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大明:我朱厚照揭棺而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重返大明:我朱厚照揭棺而起》,作者是騎辰尾,主角是朱厚照朱厚熜?!吨胤荡竺鳎何抑旌裾战夜锥稹返?章介紹:張?zhí)笄忧拥刈趥?cè)位上。正中央空著的是龍椅,坐不了,也不敢坐。她.........
《重返大明:我朱厚照揭棺而起》 第4章 所以你不是朕的娘 在線試讀
張?zhí)笄忧拥刈趥?cè)位上。正中央空著的是龍椅,坐不了,也不敢坐。
她壓根兒不想?yún)⑴c今日的朝會。拖了許久,才過來。
首輔之言,不可不遵。
參與的朝臣不多,他們與張?zhí)笾g,隔了一座屏風。
這次朝議的內(nèi)容,楊廷和已經(jīng)通過氣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蔣冕信心滿滿,就等新帝即位后,允許自己致仕。
這糟心事滿滿的朝廷,他早就呆夠了!
毛紀則是私下問了楊廷和一些事——有關(guān)當時在場人員。
聽聞建昌侯也在,頓時咬牙切齒。
“朱家天下,豈有張氏子做主之理!”
毛紀氣得發(fā)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建昌侯府,拿著笏板把張延齡給砸死。
用笏板打人,是自古以來的傳統(tǒng)項目了。
楊廷和經(jīng)過一夜,心平氣和多了。
“且看看今日太后如何應(yīng)對。昨日我走后,太后與建昌侯有過爭執(zhí)?!?/p>
毛紀了然。
真以為手握太后這張牌,就能高枕無憂?
人非死物,自有七情六欲。
那張鶴齡、張延齡二人,若無太后庇護,早就拉去問斬了。
毛紀裝作無事,同楊廷和一道走。
他低聲問:“陛下……果然……?”
楊廷和嘴角輕微扯了一下,似乎在笑。
“維之也曾侍講東宮,莫非不識陛下?”
這么一說,毛紀的心就安定了。
他把胸膛挺高,預(yù)備一會兒見到張延齡就立馬給予痛擊。
張延齡自然是不會來的。
叫他也不來。
天塌下來,自有姐姐給他頂著。自己負責延續(xù)張家血脈與榮華富貴就行。
眾臣在殿內(nèi)齊聚,張?zhí)筅s忙賜座。
然后靜如鵪鶉,惜字如金。
楊廷和身為首輔,先起了個頭。
“都議一議吧。”
蔣冕想都不想,“請梁儲即刻出發(fā)前往安陸迎興王世子,此乃國是,片刻不得耽誤。”
管誰是天子,自己致仕就是了。難不成還因此殺了自己不成?
毛紀立刻反對,“陛下死而復(fù)生,的確詭譎怪誕??呻y道此事非神跡?真龍?zhí)熳?,自有天命在身?!?/p>
蔣冕看了他一眼,“可太后言說,此子非天子。若是鬼怪附身,你我豈不是助紂為虐?”
他朝張?zhí)蠊肮笆?,“太后乃陛下生母,這天下難道還有認不出自己孩子的母親嗎?”
毛紀被梗的說不出話。
一句話蓋棺定論。
毛紀偷眼去看楊廷和,見他閉目不語,也摸不準對方是什么意思。
蔣冕見眾人不再說話,很是洋洋得意。
他終于看到了致仕的曙光!
若新君即位,絕不會用自己這背主之人。若一切照舊,陛下也容不得他。
完美!
一直沉默不語的張?zhí)?,也終于發(fā)了話。
“蔣卿此言甚為公道。”
然后又閉上了嘴。
到了這一步,一切都塵埃落定。
雖說毛紀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上策。
天子是個愛惹事的,執(zhí)政十六年,就沒有一天消停過。他們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少生事端,社稷安穩(wěn)。
只有朱厚照受傷的世界誕生了。
不過朱厚照本人并不想。
人未至,聲先到。
“太后自然認不出朕。她非朕生母,豈能認出朕?”
