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逆流而上》,作者是當紅作家瑞根。《逆流而上》第1章內(nèi)容概述:這是哪里?望著眼前的環(huán)境,沙正陽皺眉,陷入了沉思。很陌生,可偏偏卻又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略顯古舊的夾板墻,粗重的.........
《逆流而上》 第一節(jié) 大夢誰先覺 在線試讀
這是哪里?
望著眼前的環(huán)境,沙正陽皺眉,陷入了沉思。
很陌生,可偏偏卻又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略顯古舊的夾板墻,粗重的老式窗戶,。
還有床邊的一張木桌,看看這樣式,不是以前最老式的辦公桌么?
等等,老木桌?
就像一道閃電劈過了腦海,一個瘋狂的念頭忽然在沙正陽腦海中閃過。
自己好像回到了從前?
想到這里,沙正陽猛然沖到鏡子面前,里面映現(xiàn)的,是一張年輕的過分的面孔,
直到這一刻,他終于確定,自己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記憶中,自己這個時侯,好像剛剛和女友白菱分手。
而一個星期后,自己跟隨了不到五個月的領(lǐng)導,曹英泰辭去了職務被調(diào)離。
緊接著,失勢的自己也被調(diào)到西水鎮(zhèn)工作。
兩周的時間,自己遭遇了感情和事業(yè)雙潰敗,也算是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期。
伴隨著一連串的回憶如潮水一般襲來,沙正陽的思維一下子變得透亮清晰起來。
自己的仕途似乎也就是從西水鎮(zhèn)開始的。
算一算,今天應該是自己曹英泰離開而自己尚未到西水之間這個星期的某一天。
“正陽,正陽!你在么?”
走廊里傳來熟悉的喊聲。
那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汪劍鳴,大學畢業(yè)后又同時分到了縣里。
這樣年輕爽朗的聲音已經(jīng)二十多年沒聽到了。
“哎,在!”沙正陽來不及多想,連忙應答道。
從床上彈起來,沙正陽忙不迭的穿上褲子,拉開門。
汪劍鳴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一張國字臉,濃眉俊目,鼻梁高聳,頗有英武之氣。
對汪劍鳴,沙正陽的心態(tài)是無比復雜的,自己工作的前十多年,這個老同學一直和自己糾纏不清。
當自己落魄時,他似乎也不吝幫自己一把,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就會變得密切起來,但當自己一切向好時,他卻和自己的關(guān)系變得陌生甚至惡劣起來。
后來沙正陽悟出味兒來,自己和汪劍鳴的關(guān)系要想保持密切,只能建立在他的職位必須要高于自己的前提下。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類行為心理學中的一種,朋友失敗了,我難過,朋友成功了,我更難過。
“你怎么一回事兒,這幾天都看不到人影?”
汪劍鳴的臉上一副恨其不爭的表情,埋怨著沙正陽。
“老朱給我放了幾天假,我覺得也該休息休息了?!?/p>
沙正陽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tài),不得不下意識的順著自己的思緒說。
“讓你放假你就放假?”汪劍鳴毫不客氣的道:“你不知道這幾天很關(guān)鍵么?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渾???”
“怎么了,劍鳴?”沙正陽努力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自然一些,把汪劍鳴讓進房間里。
“白菱真的和你分手了?”汪劍鳴來過這里很多次了,看了一眼房間的情況,問道。
在汪劍鳴眼中沙正陽實在太走運了,居然把財院最美麗的一枝花給泡到手,這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但這人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現(xiàn)在終于該沙正陽走霉運了。
“呃,算是吧?!鄙痴栃睦镉科鹨魂嚳酀?/p>
哪怕明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切都會改變,但只要回想起白菱離開自己,他心里深處的那一份傷疤仍然會抽痛。
真愛過的,永遠會成為心里的一塊疤。
“唉,我說正陽,你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們才多久?”
汪劍鳴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關(guān)心模樣,看得沙正陽心中也是一陣膩歪兼感慨。
汪劍鳴替自己著急的模樣,如果是換了以前,自己也許就真的要感動莫名了,但現(xiàn)在……
呵呵!
沙正陽心中輕笑一聲。
沒有重生前,他記得自己從盛橋鎮(zhèn)一把手升任副縣長時,已經(jīng)是縣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汪劍鳴可是沒少為難自己。
尤其是在市委組織部來考察自己時,他很是給自己找了不少麻煩,這也是市委組織部一個朋友后來告訴自己的。
使絆子最狠的就是你最親密的人,這他可真不能說完全不帶生氣的。
“劍鳴,怎么了,我就這兩天不舒服,我上司不是走了么?我給主任請了假,休息兩天。”
心里想著,沙正陽面上卻不變,招呼著汪劍鳴入座。
“都火燒眉毛了,你不知道?為什么不露面,也不去找領(lǐng)導?你不知道縣里已經(jīng)在研究人事調(diào)動了么?”
汪劍鳴目光里多了幾分復雜。
沙正陽心中一震,這么快?
“讓我去哪兒?”
雖然竭力想要讓自己保持鎮(zhèn)靜,但有些變調(diào)的聲音還是暴露了沙正陽的心情。
其實沙正陽并不太排斥去西水鎮(zhèn),畢竟那里有自己的伯樂,自己真正的發(fā)展也起于那里。
“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可能會是南渡吧?!?/p>
汪劍鳴有些猶豫的表情中略帶一絲說不出味道,這個時候的汪劍鳴還不是二十多年后那個老謀深算的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心中所想要想完全掩蓋住,還有些難以做到。
汪劍鳴雖然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新嫩,但他的姨父聞一震卻在縣里很有聲望,因此消息也靈通很多。
“南渡鎮(zhèn)?!”
沙正陽一時間蒙了。
怎么會是南渡鎮(zhèn)?
不是西水鎮(zhèn)么?
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世界亂套了!
該怎么辦?
去西水,自己有大略的記憶,沙正陽有把握能夠復制前世的前程,甚至會更快,但是去南渡,自己該怎么辦?
要說南渡與西水相比條件差不多,都離城不遠,西水在西郊,南渡在南郊,但是關(guān)鍵在于自己去南渡沒有任何可借鑒的歷史記憶,這不利于自己盡快進入狀態(tài)。
而且他有印象,南渡鎮(zhèn)的郭業(yè)山是個只唯上不唯實的家伙,喜歡夸夸其談,口才倒是極佳,但是若要論實際工作,那就上不得臺面了。
要在他手底下干活兒,也許那就得扭曲本心了,這是沙正陽不愿意的。
在西口,現(xiàn)在西水鎮(zhèn)一把手桑前衛(wèi)前世就是自己的伯樂。
此人工作作風硬朗,講求實效,自己到西口之后,就一直對自己很欣賞。
而且一年后桑前衛(wèi)就要晉位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自己就是在他的照拂下才能迅速成長起來。
桑前衛(wèi)在仕途上一樣也是順風順水,只用了六年時間就從從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干到了縣長一職,而自己也在他晉位縣長時,成功擔任副鎮(zhèn)長,成為整個銀臺縣最年輕的副鎮(zhèn)長。
現(xiàn)在自己去了南渡鎮(zhèn),還能有這么好的運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