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名嬌妻要翻身》 章節(jié)介紹
《掛名嬌妻要翻身》是樂夏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岑靜顧軒寒,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yùn)豐厚。小說《掛名嬌妻要翻身》第6章內(nèi)容概要:岑靜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人按在地上了?!澳銈兏墒裁矗俊彼龗暝痤^。岑老爺岑志.........
《掛名嬌妻要翻身》 第6章 教你規(guī)矩 在線試讀
岑靜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人按在地上了。
“你們干什么?”她掙扎著抬起頭。
岑老爺岑志忠朝著她的后背,狠狠就是一腳,“這就是你在跟你的老子說話?岑靜,看來這些年,是我忘了教你規(guī)矩,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話音一落,岑靜的聲音被一陣拳打腳踢。
她疼得牙顫,一雙水眸里閃滿了淚花。
“你們……松開!”岑靜扣著地板,低沉的低吼一聲。
倘若岑志忠盡過一天做服氣的職責(zé),岑靜都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從小到大,在岑靜的記憶里,岑志忠只會讓她的母親落淚。
后來母親死了,岑志忠馬上再娶。
在章揉欣的攛掇下,岑志忠對岑靜更是兇殘無比。
為了洗脫岑婉的罪名,他不惜將她送進(jìn)監(jiān)獄。
“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松開我!”岑靜瞪著岑志忠,不再掙扎。
“你說什么?”岑志忠就像是被戳中了軟肋,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老爺,你可不要跟這個死丫頭一般見識。”章揉欣一邊扶著岑志忠上樓,一邊撫過他的后背。
末了,一直到了樓梯口,章揉欣扭過頭朝著岑靜挑唇一笑。
那抹笑里,滿是得意。
岑靜咬著牙,掙脫開束縛時,已經(jīng)快到晚上九點(diǎn)了。
她簽給顧家的賣身契上規(guī)定了,每天九點(diǎn)前必須回家。
岑靜不敢多尷尬,出門就打車趕緊回顧家。
到家時已經(jīng)九點(diǎn)過了一點(diǎn)。
岑靜為了不驚動岑老爺是從后門進(jìn)去的。
從后門到大廳要穿過長廊,長廊的盡頭是一件儲物間。
岑靜剛走進(jìn)長廊就看見儲物間的門開著,里面?zhèn)鱽砹思?xì)碎的聲響。
她打起精神走進(jìn)了,猛地發(fā)現(xiàn)顧家的保姆正在將儲物間里的青銅器往衣服里塞。
這些青銅器岑靜之前見過。
都是顧老爺花了高價錢,買回來收藏著的。
“你干什么?”岑靜估摸著保姆是想要偷東西,加大了聲音斥了一聲。
保姆被驚得一跳,回頭對上岑靜的雙眼時,已經(jīng)面紅耳赤了,“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把東西放下,不是你的就別亂動心思?!?/p>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保姆像是被抓住了小辮子,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抽動。
岑靜渾身疼,不想跟她周旋。
只是不想眼睜睜看著有人偷東西,笑著補(bǔ)了一句,“我在說什么你很清楚?!?/p>
說完,岑靜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突然,保姆撲上來,往岑靜嘴里塞了一塊抹布,就把她往儲物間里拖。
“唔……”岑靜身上有傷,這會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保姆眼疾手快,掃見了儲物間的紅酒。
拉開岑靜嘴里的抹布,就捏著她的腮幫子,往里面灌酒。
岑靜被嗆得直咳嗽,可雙手被箍住了,反抗不得。
直到一瓶紅酒見了底,保姆才罷休,離開。
岑靜身上的傷口被紅酒打濕了,鉆心得疼。
她咬著牙,上樓,用最后的理智簡單的處理了一番傷口,便躺下了。
但因為傷口的原因,她疼得好久才睡著。
深夜,顧軒寒也上床躺下了。
只是,突然,屋子里傳來了虛弱的聲音,“阿聞……不可以,阿聞……”
岑靜雙眉緊蹙,喚了幾聲,翻了個身,又開始了。
顧軒寒的臉上,黑如鍋底。
“阿聞!”岑靜再次開口,他猛地起身,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眼里寒光迸射,“岑靜,你就是半夜還在想著外面的野男人是嗎?”
