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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夢莫離》精彩章節(jié)第2章邀您共賞

      2024-06-29 02:44:19 作者:初七不期
      • 一夢莫離 一夢莫離

        父親的養(yǎng)子是我喜歡了十年的人,我們的關系從熟悉到陌生。他搶了父親的公司,娶了別人,后來一切水落石出,原來這場局中只有我是局外人。

        初七不期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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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夢莫離》 章節(jié)介紹

      初七不期的這部小說《一夢莫離》,屬于短篇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謹有序,值得一讀?!兑粔裟x》第2章內(nèi)容介紹:4我被穆澤囚禁了。他將我關在了他自己名下的一棟別墅里,收走了我的手機,也斷掉了我與外界的聯(lián)系,我.........

      《一夢莫離》 第2章 在線試讀

      4

      我被穆澤囚禁了。

      他將我關在了他自己名下的一棟別墅里,收走了我的手機,也斷掉了我與外界的聯(lián)系,我也再沒有見過他。

      第三天的時候,江穎來了。

      看見我時,她笑了,眼神是帶著恨意和敵意。

      而她的身后還帶著兩名保鏢,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我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江穎緩緩蹲在我的面前,她微微抬起我的下巴:“莫離啊,你知道嗎,看見你這副狼狽樣我真的特別解氣?!?/p>

      我知道江穎恨我,不是一年兩年了,她曾一度是穆澤年少時期最勇敢的追隨者。

      可那時的穆澤幾乎每天的時間都圍在我的身邊。

      少年時期的討厭就是來的這般輕易,江穎覺得如果不是我,站在穆澤身邊的就會是她,且一直是她。

      我對上江穎的視線:“所以呢,你來向我耀武揚威嗎?江穎,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穆澤,他誰都不愛,誰對他有用,他就會利用誰,直到榨干那個人最后的價值?!?/p>

      江穎倒是不怒,反而大聲的笑起來,那雙做了美甲的手指刺得我臉頰生疼。

      她微微一用力,我的臉上便能留下她的指印。

      “莫離啊,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父親那個新聞是我放的吧?我也知道那都是假的,可穆澤默許了,他沒有阻止我,他還再媒體前承認了?!?/p>

      江穎的表情變得扭曲,她湊近我的耳朵:“現(xiàn)在外界都在傳,你那早死的父親有多么多么的下賤!”

      她的笑意越發(fā)明顯,憤怒之中我爆發(fā)了巨大的潛力,竟掙脫開身上的束縛。

      我沖過去扼住江穎的脖子,怒吼道:“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你這個賤人瘋子,江穎你會遭報應的!”

      我怒喊著,手下的力氣不斷加大,此刻我想殺了她的心情愈發(fā)強烈。

      江穎的手腳不停的撲騰反抗著,她帶的保鏢趕緊沖上來將我扯下來,我感受到小腿后面一陣刺痛,然后就跪在了地上。

      江穎捂著脖子大口的喘著氣,她的手指著我卻說不出話。

      穆澤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看見我時,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卻只是轉(zhuǎn)瞬即逝。

      江穎見到他,直接撲到他的懷中,此刻的她還沙啞著嗓音:“這個瘋子,她要殺了我,穆澤,我剛才差點就被她掐死了。”

      然后我就看見,穆澤的手輕輕拍在她的肩膀上,我冷眼看著那兩道身影,心里的恨意逐漸放大。

      穆澤走到我的面前,低著頭憤怒的看著我:“為什么動她?”

      我抬起眼眸冷笑道:“不僅動她,我還想殺了你,穆澤,你真該死!”

      他半蹲在我的面前:“阿離,乖一點,否則,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我被重新關進了房間,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只金絲雀,一只沒有翅膀的金絲雀。

      我開始經(jīng)常性的陷入昏睡中,睡夢中,我常常可以夢到小時候,夢到父親在世時,即使再忙,也會放下工作抽出時間來給予我短暫的陪伴。

      偶爾,我還會夢到穆澤,他的手會放在我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告訴我,阿離,再等等。

      然而下一秒又會緊緊抓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盯著我,阿離,你陪我一起去死吧。

      當我又一次從夢中驚醒時,身上的冷汗已經(jīng)打濕了床單。

      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的徹底,我半靠在床頭上,意識呈放空狀態(tài),大腦一片空白。

      以至于門房被推開時,我都未曾察覺。

      “醒了?”

      穆澤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什么時候放我出去?”我微微側(cè)過頭,看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之前的渴望和留戀。

      穆澤的身影定格在門口,他纖薄的雙唇顫抖了很久,最終艱難開口:“下周,我和江穎訂婚,但是阿離,我是有苦衷的,你信我嗎?”

      我盯著他的眼睛,只覺得可笑:“信你?穆澤,你還有什么是我可以信的呢?你有什么資格?”

