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奴上塌,錯惹禁欲世子她不裝了》 章節(jié)介紹
《嬌奴上塌錯惹禁欲世子她不裝了》的作者愛吃花生的魚,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愛吃花生的魚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司薌綰一緊張下意識揉搓.........
《嬌奴上塌,錯惹禁欲世子她不裝了》 第9章 在線試讀
司薌綰一緊張下意識揉搓手指,腦袋正飛速想著各種可能。
要是他將此事告訴宗晏紓,縱使她有萬般理由,肯定難逃一死。
與其等著被揭發(fā),倒不如自己承認來個痛快。
她突然朝宗晏紓喊道:“大人,罪奴......?!?/p>
武清風(fēng)急忙打斷她的話:“大人,這里沒找到可能獲得蓖麻毒的東西,馬廄內(nèi)也不可能有那種東西,不然馬匹早就中毒了。”
說著還把干草蓋上,踩在腳下。
宗晏紓沒有應(yīng)話,眼色冷厲看向司薌綰,“你剛剛要說什么?”
她從愣怔中回過神,武清風(fēng)竟然沒揭穿她,立馬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心中感謝一番,轉(zhuǎn)身回話。
“回大人,罪奴是想提醒大人別忘了承諾,奴家和阿娘已經(jīng)協(xié)助武醫(yī)官完成大家的解毒治療,全家今日只吃了個臭窩頭?!?/p>
宗晏紓眸色微斂,她剛剛那臉色可不像要說這話,像是要赴死的模樣。
打量片刻,看不出問題,冷哼一聲:“給她拿八個干糧!”
說完帶著人離開馬廄。武清風(fēng)經(jīng)過她身旁時停下來,低聲說道:“為什么!”
司薌綰明白他問蓖麻毒一事兒,俯身感謝,“罪奴謝過大人,若非性命攸關(guān),也不會出此下策?!?/p>
她能坦然承認,武清風(fēng)嚴肅的神情柔和幾分,“下不為例?!?/p>
她輕輕“嗯”了聲。
武清風(fēng)沒再多說,追上宗晏紓,繼續(xù)檢查驛站其他地方。
當(dāng)天下午,宗晏紓他們在王麻子的房間搜出少量蓖麻子,認定就是他所為,這事算是告一段落。
司薌綰心中清楚,是武清風(fēng)從中幫了她,肯定是他在馬廄撿了蓖麻子放到王麻子房間。
她幽幽一嘆,說這一世不想再與他牽扯,又欠了人情。
他們在驛站已經(jīng)耽擱數(shù)日,第三日,士兵和犯人們的身體一恢復(fù),宗晏紓便下令出發(fā)前往北境城。
司老太的身子服了湯藥后咳喘也好多了,司丞良還是老樣子,一路瘋瘋癲癲,司母負責(zé)照看。
二叔二嬸跟在后面,一家子能勉強果腹多虧了司薌綰,這幾天也老實下來。
司薌綰帶著弟弟妹妹,原本妹妹年紀小是不用跟著流放的,可沒有親戚愿意收養(yǎng),與其留在京安流落街頭,還不如跟著一同來邊境。
平北驛站到北境城是一日路程,當(dāng)天下午,快到北境城時,一匹快馬急報。
宗晏紓聽了稟報臉色大變,立馬將押送流放犯人的事交給孟德,和武清風(fēng)直接離開了。
眾人竊竊私語,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馬上就到北境城,指揮使和醫(yī)官同時離開營地。
司薌綰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應(yīng)該是宗晏紓安排的另一隊先行押送軍糧的人馬遭遇泥石流了。
上一世也發(fā)生過,初春正是融雪的時候,他為了不耽誤軍糧運輸,特地分兩隊走。
這次泥石流會損失慘重,導(dǎo)致營中糧食更加緊缺,麻煩還在后頭。
她收回心神,隊伍已經(jīng)開始入城。
北境城不大,是大啟最北的城鎮(zhèn),這里除了士兵便是流放的罪人和做生意的商販。
流放的罪奴入此城,若沒有大機緣,男的不是老死餓死就是累死,女的則被玩弄受盡羞辱而死。
司薌綰重新回到此地,身子忍不住顫抖,潛意識還在恐懼這座名副其實的“罪奴城”。
罪奴們一入城,兩邊圍著守城士兵和商販們。
“聽說這次流放的犯人中有許多大家閨秀,其中有個特別有名的叫什么來著?”
