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別慌!她掏空國庫嬌養(yǎng)病弱美男》 章節(jié)介紹
《抄家別慌!她掏空國庫嬌養(yǎng)病弱美男》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金元寶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冻覄e慌!她掏空國庫嬌養(yǎng)病弱美男》第4章簡介:老夫人當眾把話挑明,一是為了傅家人在.........
《抄家別慌!她掏空國庫嬌養(yǎng)病弱美男》 第4章 給機會不中用,他是不是不行?! 在線試讀
老夫人當眾把話挑明,一是為了傅家人在流放路上能齊心協(xié)力,二也是在幫夏嬋。
夏嬋心知肚明,記下這份恩情。
彭差爺牽著馬車過來,夏嬋借著寬大的袖筒隱藏,從空間掏出五十兩銀子交到彭差爺手上。
棗紅馬膘肥體壯,精神頭很足,馬車容量也不算小。
除了老夫人和傅硯辭之外,再裝下傅家小輩的這幾個崽子不是問題。
如此看來,五十兩花的倒也不算太冤。
老夫人精氣神還沒緩過來,剛才是強撐著說的話,這會兒眾人都消停了,便讓傅硯辭扶著她先行上了馬車。
傅二夫人和三夫人帶著丈夫兒女去不遠處的長亭跟親友告別。
二夫人宋氏和三夫人花氏的娘家都送來不少物品,吃食衣裳還有便于攜帶的銀葉子,鼓-鼓囊囊備了好幾大包。
其他人也都在跟自己的親人道別。
此處一別,再相見不知是何年。
凄慘的嚎哭聲此起彼伏,聽的人心中悲怨。
夏嬋也去長亭看了眼,沒看見原主的娘親和妹妹。
原主的記憶里,她和爹爹關(guān)系不睦,與娘親和妹妹的關(guān)系卻是不錯的。
只是不知兩人為何沒來。
不過這樣也好,她畢竟不是原主。
若是在親娘面前露出馬腳,解釋起來也麻煩。
傅二夫人和三夫人同親友告別結(jié)束,回來時身邊多了個柳夢蝶。
兩人和柳夢蝶交談熟稔,臉上皆帶著笑意,流放的苦楚都被沖淡了幾分。
三人身后跟著的隨從懷里抱著一摞干稻草,傅二夫人斜睨了眼夏嬋,夸道:“還是夢蝶有心,不像有些人,沒心沒肺白眼狼,只知道坑害自家?!?/p>
夏嬋(沒心沒肺白眼狼版)默了默,打消了從空間拿軟被的念頭。
柳夢蝶柔柔一笑,“二夫人別這么說,我畢竟年長小嫂嫂幾歲?!?/p>
傅二夫人對柳夢蝶愈發(fā)滿意,哀怨的嘆了聲氣。
“當初嫁進傅家的人是你便好了,傅家也就不會遭此劫難。”
“也不知道硯辭怎么想的,放著你這樣的大家閨秀不娶,娶回來這么個糟踐玩意兒。”
柳夢蝶臉上的笑停滯了一秒,挽著二夫人的手松了松。
“二夫人以后還是別說這話了,硯辭哥和小嫂嫂很相配,我也祝福他們兩個的。”
三夫人胳膊肘拐了二夫人一下,二夫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
聽著是夸了柳夢蝶,可傅硯辭寧愿迎娶夏嬋也不愿娶她,這不說明在傅硯辭心里她還不如夏嬋嘛。
二夫人訕訕笑了下,沒再多言。
三人走到馬車前停下。
傅三夫人掀起較簾看了眼,自家五歲的小兒子傅立軒躺在傅硯辭懷里,正呼呼睡著覺。
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小臉上還掛著笑。
傅三夫人想了想,同夏嬋道了聲謝。
“三嬸娘客氣了?!?/p>
傅三夫人的態(tài)度,讓夏嬋心中妥帖不少。
傅二夫人見自家兩個姑娘也在馬車上坐著,冷哼了聲,“還算你有心?!?/p>
夏嬋沒理會她,壓低聲音同傅硯辭說話。
“柳小姐送來一些稻草,你鋪在馬車里,能軟和些?!?/p>
柳夢蝶想在傅硯辭面前表現(xiàn)自己,那她就幫她一把。
她都這么善解人意了,柳夢蝶應該不會記恨她了吧?
