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被我養(yǎng)廢了》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男主被我養(yǎng)廢了》,作者為須澄,主角是蕭磊太傅,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男主被我養(yǎng)廢了》第2章內(nèi)容簡介:好事的男主以他的輕功,應(yīng)該很快還是會找上來,所以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知道.........
《男主被我養(yǎng)廢了》 第二章 在線試讀
好事的男主
以他的輕功,應(yīng)該很快還是會找上來,所以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知道女主在觀音菩薩那里求平安,所以我刻意繞開,去了月老廟那里。
“菩薩保佑,若是我能促就一段姻緣,也算是不枉此穿?!?/p>
我誠心跪在那,說完深深地拜了下去。
我起身,咧嘴笑了笑,又說:“當(dāng)然,菩薩要是想把那個謫仙般的沈太傅賜給我,就再好不過了?!?/p>
剛要再拜,背后就感覺被人指了樣銳器。
“不許動,更不許叫出聲!”
我笑不出來了。
我反應(yīng)過來什么,這寺廟里是有亡命之徒逃進(jìn)來了的。
但是!
這歹徒不是應(yīng)該在女主那里嗎?怎么跑到姻緣廟里來了!
“大哥,你劫財(cái)劫色阿?劫財(cái)我給你,劫色可不行,我這么一個老姑娘可不興劫阿?!?/p>
我哭著臉問。
“少廢話,把你身上的銀子都拿出來?!?/p>
還好,只是劫財(cái)。
我只好把我身上帶了的銀子都給了他。
他拿了銀子,掂量了兩下,忽然朝著我露出了奸詐的笑。
“模樣長得挺嬌,可惜了,你已經(jīng)見過我的樣貌了,不能再留了?!?/p>
“大哥你自己不戴頭套怎么能怪我阿!”
都怪我好奇心作祟,掏銀子的時候沒忍住轉(zhuǎn)身看了他。
他不理會我的話,舉起手里的匕首就要朝著我刺來。
“佛祖面前不殺生阿,大哥我什么都沒看見你放過我吧?!?/p>
“救命阿!”最后一刻,我閉上了眼。
忽然感受到一股熱流噴射到我臉上,我死了。
血液飛濺。
死之前,我感受到有人走了上來,拿出什么擦拭著我臉上的熱流。
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擦掉我臉上的血。
這歹徒人還怪好的嘞。
讓我死個體面。
我微微張開眼,想再看這世界一眼。
然后發(fā)現(xiàn),為我擦臉的不是歹徒,而是……
蕭磊?
我坐起身,渾身摸了摸。
沒有意外的,沒有傷口。
又看了看倒在我面前的歹徒,原來那血是他的。
“我沒死?”我震驚地問。
“你想死?”
蕭磊半蹲在地,手里拿著滿是血的帕子,臉上也沾了血,質(zhì)問我。
眼神簡直比剛才歹徒還要可怕。
我連忙抱住他,順著他的背安慰。
“不想不想,阿娘還沒看見磊磊成家,怎么舍得死呢?”
許久,我拍著他的背,總算感覺到他渾身的戾氣消了消。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我問他。
然后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我一早就說好了,我來求姻緣,他求平安,他雖然沒答應(yīng),但我答應(yīng)了阿!
還好他還記得。
“糟了!”
我想起來一件正事。
連忙帶著他趕到了觀音廟。
果然見到了帶刀侍兵和女主站在一塊兒。
這里躲著的歹徒是一伙人,而不是一個人。
女主這里也同樣遇見了。
劇情沒跑偏。
只是,原書里女主仰慕地看著男主,變成了含情脈脈地看著別人!
