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每天都在扮演傻白甜》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dòng)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許酒心筆下的主角談殊姜問鈺,小說的名字叫《表姑娘每天都在扮演傻白甜》?!侗砉媚锩刻於荚诎缪萆蛋滋稹返?章內(nèi)容介紹:?。?!姜問鈺睜大眼睛,驚訝的神情里夾著懼怕。談殊無聲無息地審視.........
《表姑娘每天都在扮演傻白甜》 第6章 民女仰慕世子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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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問鈺睜大眼睛,驚訝的神情里夾著懼怕。
談殊無聲無息地審視她。
驚恐之色不是裝的,莫非這恐嚇信當(dāng)真不是她自導(dǎo)自演?
驚訝是假,害怕也是假的。
謝之危進(jìn)入朝廷后,頻繁在姜問鈺面前提及談殊的名字。
罵他是只知道仗勢欺人的瘋狗、莽夫。
姜問鈺知道談殊是謝之危的死對頭。
她一直特意模仿談殊的字跡,為的是在未來某一日能幫到謝之危。
所以說這封信紙,她是故意用談殊的字跡寫的。
談殊聲威不動(dòng),冷淡問:“表姑娘說字跡之人便是殺害林屈的兇手?”
姜問鈺眼眶霎時(shí)就濕了,顫聲道:“民女未曾說過此話,更不敢污蔑世子?!?/p>
林屈的案子本與談殊無關(guān),只是昨夜監(jiān)視他一舉一動(dòng)的錦衣衛(wèi)突然變多了。
一查才發(fā)現(xiàn)謝之危收到用鮮血寫的信紙,聲稱要?dú)⒘肆智蚪獑栤暋?/p>
謝之危在看到字的第一眼便認(rèn)出了是誰的字跡。
——死敵世子。
知道錦衣衛(wèi)在調(diào)查自己的談殊起初懷疑這是謝之危所布的局,但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謝之危顯然也在局中。
他被算計(jì)了。
算計(jì)他的人,就是面前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女子。
姜問鈺坦然地看向談殊,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無辜:“世子爺……?”
談殊回神,凝聲道:“未經(jīng)允許,擅自臨摹皇親國戚的字跡,表姑娘可知有何罪?”
“民女沒有?!?/p>
她的聲音泫然欲泣,聽起來煞是委屈。
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信紙是她寫的。
談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俊俏的面容反而增添一抹涼?。?/p>
“表姑娘之所以選擇用血寫字,一方面是因?yàn)轷r血帶來的威脅感更重,更能刺激人的情感,加強(qiáng)憎惡;另一方面是……”
他故意停頓,視線落在她手臂:“時(shí)間緊急,沒有時(shí)間用筆墨,或用筆墨會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p>
姜問鈺身形不易察覺地晃了下。
盡管在極力掩飾,但不難看出她的內(nèi)心已慌。
談殊將她的反應(yīng)斂入眼,不緊不慢道:“表姑娘有一身醫(yī)術(shù),縱使醫(yī)術(shù)再高超,也沒有辦法在一日內(nèi)讓傷口完全愈合吧?”
談殊語調(diào)平平淡淡,卻比咄咄逼人、呵斥質(zhì)問更讓人心中生懼。
姜問鈺這兩日接觸的人很少,寫字的血來源只有兩個(gè):
她自己,或者她的貼身婢女。
只要探身便可知曉是誰。
“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答話?!闭勈獾?。
姜問鈺面露驚恐之色,腳不自覺往前走了幾步,拽住談殊的衣袖,緊張道:“世子,民女冤枉。”
談殊低頭瞥了眼她蔥白的手指,慢慢將自己的衣袖從姜問鈺手中抽出。
“本世子如何冤枉表姑娘了?”
“民女沒有殺害林大人?!?/p>
“本世子幾時(shí)說過林屈是你殺的?”
姜問鈺怔了下。
他信林屈不是她殺的?
“啞巴了?”談殊看向她,再度道,“本世子冤枉你什么了?!?/p>
“……”
他好像沒冤枉。
血書是她用自己血寫的,手臂傷口還隱約泛著疼痛。
姜問鈺低聲道:“民女沒有把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栽贓嫁禍給世子?!?/p>
是謝之危摻夾了私人感情,想給談殊教訓(xùn),與她無關(guān)。
“謝之危大人自幼待民女如親妹妹,想必是過于擔(dān)心民女,才會誤解世子?!?/p>
“為何要偽造這封信?”談殊問。
“民女心系謝大人已久,但謝大人一直對民女沒任何表示,民女想借恐嚇信爭奪謝大人的注意,喚起他的憐惜。”
談殊雖未成親,但也常聽聞后宮、宅院,妻妾為爭寵,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思春的女子,為了吸引心上人的注意,編造一些莫須有的危險(xiǎn)。
愛情能讓人變得愚蠢,也能讓人變心機(jī)。
姜問鈺微抬眸,眼神真摯熱忱:“至于世子所說的臨摹字跡之事,是民女仰慕世子的才華許久,一時(shí)迷了心智,還望世子恕罪,今后定不會再犯。”
“林大人之死,民女也很意外,但絕不是民女做的!”
談殊垂眸,看向不知什么時(shí)候又抓住自己衣擺的手,臉色微沉。
“……要說話就好好說,別扯本世子的衣裳?!?/p>
聞言,姜問鈺松手,她后退一步,低頭認(rèn)錯(cuò):“民女不是有意的?!?/p>
談殊抬起手,抻了抻被她抓皺的衣裳。
大致情況他已經(jīng)明了。
但是……
她前腳寫了一封血信,后腳一個(gè)指代的“他”便死了。
“表姑娘說仰慕本世子,又道心悅謝之危?!闭勈鉅钏普{(diào)侃地一哂,揪住細(xì)枝末節(jié)追問:“豈不是自相矛盾?”
“男子尚可三妻四妾,民女不過是仰慕兩人而已?!苯獑栤暷槻患t心不跳,彎眼笑問:“為何世子覺得三妻四妾是合情合理,仰慕兩人卻是自相矛盾?”
談殊:“……”
姜問鈺無辜而無畏地迎上談殊的視線,繼續(xù)道:“世子爺,您若是不信,可以到城東夫子院詢問,民女是否是真的仰慕世子爺您的才華?!?/p>
她說的情真意切,連帶看著他的眼神都透著歆慕。
談殊注視著這雙澄凈空明的眼眸,想從中挖出點(diǎn)什么,卻又沒能確定。
她的話無懈可擊,就連表情也瞧不出任何漏洞。
“民女體弱,不能離開家太久。如若世子沒其他吩咐,民女便先行告退了?!?/p>
姜問鈺遂行禮告退。
琴月的好奇心非常重,回去一路上時(shí)不時(shí)打探姜問鈺在開封府的事情。
她隨口用“關(guān)于林屈的案子,官府大人還有事情要詢問她”打發(fā)了。
姜問鈺身子骨本就有些虛弱,昨日割手臂取血,今日一早又奔波出門,身體上的勞碌加上心理上的緊迫讓她更加虛弱了。
她提裙邁入門檻,舅舅一家子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
林屈死后,他們終日惴惴,怕受連坐,恨不得將姜問鈺驅(qū)逐出家門。
一道女聲從屋里傳來。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