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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難卻》高潮部分第2章與君分享

2024-06-23 16:50:33 作者:森鹿
  • 盛寵難卻 盛寵難卻

    別人都說我福氣好,出身平凡。卻能攀上京城厲爺這樣的高枝!只有我知道,我是他圈養(yǎng)的金絲雀。合約結(jié)束,我拿錢走人。厲爺卻說早已愛上了我!

    森鹿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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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難卻》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森鹿的這部小說《盛寵難卻》,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言情小說。作者走出以往言情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妒欕y卻》第2章簡介:第二章結(jié)局是好的7.院長來看了一眼就走了,福利院那邊離不開人,所以他并沒有多留.........

《盛寵難卻》 第二章 在線試讀

第二章 結(jié)局是好的

7.

院長來看了一眼就走了,福利院那邊離不開人,所以他并沒有多留。

等院長走后,我就預(yù)約了人流手術(shù)。

第二天,厲北辰特意打扮了一番。

雕刻般完美的五官,長相極為精致,屬于一種很妖孽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優(yōu)雅、尊貴。

「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跟你?!?/p>

「這么巧,我也有話跟你說?!?/p>

厲北辰今日的心情很好:「你先說吧?!?/p>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約好了明天的人流手術(shù),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孩子的事?!?/p>

厲北辰的眼神從愉悅轉(zhuǎn)變?yōu)閼嵟?「你說什么?」

他咬牙切齒:「許愿,你到底有沒有心。說走就走,孩子說流就流。」

我垂眸不敢看向他,低聲說道:「你不想讓我打掉?當(dāng)初說這輩子不想要孩子的也是你,如今到質(zhì)問起我來了?!?/p>

厲北辰扯了扯領(lǐng)帶,憤怒至極的逼近我:「莫名其妙的玩消失,也不在乎我們相處三年的感情,我對你來說,那么不重要嗎?」

我也有些生氣了,下意識的攥緊拳頭。

當(dāng)初說不要孩子的是他,和我說我們之間只是雇主關(guān)系的也是他。

他還真是大少爺當(dāng)慣了,這么喜怒無常。

我推開他,直接狠狠地摔門而入。

厲北辰也一些憤怒,擼著袖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手術(shù)前三個小時,我沒想到厲老夫人也會來。

「許小姐,給你五百萬,把孩子生下來?!?/p>

我噗呲一笑,這厲老太太的五百萬這么不值錢嗎?

動不動就是五百萬,跟鬧著玩似的。

我收起臉色的表情:「憑什么?」

「這是我們厲家的孩子。」

好笑,真的太好笑了。

「你們這個圈子的人,極看重面子,要是讓人知道,厲家長孫未婚先孕,你們厲家還如何立足?!?/p>

厲老夫人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只要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不要你管?!?/p>

「如果我說不呢?」

「許小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管家,把她帶回別墅。」

厲老夫人命人把我拉走,厲北辰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

診室里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誰讓你動手的?!?/p>

微薄的燈光打在他的眉眼上,陰森、沉冷,仿佛沒有溫度的金屬。

「對不起,大少爺。」

厲北辰嫌棄的瞥了一眼管家。

「奶奶,我說過,誰敢動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厲北辰盯著老夫人,臉色瞬間沉下來,眉眼間集滿陰沉。

身上的伐氣一下子重了下來,厲老夫人也比他的神情壓迫得人心悸。

厲北辰走過來把我抱走,眼里滿是心疼。

「愿兒,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過一場交易,我向你道歉,我真的很愛你,如果我大膽一點,我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p>

肩膀上漸漸暈開濕意,厲北辰把我摟的更緊了。

第一次破天荒的跟我說了這么多,原來,他也一直深愛著我。

厲北辰把我放下了,從兜里掏出一個戒指給我。

「愿兒,你愿意把孩子生下來嗎?成為厲太太嗎?」

「愿意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嗎?」

我答應(yīng)了他重新開始,卻沒有答應(yīng)他的求婚。

離開的這兩個月,我想了很多。

我不想一輩子坐厲北辰的金絲雀,我決定去上學(xué),不僅是彌補遺憾。

我想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能夠有底氣的站在他身邊。

我申請了哈佛大學(xué)。

離開前,我和他約法三章。

第一條就是在我學(xué)習(xí)的這三年互不打擾。

8.