我戳了戳蕭磊的胳膊,小聲提醒:“這就是我給你求來的姻緣,你可要把握?!?/p>
“你叫什么名字?”女主含羞地問那個少年士兵。
那士兵似乎身份也不低,模樣也算是俊俏。
但是和蕭磊比起來,還是差遠(yuǎn)了。
我趕在他開口前,搶答道:“蕭磊?!?/p>
我把蕭磊一把拉了過來,對著女主介紹。
“他叫蕭磊?!?/p>
女主神色有些疑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蕭磊。
方才那侍兵見到蕭磊,連忙行了一個軍禮,喊:“將軍?!?/p>
我看見蕭磊無奈似地?fù)u了搖頭,撩袍跪下。
“鄙職參見公主。”
我想起女主的身份,也跟著跪下。
還有一眾士兵,見狀也紛紛都跪了下來。
“起來吧?!?/p>
我起身,看見女主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蕭磊看。
我松了口氣。
女主注意到了與眾不同的男主,總算是沒白枉我一片心血。
“我記得你,”她輕聲開口。
我有些疑惑。
我記得在這兒山上,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啊。
女主為什么會說記得他?
但是記得就記得吧,記得更好。
我心里寬慰了不少,直到下一句,女主開口:“上山的時候,是你背著你身邊這位姑娘上山的。”
我:這可不興記啊公主!
我連忙解釋,“我不是什么姑娘,我是他娘,不信你問?!?/p>
我看向蕭磊,示意他開口。
就算他不肯承認(rèn)是娘,叫聲阿姐也是好的。
終于,他點(diǎn)了頭。
“是, 小娘。”
他側(cè)頭看向我,然后又說了一個字,“子。”
小娘,子???!
我內(nèi)心發(fā)出了尖銳爆鳴般的尖叫。
他勾了勾唇,笑容陰冷。
5.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在院子里焦頭爛額地轉(zhuǎn)悠,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蕭磊就坐在石凳上,淡定地看著我走來走去。
我一拍石桌站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問他,“你叫我什么?”
他彎唇一笑,說:“小娘?!?/p>
我確認(rèn)了一遍,沒有再聽見他說那個“子”字,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但是!
“你方才在寺廟里怎么叫我的?”
他笑意更濃。
“方才在寺廟里,我也是這么叫你?!?/p>
“你分明不是!”
“那你說,我叫的是什么?”
“你叫的是……”
我有些說不出口。
干脆一揮手,“算了?!?/p>
我泄氣般地坐了下來。
“這下可好了,女主一定誤會了你和我的關(guān)系?!?/p>
“女主?”
一時說漏了嘴,我連忙改口。
“什么女主?我說的分明是公主?!?/p>
他嗤笑一聲,沒再說什么。
但是看向我的笑容里,還是怪怪的。
我當(dāng)然不會就此罷休。
我以蕭磊的口吻,寫了一份情書,用盡所有人脈送到了公主手里。
但是后知后覺地我才想起來。
我忘記給情書署名了!
我打算去沈太傅那要回那份書信。
還沒踏出門,就見到蕭磊黑著臉走了過來。
今天是他跟著我爹上朝的日子,不用去軍營。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他拿出了我托沈太傅轉(zhuǎn)交給公主的書信,展開在我面前。
救大命!
我一把將他手里的舉著的信紙搶了過來。
“信怎么會在你手里?”
他不答,一字一句地誦讀著我寫在上面肉麻的話。
“一見鐘情,命中注定,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你聽我解釋,其實(shí)這只是個誤會?!?/p>
蕭磊搶先一步說:“原來你對沈太傅已經(jīng)用情至此?!?/p>
我預(yù)備解釋的話都被堵在了嘴邊。
沈太傅?
看他臉上較真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所以,他是以為這封信是我寫給沈太傅的?
我打算將錯就錯下去。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來。
“阿娘心里苦啊。”
他瞇了瞇眼,我連忙繼續(xù)說道:“阿娘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沒把自己嫁出去,好不容易有了個中意的人……”
“你一定不會反對的,對不對?”
6.
蕭磊真的生我的氣了。
好長一段時間沒理我。
我猜他應(yīng)該是不想叫沈太傅小爹才生氣的。
我坐在太傅府上發(fā)愁。
“抱歉,遞交給公主的東西必須先由我過目,那封書信,我實(shí)在不能給她?!?/p>
我一揮手,表示不在意。
“但是現(xiàn)在,他生我的氣了?!?/p>
我捧著臉,愁眉苦臉道。
“你不是說,他以為是你寫給我的嗎?為何不像他解釋?”
