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咫尺》 章節(jié)介紹
《深情咫尺》是一部總裁小說,主角是劉詩雨吳劍鋒,作者路人某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3章主要內(nèi)容: 她們玩的是長沙麻將,把牌切了上來,劉詩雨一看,不得了,四個一筒,四喜。開骰子看鳥,九個點,全中!“紅花手啊!今天.........
《深情咫尺》 第三章 美女喜兒1 在線試讀
她們玩的是長沙麻將,把牌切了上來,劉詩雨一看,不得了,四個一筒,四喜。開骰子看鳥,九個點,全中!
“紅花手啊!今天不得了!”徐多喜故做夸張,驚呼不已,“到底是老公沒在家?。 ?/p>
所謂紅花,就是這里人們對處女的稱呼。徐多喜曾經(jīng)說過,一月沒嘿咻,也可以算是紅花。照她這樣算來,劉詩雨該是個老處女了。不過,這樣的老處女,當(dāng)著難受。
想著昨晚跟吳劍鋒的激情視頻,她的臉又飛起了紅霞,“別亂嚼舌頭,不好意思,給錢給錢!”
其實徐多喜和劉詩雨同病相憐,她的老公也不在家,只是她是個藏不住話,天陰了就要喊“下雨咯快收衣服咯”的主兒,那天還跟劉詩雨說忍無可忍了要去打點野食,只是不知道最近野食打到?jīng)]有。
看來今天劉詩雨的手氣很順,才摸了幾圈,她就已經(jīng)七對聽牌了,手上一個九筒,一個五萬,她稍微考慮了一下,把五萬打了出去。
“碰!”那個“肇事者”坐在她的上手,連忙碰了過去。
上碰下自摸,劉詩雨心里想著,切了一張牌,一看,乖乖,還真的是九筒!
“豪華七對!自摸!”劉詩雨興奮得叫了起來,打牌的人都是這個德性,自己和牌了,聲音就特別大。
“碰你個頭啊!明明可以和牌你卻不和!”徐多喜沮喪地看了看那個“肇事者”的牌,不看則已,一看氣的她暴跳如雷,胸前兩只小鹿都快要蹦出來了。
原來“肇事者”可以和五萬的,他卻沒有和,難怪徐多喜那么氣了。劉詩雨看了看他的牌,果然可以和五萬的!她偷偷瞟了一眼那個沒和她牌的男人,心里不禁對他有一些小小的好感。其實,這個“好感”的由來,也不完全是因為他沒和她牌的原因。首先,他昨天肇事沒有跑掉,即使還談不上他該不該為事故負(fù)責(zé),這至少說明他的品德沒有太大的問題。其次,他今天見面沒有和她提起昨天的事故,說明這個男人懂得尊重女人。有些事情,如果女人不想說的話,男人最好是不要提起。
“靠,美女,今天是不是穿了紅內(nèi)褲啊?”色哥出了錢,總是要占點便宜回去才甘心的。中國人大都喜歡討好彩頭,聽吉利話,所謂鴻運當(dāng)頭,鴻通紅,這是漢語語言獨特的魅力所在,所以據(jù)說穿紅色內(nèi)衣內(nèi)褲是可以走財運的。
穿沒穿紅內(nèi)褲,當(dāng)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過若是昨天的話,就要另當(dāng)別論,所以聽到色哥這么一說,肇事者緊抿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微笑。
當(dāng)然,這一切劉詩雨都看在了眼里。
后來才知道,是肇事者故意不和她的牌她才能自摸的。
第一圈下來,各人都和了一盤,不過除了劉詩雨外,徐多喜她們?nèi)齻€都是小和,所以劉詩雨第一圈就有四百多元的進(jìn)賬。
“婆娘,你要大發(fā)了!”徐多喜一雙媚眼里秋水盈盈,盛滿了羨慕。
“這算什么!”劉詩雨笑了笑,用如蔥似地兩個手指把低開的領(lǐng)口捂了捂。那個色哥瞇著一雙鬼眼,時不時地偷窺著她豐滿的雙峰,這她都知道的。據(jù)統(tǒng)計說男人每過兩分鐘就會想到一次性,其實,女人何嘗又不是。
劉詩雨說的沒錯,第一圈贏了四百多塊,這真的也不算什么?,F(xiàn)在的錢不做錢花,不是都有大學(xué)生內(nèi)急了用百元大鈔當(dāng)手紙揩屁股,富二代悶得慌用百元大鈔當(dāng)卷煙抽嗎?
