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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纏歡》免費(fèi)暢讀 頁(yè)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2024-07-26 22:27:19 作者:云柳青衫
  • 殿前纏歡 殿前纏歡

    江隨雁是江家最不受待見的庶女,卻因嫡姐不愿,代替嫡姐嫁入謝府沖喜,在大婚夜“克”死夫君。婆母恨不得生啖其肉,丈夫的兄長(zhǎng)更是虎視眈眈。龍?zhí)痘⒀ㄖ?,江隨雁無意招惹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佛子大人,更是夜夜被索歡。她白日周旋于勾心斗角,挺直腰桿打破所有質(zhì)疑。夜晚卻被清冷佛子羞紅了臉,“小叔,求你饒了我吧……”謝南洲用佛珠箍住她的皓臂,雁雁,我教過你的,求饒……

    云柳青衫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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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纏歡》 章節(jié)介紹

火爆小說《殿前纏歡》故事情節(jié)貼近現(xiàn)實(shí),而且作者云柳青衫編織故事的功力不凡,充滿了健康向上的正能量,值得推薦。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簡(jiǎn)介:次日一早,她便被婆子引去佛堂。房門虛掩著,爐中染著裊裊檀香,謝南州已換上一身金紅袈裟,正垂眸輕敲木魚誦經(jīng),腕上.........

《殿前纏歡》 第4章 謝南州的恩典 在線試讀

次日一早,她便被婆子引去佛堂。

房門虛掩著,爐中染著裊裊檀香,謝南州已換上一身金紅袈裟,正垂眸輕敲木魚誦經(jīng),腕上黑漆漆的佛珠光華流轉(zhuǎn)。

江隨雁看著面前寶象莊嚴(yán)的佛祖,莫名覺得心慌。

周圍有僧人圍在他身邊念誦,氣氛肅穆,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

木魚聲忽然停了。

清凌凌的聲音浸出來,謝南州淡道:“禮佛前,需得沐浴更衣,先親自去挑來三擔(dān)清水,洗去心中雜念,再來見我?!?/p>

聽他這么說,江隨雁略略舒了口氣。

比起跟他在佛堂獨(dú)處,她覺得這倒算還能接受。

“是,小叔?!?/p>

婆子帶她出來,冷著臉遞給她扁擔(dān)和水桶:“府中的井在后山,少夫人自己去吧,若找不到,便問問下人們?!?/p>

江隨雁并不計(jì)較她這番態(tài)度,拿起扁擔(dān)上了后山。

滿滿一擔(dān)水挑回來,她衣裙都被澆得濕漉漉污了大片,鞋襪也已經(jīng)浸滿了水。

原本覺得她能入皇覺寺的謝家人眼下卻覺出些莫名味道來,看來家主命她隨同禮佛,可不算什么恩賜,分明是變著法折騰。

謝建章嗤笑一聲,盯著那搖晃的一對(duì)軟肉喃喃自語(yǔ):“且看她什么時(shí)候受不住自請(qǐng)不入寺,我再下手好了,這女人,遲早都是我的人!”

江隨雁卻不覺得這是什么折騰。

她在江府時(shí)也從未被當(dāng)成過什么主子小姐,挑水劈柴這些雜事做得多了去了。

但佛堂距后山很遠(yuǎn),便是空著手走過去,都要半柱香時(shí)候。

三擔(dān)水挑完,江隨雁氣喘吁吁,只覺連手臂都有些抬不起來。

偏婆子一點(diǎn)不給她休息的時(shí)間,冷冷道:“少夫人,家主還在等您,還是快些劈柴燒水沐浴更衣,莫要浪費(fèi)時(shí)間?!?/p>

江隨雁緊了緊拳低聲道:“我這就去。”