解釋……
那估計(jì)他會更生氣。
“他現(xiàn)在根本就躲著不肯見我,已經(jīng)在軍營里好多天沒回來過了?!?/p>
我犯愁道。
沈太傅搖了搖頭,說:“三天后長公主要在軍營里召開比武大賽挑選駙馬,這陣子,他應(yīng)該在籌備這件事。”
我想起來。
當(dāng)初蕭磊也是因?yàn)閰⒓恿吮任浯筚?,取得頭籌,才成為的駙馬。
雖然是件令人高興的事,但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diǎn)高興不起來。
或許是看著自己親手養(yǎng)的白菜終于要送人了,所以不舍的緣故吧。
“你會參加嗎?”我問沈太傅。
我記得原書里,他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對女主動過心了。
應(yīng)該也很想?yún)⒓硬艑Α?/p>
沒想到他卻笑著搖了頭。
“我一介文生,做不得這些武夫的事。”
我撇了撇嘴,不知道他為什么能這么坦然。
怪不得原書里“注孤生”……
我去軍營里看蕭磊,不出意外的,他躲著不肯見我。
我爹也不管我,只每天研究他的排兵布陣。
我只好去練兵場上找他。
練兵場上士兵很多,清一色的黑色盔甲。
唯獨(dú)人群中央的一點(diǎn)銀色,格外顯眼。
他一身銀色鎧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紅櫻長槍,迎風(fēng)而立。
領(lǐng)著一眾士兵排陣,動作干脆利落,模樣光彩耀人。
終于,他轉(zhuǎn)過眼來,看見了我。
他模樣生的極好,劍眉星目,豐神俊逸,站在一眾士兵前面,很好地詮釋了鶴立雞群四個字。
只是看像我的眼神里,少了些應(yīng)該有欣喜。
以往每次我來軍營里看他的時候,他都會我笑的。
我看著他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裝作沒看見過我的樣子。
我徹底忍不下去了,沖上前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邊。
“阿娘錯了?!蔽译p手合十誠懇地認(rèn)錯。
他掃了我一眼,從鼻子里哼出一聲。
我知道,他這是要消氣的意思。
我連忙乘勝追擊,“比武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阿娘相信你一定能拔得頭籌,成為駙馬的。”
然后我就他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黑了下來。
“阿姐希望我拔得頭籌?”
他一臉認(rèn)真的問我。
眼神分外執(zhí)拗。
被那個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我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
“好,”他應(yīng)了下來,說:“那阿磊定不讓阿姐失望,拔得頭籌,成為駙馬?!?/p>
話說完,他就氣沖沖地走了。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怎么好好的怎么又給人惹生氣了。
但是他說,他不會讓我失望。
我提著步子往回走,心里不住地想,如果他沒有拔得頭籌的話,我心里真的會失望嗎?
我又拐去了我爹的營帳里。
“爹,你說,蕭磊為什么生氣?”我問我爹。
“生氣?”我爹想了想,說:“看來軍營今天得加餐,已經(jīng)好久沒有犒勞將士們了?!?/p>
我:“……”
就不該指望我爹能幫上什么忙。
7.
比武大賽那一天,上京里未出嫁的小姐們都涌上街,簡直比公主還要興奮。
而我大門緊閉,沒心思去湊這門熱鬧。
我心思一轉(zhuǎn),又去了太傅府上。
他果然也沒去看比武大賽。
我打趣他。
“聽說今日公主親自坐陣,太傅不想去看看?”
他看著手里的書,頭也不回道:“不喜人群?!?/p>
我哼笑兩聲。
死鴨子嘴硬。
笑聲被他聽見,他放下書,來問我。
“你認(rèn)為,這次奪魁的,是蕭將軍嗎?”
我一揮手,毫無疑問道:“那必然是他,他武功那么高,而且又答應(yīng)了我,不可能會輸?!?/p>
他笑了笑,說:“哦?那你為何還不高興?!?/p>
我……
我也有點(diǎn)說不上來。
他又說:“那不妨,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我眼睛一亮。
“賭什么?”
“就賭,這次奪魁的不是他?!?/p>
“成交!”
