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讓婆家傾家蕩產(chǎn)》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重生后我讓婆家傾家蕩產(chǎn)》的主角是夏安清段家宇,他們的人設很受讀者討喜,可以說收獲了一大批忠實粉絲。《重生后我讓婆家傾家蕩產(chǎn)》第2章內容概述:我抬眸一看,是夏家人的電話,我的養(yǎng)母。我接通了電話,我不會放過上輩子害我的這群人,拿段家的高彩.........
《重生后,我讓婆家傾家蕩產(chǎn)》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抬眸一看,是夏家人的電話,我的養(yǎng)母。
我接通了電話,我不會放過上輩子害我的這群人,拿段家的高彩禮和贍養(yǎng)費把我賣了個干干凈凈,甚至半分錢都不給我的夏家人。
「喂,媽,怎么了?」我冷靜地問道。
「還怎么了?你個孽子!你今天把段老夫人怎么了?!還不快點給她下跪道歉,要不然你弟弟下個月的醫(yī)藥費怎么辦?!你難道想要害死你弟弟!」
一聲比一聲高的咆哮聲響起,這不是夏母的聲音,是夏軍榮的興師問罪。
我把手機往耳邊移開了一點,等到手機那端的夏父咆哮完,這才重新放在耳邊。
這次響起的夏母的聲音。
「清清呀,你也別怪你爸爸,他也是太擔心你弟弟了,你現(xiàn)在和段家鬧翻了,那下個月你弟弟的醫(yī)療費該怎么辦呀?嗚嗚嗚……」
電話那端響起夏母的哭泣聲。
上輩子我聽到這種聲音,都不用夏家人再勸,乖乖回去地接受段家的懲罰,請求段老夫人的原諒。
如今,我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的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為的不就是下個月的贍養(yǎng)費嗎?實際上他們早就拿這筆錢給我弟弟買房買車,甚至娶了個兒媳婦。
我不緊不慢地說道:「爸媽,我現(xiàn)在沒錢了,怎么打車回段家?現(xiàn)在天色晚了,我只能先住在酒店了,可是我手頭沒錢,你們先給我點,要不然我明天怎么準備好狀態(tài)給段家人賠罪?」
這些人賣我的錢,也不差這一點了。
「好吧。」夏母沒多想,以為我像往常一樣心軟,很快給我打過來一千塊錢,又再三叮囑,「明天清清你記得一定要回段家,求得段老夫人的原諒,知道嗎?」
「我知道了?!箍粗Ц秾毜劫~的一千塊錢,我心想怪不得不是親生的。
段家每個月給夏家五萬塊,又給了我養(yǎng)父母六十萬的彩禮,我在段家當牛做馬也快一年了,我的養(yǎng)父母至少拿了差不多一百萬的現(xiàn)金,加上那時候段家為了隱瞞此事,還給了我養(yǎng)父母京郊的一套房……
現(xiàn)在就給我一千塊錢就打發(fā)了?
「媽,一千塊錢不夠,我明天想買點補品給我婆婆賠罪,起碼得一萬吧?」
「一萬?你怎么不去搶?!」夏父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你給她下跪道歉,端茶倒水洗腳,哪里用花一萬塊錢?!」
「別說了……」
我聽做電話那頭的聲音,夏母好像又拉住了夏父,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鬧聲,上輩子聽到養(yǎng)父母這種吵鬧聲,我肯定不會再要這個錢。
可我現(xiàn)在還能抽個時間點外賣先填飽肚子,然后靜靜地聽著電話那端吵完。
我的養(yǎng)父母好像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以往這個時候我都應該不再要錢才對。
電話那端,養(yǎng)母使了個眼神給養(yǎng)父,隨后拿著電話,有些尷尬地對我說:「清清呀,你也知道家里面為了你弟弟的病欠你不少錢,我和你爸現(xiàn)在手頭上也不剩下多少錢了,要不然東西別買了,你回去聽段老夫人的話,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求她原諒,別惹她生氣就好了?!?/p>
我心中冷笑,這是準備一千塊錢就想把我打發(fā)了,我再回到段家還不知道要遭受什么呢?段家那個老婆子會放過我?
