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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之門》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四章回到古代當(dāng)王爺?

2024-07-06 10:32:01 作者:偽戒
  • 星痕之門 星痕之門

    世間有星門,入者皆成神。在監(jiān)獄已服刑兩年半的任也,突然被一位神秘人接見。對方說:“如果你愿意參加一個游戲,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代價是……可能會死?!痹S多年后,任也孤身站在星門之中,回望前塵,記憶中許多身影都已經(jīng)模糊……2024,潮汐將至,行者守歲。

    偽戒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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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之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星痕之門》,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偽戒?!缎呛壑T》第4章內(nèi)容概述:倒計時還有十分鐘,這對于一位等待著詭異降臨的人來說,無疑是有些漫長且煎熬的??头績?nèi),燈光昏暗,黃維倚靠在電視柜上,并.........

《星痕之門》 第四章 回到古代當(dāng)王爺? 在線試讀

倒計時還有十分鐘,這對于一位等待著詭異降臨的人來說,無疑是有些漫長且煎熬的。

客房內(nèi),燈光昏暗,黃維倚靠在電視柜上,并沒有著急離開,也沒有主動與任也交談,只安靜地抽著煙。

“……你一會要干嘛去?。俊苯K于,任也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把你的情況匯報一下,然后回家打一會游戲。”黃維淡淡地回。

任也摒棄心中的恐懼與雜念,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所以才沒話找話似的問道:“你沒結(jié)婚嗎?”

“離了?!?/p>

“為什么?”

“我和我老婆都是性情中人,結(jié)婚十年,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黃維的臉頰隱藏在煙霧中,似乎并不介意對方提起自己的痛處:“我們都發(fā)現(xiàn),十年婚姻走到最后,竟然就只剩下做了,沒愛了。這個事實很難讓人接受,所以就……很默契的離了?!?/p>

“呵,合理?!比我灿謫枺骸澳悄銈儧]孩子?”

“剛開始沒想要,后來想要又沒愛了?!?/p>

“那你和你老婆的性格都很文青啊。人家不都說了嘛,婚姻到最后就是親情,你們怎么還較真呢?”

“呃,也可以選擇那樣過,或者說,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那樣過……!”

二人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只閑聊著家常,竟沒提一嘴關(guān)于星痕之門的事兒。

老黃這幾年在事業(yè)上和感情上,都不怎么順利,所以平時在單位里也不算話多,可他還是陪著任也聊了近十分鐘。

感覺時候差不多了,老黃掐滅煙頭,瀟灑地沖任也擺了擺手:“走了,祝你一切順利。”

“把桌上的那個信拿了,如果我出不來……就交給我爸吧?!比我沧诖采咸嵝蚜艘痪?。

老黃拿起小桌上任也寫的“遺書”,邁步走向門口。

“呼!”

詭異即將降臨,任也口干舌燥,閉著眼睛,長長吐了口氣。

老黃走到門口后,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又把遺書扔在了小冰箱上:“我覺得這玩應(yīng)用不到,你對你爸濃烈的愛,還是當(dāng)面跟他說吧。”

“……!”任也怔了一下。

老黃回頭看向他:“關(guān)于星門的規(guī)則和一些細(xì)節(jié),都在我給你的那個筆記中,剩下的我也幫不了你。不過,你是個牛逼人物,邊境和監(jiān)獄這兩個地方你都能適應(yīng),一個未知世界又怎么樣呢?就當(dāng)是一次抓捕任務(wù),心態(tài)放平?!?/p>

神經(jīng)緊繃著的任也,一聽這話,莫名有了幾分自信。

“走了。”

老黃開門離去。

室內(nèi),任也盤腿坐在床上,慢慢冷靜了下來。

沒錯,老黃說得很對,自己在邊境干反詐的時候,活埋,鉆狗籠,下水牢,什么樣的危險沒遇到過?自己在看守所的時候,那死刑犯專用的死人坑,距離他就兩個身位遠(yuǎn)……

詭異又怎么樣?未知世界又怎么樣?來都來了,還緊張個幾把?

內(nèi)心逐漸平靜,雙眼也不再緊閉,很快,任也雙耳中再次響起了那道冰冷的聲音。

最后十秒。

“九!”

“八!”

“七!”

“……!”

任也的心臟砰砰地跳著,他親眼見到,一點星光出現(xiàn)在了雙人床的上方,并且迅速擴(kuò)散。

不過這一次,任也并沒有回避閃躲,而是雙眼直視著那一點星光,見它緩緩鋪開,變成了一座扭曲且不規(guī)則的“星門”。

星門中央漆黑深邃,宛若通向無盡深淵。

星門邊緣光芒璀璨,如星河流動。

“真……真漂亮啊?!?/p>

“一!”

“嗖!”

倒計時結(jié)束,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襲來。

驟然間,任也的身軀被星門吸入,室內(nèi)重歸平靜。

對面的二層小樓內(nèi),那名叫念念的姑娘,突然睜開雙眸,看著旁邊的同事說道:“星源波動,七槍戰(zhàn)神……走了?!?/p>

走廊內(nèi),黃維猛然停下腳步,但很快又再次前行:“佛祖保佑,別他媽再讓我參加追悼會了……!”