最近正好缺銀子,于是挑了挑眉,說:“十兩銀子?!?/p>
他笑著點(diǎn)了頭。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對太傅的愛慕之意逐漸變成了友誼。
能和偶像做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閑著也是閑著,我干脆提了筆,打算畫一副畫像。
原本是想畫蕭磊的,但是他不在,我只好就近找了一個模特。
我把沈太傅看書的模樣畫了下來。
雖然但是,不知不覺地我越畫越偏,比如沈太傅的眼神,根本就不會像我畫像上那樣冷。
還有唇角的那顆痣,應(yīng)該是蕭磊的特殊標(biāo)志。
沈太傅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在畫他。
“拿過來我看看。”
我瞇著笑了笑,伸出手說了一句,“二兩銀子一次?!?/p>
他笑了笑,然后往我身后瞥了一眼。
緊接著,就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過去。
我猝不及防地栽進(jìn)了他懷里。
“小娘!”
我撲進(jìn)他懷里的時候,冷不防地聽到了這么一聲。
我再一次被蕭磊拎雞崽子似的拎了回去。
關(guān)上門,他的眼神簡直要吃了我。
“如今還學(xué)會投懷送抱了?”
我心虛的直哆嗦。
“是沈太傅!是他拉著我的手……”
這話我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我抱著胳膊想了下,不知道沈太傅今天抽的什么風(fēng),竟然主動對我投懷送抱。
但是我好像……并沒有很高興。
相反的,有些緊張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該在比武場上嗎?怎么會在這兒?”
我想起來問。
“阿姐不知道嗎?比武早就結(jié)束了?!?/p>
“哦,”我站起身想去找沈太傅要銀子。
不用問也知道,我肯定是贏了。
蕭磊攔住我。
“阿姐不想知道,被挑中駙馬的人是誰嗎?”
他問我。
“你不是說了,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嗎?”
蕭磊的臉色遲疑了一下,“不是我,你很失望?”
這一句把我給問住了。
好像,似乎,并沒有。
“那到底是不是你?”
“我是答應(yīng)過你,拔得頭籌,成為駙馬,但沒說一定是我親自做到?!?/p>
我傻眼了。
他話鋒一轉(zhuǎn),說:“比武第一的是我手下一名部將?!?/p>
“那你呢?”
竟然有人武功比他還高,我實(shí)在沒想到。
“我沒去參加比武?!?/p>
“那你去哪了?”
蕭磊是給我鑄了一把短劍去了。
包括他前陣子一直沒見我,也都是為了這件事。
他說擔(dān)心上次在寺廟的事情再次發(fā)生,要我放在身上防身。
那把劍打的很漂亮,我整日帶在身上,愛不釋手。
我?guī)еミ€沈太傅的那個賭。
“你這是……”
他看著我雙手舉在手里的劍問。
我:“你怎么知道這是蕭磊親自為我鑄的寶劍?”
我把劍拉開,給他展示上面獨(dú)一無二的花紋。
“怎么樣,好看吧?”
他笑著點(diǎn)了頭,算是贊美過了。
我將腰間的荷包解下來給他。
“那個賭我輸了,這是說好的十兩銀子?!?/p>
他笑了笑,將我手上的銀子又推了回來。
“這就當(dāng)作以后的賀禮?!?/p>
我不太明白。
“什么賀禮?”
他笑笑,“至?xí)r自見分曉?!?/p>
8.
公主和駙馬的婚期定了下來,在一個月以后。
原本只有那些皇親貴族才能收到請?zhí)?,我們將軍府竟也收到了一封?/p>
還點(diǎn)名說要蕭磊務(wù)必前去。
只在末尾提了一句,說當(dāng)初寺廟里那個小娘子也來。
我拿著請?zhí)艿绞捓诿媲?,問他去不去?/p>
他掃我一眼,看也沒看我手里的請?zhí)愕溃骸叭?,公主相邀,自然是要去的。?/p>
我撇了撇嘴,指著請?zhí)纤龑ξ业姆Q呼問:“公主為何稱我為小娘子?”