三年后。

再一次踏上A市的土地我倍感交集。

機場人來人往,厲北辰早早地就來接機了。

抬眼望去,厲北辰穿著深灰色的筆挺西裝,從容不迫地向我走來。

當(dāng)年的厲北辰已經(jīng)沒有往日的清冷,他勾了勾唇,眉眼多出了幾分柔軟繾綣。

他笑意舒朗的向我招了招手:「愿兒,你回來了?!?/p>

他蹲下身看了看牽著我手的小女孩:「這是?」

我笑了笑:「你猜。」

「我是厲怡,你是誰?」

厲怡眨了眨眼,奶聲奶氣的說道。

三年未歸,我和厲北辰并沒有聯(lián)系。

怡怡出生的時候,他并不知道。

厲北辰慵懶的轉(zhuǎn)頭看向我:「這是我們的女兒?」

我對著他點點頭。

他起身抱著我,狂親不止,隨后拿出三年前那個戒指盒。

單膝下跪:「三年了,愿兒,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擺起高深莫測的表情,任由幸福的笑意出賣了自己。

我伸出來左手:「給你一個機會。」

一個月后。

我和厲北辰準(zhǔn)備辦婚禮的前一晚上,他出車禍?zhǔn)浟恕?/p>

醒來時,他眼神疏離的看著我:「你是誰?月月呢?」

他把陳子月當(dāng)成我了,把對我的愛轉(zhuǎn)移到陳子月身上了。

我趕到醫(yī)院時,他纏著繃帶的右手坐在病床上。

「厲北辰?!?/p>

我心疼的想要拂過他的臉頰,卻被他啪的一下打開了。

厲北辰看向我,眼神冷漠。

我愣住了,手停在半空中,厲老夫人把陳子月推過去。

「北辰,哪里還難受嗎?」

厲北辰起身握著陳子月的手:「月月。」

陳子月甚是得意,我無視她的挑釁,眼睛直直地盯著厲北辰。

他一臉寵溺的看著陳子月,我心里委屈的很,厲北辰是個病人,我又不能和他計較。

我將掛在眼眶眼淚擦去,去找了醫(yī)生了解情況。

「頭部撞擊產(chǎn)生血塊,從而導(dǎo)致神經(jīng)受到壓迫?!?/p>

「他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年,但終歸是暫時的。」

我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暫時的。

「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盡快恢復(fù)嗎?」

「多帶病人回憶熟悉的事情,對他的恢復(fù)有幫助?!?/p>

回到病房,陳子月正坐在他面前削蘋果。

厲老夫人把我攔在門口:「許小姐,既然我孫子已經(jīng)忘了你,現(xiàn)在你就沒有必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刺激他了。」

「你和我孫子的婚約先取消。」

說完就讓人把我拖出去了。

「厲北辰?!?/p>

我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卻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

我蹲在醫(yī)院的長廊上痛苦,明明上一秒我們還在開心的通話,聊著明日的婚禮細(xì)節(jié)。

可下一秒,他就把我忘了。

「厲北辰,把我忘了?!?/p>

我的聲線染上哽咽:「厲北辰,為什么……」

9.

厲北辰出院后,厲老夫人把婚禮如期舉行。

只不過新娘不是我,是陳子月。

我趕到現(xiàn)場時,婚禮已經(jīng)快接近了尾聲。

我穿著婚紗,走進(jìn)禮堂,卻被厲老夫人安排的人攔住了我。

「厲北辰,我才是你的新娘。」

陳子月臉上閃過一絲怨恨。

我身后傳來一些竊竊私語。

「她是誰?」

「聽說是厲北辰圈養(yǎng)的情人?!?/p>

「難怪,誰不想攀上厲家。」

「丑小鴨妄想變成白天鵝唄?!?/p>

厲北辰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抬眸看著我,神色復(fù)雜。

「北辰,別去。」

厲北辰拍拍陳子月的手,示意她放心。

他穿著一身白色禮服,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深邃的眼眸像兩塊寒冰,沒有半分感情:「這位小姐,如果你在繼續(xù)鬧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厲北辰臉色陰沉,冰冷而沒有情緒。

原本今日是我們的婚禮,他卻站在別人身邊。

我將那條語音放給他聽:「愿兒,你早些休息,明天等我來接你。」

厲北辰一臉疑惑看著我。

我盯著厲北辰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才是你今天的新娘,是你向我求的婚?!?/p>