麻將館的生意真好,看牌的人跟打牌的人一樣多。有這樣一個笑話:一大早張三在渡船碼頭碰到了李四,李四身上濕漉漉的,一臉的疲憊,張三就問,
怎么,昨晚沒睡好嗎。
李四說,一夜沒睡呢。
張三又問,晚上干嘛了呢。
李四說,船上的人打了一夜牌呢。
張三又問,船上的人打一夜牌關(guān)你什么事。
李四又說,我在旁邊看了一夜。
張三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怎么全身都濕漉漉的呢。
這下李四不高興了,他奶奶的,看的人多,船太小,我只好站在水里了。
國人好賭,高興的當(dāng)然是館子里的老板,而且現(xiàn)在還沒到秋收季節(jié),所以仙人也特別多?!跋扇恕笔切於嘞矊θ缢齻円粯訜o所事事整天沉迷于牌室會館的閑人的稱呼。“仙人”好,整天有閑,賽過神仙。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棋牌麻將,這些與之相關(guān)的行業(yè),都幾乎成了當(dāng)?shù)氐囊淮笾е躁柟猱a(chǎn)業(yè),據(jù)說打爛了一只碗都能夠為GDP做不少貢獻(xiàn),那這一行就更不用說了。
卻說這幾個男男女女斗得正歡的時候,門吱地就打開了,當(dāng)然,進(jìn)來的不是來抓賭的派出所民警,這些小打小鬧還入不了他們的法眼,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費力不討好,撈不了幾個錢。
進(jìn)來的是個女人,是村里的婦女主任。
“喲,喜兒,詩雨,都在??!”
“蔣主任,打牌不?”徐多喜嘴巴快,看見領(lǐng)導(dǎo)來了連忙打招呼,劉詩雨跟著笑了笑,也算是打了招呼。
“我不玩,我有事呢?!笔Y主任笑嘻嘻地說道,“小張醫(yī)生,色哥,多給兩位美女放點炮哦!”
“我是想給兩位美女放點炮,可不知道倆位美女愿不愿意??!”色哥涎著臉說道,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要揩女人們的油,仿佛這樣的性暗示真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一般。
也許,男人們都喜歡意淫罷。
“去死!”徐多喜嗔罵著,把牌一倒,又和了色哥的牌,“天下沒有免費的‘炮’放哦,拿錢來!”
色哥連著放了幾炮,沮喪得很,兩個人在那里歪歪唧唧著,蔣主任站在旁邊哈哈大笑。
“蔣主任,最近是不是很忙??!”坐在劉詩雨上手的“小張醫(yī)生”說道。
原來他姓張,還真是個什么醫(yī)生,劉詩雨心里嘀咕著,雖然嫁給吳劍鋒也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但在這里呆的時間真的屈指可數(shù),所以她認(rèn)識的人也不是很多。
“是挺忙的,鄉(xiāng)里的計劃生育秋季突擊活動已經(jīng)開始了,我正想要跟兩位美女說呢。”蔣住任說道。
“又要查環(huán)啊!”徐多喜說道。
“是啊,一年四次的,今天天氣好,鄉(xiāng)里派了醫(yī)生下來了,兩位姑娘就當(dāng)幫幫我的忙,耽擱一圈牌的時間好嗎?”蔣主任倒是很會說話。計劃生育是國家的一項基本政策,每年都要查環(huán)查孕四次,這個劉詩雨是知道的,在深圳那邊打工的時候,每個季度都會接到蔣主任催查孕的電話,真的讓她不勝其煩。
“我們兩個就不用查了吧,都是孤兒寡母在家的。”徐多喜笑嘻嘻地貧著嘴,就是,兩個人的老公都不在家,那么長時間沒有嘿咻了,懷孕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可說不定!”色哥嘴巴不饒人,“剛才我都放了一炮給你呢!”