「媽,不給也沒關系,那我也別回段家了,等段家人什么時候消氣再回去吧?!沟窍聜€月段家的贍養(yǎng)費還會打到他們的卡上嗎?
「別!那你弟弟下個月的醫(yī)藥費怎么辦?」養(yǎng)母急了,那可是五萬塊錢!
「媽,是你不給我錢的,那我怎么賠罪呀?更不用說弟弟的醫(yī)藥費了?!刮也患辈宦卣f道。
言外之意,想要我回去道歉,就必須給我這一萬塊錢。
養(yǎng)母只好給我的支付寶打一萬塊錢過去,心都在滴血,「清清,你怎么變得這么冷血了,都不管你弟弟死活了嗎?」
「媽,沒事我掛了?!刮夷玫藉X懶得再聽電話那端的紅臉唱戲,我弟又不是真植物人,170cm,360斤的人了,被養(yǎng)父母都養(yǎng)廢了,只會在家啃老。
上輩子的我還疑惑為什么在醫(yī)院,病人還這么胖,原來都是裝的,而且夏父夏母只給我看兩分鐘,就找借口把我打發(fā)了,又加上段家人的阻攔,這五年我都沒在醫(yī)院看到過自己弟弟幾次。
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一萬多塊錢,但這點錢要想再京都生活還是困難的。
我拿起來手機,下單了個iPad,之前我是動畫設計專業(yè)的,雖然嫁給了段家宇當起家庭主婦,但好歹繪畫的技能沒落下,我現(xiàn)在連大學文憑都沒有,估計很難找到什么好工作。
但在嫁人之前,我發(fā)布了不少繪畫作品在微博上,積累了一批粉絲,可以做自由繪畫師,如果不是上一輩子如果不是被段家人發(fā)現(xiàn)我的賬號,以醫(yī)藥費作為威脅注銷了,我也不會一輩子只能圍著段家人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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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我開始思索起我的復仇計劃。
段家和上一輩子毀了我一輩子的養(yǎng)父母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消失了將近兩個星期的時間,養(yǎng)父母面對段家人的催命電話,又加上這個月段家還沒有給他們打生活費,頓時著急了,每一天都瘋狂地撥打著我的電話。
他們找不到我的人,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應該急瘋了。
在夏威夷度假的我不慌不忙地掛斷了他們一個又一個的電話,臉上風輕云淡,只是沒想到出來散散心,想要緩解一下重生后的壓抑,在這還能見到老熟人。
「喲!這不是夏安清嗎?曾經(jīng)的京大校花嗎?怎么不圍在段家宇身邊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我抬起眼,看到了當初和自己針鋒相對的老同學徐真真以及她身后的一群人。
徐真真在大學期間就沒少針對我,估計是因為我搶走了她的?;ㄎ恢?,加上周圍人的追捧被妒忌迷了眼睛,以前的我忍氣吞聲不想要招惹麻煩,現(xiàn)在嘛……
「徐小姐這么關心我的私生活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身邊裝了監(jiān)控器呢?!刮页爸S一笑,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徐真真臉色難看,正想要說什么卻被趕來的許天然打斷。
「好了,別說了。」許天然手上還提著幾瓶可樂,看向了我,眼神復雜,「這段時間,段家人在找你,你還好嗎?夏安清?」
我當然好的不得了,擺脫了原生家庭和段家那群吸血鬼,但我不會將快活表露在臉上,「我還好,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p>
許天然以為我是在掩蓋情緒,突然說道:「我說過你有事可以過來找我?guī)兔?。?/p>
我想起來自己的計劃,點頭應了一聲。
徐真真不解,當初我和許天然的關系明明水火不容,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她轉過頭去看向了許天然,「小許總,你……」
他們后面的談話我沒聽到,不過看許天然的臉色,顯然是在維護我。
段家是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許家和段家是同行業(yè)的佼佼者,也是對手。
既然在夏威夷撞見了許天然,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搞垮段家的機會。
酒店內,我敷上了面膜,連養(yǎng)父母的電話都懶得接了一下。
「喂,清清呀,你怎么還沒有回段家向段老夫人道歉呀?你弟弟這個月段醫(yī)藥費……」說到這里,電話那端的女人嗚嗚哭了起來。
我心中冷笑一聲,還擱這裝呢?
