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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青云》最精彩章節(jié):第七章有限的真相

2024-07-07 00:49:18 作者:更俗
  • 重生之一路青云 重生之一路青云

    恢復意識時,張恪想極力恢復車禍時的記憶,卻發(fā)現(xiàn)仿佛時間與空間扭曲后殘存下來的碎片一般,記憶沒有看上去可觸摸的真實感。

    更俗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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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青云》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更俗編寫的小說《重生之一路青云》?!吨厣宦非嘣啤返?章內(nèi)容簡介:張恪乘出租車趕回象山森林公園,從洗印店取回洗印好的照片與膠卷,又乘車返回市里,趕到家天.........

《重生之一路青云》 第七章 有限的真相 在線試讀

張恪乘出租車趕回象山森林公園,從洗印店取回洗印好的照片與膠卷,又乘車返回市里,趕到家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張知行坐在沙發(fā)上,陰沉著臉:“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張恪站在門口,心里想:難怪爸爸生氣,走與留的念頭一直在爸爸的頭腦掙扎不下。今天下午叔爺爺去逝的消息應該從老家傳過來,這給了爸爸一個離開海州的借口,而自己卻在這時候玩失蹤,難怪他肚子里窩一肚子火。

“叔爺爺今天走了,我們一家要回東社給你叔爺爺辦喪事,你一天不著家,去了哪里?”梁格珍站在丈夫的身后,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沒見回家吃飯,同學家的電話都打遍了,她幾乎要去報警了。

張恪站在門撇了撇嘴,看著臉色陰沉的爸爸,說道:“為什么要離開海州,唐伯伯的事情,你們不想管了嗎?”

“什么唐伯伯的事?”張知行讓張恪這句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么一回來就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張恪沒有時間像搞猜謎游戲那樣慢慢的揭開真相,也顧不上這是不是十六歲的自己應該說的話。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張知行就像一只給踩中尾巴的貓一樣,完全沒有想到這番話還是十六歲的兒子說出來的。

“誰教我說的?家里這些年,發(fā)生的這些事,迎來送往的這些人,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需要別人來教我嗎?”張恪也顧不得說的話駭世驚俗了,要一下子將爸爸刺痛、刺清醒才行,“叔爺去世,出殯不是第三天嗎,我們這么急著趕回去,堂伯他們會怎么想?”

張恪見爸爸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免得他一時情緒失控,拿自己當人肉沙包發(fā)泄,見他有發(fā)作的跡象,先一步躲到自己的房間里,心里推測剛剛一席話在爸爸的心里會造成什么效果,耳朵貼著門,偷聽外面的談話。

“小恪說的也對,你這些天猶豫來猶豫去,不就是這些顧慮嗎?”

“這是像他這么大點的孩子會說的話嗎?”

“怎么不像?小恪性子隨你,早慧又早熟,雖然從小就是悶葫蘆,別人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p>

“你知道我跟唐學謙從師院,要是我往唐學謙身上潑臟水,他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就怕有人知道我與唐學謙的這層關系,來教唆小恪瞎說話?!?/p>

“自己兒子還信不過,你要信誰去?兒子悶歸悶,心眼可不少,都十六歲了,誰能教唆他???你要擔心,把兒子叫出來問問不就得了……”

“你去喊他……”

“沒有人叫我怎么說,”張恪站在門后聽到這里,自己從屋子里走出來,將那張?zhí)茖W謙與許思的合影遞給爸爸,“外面是不是都在說唐伯伯與這個女人搞那關系嗎?”

張知行幾乎跳起來,哆哆嗦嗦的接過照片,拿一種不可思異的眼神盯著兒子:“這張照片,你從那里拿來的?”

“你先別管我這張照片從哪里搞來的,”張恪平靜的說:“要是唐伯伯的罪名坐實了,爸爸你這個時機離開海州……”

張知行驚了一身冷汗,這些天自己只想著逃避,卻沒考慮更深的問題,還要十六歲的兒子幫自己一語點破。

但這是十六歲的孩子說的話嗎?倒是梁格珍恨不得自己的兒子是世界最出色、最聰明的少年,倒沒覺得有太大的異常,甚至覺得丈夫有些大驚小怪,不過她也覺得這照片落在自己兒子手里太奇怪,問他:“這照片從哪里來的?”

張恪知道自己的言行會給爸爸造成極大的震撼,此時不將話講透,就會延誤時機:“爸爸跟唐伯伯這么多年,為什么唐伯伯還這么不信任爸爸呢?”

“你還知道什么?”張知行不曉得兒子為什么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但是的確點明自己心里的疑惑,但是自己始終看不透、猜不透。

張恪見爸爸正襟危坐,知道他開始正視自己的話。

張恪當然不會傻到說自己知道五年后發(fā)生的事情,要說出真相,也要編出讓爸爸信服的理由。這個理由,張恪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這個女人,”張恪指著照片上的許思,“我曾經(jīng)在象山的后山見過,就在不久之前,在后山的一幢別墅外邊,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但不是唐伯伯,而是一個大家絕想不到的人……”

“是誰?”