說完,我拿出左手戴著的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厲老夫人有些急了:「把她轟出去?!?/p>

他怔怔地看著我,任由那些保安把我拖走。

這場婚禮最終還是沒有完成。

深夜里,樹枝沙沙作響,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我坐在浴缸里面,微微揚起的臉龐泛著點點濕意,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花灑流下了的水。

「許愿。」

厲怡走進(jìn)來把花灑關(guān)掉,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你怎么了?」

「怡怡,爸爸忘記了我們,忘記了我。」

「哎?!?/p>

厲怡小小的身子骨將我抱在懷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豎日,晨光熹微,旭日東升。

「美女姐姐,你好,我找厲北辰。」

厲怡圓胖的臉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前臺蹲下身捏著她胖乎乎臉頰:「小朋友,你是誰?找我們厲總有事嗎?」

「我是他女兒,我叫厲怡。」

前臺輕笑了一下:「厲總還沒結(jié)婚呢?哪來的小孩?!?/p>

不等厲怡回應(yīng),厲怡轉(zhuǎn)身就跑了。

「爸爸?!?/p>

厲北辰當(dāng)場愣住,周圍人瞪大了雙眼,嘴巴都張成了O字型。

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了一眼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孩。

轉(zhuǎn)瞬即逝,不悅地接口道:「這誰家小孩?!?/p>

「跟我來?!?/p>

厲怡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拉著厲北辰的手就往大門口跑。

10.

「警察先生,我要報警?!?/p>

我踹著粗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在警察局踱步。

警察先生給我遞上一杯水:「小姐,你慢慢說,不要著急?!?/p>

我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整理好思緒:「我女兒失蹤了,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她就不見了。」

聽完我的話,他們上下打量著我。

出門的急,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穿著睡衣拖鞋就出來。

經(jīng)常以為我是哪個神經(jīng)病醫(yī)院出來的,便小心翼翼的安撫著我。

他們朝我揚眉望來,眼里含著笑意,卻隱含著嘲弄之色。

我看著他們怪異的眼神,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們把我當(dāng)成瘋?cè)嗽撼鎏拥木癫×恕?/p>

趁著他們打電話的縫隙,我抬頭就往外跑。

正想著厲怡會去哪?

這時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小朋友,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厲怡拉著厲北辰的手晃了晃:「爸爸,你真的忘記我和媽媽了嗎?媽媽昨晚哭了很久誒。」

失憶后的厲北辰又如以往那般討厭孩子,臉色沒有多余的表情,仍舊是冷漠地透露著冰涼。

不耐煩地甩開了厲怡的手。

「怡怡?!?/p>

我上前把厲怡抱在懷里,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慰:「沒事吧?」。

厲怡搖搖頭,我起身看著厲北辰,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他站在那里,好像冬日的陽光,慵懶而冷漠,又仿佛秋夜里淡淡的星光,疏離而遙遠(yuǎn)。

「又是你?」

他冷冷一回頭,目光冷如冰霜。

「這孩子是你的?利用孩子把我引導(dǎo)這里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冷眼看著厲北辰,拿起手機給他看。

一張張合照擺在他眼前,厲北辰眼里閃過一絲迷茫。

「我們原本快要結(jié)婚了,可結(jié)婚的前一天晚上你就出了車禍?zhǔn)洠踔吝B我都忘了。」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p出來的。」

「厲先生,信你不信由你,我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聽到我這么說,厲北辰的眉頭緊皺,努力回想著什么。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厲北辰,給我兩個月,我?guī)湍慊謴?fù)記憶?!?/p>

厲北辰反問我:「如果沒有呢?」

「我會放棄,帶著厲怡離開?!?/p>

面對我的執(zhí)著,厲北辰有些煩躁:「隨你。」

11.