但是面上,我也裝作為難的樣子說道:「媽,我這段時間生病了,還在醫(yī)院里面呢,我身體不好動了個小手術,醫(yī)生說不交完醫(yī)藥費不讓我走,我能怎么辦呢?」
養(yǎng)母聞言愣住了,之前我前前后后從她那里拿走十萬塊錢,就是不回去段家道歉,現(xiàn)在估計也起了疑心。
「清清呀,你在哪一家醫(yī)院,生什么病,我和你爸去看你,順便把你接回來?」電話那邊,養(yǎng)母果然起了心眼。
我把這些年攢的錢都買了上輩子的大漲的股票,這樣一漲一拋,再買進低價股票倒賣,加上自媒體繪畫接單,短短兩個月已經(jīng)攢下上百萬的錢,要不然怎么會出來旅游,遠離那一大堆糟心事。
我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去那個段家,既然段家宇不想要和我離婚,我有的是辦法逼他。
這么想著,我的眼眸沉了沉,掛了養(yǎng)母的電話,轉而撥通了許天然的電話。
第二天清晨,咖啡廳內。
男人身著淺灰色的休閑裝坐在窗邊。
我快速走了過去,「久等了,抱歉路上出了點意外,遲到了兩分鐘?!?/p>
對面的許天然搖了搖頭,「沒關系,你電話里面說的那件事是真的嗎?」
如果只是普通的事情,日理萬機的小許總自然不會理會我,可要是家族里面的大生意就不一樣了……
「京都城西的那塊地有問題?!刮抑苯恿水?shù)卣f道,同時拿出土地質量檢測報告,「你看看,這份文件,它被化學污染過,起碼有五年都無法清除掉那些有害化學成分?!?/p>
許家和段家看上這塊地都是為了發(fā)展旅游業(yè),作為度假山莊開發(fā),上輩子許家拼盡全力,段家棋差一招,這塊地最后落到了許家的手里面,可最后因為這些問題,土地不能開發(fā),最后拖垮了許家的資金鏈,現(xiàn)在這塊地的爭搶進入白熱化階段。
「你怎么會有這份檢測報告?!」許天然翻看著文件,越往后看越是臉色凝重,但是上面權威的公章,他這才知道他和段家都被城西那塊地的主人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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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段家人,反而告訴我們許家?」瞬間,許天然又起了疑心。
我喝了口咖啡,開口說道:「我想要段家破產(chǎn),我相信作為段家競爭對手的你們,目的應該是和我一致的?!?/p>
「好好想想,只要段家花大價錢拿下這塊廢地,資金鏈斷裂,你們再做點手腳,以后的地產(chǎn)界不就是你們一家獨大嗎?」我直直地看向許天然,相信他是個聰明人。
「你在報復他們?」許天然微微挑眉,他自然知道這些年我在段家過得不好,微微勾唇,「也行,看在你幫了我這么大忙的份上,你弟弟的醫(yī)藥費我可以為你墊付?!?/p>
就這份土地質量檢測報告,起碼為許氏集團挽回上億的資金損失。
「不需要,小許總要是真的想要感謝我,就早點把段家搞垮吧?!刮伊粝乱痪湓?,轉而起身離開了這里。
炸藥已經(jīng)埋下,現(xiàn)在我該回京都處理段家那一堆糟心事了。
當我一身精致妝容,穿著簡單干練的衣服出現(xiàn)在段家的時候,段家宇眼眸都亮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而他身邊,自稱為段家表妹的沈心心卻面目扭曲,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安清姐姐過得可真是逍遙快活,段阿姨都快被你氣死了,姐姐還在外面玩呀?」
我被稱為校花,自然是不差的,眉眼精致,纖腰長腿,只靜靜地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畫卷,沈心心捏緊了手指,看著段家宇完全被她吸引過去,臉色格外難看。
但我只輕輕一笑,「巧了,我今天過來,就是解決這件事的?!?/p>
上輩子,我之所以能夠嫁給段家宇,是因為我的八字旺段家,段家宇又格外喜歡我,段家老爺子這才準許我進門,段母和段父本來只想讓段家宇將我養(yǎng)在外面當個情人,知道段老爺子讓段家宇娶我的時候,都是不滿的。
畢竟,他們的寶貝兒子,怎么能是我這種小家庭出身的人能夠攀得上?