我越發(fā)懷疑當(dāng)初在寺廟里蕭磊喊得壓根不是小娘。
他沒回答,只是從一堆書卷壓著的一張畫像抽了出來。
我認(rèn)出來,這是當(dāng)初比武大賽那天我在太傅府上畫的那副,連忙一把搶了過來。
然后拿了就跑。
確認(rèn)他沒有追上來,我將手里的畫像撕了個粉碎,然后統(tǒng)統(tǒng)扔進(jìn)我爹的魚塘里。
那是我第一次去公主府上。
我爹原本是不想讓我去的,但我擔(dān)心蕭磊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硬是放心不下要去。
我爹只好找了個宮里的教習(xí)嬤嬤,提前一個星期教我宮里的禮儀。
我練習(xí)走蓮步的時候,蕭磊來看過我。
他似乎剛從軍營里回來,一身勁裝,黑色的衣裙在腰間那么一掐,細(xì)腰寬肩,鋪面而來的少年感。
我一看見他就笑了,然后挨了一板子。
“笑什么笑,一個最簡單的蓮步都學(xué)不會,你還怎么進(jìn)宮啊你!”
宮里的教習(xí)嬤嬤都非常嚴(yán)苛,即使現(xiàn)在在宮外也是。
我擺爛了。
“不練了不練了,我只是去參加公主婚宴,又不是進(jìn)宮參加選秀去了?!?/p>
我捂著挨了板子的屁股,蹲在地上。
然后看見面前多出來的一雙錦靴。
“阿磊,你快幫幫我,在爹面前說說好話,我不想學(xué)了?!?/p>
我牽起他的手,求饒道。
“不必再練了,將軍那邊,我會去說。”
他轉(zhuǎn)頭對教習(xí)嬤嬤說。
我臉上一下子樂開了花。
“不愧是我養(yǎng)大的,就知道你懂我!”
我說著想躺進(jìn)去休息,挪開步子,才發(fā)現(xiàn)挨了板子的屁股是真的痛。
在蕭磊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挨了好幾板子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突然,我感覺什么東西摸上了我挨板子的地方。
“很疼嗎?”蕭磊走到我身邊問:“不如,我?guī)湍闵宵c(diǎn)藥?”
他說著還輕輕幫我揉了一下。
我感覺整個人被凍住,僵在那里。
“蕭磊??!你!在!干!什!么!”
我連滾帶爬地跑了。
在我走之后,蕭磊站在原地看著我落荒而逃的背影。
輕輕勾了勾唇角。
至于蕭磊輕薄我這件事,我久久不能釋懷。
“爹!蕭磊他越發(fā)地不把我這個小娘放在眼里了!”
我纏著我爹,要他為我主持公道。
我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后“哦”了一聲。
哦???!
“他前兩天還輕薄我!”
我爹頭也每抬,說:“他小時候,那些孟浪的事你可沒對他少干,如今也算是扯平了?!?/p>
我不服氣。
“我何時孟浪過了?”
我爹抬起頭來,將我之前的罪狀一條條列出來。
“從他十三歲那年開始,腰部受傷你每天爭著要幫他上藥,十四歲那年腿受傷你還搶著要幫他洗澡,十五歲那年更是不得了啊,要陪睡……”
我連忙捂住了我爹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那還不是因?yàn)樗軅寺?。?/p>
“那這回,不也是因?yàn)槟闶軅藛幔俊?/p>
我:“……”
這到底是誰爹。
9.
到了公主成婚那一天。
駙馬爺原來就是當(dāng)初寺廟救下過公主的那一位。
他一身婚服,清新俊逸,倒是有幾分小說男主的味道。
開席的時候,我見到沈太傅也來了。
我端著一杯酒坐了過去。
他自顧自地喝著悶酒。
見我來了,也只是沖我輕輕笑了一下。
然后繼續(xù)喝酒。
我搶了他手里的酒。
“一個人喝悶酒有什么意思啊,我來教你點(diǎn)有意思的?!?/p>
我沖他微微一笑。
于是接下來,整個酒席上都縈繞著我?guī)е鴱膩頊貪櫟纳蛱祫澊穆曇簟?/p>
“你輸了輸了,喝!”