“會死!”徐多喜嗔怒著,舉起粉拳就要打色哥。
“打是愛,罵是親哦!”色哥邊說邊躲閃著,嘴巴依然不饒人。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蔣主任打趣著。
“有這么帥的癩蛤蟆嗎?”色哥不滿地嘟囔著,說實話,除了小眼睛像那個臺灣的演員張世外,其余看起來還是蠻帥的。
“兩位美女,耽擱一下吧!”蔣主任繼續(xù)說道,看來她是不會忘記來這里的目的的。
“嗯……詩雨,去不去?”徐多喜征求著劉詩雨的意見。
“去就去唄。”劉詩雨心里想著,反正就一會兒,再說這些也是她們作為女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何況蔣主任都說是要幫她的忙了。
“在村衛(wèi)生室,不要很久的,你們兩個男人在這里等著啊!”蔣主任臨出門吩咐著兩個男的。
“快去快回??!”色哥看著她們裊娜著離去的的背影不滿地嘟囔著,“女人就是麻煩!”
劉詩雨和徐多喜兩人同騎了一臺摩托車就往村衛(wèi)生室去了,蔣主任從另外一條鄉(xiāng)村小路去通知別的育齡婦女。
下午的陽光熱烈地灑在兩個女孩白皙的肌膚上,公路兩旁鋪滿了濃濃的綠色,這個丘陵地區(qū)的早秋還沒有完全從夏的熱烈中解脫出來。
村級公路潔凈而安寧,除了偶爾從旁邊的山坡上,樹林里傳來的一聲聲鳥叫蟲鳴外,包圍著她們的就是燦爛的陽光和大自然綠的芳香。
劉詩雨騎車,徐多喜斜著身子坐在后面,當(dāng)她們經(jīng)過一個乖彎處時,前面突然傳來一聲狗壓抑著的低吠。一拐彎,劉詩雨連忙把車剎住了,乖乖,兩個女子停在那里,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臉紅耳赤、心跳加速起來!
只見在路的中央,一條黑狗正趴在一條黃狗的背上,正使勁地沖刺著呢!
而黃狗不是別家的狗,正是劉詩雨家的大黃!
這個臭家伙,難怪最近幾天不正常呢!劉詩雨嘀咕著,原來也是春心萌動啊。
兩條畜生看到有人來了,似乎受到了驚嚇,黑的家伙連忙從大黃的背上爬了下來,兩只烏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著騎在車上的兩個不識趣的異類。
“大黃!”看著擋在路中央正嗚嗚低叫著的自家“姑娘”似乎正享受著動物本能的高*,劉詩雨感覺又羞又急。
大黃扭過頭來,勾勾地盯著自己的主人,本能地想要搖搖尾巴,被主人這么一叱喝,似一個被人窺破了隱私的少女一樣,急急地就想要離開。而那條得了便宜的黑家伙也似乎有點慌不擇路,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地,卻不料自己與情人已經(jīng)融為了一體,一下子卻是出不來的。
“喊什么喊嘛!”坐在后面的喜兒看著連接在兩條狗屁股中間那條血紅色的東東,身子不由自主地貼在劉詩雨的背上,她的胸緊緊地壓了過來,“這是它們的權(quán)利與自由?!?/p>
本來就是,人畜一般同。而人類總是喜歡標(biāo)榜自己,恨不得自然界的一切生物都按照他們的標(biāo)準(zhǔn)來生存。就如這兩只狗的交配,應(yīng)該要躲在人類或者牲畜們看不到的地方才是正道,而他們似乎早已經(jīng)忘記,上帝造出亞當(dāng)和夏娃的時候,本來就是赤*裸相對的。
猥瑣的不應(yīng)該是做愛*者,而應(yīng)該是偷*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