可前幾個月,段家老爺子走了,現(xiàn)在段家集團的權利落在了段父和段家宇的身上,段母不用礙著段老爺子,平日里面刁難辱罵有時候甚至直接對我動手,她顧忌著段氏集團的顏面和聲譽,想要讓我主動提離婚。
上輩子段家宇在外面偷吃,她直接把小三帶回來氣我。
我不愿意離婚就是為了弟弟,可哪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夏家和段家狼狽為奸,又相互算計,如果我提出離婚,夏家就什么都沒有了!
「喲!終于知道回來給我下跪道歉了?」突然,一道嘲諷的聲音響起,段母身著綢緞睡衣,緩緩從樓上走下來,滿臉刻薄。
段母走上前,像以往一樣要扇我。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卻是在段母的臉上。
「??!」段母一聲尖叫,捂住臉頰,目眥欲裂地看向我,「夏安清!你這個賤人!難道你不想要你弟弟的醫(yī)藥費了?!」
段家宇也立刻走過來,護住了自己的母親,怒氣沖沖,「夏安清!你這是想干什么?!」
我看著上輩子的小三也跟在段母的身后,冷笑一聲,「想干什么?打你還要看時間嗎?我這是正常防衛(wèi)!」
隨后,我從包包里面掏出文件,將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這兩母子的臉上,「段家宇,我今天過來就是和你離婚的!趕緊簽了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下午我們去民政局,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我已經(jīng)得到消息,段氏集團明天就要簽合同拿下那塊化學污染過的土地,我可不想要被這群人渣拖累一輩子。
段家宇聞言,拿起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感覺到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侮辱,臉色陰沉,「夏安清!你別忘記了你弟弟每個月的醫(yī)藥費都是我們給的!」
他將離婚協(xié)議書想要甩到我的臉上,只是段母和沈心心拉住了他。
「兒子,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她可是簽了名字具有法律效應的?!苟文傅谝粋€跳出來阻止。
畢竟她早就想要逼我和段家宇離婚了。
段母和沈心心看到那份我已經(jīng)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眼神都亮了起來,段母更是不顧臉上的疼痛,直接拿起來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收起來。
「夏安清,這可是你說的?!?/p>
沈心心早就和段家宇勾搭上了,更是恨不得我和段家宇離婚,她好上位成正宮。
「家宇哥哥,安清姐姐絲毫不顧及你和阿姨,這也太過分了?!股蛐男脑谝贿叢粩嗾f著我的壞話,動搖段家宇想要撕掉離婚協(xié)議的想法。
我淡淡地看著這一出鬧劇,不出意外,段家宇這個窩囊廢和媽寶男最后還是聽從了段母和沈心心的話。
段母解決完段家宇的問題,轉過頭來看向我,眼眸沉沉,「哼!你別反悔!離婚是離婚,但是我們之前給你們夏家的一切,你都要還回來!」
那時候段家娶我,可是給了夏家一套房還有六十萬的彩禮,又加上每個月五萬的贍養(yǎng)費,這些年,夏家人到處揮霍,我的那個弟弟眼高手低的更是從沒工作過,這些錢他們會還得起?
聞言,我撫了撫柔順的頭發(fā),冷笑道:「你給的誰就找誰要去,反正給的又不是我?!?/p>
「我隨時歡迎你打官司,最后反正還錢的又不是我這個沒拿到錢的人。」
段家人可是直接將錢打到我養(yǎng)父母手上,我養(yǎng)父母可沒把那些錢給過我,我巴不得段家和夏家狗咬狗,夏家也傾家蕩產(chǎn)!
