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通玩家》 章節(jié)介紹
道化身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道化身的最新小說《速通玩家》,穩(wěn)居熱搜榜首。《速通玩家》第6章內(nèi)容摘要:清河縣因陵水分支清河流經(jīng)城里而得名。河畔柳樹綠葉早已落光,披上一身白衣倒也別有一番風味。雖是冬日,但清河畔卻熱鬧如舊.........
《速通玩家》 第6章 買面 在線試讀
清河縣因陵水分支清河流經(jīng)城里而得名。
河畔柳樹綠葉早已落光,披上一身白衣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雖是冬日,但清河畔卻熱鬧如舊。
“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咯!”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我給大家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這位小郎君,何不與奴家一起上樓賞雪?”
......
白淵和莊照并肩走在街上。
他自動將周圍的聲音屏蔽,不是沒興趣,而是消費不起。
莊照胖臉笑得很喜慶,綠豆大的小眼睛從未離開那些香暖樓姑娘們微露的胸脯。
白淵感受著胸口有些膈人的銅板,美滋滋的。
他將打來的野雞賣給了收野物的小販,價格很不錯,足足賣了八十個銅板,夠買十幾斤高粱面。
不過在去米鋪之前,他打算先去一趟武館。
在這個世界,只有學(xué)武才有前途。
玄陽王朝以武立國,武道更是昌盛。
開國太祖皇帝是武道大宗師,活了整整六百年,恐怖非凡。
學(xué)武的途徑無非家傳、加入勢力、拜入武館。
對于普通人家,武館是唯一能學(xué)武的地方,但學(xué)費極為高昂。
“學(xué)武?”
“先交三兩銀子做學(xué)徒,若是兩年內(nèi)達到磨皮就能進入外院,否則要么走,要么繼續(xù)交學(xué)費?!?/p>
虎威武館門口一個黑臉武師冷著臉介紹著。
白淵有些牙疼。
武館可有夠黑的,三兩白銀都夠白沙鎮(zhèn)一家人吃兩年的了,結(jié)果只能在武館里做學(xué)徒。
學(xué)徒真正學(xué)武的時間少得可憐,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武館里做些雜事。
能夠在兩年內(nèi)成為磨皮武夫的學(xué)徒更是少得可憐,大都竹籃打水一場空。
白淵不慌,他有外掛......
他瞥見一旁的莊照臉色不太對,一番追問,莊照這才苦著臉道出實情。
“我老爹已經(jīng)給武館交了學(xué)費,過幾天我就要來這里當學(xué)徒了?!?/p>
在武館里被人像奴仆一樣驅(qū)使哪兒有白沙鎮(zhèn)快活。
他本就沒有大志向,自然不愿意,但實在架不住老爹吃人的眼神。
去了武館,他這苦養(yǎng)了十七年的肥肉肯定是保不住了。
白淵無語,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人類的悲喜都不相通。
他還在費盡力氣賺學(xué)費,莊照卻想著怎么逃課。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還真是很難言。
白淵并沒有在武館停留太久。
他和莊照又去了城西的米鋪。
“怎么又漲價?”
“愛買不買,別擋著本大爺做生意?!?/p>
白淵和莊照剛走到米鋪門口,一個年輕漢子正被米鋪護衛(wèi)架著丟出店門。
周圍的人雖大都不忿,卻也不敢多嘴。
因為米鋪是鐵刀幫的產(chǎn)業(yè)。
清河縣除了官衙之外,還有三大勢力,鐵刀幫就是其一,其余兩家分別是劉家和飛鷹堡。
這三大勢力幾乎壟斷了城內(nèi)所有賺錢的行當,縣衙對此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白淵跨過門檻,找上一個米鋪的伙計。
“我想買十斤高粱面?!?/p>
“一百文。”
如瘦猴一般的米鋪店伙計趾高氣昂的伸出手。
白淵心中輕嘆一聲。
果然又漲價了。
城內(nèi)糧食的價格一漲再漲,高粱面更是從八文一斤漲到了十文一斤。
鐵刀幫將清河縣的糧食生意壟斷,城里只有這一家米鋪,價格自然是他們說了算。
又不知有多少人家要過上節(jié)衣縮食的日子,有甚者更是要被餓死。
這吃人的世道......
“那就八斤吧?!?/p>
他從懷中取出八十枚還沒捂熱乎的銅板。
店伙計鄙夷的從白淵手中接過銅錢,抓起一個布袋子看都不看一眼丟給白淵。
白淵伸手抓起一把高粱面,入手粗糙,沒少摻麥糠。
麥糠的價格只有高粱面的一半,但米鋪店大欺客,連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清河縣的人也只能認倒霉。
白淵扛起裝著高粱面的布袋子默默離開,肩上印出一條白痕。
他既沒有出頭的想法,也沒有出頭的本事。
人生和游戲都差不多,在前期弱小的時候應(yīng)該想著好好發(fā)育,而不是去嘲諷精英怪。
兩人很快走出清河城。
莊照一路上都出奇的沉默。
這正是為何城里好耍的不少,但他卻很少進城的原因,憋屈。
但他也并非不通人事,自然知道這世道根本無力改變。
至少他不行......
他偷摸瞄了身旁的白淵一眼。
白淵面色很平靜,絲毫看不出憋屈又或是憤怒。
莊照很確定白淵并不是壓抑情緒,而是從內(nèi)而外的淡然。
淵哥兒果然還是變了。
莊照有些郁悶。
曾經(jīng)一起溜鳥打蛋的淵哥兒終究是再也回不來了。
白沙鎮(zhèn)距離清河縣并不遠,兩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就看到了白沙鎮(zhèn)的鎮(zhèn)子口。
今天的鎮(zhèn)子口很熱鬧,聚滿了人。
“見到這個人,必須立即上報,鐵刀幫有重賞!”
一個鷹鉤鼻、身材瘦削,穿著一身黑色短打勁衫的中年男人舉著一幅畫像。
他身邊還站著五個與他穿著一樣的年輕男子,顯然都是鐵刀幫的人。
莊照本就愛湊熱鬧,哪里會錯過這等有意思的事,小跑著沖了上去,渾身肥肉一顫再顫。
白淵站在人群的最外圍。
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何人能被鐵刀幫如此重視。
畫上是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漢子,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能被鐵刀幫盯上的,自然不會是一般貨色。
白淵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這些事情與他一個才剛吃飽飯的小獵戶實在沒有太大關(guān)系。
攢夠武館學(xué)費的三兩銀子才是他的當務(wù)之急。
都有外掛了,總不能做一輩子獵戶吧。
人群散去,白淵與莊照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小木屋。
他推門走進屋時,蕭巧娘正在織香囊。
香囊這些玩意兒都是城里大戶女子才用得起的東西,蕭巧娘與鎮(zhèn)子里的陳家婆姨相熟,織香囊的活計就是陳家婆姨介紹的。
蕭巧娘只用專心織線,原料和售賣都由陳家婆姨包攬。
這樣雖然賺不了幾個銅板,但至少不用拋頭露面。
蕭巧娘看到白淵歸來,放下手中的麻線。
“叔叔,回來了?”
“回來了。”
“嫂嫂,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我想進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