      我看見,穆澤捏著門把手的指關節(jié)再用力,我笑了:“穆總,我祝你千萬別和江大小姐幸福,你們這種人,可是會玷污幸福這個詞的?!?/p>

      我不再看他,翻了個身,不再說話。

      穆澤離開時,門被他重重的摔上。

      我平躺再床上,一滴淚從眼角留下,留到脖頸,我閉上眼睛,心如死灰。

      穆澤和江穎的訂婚典禮是在江城最豪華的酒店里舉行的。

      也許是江穎故意刺激我,我隱約可以得到一些外界消息,說他們是如何如何般配,說他們一路走來的坎坷。

      我甚至可以想象,每個人臉上都能帶著對他們最衷心的祝福。

      江城兩大世家大族的聯(lián)煙,不僅是在商業(yè)上相互促進,共同進取,還成就了一對郎才女貌的愛情佳話。

      我站在別墅的落地窗前,只覺得好笑。

      原以為,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 ,可變天來的太快,快到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

      5

      我是被老管家張叔從別墅接出來的。

      他的鬢角已經(jīng)發(fā)白,看向我的眼神充滿著憐惜:“大小姐,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張叔將我?guī)Щ貋砟覄e墅,一路上他幾次看向我都欲言又止。

      “張叔,有什么事直說吧?!蔽铱吭谲嚧吧侠洳欢〉拈_口。

      張叔囁嚅著嘴:“大小姐,是關于穆澤少爺?shù)?,我說出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p>

      我自嘲的笑笑:“如果是他們訂婚的事,就沒有必要說了?!?/p>

      張叔連忙擺手:“大小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江家破產(chǎn)被查封了?!?/p>

      張叔將后面的話一字一頓的說著,我愣了愣,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張叔,你說什么?”

      “江家,被舉報偷稅漏稅,還有近些年的黑工程案例,故意傷人,牽扯黑社會性組織犯罪,一夜之間,被查封宣布破產(chǎn)?!?/p>

      江家倒臺的太快,只是一夜之間,江城的商業(yè)就翻了新。

      沒人知道這背后是誰動的手腳,大家都一致認為,是江家作惡太多遭報應的。

      可我知道是誰,因為我在老宅穆澤的房間里,翻到了江家的犯罪證據(jù),一條條,一張張,隨便拎出來一些都足以讓江家翻不了身。

      我不知道穆澤從哪弄來的這些,可如今江家的倒臺于他絕對脫不了關系。

      穆澤,他就是一只狼,一只隱藏于黑暗中蓄勢待發(fā)的狼。

      新聞一條一條的報道著,最顯眼的無過于穆澤收購江氏名下所有白色產(chǎn)業(yè),一家獨大。

      我抓起桌上的文件,打了輛出租,趕到公司時,樓下已經(jīng)被記者圍堵的水泄不通。

      現(xiàn)如今穆澤無疑是站在風口浪尖。

      我看見他出現(xiàn)再大眾的視線中,接過一個記者遞過來的話筒:“我已與江穎解除婚約,自此江家之事,于我沒有任何瓜葛。”

      他說的那樣輕松,將自己從局中摘得干干凈凈,這才是真正的穆澤,心思縝密,手段陰狠。

      江穎忽然從人群中擠出來,明明只是半月不見,此刻的她早已沒了當初的張揚,頭發(fā)凌亂,眼神帶著濃濃的恨意,

      “穆澤,你簡直是魔鬼!”

      她對著穆澤怒吼,失去理智的撲向穆澤,卻被穆澤身邊的人攔下。

      她笑得癲狂,張牙舞爪的掙扎著:“穆澤,莫離說的對,你就該去死!”

      “穆澤,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等著天道好輪回!”

      穆澤沒有看他,背過身要離開。

      這時,江穎竟發(fā)現(xiàn)了角落的我:“莫離,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人,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江穎的聲音一發(fā)出,所有人轉(zhuǎn)過身齊齊看向了我,包括穆澤,我恍惚看見他的身形再微微顫抖。

      江穎冷笑著看向我:“莫離,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三年前,你被綁架那天,那天穆澤在陪我,可笑吧,你生死命懸一線時,他再陪別的女人,莫離,我輸了,你也未必能贏?!?/p>

      我僵硬在原地,原來……難怪每次我質(zhì)問穆澤當初那件事時,他總選擇逃避。

      我的腳下晃了晃,頭一暈竟栽倒在地上。

      我看見,穆澤讓人拖走了江穎,而他眼中的慌亂再也沒有掩飾,驚恐的向我的方向跑來。

      江穎的叫喊聲越來越遠,直到消散。

      穆澤想過來扶我,卻被我躲過,下一刻,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穆澤,我他媽永遠恨你!”