解決完這些事情,夏家人催命一般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微微挑眉,直接將他們拉黑,設置成了防騷擾模式,不接陌生電話。
這一切的噩夢終于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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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段家逼迫,我就和段家宇在婚前就簽訂過協(xié)議,離婚后我分不到段家的一個子,所以第二天的離婚手續(xù)很簡單。
陽光明媚,我從民政局出來,看著手里面的離婚證,只感覺到無比的解脫。
段家宇卻臉色扭曲,看也沒看朝他撲過來的沈心心,眼眸直直地看著我的背影,我臉上的解脫似乎刺激到了他的大男子主義,他忍不住跳出來道:「夏安清,你一定后悔失去段家夫人這個位置的!」
「是嗎?」我轉過身,微微挑眉,「一個媽寶男和婚姻的背叛者,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只后悔上輩子沒看清段家和夏家的真面目,一輩子碌碌無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最后還被他們像垃圾一樣丟出去。
沈心心神色錯愕,思索著難道我知道了她和段家宇之間關系?但隨即,她又神氣起來。
「安清姐姐,你不知道吧,段氏集團可是拍下了京都城西的綠地,以后就要變大公司了。」沈心心一臉得意,「姐姐怕是沒有福氣消受了,段阿姨最近讓我好好照顧家宇哥哥呢?!?/p>
我聽到這番炫耀,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就早點祝福你能夠成為段家夫人,以后記得和段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哦~」
沈心心迫不及待上段家這條破產(chǎn)的船,我自然要幫她一把,「哎呀,段家夫人的位置現(xiàn)在多少人盯著呢,妹妹,我希望你抓緊點哦,否則下一次站在段家宇身邊的說不定是哪一個妹妹呢~」
話點到這里,沈心心明白了我的意思,抓緊了段家宇的手,「家宇哥哥一定會娶我的!我又不是你這個黃臉婆!是吧?家宇哥哥。」
她迫切想要獲得認同感的樣子,在我眼里面像極了小丑,只是我看著不遠處的夏家人,現(xiàn)在可沒空理會他們這對渣男賤女。
「那祝你們百年好合,希望下一次看到在段家宇身邊的人可不是別人?!?/p>
說完,我轉身上了出租車,「司機,開車吧?!?/p>
夏家人知道我和段家宇離婚的時候,想要趕來阻止,但還是慢了一步。
「媽!這可怎么辦呀?!」重達三百六十斤的夏耀祖因為跑得太快過來,汗如雨下,整個人油膩膩的。
「這個賤人!離婚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夏父看著離開的車輛,憤怒地罵我。
夏母卻連忙拉住要離開的段家宇,「家宇呀,安清那孩子就是腦子糊涂了才和你離婚的,你們有什么事不能商量呀?非得離婚?她要是犯了什么錯,你告訴我們,我們直接動手教訓她?!?/p>
「你們能不能別離婚呀?」
段家宇和我離婚了,夏家可就沒有每個月五萬塊的贍養(yǎng)費了,夏家的幾個人都急得不行。
沈心心見狀,可不樂意了,拉開了夏母。
「這位阿姨!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離婚證已經(jīng)領了,你們就別在胡攪蠻纏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么把以前段家給你們的房子和彩禮怎么送回來?段阿姨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律師起訴了,以前你們從段家手里面拿的,都要還回來!」
沈心心剛才說不過我,就把怒氣發(fā)泄到了夏家人的身上,語氣驕縱,「要不是夏安清提議,段阿姨都不知道這一點,你們得感謝自己的好女兒才是?!?/p>
「這……」夏母傻了眼。
旁邊的夏耀祖拉住她,也慌了神,「媽!這可怎么辦?家里面已經(jīng)沒有這么多錢了?!?/p>
夏母想要打我電話質問,可是早就被我拉黑了。
段家宇覺得煩躁,扯了扯領帶,「別鬧了,回去!」
他上了車,沈心心也不管夏家人了,直接跟他坐在了副駕駛上,整個身體都快貼在了段家宇身上,現(xiàn)在沒有了我這個阻礙,她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反倒惹起來段家宇的不喜。
「坐好,要不然滾下去!」
聞言,沈心心不敢置信,以往段家宇哪次不是輕聲細語的,難道真是像夏安清說的那樣?喜新厭舊?