“你先別管是誰,”張恪還是想著先要把謊給圓了,“昨天聽媽說唐伯伯跟這個女人有那種關系,我心里就奇怪,一大早就去象山的后山轉(zhuǎn)了轉(zhuǎn),果然在那幢別墅里又看到這個男人……”

張恪將今天山北麓紅磚別墅前拍的照片拿出來:“在森林公園問口租的相機,拍的效果還可以,你看看這像誰?”

第一張照片黑色的尼桑車正駛?cè)爰t磚別墅;第二張照片是丁向山矮身鉆入尼桑車,雖然不是丁向山的一號車,紅色花冠車停在旁邊,丁向山的頭沒有拍到,但是張恪相信爸爸能一眼認出來是他;第三張照片是紅色花冠車駛出紅磚別墅,這輛紅色花冠出現(xiàn)在唐學謙與許思那張合影的背景里。雖說林子里的光線昏暗,沒有開閃光燈,但是拍攝效果還不錯,右下角顯示拍攝的時間。

張恪相信這時候往爸爸的嘴巴里塞兩雞蛋,他都不會有知覺。

“拍完照片,我去山南的洗印店沖印膠卷,沒想到碰上這個女人也在那里取照片,在她從洗印店取的照片里,有她跟唐伯伯的合影,我趁她不在意順手拿了一張,”張恪拿起唐學謙與許思那張合影,“就是這一張……”

爸爸的腦子又不笨,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后果,張恪搓搓手,問媽媽:“還沒有飯,我都快餓死了……”

“你怎么曉得要去拍這些照片?”梁格珍攬著兒子肩頭,推著他一起進廚房,“別妨礙你爸……你沒回來,我們也沒心思吃飯,跟我來下面條,再打兩雞蛋湊和吧……”

“小恪……”張恪剛跟媽媽到廚房,爸爸就在客廳喚住他,“你把你今天看到的事跟我仔細的說一遍。”

張恪不曉得許思陷進去有多深,只怕還要另外想辦法,就不能將自己與許思之間的事情都說出來,只將上午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為什么是丁向山?”

張恪聽父親自言自語就說出丁向山的名字,知道已經(jīng)猜到部分真相。

“唐伯伯跟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這張合影看上去蠻曖mei的?”

“我也不清楚,”張知行嘆了一口氣,“你年紀還小,男女之間的事不會很明白,有些事,只怕唐學謙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知道,唐伯伯要是真明白的話,就不會有這些照片了……”

“哦……你這些都從哪里學來的?”張知行伸過手摸了摸張恪的后腦勺,“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讓人看不明白?!?/p>

張恪嘿嘿一笑,見爸爸臉上已經(jīng)沒有剛回來時的陰沉,曉得他也不會把心里的疑慮說出來跟自己商量,還是等事情一步步發(fā)生之后,再一點點的提醒爸爸也不遲。

梁格珍將下好的面條端出來,張知行端起碗,風卷殘云似的,兩三下就將一碗面條都倒肚子里去了。

張恪怕燙,一碗面條還剛下肚不到三分之一,見爸爸把筷子伸過來撈自己碗里的面條,趕忙跳出起來躲開:“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這碗面還不夠我吃的……”

“剛回來恨不得要把人給吃了,”梁格珍把自己碗里的面條撥到丈夫的碗里,“這會兒又跟小雞搶食似的,你們爺倆先吃,我再去下點面條……”

“不,”張知行攔住妻子,“你出去買吃的,要挑好的買……”

“這時候還爭這些意氣干什么?”梁格珍有些不解。

“媽,這不是爭什么意氣,落水狗,人人都愿意打的……”張恪在旁邊說,“越是失意的時候,越是不能讓別人看扁了?!?/p>

“呵呵……”張知行笑了起來,打筷子要去敲兒子的腦袋,“說誰是落水狗呢?”又催促妻子,“你都沒小恪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梁格珍見丈夫一付完全將心事放下的樣子,放心的問:“你都想明白了?”

“小恪的話提醒了我,唐學謙能信任葉新明,為什么不能信任我?唐學謙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葉新明幫唐學謙帶話,可能是個坑,我不能摸著黑就跳進去……”

“那你怎么辦,就這幾張照片能起什么作用?”

“也許起不了什么作用,也許能起大作用……”張知行含糊其辭的說了一句,“他們不是想我離開海州嗎,等我明天到了東社,就知道這幾張照片能不能起作用了?!?/p>

梁格珍才忍不住的問:“怎么了,還要回東社?”

“當然要回東社,我已經(jīng)向周富明請好假,不能說不走就不走,那樣反而不好,再說大家都像躲瘟疫的躲開我,”張知行喝了酒,臉頰潮紅,“但不是我們一家人都回東社,我跟小恪回東社,你留下來看看事情會怎么發(fā)展,就算道聽途說,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我們約好每天多通幾回電話,有事回來也方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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