傅硯辭瞥了她一眼,神情晦暗不明,動作輕柔的抱起傅立軒下了馬車。
二夫人的兩個姑娘很機靈,從柳夢蝶隨從手中接過稻草,擺弄平整鋪到了馬車上。
原本寬闊的馬車,鋪了厚厚一層稻草頓時顯得逼仄起來。
柳夢蝶蹙起柳眉,心疼的看向傅硯辭:“硯辭哥,我家買了兩輛馬車,不如你去跟我坐一輛,便不用跟弟弟妹妹們擠了?!?/p>
“不用?!备党庌o聲音清冷的拒絕,從腰間取下一枚白玉龍形佩遞給柳夢蝶,“抵你的稻草錢。”
柳夢蝶笑容苦澀,“你非要與我分的這樣清嗎?”
那幾捆稻草能值幾文錢。
柳夢蝶委屈的眼眶通紅,淚滴窩在眼里要掉不掉。
美人落淚向來惹人憐惜,可偏生傅硯辭是塊木頭。
柳夢蝶都哭的那樣楚楚可憐了,他還不為所動。
冷著一張俊臉,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是不拿玉佩,這干草你便原樣拿回去?!?/p>
夏嬋氣的直跺腳。
機會給了也不中用啊!傅硯辭這男人是不是不行?
傅硯辭目光輕瞥夏嬋,臉色黑的宛若鍋底。
“我已成親,就該遵守男德,以后有事,直接找我娘子即可。”
傅硯辭說完,抱緊懷里的小人鉆回了馬車。
柳夢蝶恨恨瞪了夏蟬一眼,惱怒甩袖離開。
夏嬋站在原地一陣無語。
得,白干!
柳夢蝶的仇恨值又加她身上了!
不過傅硯辭還挺有原則,知道遵守男德,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只可惜她跟他沒緣分,這樣好的男人只能是女主的,不是她一個小炮灰能染指的。
……
停留了半柱香的時間,解差們揚起皮鞭趕眾人上路。
自京城前往北疆漠城足有兩千多公里路程,晝夜不分的行走至少也要20天。
若是中途遇上天災人禍還要再耽擱些時間。
朝廷規(guī)定的抵達漠城的時間為一個月,若是晚了,押送的官差們則要受罰。
為了趕進程,這一下午,解差們跟趕牛似的,拿著皮鞭不斷催促。
只要有人腳步一慢,帶著倒刺的皮鞭就甩了過來。
眾人身上穿的都是絲綢料子的衣服,好看,但是單薄。
皮鞭一抽,便皮開肉綻,根本不頂事。
傅家旁支買不起馬車,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輩走的又慢,身上已經(jīng)挨了好幾下鞭子。
渾身血淋淋的,臉色青白如鬼,進氣多,出氣少。
眼瞅著天色擦黑,衙役還不說停。
傅家旁支幾個小輩受不了了,干脆扶著幾個老人坐下不走了。
打頭的彭差爺騎馬過來,手中的馬鞭用力一甩,凌空發(fā)出‘啪’得一聲巨響。
“誰準許你們停的,趕緊給我趕路,一個個的找死是不是!”
馬鞭子甩到幾人身上。
年長的身子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年輕的捂著流血的胳膊哀嚎痛叫:
“你今兒就算打死我也走不了了,皇上只讓你們押送我們?nèi)ツ?,可沒讓你們要我們的命啊?!?/p>
“就是,都走了一下午了,兩條腿都快折了,歇一晚等到天亮再走不行么?!?/p>
彭差爺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幾人,冷嗤了聲,聲音粗啞的罵道:
“一個個的狗雜種,還當自己跟以前一樣是高門顯貴呢。這一路你們的命都攥在老子手里,弄死你們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鬧著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