「家宇哥哥,我……」
「閉嘴!」段家宇打斷沈心心的話,聯(lián)想到今天我迫不及待和他離婚的樣子,深深挫傷了他的自尊,更是將怒火發(fā)泄在了沈心心身上。
溫潤如玉的面孔掀開,底下和畜生沒什么兩樣,沈心心震驚于段家宇的語氣惡毒,可是想到段家少奶奶的位置,她又忍下來,笑臉去貼段家宇的冷屁股。
因為歸還房子和彩禮的事情,夏家人到處都在找我,甚至找了一位網(wǎng)紅大肆給我造謠,說我這個女兒拿走了段家的彩禮和房子,卻要他們還,卻還不管他們的死活。
面對著鏡頭,夏母裝出一副悲傷過度的樣子,「我們將她養(yǎng)這么大,甚至她想要結婚的時候,還給她找了這么好的夫家,哪知道她偏偏要離婚,還把人家房子彩禮卷走了,只把債務留給了我們這老兩口。」
夏父和夏耀祖在旁邊配合幫腔,細數(shù)著我的罪行,又裝出一副慈善長輩的話說只要我把錢還了就行,很快迎得了廣大網(wǎng)友的同情,鍵盤俠紛紛咒罵攻擊我。
看著微博上的熱搜,我反手把所有的證據(jù)打包,將這些年夏家和段家的聯(lián)手欺騙,我不是夏家女兒的事情,卻被他們利用吸血的事情全都發(fā)在了網(wǎng)上。
我的鐵證如山和夏家人幾句經(jīng)不起推敲的博可憐和同情的話對比,網(wǎng)友會信任誰?
輿論反噬,這下不只是夏家被網(wǎng)友罵出天際,連段家的股票都跌了好幾個點,網(wǎng)上罵評如潮,甚至還有人找到了夏家人的地址,朝他們扔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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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清!你這是什么意思?!」夏耀祖終于撥通了我的電話,忍不住咒罵,「現(xiàn)在爸媽根本不敢出門了,段家還要我們把房子和彩禮還回去,你這是想干嘛?!」
「還有網(wǎng)上那個帖子,你快點刪了,說這一切都是你的錯,爸媽沒有對不起你,將網(wǎng)上的事情都澄清清楚!」
電話那頭夏耀祖一副大男子主義的話,聽得我想發(fā)笑,事實上我也的確笑出了聲。
「我的好弟弟不是植物人嗎?怎么醒了?我這不是已經(jīng)澄清了嗎?」我反問他。
從我重生回來之后,就調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世。
夏父夏母結婚多年沒有孩子,檢查發(fā)現(xiàn)夏父精活量不高,于是從孤兒院收養(yǎng)了我來養(yǎng)老,哪知道不久后夏母懷上了,生下來個大胖小子,夏父開心得取名為夏耀祖,從此這家人就開始算計著賣了我給夏耀祖鋪路。
電話那頭的夏耀祖聽到我的質問,卻理直氣壯,「我是夏家唯一的男丁,如果不是我們,你能嫁入段家嘛!別不識好歹,我以后可是要繼承夏家香火的,你一個野種也好意思污蔑我們?!?/p>
原來在夏耀祖的眼里面,我只是這樣女人。
上輩子養(yǎng)父母從小就告訴我要愛護弟弟,讓著夏耀祖,我也曾對他付出過一個姐姐的真心,甚至為了他的醫(yī)藥費嫁給根本不愛的段家宇,忍受著段家人的欺辱。
這一輩子,我終于看清了,聲音也變得冰冷,「我勸你們現(xiàn)在最好賣車賣房還清段家的錢,否則就等著法院查封吧!」
掛斷了電話,我等著看段家和夏家的下場,反正陷阱已經(jīng)布下,誰都逃不掉。
段家因為網(wǎng)上的帖子不斷發(fā)酵,股價下跌,引起股東不滿,不得不請了最好的公關團隊,甚至想要和我協(xié)商和談,只是我不同意。
沈心心察覺到段家宇對她的冷落,又發(fā)現(xiàn)段家宇和他身邊的秘書曖昧,有了危機感,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借孕上位,但因為段氏集團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兩人只匆匆領了結婚證。
