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禮成的小說《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主角是虞清酒季廷硯。第8章內(nèi)容介紹:三根全是大兇。不愧是季廷硯,搖出這樣的簽,還有命活著。季廷硯手上有累累人命,但都是為.........
《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 第八章 佛子要殺我 在線試讀
三根全是大兇。
不愧是季廷硯,搖出這樣的簽,還有命活著。
季廷硯手上有累累人命,但都是為國正道斬殺的敵軍,所以他身上存在著兩種極端的氣場。
“王爺此卦大兇,不如今日留在國寺,讓貧僧好好解惑?!?/p>
三年了,季廷硯不知來了這里多少次,但還是第一次聽見佛子讓他留宿的,下意識的望向虞清酒。
會是因為她的緣故嗎?
虞清酒卻已歡喜的隨著佛子去看自己的住處,好好好,心想事成。
只是這樣一來,虞清酒便徹底將昨日和婦人約定之事拋之腦后。
好在那婦人也不是不懂變更的,帶著牙婆在王府外等了許久不見人來,便先帶人回去了。
“王妃新婚大喜,可有所求?”
虞清酒本以為佛子引完路便會離開,卻不想他卻沒頭沒腦地問出那句。
“異世之魂,不該與此攪動乾坤。”
耳邊似是響起了聲低沉的嘆息,虞清酒只覺得周身一緊,竟不知被白啟用什么困住。
“阿彌陀佛?!?/p>
白啟念了聲號,悲天憫人的臉上罕見出了些許愧疚的情緒。
“師父作化前曾卜算我命定之人,施主,你注定是我的劫難?!?/p>
白啟說著,口中梵語加快,竟是想要直接送虞清酒往生。
虞清酒哪想到他會來這一手,掙扎間不禁帶了些諷刺之意:“道心不穩(wěn),你即便除了此生業(yè)障,也難成大道!”
白啟不語,手中佛珠卻轉(zhuǎn)的愈發(fā)快了些,梵文真語齊出,虞清酒被籠罩其中,只覺得仿佛被千鼎佛鐘壓住,噗的一聲吐了血。
常年平異,如今倒是要被當(dāng)成孽障除了,虞清酒自嘲一笑,灼灼嬌艷,晃得白啟一愣。
眼看虞清酒到了絕境,窗外卻隱約傳來了陣窸窣的動靜。
季廷硯久等不到人,孤身前來查探,卻不想正從虛掩的房門中看到這一幕,一貫疏離的眸中多了些意外。
高坐佛臺不入俗世的佛子,竟想在這僻靜的廂房抹殺虞清酒?
如此,季廷硯只覺虞清酒身上謎團愈發(fā)濃重,眸中興味更甚,指尖輕點,石子應(yīng)聲落在廂房窗側(cè)。
這異響讓白啟面色微變,念號的聲音隨之一窒,虞清酒終于抓住機會,右手成指不要命地點向肩下要穴,又是一口心頭血逼出。
道佛兩光交替閃現(xiàn),虞清酒額前竟有異光顯現(xiàn)。
只有白啟一人瞧見,異光氤氳中,虞清酒額間分明有朵蓮花印記閃現(xiàn)。
但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連白啟都有些辯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你,你竟然……”
“心魔難除,你沒有資格承佛子一脈!”
虞清酒一聲厲喝,只覺得周身憑空有道暖流注入,原本被白啟壓住的氣脈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竟然直接逼退了白啟的壓制。
佛珠怦然落地,白啟連退幾步,面色蒼白,哪還有平日高坐佛臺的佛子模樣?
虞清酒卻也只有這一擊之力,未免白啟再發(fā)瘋,她咬牙拿起桌邊瓷杯,用力地朝窗框砸去。
她本就用了全力,又是求生之舉,瓷杯應(yīng)聲砸出窗外,不知道砸中了什么人,傳來了一聲嬌呼。
“什么人?”
聽著窗外人迅速朝這邊靠近,虞清酒嘴角帶血,卻張揚笑道:“白啟,你若自詡道心有道,不如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當(dāng)眾殺我,成全你的佛道??!”
有那么一瞬,白啟竟有種以虞清酒為尊的沖動,此女注定非池中之物。
罷了。
白啟嘆息一聲,終究收了地上散落的佛珠,在來人沖進門之前推到了一邊。
“是你?”
剛才被瓷杯嚇到的女子沖了進來,虞清酒擦了下唇邊血跡,這女子好像認(rèn)識……原主?
“虞清酒,佛門清靜之地,你還敢如此胡來,差點砸到本郡主的臉!”
華服女子容貌嬌艷,櫻唇瓊鼻自有一種嬌憨之態(tài),只是一開口,便瞬間讓人散去原本的好感。
郡主?
虞清酒遲疑了下,很快便在原主記憶中找到了此人的身份。
晏華郡主,當(dāng)今圣上親弟弟雁親王之女,季凝璇,因是獨女的緣故,從小受盡寵愛,連圣上都給她三分面子,榮寵正盛。
只是她身為季廷硯的表妹,在季廷硯受傷之前就芳心暗許。
后來季廷硯腿傷終日離不開輪椅,雁親王自然不舍得女兒嫁進這個火坑。
說起來,這郡主之前和原主并未正式見過,只是因為她和季廷硯的婚事,這才把人記恨上了。
季凝璇能一眼叫破她的身份,怕是之前特意打聽過她和季廷硯的行程追過來的。
“有膽砸杯子,這會兒卻啞巴了?”季凝璇惱得自己拿起杯子:“好,你站著別動,本群主還給你出氣罷!”
她說到做到,發(fā)狠拿杯子就要砸虞清酒,卻被身后人攔住了手。
“不可。”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攔本郡……”
玉石般清冽之聲響起,季凝璇卻頭都沒回,氣急了,一巴掌扇了回去。
季凝璇的囂張氣焰在看清來人的瞬間熄滅,連手上的杯子都拿不穩(wěn)了,嘩啦一聲摔在地上。
“硯,硯哥哥?!”
季凝璇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季廷硯怎么會在為了虞清酒出手。
還有她方才那一巴掌……
雖然莫離及時出現(xiàn),但她到底還算是對季廷硯出了掌。
想平日里,連她的父王和圣上都對季廷硯尊敬有加啊,她,她竟然差點打了季廷硯的臉!
莫離頂著個通紅的手掌印,見季凝璇不再有逾矩之舉,這才再次隱去身形。
這一手功夫看得虞清酒眼前一亮,若是她能學(xué)到這功夫,還能被白啟堵在房里難以自救?
季廷硯見虞清酒殷切望著莫離,面露不喜,“發(fā)生了何事?”
虞清酒眸光微轉(zhuǎn),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道:“佛子要殺我!”
此言一出,在場三人俱都變了臉色。
季凝璇更是面露輕蔑,仿若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虞清酒,你有幾條命,敢扯這樣的謊污蔑佛子清譽?你……”
應(yīng)是還有些更難聽的話,但季凝璇瞥見季廷硯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立刻咬緊牙關(guān),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是與否,你問他便知?!?/p>
虞清酒卻無所謂季凝璇,挑眉示意眾人看向白啟,這人這么看重他的修行,自不會破了口舌業(yè)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