一早,雨過天晴,整個城市依舊潮濕。

今天是我?guī)е鴧柋背秸矣洃浀囊惶?,我和他的相識是在酒吧。

「怡怡,我先酒吧布置會場,然后你去把爸爸帶過來好嗎?」

厲怡朝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媽媽,你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wù)!」

我走后,聽到厲怡嘆了口氣:「不靠譜的父母,還得讓我出手?!?/p>

我找到了以前打工的酒吧,并包場了。

請了幾個臨時演員,期待著厲北辰恢復(fù)記憶,可老板的討債人找上門了。

打破了我所有的計劃。

「李老板,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

一伙人遙遙地包抄了過來,將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個個面容猙獰,兇相畢露。

為首一人忽然一聲唿哨,眾人頓時一擁而上,對著李老板一頓拳打腳踢。

「啊……」

現(xiàn)場大亂了起來,幾個我請來的臨時演員慌作一團(tuán)。

我縮了下拳,有些心虛:「住手,不然我報警了?!?/p>

為首的一人轉(zhuǎn)眸看向我,面前的幾個黑衣大漢,紛紛向我看過來。

他朝我步步緊逼:「大姐,你說住手就住手啊?」

說完對著身后的人笑了起來。

那幾個大漢也跟著嘲諷。

「喲,長得還不錯,要不要跟我?哥哥肯定讓你爽……」

沒等他說完,我就往那混混的肚子用力踹了一腳。

隨后啪的一聲,清脆的掌聲結(jié)實的落在他臉上。

「媽的!」

他對著我當(dāng)胸一腳,狠狠地提向我,不等我喘氣,又是一腳飛踢而來。

我的身體在地上滑出飛行,撞到在墻角。

在我快要幾乎昏厥的時候,厲北辰抓住了他的手腕。

「媽媽?!?/p>

厲怡的哭聲讓我清醒了不少:「怡怡,媽媽沒事?!?/p>

厲北辰掄起拳頭向他猛地打過去,那混混被他打的嘴里鮮血直淌。

「上啊。」

幾個粗大漢抱著厲北辰,不讓他掙脫。

為首的混混從身后的酒柜拿出一個空瓶子,對著厲北辰的腦袋敲下去。

「厲北辰,小心身后?!?/p>

「爸爸?!?/p>

那人臉上帶著極重的戾氣 ,用力地往厲北辰腦袋砸下去。

然后用膝蓋抵他的肚子,像是失去了理智。

「哇哇哇……」

他們聽見警笛聲,一齊朝后退去。

12.

我在醫(yī)院醒來時,厲北辰正站在床邊打電話。

頭上裹著頭紗。

見我醒了,他沖我一笑。

「愿兒,你膽子挺大?」

我眼睛一亮:「你想起來了?」

厲北辰眨了眨眼睛看著我:「我當(dāng)然不會忘記你。」

我起身跑向他,緊急抱住了他,一再收緊手臂,像是生怕他像一陣霧氣般散開。

他揉了揉我的眉心,俯身吻了我:「這一次不像上一次再暈倒了吧?!?/p>

我害羞的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出院后,厲北辰帶我去了巴厘島,只是請了幾個朋友見證婚禮。

厲老夫人并沒有來。

伴著海浪拍打的聲音,我們沿著沙灘漫步。

足跡留下的痕跡,宛如愛情的印記一樣,深深刻在彼此的心中。

「許愿,厲北辰,你們等等我呀!」

看著身后的厲怡,我們相視一笑。

番外

婚后的第三年,我又懷孕了。

厲北辰的工作也漸漸減少了,對此厲老夫人并沒有什么不滿,也開始容納我了。

晚飯后,厲北辰開車帶我出來兜風(fēng),厲怡沒有跟著出來。

我轉(zhuǎn)頭看了眼正在慢條斯理開車的厲北辰。

那個言語舉止充滿自信和傲慢的人,少了些許清冷。

而現(xiàn)在,他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

傍晚的街道有些堵,車子停下來,一群路人吵吵鬧鬧地經(jīng)過。

我轉(zhuǎn)頭看他,輕聲問:「厲北辰,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恢復(fù)記憶的話,接下來會怎么樣?」

厲北辰寵溺的摸摸我的頭:「沒有如果,看見你的時候,就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牽引著我。」

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摸過我的手親了一口。

「如果我真的想不起來,你會怎么辦?」

我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發(fā)呆:「大概,我?guī)е鴧栤黄鸸陋毥K老吧!」