段父和段家宇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穩(wěn)住段氏集團的股東,將所有精力和段氏集團大部分資金都押在了城西綠地上,卻不想這塊地竟然有長達幾十年不可降解的化學污染,還被傳出去了,一時之間砸在了手上。
段家破產(chǎn),沈心心看富家少奶奶的夢碎,直接打胎要和段家宇離婚,段家宇怎么可能同意,法院查封下來,段家人包括沈心心都成了老賴上了黑名單。
而夏家人因為段家人的起訴,一瞬間也沒了房子和錢,成了老賴,那個本來就是為了夏耀祖錢而來的媳婦也立刻卷錢跑了。
夏耀祖改不了大手大腳的毛病,也不想要去上班,在一次入室偷盜中被抓住送進監(jiān)獄,被判了五年,夏父癱瘓,夏母一時之間要照顧癱瘓在床的夏父,一邊想要撈夏耀祖出來,還想要我把賺來的錢全給他們,只是我早早就把自己的錢移到專門托管的國外托管機構,每個月打到卡上的固定工資就兩千,就算她訴訟也才拿到每個月五百塊錢的贍養(yǎng)費,還不夠一大家子的房租。
段家破產(chǎn),夏家也變成這副模樣。
而此時的我,成為了圈子里面有名的畫手,也重新走上了求學之路,開始上輩子沒有完成過的遺憾。
「夏安清?!归_學第一天,突然一道聲音叫住了我。
我轉身看去,是許天然,忍不住歪頭問道:「許少爺找我什么事情嗎?」
許天然神色詫異,似乎沒想到在這里能夠見到我,「你怎么在這里?」
我晃了晃手上的錄取通知書,「重新考進來了?!?/p>
許天然神色復雜,只吐出兩個字,「恭喜?!?/p>
幾年后,我再次見到段家宇和沈心心的時候,是在一個地攤上,兩夫妻互相咒罵一邊在地攤上挑挑揀揀尋找著合適的衣服。
我看到了地攤上那10塊錢一件的牌子,微微挑眉。
段家宇似乎也看見了我,神色震驚,立刻丟下沈心心跑了過來,「安清,你怎么在這里?」
他目光貪婪且猥瑣,看著我坐在勞斯萊斯上,身上物品貴重,但他絲毫沒有以前俊朗的樣子,臉上油膩膩的,胡子拉碴,眼神渾濁。
我大學畢業(yè)之后憑借著優(yōu)異的成績進入了一家五百強企業(yè)上班,很快得到老板賞識,一步步奮斗成了亞洲區(qū)某個奢侈品的總代理人。
今天只是去新店剪彩等紅綠燈的時候,偶然路過這個小廣場,沒想到竟然看見了破產(chǎn)后的段家宇。
「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我不該和你分開的。」段家宇用自以為很深情的目光看向我。
前面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
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現(xiàn)在的錢呀?我和司機心知肚明。
段家宇卻還以為自己魅力多大,「只要你愿意,我立刻和沈心心離婚,和你結婚?!?/p>
我這下是忍不住了,「別,你們還是渣男賤女,長長久久吧?!?/p>
段家宇還想要說些什么挽留我的話。
可是沈心心沖了過來,狠狠打了段家宇一巴掌,「狗東西!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你這個瘋婆子!如果不是你,我跟不可能和安清離婚!」段家宇也怒了,和沈心心對打起來,一邊還想要挽留我。
「安清,我真的想要和你復婚。」段家宇終于將沈心心推倒在地,自以為深情地跟我說道。
我冷笑一聲,「你做夢吧?!?/p>
隨后,我吩咐司機開車,從后視鏡看到沈心心又追到了段家宇身邊,想來也聽到了剛才段家宇的那番話,竟然和段家宇直接動起手來。
我看著窗外廣闊的天地,心情舒暢,突然一道電話鈴聲響起。
「寶貝兒,你在哪里,怎么還不來?」電話那頭,許天然黏膩道。
我笑了笑,「還有個紅燈就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