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總想證實我不是人》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夫君總想證實我不是人》,由作者恬劍靈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恬劍靈文筆流暢,運(yùn)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阿姒傅延之為主角的人物群像?!斗蚓傁胱C實我不是人》第7章內(nèi)容簡介:五苓山的尸骨案同武城湖的尸骨案一樣,尸身皆是生前被焚燒后剜去了.........
《夫君總想證實我不是人》 第7章 這,是我繼武城湖和五苓山之后發(fā)現(xiàn)的第三具尸骨 在線試讀
五苓山的尸骨案同武城湖的尸骨案一樣,尸身皆是生前被焚燒后剜去了尸肉只留下一堆白骨,只不過兩案最終都石沉大海,沒有調(diào)查到真兇。
這期間我窩在威遠(yuǎn)侯府,萎靡不振。
笑話,前有傅延之孜孜不倦地詆毀我不是人,后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長出了雙翅死里逃生,我怎么著都該消沉一陣子自怨自艾一陣子,這才是正常人的走向。
“阿姒,我娘訓(xùn)斥我急著要子嗣將你折騰得太狠了?!边@夜兩人安置時,傅延之語出驚人。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迅速抱著被子與他劃開一定界限:“你故意誤導(dǎo)侯夫人了?”
“你瞧瞧你,自從那日登山歸來,你就茶飯不思臉色憔悴眼底青黑。我只能在娘跟前替你尋了這么個理由?!彼尤贿€自認(rèn)為善解人意。
我怒瞪著躺在床榻另一頭的他,將手邊的枕頭砸過去:“你就不會說是我接連發(fā)現(xiàn)尸骨受了驚?”
他精準(zhǔn)地將其接住,擱在了自己脖子底下:“當(dāng)時被娘一陣盤問,我一時詞窮竟是未曾想到這一茬?!?/p>
這是未曾想到嗎?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為了糾正侯夫人的誤會,我又開始生龍活虎起來,每日里容光煥發(fā)地去給侯夫人請安,堅決不給傅延之在房事上對我抹黑的機(jī)會。侯夫人瞧我的眼神,似乎愈發(fā)滿意了,總會悄咪咪盯幾眼我的腹部。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我收到一封請?zhí)?/p>
是京中首富崔小姐舉辦的詩會活動。
頹喪萎靡了這般久,我欣然決定赴約。
只不過……這請?zhí)涎埖氖欠驄D二人,我猶豫了一瞬,最終決定將它放在了我的梳妝臺上。至于傅延之會不會瞧見,那是他的事兒了。
*
京中貴女們有自己的圈子,我們這些珠光寶氣卻無甚權(quán)柄的商女,卻是不被她們這個圈子所接納的。所以便自成一派,效仿貴女圈成立了一個詩社。
不過于貴女而言,所謂詩社活動是良辰美景賞風(fēng)弄月。于我們商女而言,所謂詩社活動,是利多利寡的生意經(jīng)。
由京中首富家的崔小姐牽頭,這一次的詩會辦在了玲瓏閣的香景園。玲瓏閣乃文人雅客吟詩作曲之地,若是誰得了佳作,亦可當(dāng)場作詞譜曲讓玲瓏閣的琴女彈奏。
因著玲瓏閣的琴女薄紗攏著妖嬈身段,慣愛與男子談笑風(fēng)生。是以這風(fēng)月場所在貴女們眼中成了不成體統(tǒng)之地,反倒頗受商女喜愛。
“咱們之前都說好了,今日的詩會有情郎的帶情郎,有夫婿的帶夫婿,比拼的不是咱們幾個的生意頭腦,而是自家情郎夫婿的文采。哪位姐妹若是沒將人帶來,可得先行罰酒三杯。”崔小姐笑意盈盈,眼尖地逮住三個獨(dú)身前來的詩會姐妹,親自給她們端了酒杯。
我到來時,見到的恰是那三位小姐被灌酒的場面。
酒是果子酒,倒也不會讓人一醉不起。
香景園內(nèi)百花遍布,姹紫嫣紅,花香四溢。更有那稀有的花卉,招蜂引蝶,煞是喜人。
我款步而至,到得眾女所在的長廊。
“阿姒到了,你家世子爺呢?”崔小姐見我來了,毫不見外地催問,其她商女亦是將視線往四周尋去。
我隨意找了個理由搪塞:“都是女兒家的聚會,他不喜這般的場合。”
崔小姐促狹道:“我看不是他不喜,而是你不舍得將這位京中閨秀心心念念的好兒郎帶出來給我們姐妹們飽飽眼福吧?”
其她詩會姐妹紛紛附和:“阿姒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啊,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好姐妹就該懂得分享之道?!?/p>
“你瞧瞧我們,還不是將自家夫君帶出來了?”
相比于貴女們養(yǎng)在深閨的驕矜作態(tài),出自商戶的女子大多數(shù)沒有規(guī)矩禮儀的束縛,行事做派大多豪爽,說話也便葷素不忌了些。
我也與她們打趣:“若他真出席了,豈非搶了今兒在場諸位兒郎們的風(fēng)采?姐姐們恐會責(zé)怪于我。”
“是了,威遠(yuǎn)侯府世子爺傅延之的才學(xué)名動京師,我們帶來的人恐怕只能當(dāng)他的陪襯。如此看來,倒是阿姒妹妹體諒我們了。”
我只得硬著頭皮道:“正是這個理兒?!?/p>
惹來詩會姐妹們一陣嗔鬧。
傅延之沒來,我自是要罰酒三杯。
等到人都齊了,在崔小姐的要求下被分成了兩撥。
一撥是帶了情郎或夫君的小姐們,和她們的情郎或夫君一道兒。
另一撥,則是獨(dú)身前來的小姐們。
“今日的詩會既是考較姐妹們自家情郎夫婿的文采,顧名思義,需以才華論長短。咱們有五個獨(dú)身前來的姐妹。第一輪,便以她們投壺為題。在她們投壺論高下之時,另一撥的姐妹為自家情郎或夫婿鋪紙研磨,務(wù)必令他們在投壺結(jié)束前繪下投壺姐妹的風(fēng)采。”
我在投壺中是佼佼者,五人比拼了一輪便占了上風(fēng)。
因著得顧念另一邊的兒郎們的作畫速度,幾人又比了第二輪。
如此這般三輪過后,另一撥的姐妹中有人站了出來,驕傲地高聲道:“我家夫君畫完了!他是第一個畫完的呢!”
之后又等了一陣,兒郎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停了筆。
一幅幅畫作被品評,最終竟是一幅無主之畫被在場的女郎們公認(rèn)為今日的魁首。
“這畫究竟是誰所作?怎也沒個落款,好端端的憑空出現(xiàn)在這兒?!?/p>
畫中之人,皆是栩栩如生。
可又因著光影線條的不同,一抹紫色的身影在五人中愈發(fā)生動明艷,其余四人竟是成了背景,將她投壺時的一顰一笑皆映襯得美輪美奐。那紫衣女子身段婀娜,娉婷裊裊,似要從畫中走出。
紫衣女子,竟是我。
我對著那畫作若有所思,隨后視線一轉(zhuǎn),猛地對上一個方向。
以作畫之人的視角,我朝著香景園的東面走去。
然而片刻后,當(dāng)我踏足在香景園中新栽培出的“勝雪”花旁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我瞧見了一具尸骨。
這,是我繼武城湖和五苓山之后發(fā)現(xiàn)的第三具尸骨。
且,若我看得不差,這具尸骨的主人生前亦被人焚燒剜過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