,鐵定迷死他!
風(fēng)過云起,抬腳便跑。
趁他出神,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喂........婉溪?”
急急的一聲喊,微胖的人兒便沒了影。
韋清悄悄的抿了唇,細(xì)細(xì)的念著這名字,桃花眼子微微瞇起,甩了白玉扇抬腳轉(zhuǎn)走。
今晚,不虛此行,雖沒能除了后患,可識得這么一位另類女子,倒也有趣。
敢稱‘老娘’敢罵王爺,還自報家門,名叫婉溪?
呵!有趣,果然有趣!
本王記得你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明日再去討教!
婉溪終于逃得出來,卻是慌不擇路,悶頭亂竄。等停下腳步,已不知身在何處,眼前一座小閣樓,透著儒雅別致,散著清新香味,甚是幽靜。
這是哪里?
正想著,樓內(nèi)飄出一縷淡淡的身影,近了,更近了。
頓時嘴巴張得老大,目瞪口呆。
好……漂亮!
翩翩如同九天嫡仙,空靈如似幽谷深潭,面若冠玉,目似朗星,唇間一縷淡笑,若隱若現(xiàn),就那么一身白衣,足不沾地的踏空而來。
是人?是鬼?還是仙?
“你.........你什么人?”
驚疑的問,又狂吞口水!
帥哥帥哥!
絕對的帥哥!這家伙,要是放在她穿越前的那一時代,絕對是超級別的偶像明星!就算不是明星,做牛郎也肯定賺到發(fā)死!
男人看她,好奇又好笑:“姑娘是何人?怎會夜闖云樓呢?”
“云樓?這樓叫云樓?”婉溪嘆著,瞧人家這說話,溫柔又悅耳,恍若仙境。再比那妖孽男,純屬一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