岑靜的脖子被捏出了幾道紅痕。
她疼得清醒了不少,但根本不記得自己叫了什么。
渾身疼,自然說話也沒有什么好語氣,“我又哪里招你了?”
顧軒寒像被惹毛了的獅子,將她翻身壓在了身下,陰冷地審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沒等岑靜回答,他一把撕開了岑靜身上的衣服。
岑靜身上一涼,身上青紫的傷口,頓時間暴露在了顧軒寒跟前。
他托在她腰上的位置也滿是傷痕。
岑靜下意識地抓著被子,想要遮擋住身子。
但觸目驚心的傷口,讓顧軒寒的心里不是滋味。
“你就是保護(hù)自己,都做不到嗎?蠢女人!”他重新將她抱到床上,下床撥通了私人醫(yī)生的電話。
“顧總,現(xiàn)在是半夜,你能不能……”電話那頭,私人醫(yī)生無奈地說著。
“你是不想干了嗎?讓你馬上給我滾過來!”顧軒寒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岑靜看著他緊蹙的眉頭,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感覺這個男人是在擔(dān)心她。
但轉(zhuǎn)瞬間,這種錯覺就消失。
顧軒寒轉(zhuǎn)身,冷冷地盯著她,就開始警告,“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在屋里躺著,哪里也不準(zhǔn)去,聽到了嗎?”
岑靜心底的感動,很快轉(zhuǎn)化成了憤怒。
“我為什么不能出去?”她昨天才找到工作,今天就不讓她出去,絕對不可以。
顧軒寒捏住了她的下巴,重復(fù)著,“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岑靜咬著牙,甩開了下巴,“不好意思,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謝謝!”
她也不想再怪顧軒寒說什么。
說完,她鉆進(jìn)了被子里。
用被子狠狠地裹好了自己,拒絕交流。
沒一會,就傳來顧軒寒憤怒地摔門聲。
門狠狠地關(guān)上,墻壁都跟著震動了一般。
岑靜探出腦袋,偷偷看了眼,發(fā)現(xiàn)顧軒寒已經(jīng)走了后,她才重新露出腦袋。
顧軒寒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一晚上沒有回來。
私人醫(yī)生沒過多久就來了,給岑靜處理了傷口。
岑靜一個人睡一個大床,她興奮地在床上來回翻滾,馳騁。
顧軒寒不在的夜晚,她睡得特別好。
第二天就元?dú)鉂M滿地去了公司報道。
可是走了沒一會,她就發(fā)現(xiàn)到員工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友好。
“就是她,聽說坐過五年牢?!?/p>
“坐牢?那她是怎么進(jìn)來的???好可怕,居然跟這種人在一個公司。”
“誰知道啊,可能使了什么手段唄。這種人手段多得去了?!?/p>
和岑靜統(tǒng)一樓層的同事們,一邊說著,一邊面色緊張地遠(yuǎn)離岑靜。
岑靜聽著耳邊的議論聲,就像是被人戳著脊梁骨,整個人都矮了一截一般。
她坐過牢,恐怕這將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陰影了。
只是,岑靜記得昨天來報道的時候還好好的。
一夜之間,同事們怎么會突然就對她的底細(xì)一清二楚。
岑靜思來想去,猛地想起了顧軒寒昨天的那聲摔門聲。
她認(rèn)識的人中,能夠一夜之間讓消息流傳出去的,她只能想到顧軒寒一人。
“好啊,這個卑鄙無恥的狗東西。居然用這個下三濫的陰招對付我?!贬o想來就氣。
本來昨天對顧軒寒幫她找醫(yī)生的感動,徹底煙消云散。
她一上午,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低聲議論聲。
岑靜為了清凈,除了上廁所,哪里也不敢去了。
可下午,突然有人來通知,老板讓她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