強(qiáng)拖著疲憊的身體劈了柴將水燒好,江隨雁終于喘了口氣,拎著水來到沐浴的凈室,脫下衣衫。

身體浸入溫水中,她才覺得酸痛緊繃的肌肉舒緩下來,舒服得輕哼一聲,撩起水開始清洗。

手指蹭過身上肌膚,她才發(fā)覺胸前還殘留著些許淤青。

那是昨日同謝南州做那事留下的痕跡,吻痕和掌印消下去,留下的便是斑駁淤青。

江隨雁的指尖顫了顫,手鬼使神差拂過去,卻沒覺得痛,只是酥酥麻麻的癢。

她心里羞得很,別過頭想不再去看,身后卻傳來腳步聲。

江隨雁心里一驚,回頭便對(duì)上謝南州黑沉沉的眸。

他腕上仍掛著那串佛珠,指骨泛著些蠱人的紅,指腹間捻著珠朝江隨雁走來。

“雁雁這是……在回味?”

他的手搭在浴桶邊緣,傾身朝江隨雁靠近,眸底映著那惶恐的臉和素白肩頭。

“你,你為什么在這里!”

江隨雁嚇得慌了神,本能想縮進(jìn)浴桶,卻被那只纏著佛珠的手箍住手臂。

“我先前,也在沐浴?!?/p>

謝南州牽了牽唇角,勾起那纖細(xì)下頜令她直視自己:“你來這里,是巧合……還是也想我得緊?”

江隨雁想掙扎,聽見佛堂那邊傳來的誦經(jīng)聲,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dòng)靜!

謝凌云去世,謝家人自是要做足體面,每日都有僧人在佛堂誦經(jīng)。

如若在這里跟謝南州做些什么被發(fā)現(xiàn)了,她恐怕會(huì)生不如死!

“放開我!我沒有想勾引你!”

江隨雁急得眼圈泛紅,手無望抵在他胸前,卻被輕而易舉箍住。

冰冷的佛珠蹭過她肌膚,謝南州將她拽得更近,湊上來咬住她脖頸。

“雁雁,可不要告訴我婆子沒知會(huì)你,這是我專用的凈房?!?/p>

那聲音低啞親昵,卻叫她的心都冷了一片,耳垂和眼圈更是紅得滴血。

那婆子恨不能把眼長(zhǎng)頭頂上看她了,哪里會(huì)告訴她這是!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

她嗓音都帶了些哭腔,努力推搡著想掙開他的桎梏,卻只是濺起些水花弄濕了那件袈裟。

他單手圈住她手腕,粗糲的指腹在她身上游移,漫不經(jīng)心揚(yáng)起唇角:“說著沒有,身子卻誠(chéng)實(shí)得很,雁雁,你怎么總學(xué)不乖?”

江隨雁顫得更厲害,明顯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反應(yīng)。

她羞得死死咬緊唇瓣,想大聲呵斥,卻怕引來旁人。

偏此時(shí),外面?zhèn)鱽砥抛硬荒偷穆曇簟?/p>

“沐浴要耽誤這么久的時(shí)間?少夫人是在里面做什么?”

窸窣的腳步聲接近,江隨雁的心驀地一沉,抬頭看向房門。

還好……門是拴著的……

可此時(shí),傅憶梅的聲音也一道傳來。

“呵,得了南州的恩典,便覺自己能拿腔作調(diào)了?”

“讓你入佛堂,是為了給我兒誦經(jīng)祈福的!豈能容你如此偷閑躲懶!磨磨唧唧這么久不肯出來,是要我親自進(jìn)來請(qǐng)你不成!”

江隨雁呼吸一滯,聽著腳步聲接近,腦子一片空白。

她慌忙開口:“婆母,我,我還在沐浴,很快就出來了!”

腳步聲終于頓住。

江隨雁舒了口氣,正想推開謝南州去拿衣裳,在身上摩挲的手卻忽然加了一份力,重重揉捏她敏感。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聲音嬌媚入骨。

門外,傅憶梅頓時(shí)皺緊了眉。

“江隨雁,你在里面做什么勾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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