……

一階星門世界——大乾王朝,懷王府。

冰冷,抖動……

無邊的黑暗盡散,一縷炙熱的陽光照射在雙眼之上,任也幽幽地醒來。

睜開酸疼的雙目,任也習(xí)慣性地掃視了一圈四周。

寬敞的寢殿內(nèi)檀香繚繞,雕花的方桌、木椅,紙糊的格子窗外陽光投射進(jìn)來,晨光浮動。

這明顯是一間古代的臥房,而任也本人正躺在一張奢華的拔步床上。

自己進(jìn)的是華夏古代星門?還好,代入感蠻強(qiáng)的。

任也扶著床面起身,這才發(fā)覺自己原本穿著的運(yùn)動服,已經(jīng)變成了一套赤色的長袍,緞料看著光滑柔順,想來價值不菲。

下床后,任也雙眼充滿了謹(jǐn)慎與好奇,他步伐緩慢的在屋內(nèi)走動了起來,東看看,西瞧瞧。

左側(cè)的書案上,擺放著筆墨紙硯,旁邊立著一面銅鏡。

任也走過去,無意間掃了一眼銅鏡后,竟瞬間呆在原地。

鏡中,他的面容正在肉眼可見的變化著,五官,臉型,正向著自己非常陌生的方向發(fā)展,就跟有人在用橡皮泥捏臉一般,瞧著十分詭異。

任也汗毛炸立,嚇得連續(xù)后退兩步。

也就是這兩步的功夫,他的面相已經(jīng)定型,變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青年男人模樣。

臥槽!

老子堪比吳彥祖的臉哪兒去了?

緊跟著,大腦的刺痛感襲來,一段陌生的記憶涌現(xiàn),也如有天音在念誦……

“我出生在大富大貴之家,

十四歲納妾,

十五歲因聯(lián)姻娶正妻,

現(xiàn)如今,我已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女人了……

我家族的財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十六歲以前,我從未有過任何苦惱,也從未聽過任何一句不順心的話。

我家族的江山,是爺爺打下來的。

爺爺一生子嗣無數(shù),但偏愛大伯與我父親。

在他活著的時候,家族江山對半分,大伯一半,我父親一半。

在過去的記憶中,大伯是個和藹的人,小的時候也很寵我,他喜歡叫我小豆子,每當(dāng)我與他的子嗣發(fā)生沖突時,他也總站在我這一邊……

蒼天厚愛,獨我一人之身。

那我生來便該如此。

我父親能力極其卓越,琴棋書畫,彎弓騎射,樣樣精通。與其相比,我卻只會飲酒作樂,躺在舞姬的肚皮上,吹噓自己的床技功夫是如何了得。

我自知資質(zhì)平庸,一生也無法追趕到父親的高度,那我便不需努力,只不犯錯,就可繼承他為我準(zhǔn)備的家業(yè)。

十六歲那年,爺爺去世……

父親與大伯因家產(chǎn)問題,發(fā)生了很多不愉快。

甚至,我有一段時間,還要在大伯家里居住,但他依舊對我很好,給我錢財,給我女人……

只不過,從那兒開始,他好像就從未對我笑過,也從沒再叫過我小豆子。

也不知父親最后是怎樣與大伯商議的,總之家產(chǎn)分完了,我們還住在清涼府,父親依舊可以管理一半的家業(yè)。

這個結(jié)果挺好的,我還真怕父親和大伯鬧翻了。畢竟都是一家人,家產(chǎn)多拿一些,少拿一些,其實都無所謂,反正也花不完。

家產(chǎn)分完沒多久,父親就走了,帶了很多人走,因為我們家族和另外一個大家族發(fā)生了沖突。大伯說,只有他能解決這個事兒。

臨行前,曾記得父親跟我說,我老了,你也得長大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開始試著管理家族的產(chǎn)業(yè),可與那些美艷的歌姬相比,這些工作實在太枯燥了,太乏味了,我不懂,也做不來。

十八歲那年,父親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終于解決了兩個家族的沖突,但最終卻受了傷,死在了回清涼府的路上。

沒過多久,我母親也因病暴斃在了家中。

只一夜之間,我仿佛失去了所有。

從前的那些下人不再對我恭敬,甚至開始在背后指指點點,陽奉陰違;而父親曾經(jīng)的得力手下,要么“因病”去世,要么也慢慢的與我保持距離,甚至開始欺辱我,逼迫我……

他們都開始與大伯親近,言聽計從,跪在地上卑微得像一條狗。

我很憤怒,試著重新掌控局面,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荒廢的光陰太多了,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

但細(xì)想想,這也是好事兒。

因為父親死后,大伯曾與我見過一面,而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殺意……

但或許正因為我沒有能力,太廢物了,所以他的殺意才沒有變成實際行動吧。

我活了下來,還在這個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家里。

只不過,我變成了一只籠中雀,可被人觀賞,也被人嬉戲……

甚至,我吃的每一頓飯,都應(yīng)該感謝大伯,感謝曾經(jīng)那些父親的手下,還念著一點點舊情。

哦,對了,父親曾與我說過,大伯一直在暗中尋找天赦入命之人,聲稱此人可以改變家族運(yùn)勢,但一直都沒什么眉目……

呵,可笑,爺爺當(dāng)年做過乞兒,當(dāng)過土匪,半生孤苦,卻依舊打下了這份偌大的家業(yè)。

一族之興衰,豈是什么狗屁天赦入命之人能左右的?我看只不過是一個冷血老人的愚昧之見罷了。

好吧,就到這里了。

我是朱子貴,

我是大乾王朝的最后一位親王——懷王?。?!”

一段完整的記憶涌現(xiàn)后,任也站在銅鏡前,猛然睜開了雙眼:“臥槽,天赦入命之人?這踏馬的不就是在找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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