“你說的是司家長女吧,那可真是個尤物,老子在京安就聽過她?;仨恍ηЧ沤^,傾城之姿獨曠世?!?/p>
聽著這么美,紛紛問道:“哪個是她?”
大家伸著脖子張望,這么有名的人,嘗不上也得看看,在腦子里過過癮。
“這種人肯定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來......。”
眾人齊刷刷看向一個女子,雖然膚無脂粉,戴無珠玉,可獨站在人群中就已經(jīng)是一道艷麗的風(fēng)景。
這些人紛紛低下頭紅著臉,心下暗罵:真羨慕那群兵痞,可是有福了。
守城的士兵們也面面相覷,喉嚨滾動,吞咽口水,這批流放的女奴個個都不錯呀。
司薌綰感受到熱辣辣的目光,她心知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若是上一世,她肯定會羞赧不堪?,F(xiàn)在十分坦然,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哪會在乎這些。
孟德讓隊伍停了下來,高聲喊道:“罪犯們男女分開站!”
接下來男女罪奴營是分開的,司母面色一急。
“綰綰,你阿爹和弟弟怎么辦!”
司薌綰知道這個規(guī)則她不可能改變,只能鼓勵弟弟:“小衛(wèi),你是男子漢,要照顧好阿爹,阿姐路上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
小衛(wèi)點點頭:“阿姐放心,我記住了?!?/p>
“嗯,乖,阿姐一定會想辦法的?!?/p>
二叔突然過來,這一路他都沒跟司薌綰說話,主動說道:“二叔會照顧他們的,你二嬸和堂妹......?!?/p>
司薌綰知道他想說什么,“放心,你幫我照顧阿爹和阿弟,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隨后,兩列罪奴被分開押走,司薌綰牽著兩個妹妹和祖母母親來到北境城女罪奴營。
這里全是大啟被流放到北境的女罪奴,一個膀大腰圓的悍婦突然走到司薌綰面前,一臉兇狠。
“新來的,我是這里的管事葛大娘,你就是司薌綰?”
“我是......?!?/p>
“今天這里的軍衣全部你來洗,洗不完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司薌綰掃了眼院子的大衣,足有十幾筐,一個人洗的話三天三夜也洗不完。
她眉頭緊皺,這人顯然來者不善,可自己剛剛來,哪里惹到她了。
司母不想一來就得罪管事,弱弱說道:“管事大娘,這么多衣服,我閨女一個人洗不完的,還請允許讓我一起洗......。”
啪!
司母被葛大娘狠狠扇了一巴掌,整個人旋轉(zhuǎn)一圈倒在地上,差點昏闕。
“賤婦,誰允許你說話的,老娘問你了嗎!還敢自稱我,以后在奴營要自稱賤奴罪奴賤婦!”
新來的罪奴們嚇得瑟瑟發(fā)抖,老罪婦一臉麻木不仁地戲謔笑著。
“阿娘!”
司薌綰看到母親嘴角流血,眼神發(fā)狠。
司母拉著她,懇求道:“綰綰,別惹事,阿娘沒事,管事教訓(xùn)罪奴是應(yīng)該的。”
她眸色寒冷,緩緩?fù)崎_母親的手,她太清楚罪奴營的生存之道,今天要是忍了,明天就會加倍被羞辱,其他罪奴為了討好管事都會來欺負羞辱她們。
葛大娘臉方如木高壯如牛,居高臨下俯視著司薌綰,這張騷賤的臉還敢瞪人,朝地上啐口老痰。
“賤貨,看來你很不服呀!把地上的痰舔干凈,不然老娘今天打爛你的臉!”
司薌綰緩緩起身,輕抬眸,目光如淬毒的利刃定在管事身上
“狗仗人勢的老肥豬,你才是賤婦,那么喜歡舔自己舔好了,沒人攔著你!”
話落,院內(nèi)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所有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司薌綰。
瘋了,絕對是瘋了,這新來的罪奴怕是不知葛管事的手段,竟敢頂嘴,紛紛替她默哀。
以前不是沒人反抗過,無一例外都被活活打死。
葛管事臉上的橫肉一顫,斜眼獰笑。
“很好!小賤蹄子,已經(jīng)好久沒人敢這么跟老娘說話了。你害死老娘相好的,老娘正愁沒理由打死你!”
她伸出肥碩粗大的手掌,一步一顫仿佛地動山搖朝司薌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