「不許胡說?!?/p>

厲北辰捏了捏我的臉,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幸好,你想起我了。

十個月后,一個縮小版的厲北辰出生了。

取名厲時聿,小名糖果。

又是一年春節(jié)。

「爸爸,爸爸。」

厲怡一大早醒來,就發(fā)現(xiàn)糖果睡在她房間。

她明明記得,昨晚糖果在爸爸媽媽房間里,怎么早上起來就在她的房間里。

厲北辰聽到厲怡的聲音,趕緊起床,還不忘給我蓋好被子。

昨晚把他累壞了,隱約能看到他手臂上的抓痕。

厲北辰迅速感到厲怡房間,剛一打開門,就看到糖果的哭聲。

厲怡看著厲北辰開門進(jìn)來,松了一口氣,示意他趕緊把糖果抱走。

「糖果,爸爸在,乖乖的啊,爸爸馬上給你沖奶粉?!?/p>

厲怡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倆昨晚又干嘛去了?」

厲北辰一邊說一邊給糖果沖奶粉:「秘密。」

糖果一見到奶,咕嚕咕嚕的喝,不到一分鐘就喝完了。

「怡怡,帶弟弟玩會兒,爸爸去廚房洗奶瓶。」

厲怡一臉委屈,抱著糖果就去客廳玩積木。

片刻后,厲北辰做好了早餐,給我端進(jìn)來。

糖果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

打開臥室門,糖果雙手指著我,爬上床在我額度親了一口。

口水還沒來得及擦,厲北辰放在早餐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寶寶,起來吃早餐了。」

我被他們親醒了,揉著朦朧的眼睛:「老公,早啊。」

我笑嘻嘻的起身撲進(jìn)他懷里撒嬌,糖果哼哼唧唧的:「媽媽,抱抱?!?/p>

隨后我起身,抱著糖果。

糖果在我懷里蹭來蹭去,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媽媽身上好香,一直嗯~嗯的?!?/p>

我抵在他的額頭:「糖果也好香,媽媽好想親一口。」

說完,糖果就湊過來。

「嘖嘖嘖」厲怡在門口一臉嫌棄。

「怡怡,快過來,讓媽媽親一口?!?/p>

厲怡轉(zhuǎn)身就跑,卻被厲北辰一把抱過來,我抱著厲怡就是一頓亂親。

「老公,老公,我餓了?!?/p>

厲北辰趕緊把粥端過來,對著勺子輕輕吹,再用嘴唇試試溫度后,就喂我吃。

「媽媽,爸爸也太寵你了吧?!?/p>

厲怡看著厲北辰這般模樣,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

我對著厲怡笑了笑:「這是我老公,咋了?」

「行吧,你倆就膩歪吧,我出去吃飯了?!?/p>

厲怡無奈的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吃完早餐后,厲北辰躺下來,把我摟在懷里。

糖果想要讓我抱,厲北辰就讓厲怡抱出去玩了。

我只覺得有些好笑,厲北辰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可愛了。

我抱著厲北辰就是一頓亂親,厲北辰對上我的視線低聲說:「愿兒,不要玩火?!?/p>

我眨了眨眼睛望著厲北辰:「好好好?!?/p>

「厲北辰,今天不是去奶奶那里聚會的日子嗎?」

厲北辰看了一眼手機,頓時慌了神。

一頓手忙腳亂后,我們終于到了厲家老宅子。

一進(jìn)門,奶奶就抱著糖果,眼里滿是笑意。

甚至都沒看我們一眼。

今天只是簡單的吃個飯,并沒有其他人。

我擼起袖子準(zhǔn)備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我要幫忙的。

厲北辰一把抓住我的手:「愿兒,你干嘛去?」

「我去廚房看看?!?/p>

厲北辰把我拉到沙發(fā)上:「坐好,我去?!?/p>

厲怡看了一眼厲北辰,頓時無語:「太奶奶,你看?!?/p>

厲老夫人一邊逗著糖果,一邊看著我笑了笑:「挺好,跟他爸一樣,會心疼人?!?/p>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

飯桌上,厲老夫人開口說道:「結(jié)婚這么就,還沒去蜜月吧。」

我垂眸不敢直視,只是點點頭。

「孩子給我看著吧,你們就去吧!」

厲北辰瞬間喜色:「奶奶……」

「太奶奶,你就慣著他們吧!」

厲怡打斷他的話。

厲北辰放下筷子:「怡怡,告訴爸爸想要什么,爸爸給你帶回來?!?/p>

自從結(jié)婚后,我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蜜月。

出了厲家老宅子后,厲北辰一直盯著我,讓我十分不自在。

「這下,終于可以和老婆好好過幾天了。」

說完,就抱著我回家了。

是的,我們隨著風(fēng),到世界各地周游,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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