      6

      江家的罪名已經(jīng)坐實,江穎也在他的安排下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我坐在院中的秋千上。

      時間過的太快了,秋天都要到了,我慢慢的晃悠著,一片落葉落到我的肩頭,我正要伸手拂去,一雙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已經(jīng)先我一步。

      是穆澤。

      他清冷的嗓音再身后響起:“阿離,公司的事解決完了,我想和你聊聊。”

      我沒有動彈,靜靜的背對著他:“有什么可聊的,穆總的大業(yè)完成了,何必還來我這浪費時間?!?/p>

      “阿離,別這樣?!蹦聺傻穆曇魩弦唤z沙啞。

      我笑了笑:“你最好滾出我的視線,穆澤,現(xiàn)在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p>

      我不再理會,轉(zhuǎn)身進了屋,一扇門將我和穆澤的距離隔得越來越遠。

      我上了二樓,穆澤就靜靜的站在秋千旁。

      我叫來張叔:“明天把秋千拆了吧!”

      那座秋千,是我剛剛認識穆澤那年,他親手為我搭建的。

      如今,留著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穆澤沒走,一晚上都沒有走,他在樓下站了一整夜,張叔下去勸他離開,他依舊無動于衷。

      我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冷眼看著樓下的穆澤,他瘋也似的護著秋千,不讓張叔去碰。

      我隨手披了件衣服,穆澤看見我時,那雙無神的眼睛亮了亮。

      “阿離,你終于肯下來了?!?/p>

      我無視他的存在,轉(zhuǎn)身對著張叔說道:“張叔,拆了吧,不用管他?!?/p>

      穆澤聽見我的話,他上來抓我的胳膊,我嫌棄的側(cè)側(cè)身子,躲過了他。

      “阿離,那是我搭給你的,你之前不是說最喜歡嗎?”他的聲音沙啞好像還帶著哭腔。

      我笑著斜睨他:“你都說了,是之前。穆澤我現(xiàn)在不喜歡了,不止秋千,連帶著你所有的東西我都恨死了,包括你?!?/p>

      穆澤高大的身形晃了晃:“阿離,對不起,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你?!?/p>

      聽著他的話我只覺得可笑。

      “阿離,我求你,別恨我,好不好?”他的聲音帶上卑微的討好。

      我對上他的視線,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穆澤那雙亮如星辰的眸子頓時暗了下去,再也看不見一絲光亮。

      他走到我的面前,紅著眼眶:“阿離,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原諒我?”

      我笑著流出眼淚:“是啊,穆澤,你早該去死了?!?/p>

      7

      穆澤離開了,我為自己訂了飛往意大利的機票。

      收拾行李的前一夜,張叔找到我,他遞給我一個優(yōu)盤,告訴我,這里面有我想要的所有答案。

      我將優(yōu)盤塞進背包的夾層,于我而言,如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然而,我離開的計劃被打破了,警察找到了我,告訴我,穆澤自殺了,再曾經(jīng)囚禁我的那棟別墅里。

      我的身子晃了晃,堪堪靠在門框上才穩(wěn)住身體。

      警局讓我去認領尸體,我拒絕了,如今穆澤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

      警察沒有為難我,只是遞給我一份文件:“這是穆澤先生遺書中囑托給您的,您還是收下吧!”

      穆澤死的第二天,他郵箱中的一封為父親正名的文章也被發(fā)了出來,網(wǎng)絡上眾說紛紜。

      夜晚,我坐在桌旁,那份文件擺在我的面前,我盯著看了許久。

      最后,還是打開了。

      那是一份財產(chǎn)轉(zhuǎn)讓書,穆澤把他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股權都轉(zhuǎn)到了我的名下,包括父親的公司,實際的掌權人也成了我。

      左下角的轉(zhuǎn)讓時間,赫然是在我被他囚禁在別墅的那段日子。

      一個我不敢去想的真相,在我的腦海中形成。

      我想起張叔交給我的那份優(yōu)盤,此刻,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

      優(yōu)盤里只有一段錄音,是我剛剛出國那時錄的,是父親與穆澤的對話。

      父親說:“阿離在我的庇護下,心思太單純,以她現(xiàn)在的性子接手公司只會被其他世家欺負,穆澤,我的病情日益嚴重了,現(xiàn)在我只想交給你一件事情,就當你報答我這些年的養(yǎng)育之恩了。

      我要你在我死后,接管公司,背棄阿離,讓她恨你,鍛煉磨礪她,還有,我要你替她掃清所有不安全的因素,將一個完完整整干干凈凈的莫氏集團送到她的手上。

      父親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的心臟揪的生疼。

      原來,真相被揭開時,是如此殘忍,我捏著那份轉(zhuǎn)讓合同,靠在椅背上,終于哭出了聲。

      我接手了父親的公司,張叔站在我的身邊:“董事長要是知道一定會很欣慰的?!?/p>

      我站在江城的護城河邊,冷風吹起我的碎發(fā)。

      這偌大的江城,此后,再也沒有我可以依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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