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鬧,總裁知錯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shí)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dú)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夫人別鬧總裁知錯了》,作者是言小安,主角是花沫夕白靳覺?!斗蛉藙e鬧總裁知錯了》第3章介紹:沉浸在美夢中的花沫夕戀戀不舍的伸著懶腰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她昨天晚上睡的特別.........
《夫人別鬧,總裁知錯了》 第三章 錯了就要受懲罰 在線試讀
沉浸在美夢中的花沫夕戀戀不舍的伸著懶腰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她昨天晚上睡的特別好。自從家里離開花家,花沫夕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安穩(wěn)過了。
花沫夕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七點(diǎn)二十,還好不算晚。昨天是怎么回房間的,她現(xiàn)在愣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見過喝酒斷片的,包餛飩斷片的她估計(jì)是第一個。
花沫夕急匆匆的洗漱穿好衣服下樓準(zhǔn)備白靳覺的早飯,一路上花沫夕遇見的所有傭人都低著頭斜著眼睛,鬼鬼祟祟的偷看著她。
花沫夕被傭人們盯的渾身發(fā)冷,心里奇怪:我今天有什么不對嗎?為什么大家都這么看我。
花沫夕走到樓下時,發(fā)現(xiàn)白靳覺早已經(jīng)起床了。白靳覺坐在沙發(fā)上讀報紙,頭發(fā)精心的梳上去,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圓框的眼鏡,身著筆挺的西裝,扎好領(lǐng)帶,外套搭在沙發(fā)上,看樣子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會議。
“先生,早。”花沫夕走到白靳覺跟前問好。
白靳覺放下報紙,食指撥下眼鏡,抬頭,問道:“昨晚睡的還好嗎?”
“很好。”花沫夕回答道。
花沫夕以為白靳覺只是關(guān)心自己住的習(xí)不習(xí)慣,可身邊的傭人都心知肚明白靳覺指的是昨晚抱花沫夕回房間的事。
白靳覺先是讓花沫夕住客房,現(xiàn)在又親自抱花沫夕回房,這樣的殊榮讓很年輕傭人都心生嫉妒,畢竟守著一個白靳覺這樣帥氣又多金的人,誰還沒做過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白日夢呢。
白靳覺起身,穿上外套,邊往外走邊說道:“行,我先走了。一會兒你去書房把我電腦桌面第一的文檔里的東西打印,一式兩份。十點(diǎn)之前送到我公司?!?/p>
花沫夕送走了白靳覺以后本來想去廚房拿早餐回房吃,可是平常帶頭不服花沫夕管理的傭人蔣琦竟然出奇的在餐廳擺好早餐,專門請花沫夕去吃。
“簫管家,您這是要去哪?。俊笔Y琦一臉諂媚的拉住花沫夕的去路。
“我去廚房拿早餐?!被卮鸬馈?/p>
“我給您準(zhǔn)備好了,就放在客廳?!笔Y琦道。
花沫夕驚訝萬分,好端端的蔣琦怎么會這么好心,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花沫夕特地留了個心眼,道:“麻煩你了,快來,我們一起吃?!?/p>
蔣琦倒是不推辭,坐下來樂呵呵的吃著早餐,邊吃邊奉承花沫夕:“簫管家,你真是好運(yùn)氣啊。白先生對你這么好,要是將來你做了太太可別忘了提拔提拔我呀。”
花沫夕挑蔣琦吃過的菜吃,敷衍道:“先生對我哪里有好,只是看在我爺爺?shù)拿孀由?,給我安排一個好的房間而已。”
“可他昨天抱你回房間了!”蔣琦由于興奮,聲音不自覺的變大。
“什么?”花沫夕口中的粥差點(diǎn)沒含住噴出來“他昨天抱我回房間了?”
“是啊,您不知道嗎?”蔣琦說。
花沫夕內(nèi)心簡直要樂出了花,誰又能想到,白靳覺竟然抱了她!毫不夸張的說,就因?yàn)檫@一抱,花沫夕連她和白靳覺的晚年怎么過都想好了。
突然,花沫夕覺得肚子非常疼,想上廁所,便對蔣琦說:“你先吃,我有點(diǎn)事?!?/p>
花沫夕走了以后,蔣琦收起諂媚的表情,眼神里滿是厭惡。邊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一下子多出了好幾個年輕傭人,聚在一起,眼神里都是詭計(jì)得逞的僥幸。
蔣琦說道:“哼,白癡,藥在我都涂在餐具上了。就她還想做太太,做夢去吧?!?/p>
花沫夕肚子疼的厲害,進(jìn)了衛(wèi)生間就出不來了。
花沫夕坐在馬桶上反復(fù)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不是吃壞了東西,是有人給她下了瀉藥,而且看效果來說,計(jì)量還不小。等花沫夕勉強(qiáng)可以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八成是脫水了。
花沫夕在心里問候了這些小女傭各路親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她身體好了,就要她們好看。
花沫夕回房間喝了幾杯糖鹽水才感覺身上有了點(diǎn)力氣。突然她想起了白靳覺臨走之前吩咐她做的事,她一看表已經(jīng)九點(diǎn)十分了,于是也不顧身體虛弱,趕緊沖到書房印了文件,叫司機(jī)送她去白靳覺公司。
誰又能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路上竟然塞車。白家莊園在東五環(huán),白靳覺公司在西二環(huán),就算不堵車也得是按照“飛的太低”的速度才能趕到。高架上的車堵得簡直跟停車場似的,奈何花沫夕急的坐立不安也無可奈何。
白靳覺今天要參加一個重要競標(biāo)會,他讓花沫夕打的稿子就是他的發(fā)言稿子,眼看著大會就要開場了,可是遲遲看不見花沫夕來,負(fù)責(zé)白靳覺行程的何助理急的在大廳里來回踱步。
“把稿子給我,我要上場了?!卑捉X從會場里走出來,眉頭微微皺起,略有些許不耐煩的跟何助理說到。
何助理面露難色,吞吞吐吐的說道:“總裁,簫管家…還沒有來?!?/p>
白靳覺凌厲尖銳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何助理,一字一頓重復(fù)道:“還沒有來?”
何助理知道這樣的眼神是白靳覺生氣的前兆,嚇得他身上冷汗一陣一陣的出。白靳覺是什么人,可是他的頂頭上司。而且以白靳覺的實(shí)力,只要一句話,他在這個城市就呆不下去。
“總裁…我給簫管家打過電話了,可是她一直不接,宅子里的人說她出去了,可能是路上堵車吧?!?/p>
白靳覺黑著臉,周圍的氣溫仿佛一下子就下降到了冰點(diǎn)。他氣憤的低吼道:“堵車?我給她的時間足夠她走過來了?!?/p>
說完白靳覺轉(zhuǎn)身走回會場,只留下驚魂未定的何助理。
大會開場三十分鐘后,花沫夕才姍姍趕到會場。
花沫夕從停車場一路狂奔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何助理,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這是文件?!?/p>
何助理剛才受的氣正愁沒地方撒呢,伸手打掉了花沫夕手中的發(fā)言稿,白紙黑字撒落了一地。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知不知道這個競標(biāo)對公司來說是多重要,知道要塞車就不會早點(diǎn)出來嗎?”
花沫夕滿心委屈卻沒有辦法說,確實(shí)就是她的錯。她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對不起。”
“跟我說沒有用,一會兒你自己跟總裁交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