沈太傅端起酒杯爽快地一飲而盡。
“再來!”
或許是勝負(fù)欲作祟,沈太傅難得失了分寸。
和我一起大喊大叫的。
輸了就喝酒,贏了就哈哈大笑。
最后玩累了,酒也喝飽了。
蕭磊還是沒回來。
他很早以前就被公主的丫鬟叫出去了,到現(xiàn)在也還沒回來。
我和沈太傅都喝的爛醉如泥。
最后我不記得是怎么回去的了。
只知道一覺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將軍府了。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蕭磊。
問他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的丫鬟為什么會找上他?
他在院子里練劍,見我來了,問我。
“我當(dāng)初送你的那把劍呢?”
那把劍我平日里都戴在身上,但是今天剛醒,或許是忘帶了。
我剛想開口,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帶著我旋轉(zhuǎn)一圈,最后被他擁在懷里。
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劍。
“我來教你練劍?!?/p>
他控制住我的手,手捏上我的腰,帶著我做出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一個時辰下來,我竟也不覺得累。
就是有點(diǎn)熱,尤其是臉上。
他放開了我。
劍身回旋一圈落入劍鞘。
說:“我要走了。”
我愣了一下。
“去哪?”
“和公主一起,去往襄城?!?/p>
果然,原書劇情不是那么輕易改變的。
蕭磊雖沒有成為駙馬,但還是得了精兵,隨公主一起,駐守襄城。
原書上,他們這一去,就沒再回來。
或許這次也是。
蕭磊送我的那把短劍不見了。
我翻遍了整個將軍府也沒找到。
蕭磊就要走了,我還把他送給我的唯一一樣?xùn)|西弄丟了。
我傷心的不行,最后躲在房間里大哭起來。
突然有人敲響了我的門。
我開門,原來是蕭磊。
“你怎么來了?!?/p>
我擦干凈臉上的淚珠,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
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遞過來。
“以后別再弄丟了。”
我定睛一看,是我的劍。
“你在哪里找到的?”
他皺著眉,別過頭說:“你喝醉的時候,把它送給沈太傅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
壓根就不記得還有這回事。
他話說完就走了。
大概是因?yàn)槲野阉臇|西送出去,生我的氣了。
我連忙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角。
“阿磊,你走以后,阿娘會想你的?!?/p>
我越說越傷心,最后又哭了起來。
“我好舍不得你??!”
即使我哭的視線模糊,也能看見他笑了一下。
“舍不得我?”
蕭磊說,我爹或許有辦法。
于是我又屁顛屁顛地跑去問我爹。
“爹,蕭磊這次去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我該怎么辦???”
我爹想了下,略有所思道:“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蕭磊愿不愿意。”
我眼睛一亮。
“什么辦法?”
“讓蕭磊娶了你,這樣的話,他兩年之后,就必須回來。”
我眨巴了下兩下眼睛。
“要不愿意也是我不愿意好不好!”
我們大朔有個規(guī)矩,將士和妻兒分離不得超過兩年。
兩年后在外有妻兒的將士就都可以回來。
然后會有新的人過去。
辦法是個好辦法,就是……
我不知道該怎么和蕭磊開這個口。
“你要不娶了我吧?這樣的話,兩年之后就能回來。”
“我勉強(qiáng)一下,成為你的妻,這樣的話,你兩年以后必須回來?!?/p>
……
我對著銅鏡一遍一遍地練習(xí),但感覺還是怎么說都怪怪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銅鏡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
是蕭磊。
他笑著,說了個“好”字。
我們大婚的日子選在了他出征的前三天。
我爹樂開了花,說在他有生之年,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還說鐵樹終于開花。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蕭磊還是誰。
沈太傅竟然空著手就來了,賀禮都沒帶。
還說他已經(jīng)給過了。
我想起來。
是之前打賭輸了的十兩銀子。
這小子。
洞房花燭夜,蕭磊掀開我的紅蓋頭。
我竟然有些不敢看他。
但我聽見他笑了一聲,喊了我一句。
“娘子,小,娘,子?!?/p>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