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戲子:我被將軍嬌寵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通房戲子:我被將軍嬌寵了》,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南桑?!锻ǚ繎蜃樱何冶粚④妺蓪櫫恕返?章內(nèi)容概述:“不要了……受不了了……嗯好疼……”也不知被折騰了多久,關(guān)汐實在壓不住喉頭低泣,嗚咽.........
《通房戲子: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1章 苦命戲子 在線試讀
“不要了……受不了了……嗯好疼……”
也不知被折騰了多久,關(guān)汐實在壓不住喉頭低泣,嗚咽著去推身上火熱的軀體。
然而這人非但沒有停下,鐵臂反而將她箍得更緊,薄唇親吻她的紅潤耳珠,混著淡淡酒香的灼熱氣息灌入耳蝸。
“別繃這么緊,放松?!?/p>
關(guān)汐瞪著水眸,憤怒的目光狠狠朝他剜去。
這個此前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逼著她跟他做這種事,還要她放松?怎么放松?
越想越恨,偏頭對著他的胳膊便張口咬下去。
男人嘶了一聲,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松口。
深邃的眼眸燃著暗火,透出一絲危險,低啞的嗓音警告道:“再鬧就把你綁起來?!?/p>
關(guān)汐恨恨咬牙,淚水止不住往外涌。
好不容易趁班主去穎國公那里領(lǐng)賞的時機出逃,眼看就要跑成,誰知經(jīng)過外面屋廊,突然被人拽進了這間房里。
失了清白不說,還耽誤這么多寶貴時間,她這是造了什么孽?。?/p>
之前已經(jīng)跑過幾次,都沒跑成,這次再被抓回去,班主會打死她的。
蕭雁白見身下女子哭得楚楚,心中恍惚生出些許惻隱之心,鬼使神差地低頭在濡濕的眼角啄吻了一下。
又過了將近一炷香工夫,穎國公府客院廂房內(nèi)的動靜終于漸漸止歇。
關(guān)汐渾身的力氣都被榨干,趴在被窩里一動也動不了,只壓著嗓音一個勁啜泣。
蕭雁白穿好衣物,回頭看去,潮紅未褪盡的俊臉恢復(fù)了慣常的冷漠,墨黑的劍眉微微一皺。
遲疑片刻,他坐到床沿,展臂將嬌小身軀撈進懷里,給她穿衣。
如凝脂般的肌膚上遍布曖昧痕跡,他垂眸一瞧見,剛消下去的欲念便又有復(fù)起的趨向,忙將視線挪開。
這不是在他自己府上,沒時間再胡鬧。
偏偏懷里的小女子還扭著身子亂動,他用力按住關(guān)汐腰肢,隱忍得呼吸沉重了幾分:“再動扭斷你的脖子?!?/p>
征戰(zhàn)四方的大將軍殺人無數(shù),身上戾氣本就重,語氣哪怕只是稍稍嚴(yán)厲,也極具威懾,關(guān)汐只覺頭皮發(fā)麻,慘白著臉渾身僵住。
這人好可怕,她怕是又一次羊入虎口了。
她六歲就被賣進了戲班,被班主壓榨欺凌了十來年,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好容易找著機會出逃,現(xiàn)在又……
關(guān)汐覺得自己好悲慘,鼻子一酸,咬著唇再次垂起淚來。
蕭雁白幫她把最后一件外衫穿好,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卻不小心摸到滿手的眼淚,嫌棄道:“哭什么?”
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子的容貌是極美的。
巴掌大的鵝蛋臉,似蹙非蹙的遠山黛眉,還有微噘的櫻桃小口以及玲瓏的身段……無一處不完美無瑕。
就是愛哭了點。
他從沒有養(yǎng)過女人在身邊,今天起試著養(yǎng)一個也無妨,就當(dāng)養(yǎng)了只寵物。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一會兒就跟我回將軍府吧?!?/p>
誰稀罕跟他回什么將軍府?!她要的是自由!自由!
關(guān)汐紅著眼瞪過去,面腮鼓得圓圓的。
這副樣子落在蕭雁白眼里自是毫無威懾力,他只覺小白兔發(fā)起火來頗為可愛,忍不住手賤地在她腮上捏了一把。
“你……”
關(guān)汐抗議的話還未出口,房門被人推開。
“原來蕭將軍躲在這兒???可讓我們好找?!?/p>
身著紫檀衣袍的華服男子緩步走進來,目光投向躲到蕭雁白身后的女子臉上,含笑的臉龐掠過一絲詫異。
怎么會是這姑娘?他給準(zhǔn)備的那個外邦女子呢?
“宴上多喝了兩杯酒,來廂房歇歇?!笔捬惆坠傲斯笆?,皮笑肉不笑地道,“讓禹王殿下與諸位見笑了。”
禹王身后的幾位貴族子弟紛紛訕笑,沒敢接他的話。
蕭雁白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不止在戰(zhàn)場上,在官場在平時也是,滿朝文武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
眼下他們打攪了他的好事,不被他記恨就不錯了,哪兒還敢出言調(diào)侃。
只有禹王笑道:“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理解理解。”
該死的,好不容易成功暗算蕭雁白一回,另一環(huán)卻出了岔子,白白浪費這么個好機會!
他原本安排了個番邦女子過來伺候蕭雁白的,想以此給他安一個通敵的罪名,然后再借機造勢,與朝中大臣聯(lián)名上書彈劾,繳了他的兵權(quán)。
沒用的東西,那女人到底死哪兒去了?
“小賤人原來躲這里來了?”
一個中年男人闖進來,一邊罵一邊上前去拽關(guān)汐,“居然還敢跑!看我回去不打死你!給我滾過來!”
蕭雁白認(rèn)得他,是穎國公今日請來唱戲的戲班子的班主。
那這么說,這小丫頭就是他手下的一個戲子了?
“我死也不要跟你回去!”關(guān)汐拽緊蕭雁白的衣袖。
跟班主回去只有死路一條,跟著這個大壞蛋好歹還有條活路,眼下也只能求他了。
“將軍救救我呀,你說過會對我負(fù)責(zé)的。”
蕭雁白聽她細(xì)聲軟語的,心頭似被羽毛輕撓了一下,不由自主生出些許憐弱之意,于是冷眼朝那班主瞥去。
“她是本將軍的通房丫鬟。”
班主愣了一下,立時被他身上的煞氣逼退。
小娼婦夠有本事的,這就攀上高枝了。
“不過一個丫頭,讓她跟了將軍也沒什么,可她還卷走了小人二十兩銀子?!?/p>
關(guān)汐怒不可遏道:“這些年我跟著你四處登臺唱戲,你卻沒給我發(fā)過一分工錢,那二十兩是我該得的!”
沒銀子傍身,跑了也白跑,所以倉促間她就去班主房里拿了二十兩銀子。
蕭雁白盯著班主,眼中露出一絲嫌惡:“你聽見了?還不滾?”
班主嚇得身子一抖,冷汗直流。
聽說這是位閻王,殺人不眨眼的,他惹不起,不就是二十兩銀子么,不要也罷。
“小人告退?!?/p>
他惡狠狠剜了關(guān)汐一眼,倉惶離開。
蕭雁白又看向眾人,不等他開口,大家便非常自覺地掉轉(zhuǎn)頭,退出房間。
“禹王殿下?!庇硗跽惨?,忽被蕭雁白陰冷的嗓音唬得一激靈停住。
他故作鎮(zhèn)定地回過頭去,“將軍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