張?zhí)竽樕畷r雪白,立刻又漲成豬肝色。
看看,看看!
這說的什么話!
她這是生了個什么樣的逆子??!
張?zhí)髿獾糜窒朐贂炓淮?。眼淚潺潺,想起孝宗皇帝。
若是陛下在,她何須受今日這等奇恥大辱?
朱厚照在蘇進的攙扶下,一腳跨過門檻,大剌剌地在龍椅上坐下。
他把邊上的張?zhí)螽斪鞑淮嬖凇?/p>
毛紀眼睛都亮了。
楊廷和臉上浮起笑。
唯有蔣冕,坐立難安。
說人壞話被聽見了,尷尬又難受。
蔣冕起身想要給自己找補,卻被楊廷和搶先一步。
“陛下何出此言?天下皆知,陛下乃孝宗陛下與慈壽皇太后殿下的獨子。”
朱厚照緩緩?fù)鲁鲆粋€名字。
“鄭旺?!?/p>
“莫非楊先生忘了昔年的鄭旺妖言案?”
蔣冕嗆聲:“既是妖言,自然當不得真?!?/p>
朱厚照點點頭,“卿所言極是,的確當不得準?!?/p>
話鋒一轉(zhuǎn)。
“昔年父皇為了不讓太后傷心,是以草草了結(jié)此案。朕今日欲開棺,以滴骨法驗明真?zhèn)?。不知卿意下如何??/p>
滴骨法記載于《洗冤集錄》,為南宋宋慈所著。
朱厚照很是誠懇,“當下常用的合血法,需二者都是活人。如今鄭旺與王女兒已死,自然不可用此法。”
“不過滴骨法,倒可一試?!?/p>
所謂滴骨法,就是將血滴在骸骨上。若有親,則血液滲入骨中。
經(jīng)歷過科學洗禮的朱厚照,自然知道這方法不靠譜的要命。
無論自己是不是鄭旺之女所生,經(jīng)過這么多年,他的血都會滲入王女兒的骨中。
雖然不靠譜,但是眼下卻很好用。
到時候張?zhí)笤侔岢鰺o母不識子,就完全沒用了。
你都不是我親媽,你怎么會認得出我是不是我?
閣臣們看著言之鑿鑿,很有把握的朱厚照,心里不禁犯嘀咕。
難道陛下果真是王女兒所生?當年的妖言案,另有隱情?
就連楊廷和都慎重起來。
他睜開眼,面色沉重地思索著朱厚照這話中的真實性。
蔣冕也收起所有心思,專注地思考到底要不要做這件事。
他與楊廷和的出發(fā)點不同。
楊廷和是基于這個學生多次的不靠譜,產(chǎn)生懷疑。他不想為一個玩笑興師動眾。
蔣冕則全然不同。
他是程朱理學的絕對擁躉。若王女兒果真是朱厚照生母,那他會不計一切代價,為她奪回本應(yīng)有的一切。
身后名、祭祀、鄭家后人的恩賞。
而張?zhí)蟆?/p>
蔣冕銳利的目光幾乎要把屏風給戳穿了。
張?zhí)笙惹暗臍鈶?、惱恨,在朝臣的注視下,悉?shù)化為不安、忐忑。
她當然肯定,這個不孝子就是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
可現(xiàn)在似乎沒人相信這件事??!
張?zhí)笪乜蘖顺鰜怼?/p>
“天子真的是我所出??!真的!我……我以列祖列宗起誓……”
朱厚照打斷她的話。
“太后是以朱家的列祖列宗起誓,還是以張家的列祖列宗起誓?”
朱厚照盯著張?zhí)?,咄咄逼人,半步不讓?/p>
“太后是朱家媳,還是張氏女?”
“若為朱家媳,何以不親子。若是張家女,何以居高位?”
張?zhí)髲臎]見過這樣的朱厚照,直愣愣地望著他,眼淚掛在臉上要掉不掉。
蔣冕不喜地皺眉。
毛紀卻在心中拍手叫好。
早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