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撩情,厲總跪地求愛》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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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撩情,厲總跪地求愛》 第4章 在線試讀
厲宴臣的朋友們總說顧婉馨有著和他們?nèi)?nèi)的女人不一樣的干凈氣質(zhì)。
他們說他見慣了珍饈美味,才會獨寵一盤清湯小白菜,而顧婉馨還是這盤小白菜最可心的那個尖兒,因為她不諳世事,單純可憐。
傍晚我坐在南城名媛圈聚會的角落里,手指無意識在紅酒杯邊緣打著圈。
我要看看厲宴臣護得如心頭寶的小白菜到底有多么單純可憐。
玩得好的小姐妹湊到我耳邊,“渝菲,這場局等的那個人來了。”
我知道她說的那個人是顧婉馨,我捏著酒杯微垂眸看見我指尖染著鮮紅的酒液,宛如那場叫做綁匪二選一局里我日日夜夜染的鮮血。
然后我抬起眸,目光悄無聲息滑落在她的身上。
來人就是顧婉馨,她進包廂后被簇擁著脫下某小眾高定牌的外套,穿著白色緊身白小毛衣和短裙落座C位,在眾人如星捧月的簇擁下她漸漸喝多了酒,笑眼迷離的開始吐露真話。
“你們說宋渝菲啊,她真是很好的人呢,我脖子上這串項鏈和我手上的菲季新款都是她出錢找渠道購買的,第二天就被宴臣親手戴在了我的身上?!?/p>
說完話在周圍寂靜莫名的氛圍中她自個兒先笑了起來,看著身上的奢侈品眼里半是貪念半是諷刺。
在她的笑聲中我輕輕飲了半口酒,酒入喉劃過一串密密麻麻的痛意。
我才意識到我已很久沒喝過酒了,才半口就辣得我差點嗆起來。
我閉了閉眼,掩下這點感覺,繼而憶起那次。
我無意走進厲宴臣的書房,發(fā)現(xiàn)他電腦上搜索菲季奢侈品的網(wǎng)頁,我問他搜索這個做什么,畢竟我從不青睞這種輕奢牌子,我喜歡的都是高奢的,有收藏價值的,這種東西入不了我的眼。
他瞇了瞇眼,臉色異常冷淡,像是從我嘴里吐出菲季這個詞玷污了什么。
他指腹冷淡的摁下筆記本后殼,隨意敷衍道,“送一個客戶的禮物。”
我看著厲宴臣冷沉的臉,他緩緩闔上眸子手指撫上眼窩像是掩蓋不住的疲憊,我走上前大著膽子靠近他,輕輕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厲宴臣,我?guī)湍惆桑抑婪萍緞偝隽诵驴?,我更比你知道女人喜歡的是什么?!?/p>
在他涼薄錯愕的視線中,我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臉,見他沒有反抗,大著膽子摟著他紅唇主動的挨著他的喉結(jié)。
他的呼吸顫動的厲害,我能感覺到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興奮。
他錮住我的身子將我圈進他的懷抱,我坐在他腿上衣服逐漸凌亂,我靠在他的肩頭輕輕吐息,為這難得的親近激動得淚眼迷離。
可是下一瞬我被丟下了地。
我坐在地上拉上走了光的衣服,愕然抬頭看見他的眼里突然涌上來難掩的厭惡。
他冷然起身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書房門重重摔上的那一刻我后知后覺他只是無法抗拒我的身體而不是我這個人。
厲宴臣不愛我,可我還是將這事上了心,聯(lián)系了菲季南方最高級別發(fā)行人。
對方聽到我的名字,愿意主動將正在預熱還沒發(fā)行的最新款送給我。
幾日后我將這款菲季手鏈合并其他幾個牌子的項鏈一起送到厲宴臣的面前,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繼而以忙公事為名讓我離開。
我走出他辦公室之際和他叫進去的小秘顧婉馨擦肩而過,她臉上帶笑,干凈單純和厲宴臣的朋友們所說如出一轍。
只是見到了我,她笑容有些僵硬,低頭打了個招呼,轉(zhuǎn)頭關(guān)上了厲宴臣辦公室的門。
我回頭,看見辦公室特制防窺磨砂玻璃上她的身影和厲宴臣漸漸重疊。
厲宴臣不愛我,可我愛他,我告訴自己總有一日他會知道我的好,就如同我可以替他給客戶弄來還未發(fā)行的菲季最新款而顧婉馨辦不到。
幾日后我問他客戶喜歡嗎,他薄唇浮現(xiàn)一抹難得的笑意,“客戶喜歡。”
“那就好?!彼目蛻艉軡M意,我比他還高興,我轉(zhuǎn)頭聯(lián)系了菲季最高領(lǐng)導人以宋氏的名義替他們在南城打開了更廣闊的市場。
那之后,菲季最新款總是如約送到厲宴臣的面前,未發(fā)行最高級別定制款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有一天菲季領(lǐng)導人請我吃飯,他明里暗里總是暗示我現(xiàn)在他們品牌東西市場價值不錯,不要總拿來給厲總客戶使用,應(yīng)該自己留著。
我知道他們的東西價格水漲船高,不在意的丟給他一張銀行卡,“繼續(xù)送,我買得起?!?/p>
我沒意識到那時對方眼底深切的憐憫。
顧婉馨還說了很多,類似于她遇到厲宴臣是命中注定,而我宋渝菲才是搶了她位置的那個鳩。
我酒喝得越來越多,小姐妹拉了拉我的手告訴我,“渝菲,顧婉馨那個綠茶婊出門方便去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教訓她一頓?”
我擺了擺手告訴她,“不要那樣做,那對她而言太輕了。”
小姐妹心疼我,“可是渝菲,你心里真的氣得過嗎?”
我看見紅酒杯倒映的畫像里我美艷的容顏緩緩變得蒼白沒有血色,可是我的眼底卻漠無波瀾。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局里她輸了。”
我拎起包往外走。
小姐妹原本打算送我一程,可是這場局是她組的,她還需要留下來善后。
我走出門的時候,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擦肩,一扇門只能容一個人通過,于是他站頓步子,拉著門,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他的意思是讓我先走,我微側(cè)頭瞧了他一眼,眼中眸光微轉(zhuǎn)不動聲色,像是壓根不認識他。
可我其實知道他是誰,他是上京來的貴人,思亞國際的最高執(zhí)行人,也是厲宴臣最近一直以來力求合作的對象。
也是這次最重要的另一個局中人。
我走出了門,沒發(fā)覺他落在我身上的神色有些發(fā)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