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是七分釀酒執(zhí)筆的一部言情小說,七分釀酒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第3章內(nèi)容介紹:“母親?!苯鹤『韲禌坝柯系倪煅剩诖查角?,貪戀著看著如.........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第3章 歹毒 在線試讀
“母親。”姜姒壓住喉嚨洶涌漫上的哽咽,伏在床榻前,貪戀著看著如今還安好的母親。
姜姒容貌姝麗,冰肌玉骨,才不過十五歲便已經(jīng)看得出傾城之資,她是聚齊了鎮(zhèn)南王夫婦的身上的優(yōu)勢在長。
容氏的相貌自然不俗,哪怕是在病中,依舊明艷貌美。
容氏只有姜姒這一個女兒,幾乎整顆心都落在她身上,一眼便瞧出了女兒不對勁。
放下繡樣擔憂道:“阿姒,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若是說無事肯定瞞不過母親,姜姒臉上露出一些委屈,“珍珠沒了?!?/p>
容氏知曉姜姒一直把珍珠當成寶貝,珍珠突然被害,她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
“來。”她朝著姜姒招手,姜姒把頭埋進容氏溫暖的懷抱之中,后背被容氏輕輕拍著,無言的安慰著。
過了好一會兒,芳姑姑端著重新煎好的補藥進來。
“夫人,該喝藥了?!?/p>
“芳姑姑,把藥給我吧,我來喂母親?!苯Π阉幫虢舆^來,一勺勺喂進容氏嘴里。
容氏喝完了藥,臉上登時露出疲乏之色,姜姒扶著她躺下,“母親好好歇息,女兒沒事?!?/p>
從容氏屋中離開前,姜姒和芳姑姑對視一眼,芳姑姑朝她輕輕點頭,她才放心的離開竹院。
斗獸場灰塵漫天血腥氣更濃,姜姒身上沾染了不少,她又一路奔至竹院,身上的里衣早就被汗水浸透了,濕黏黏的貼在身上,十分難受。
她讓貼身婢女蘭枝吩咐下人備熱水沐浴,褪了衣裳全身沒入溫?zé)岬脑〕貎?nèi),腦中緊繃的弦才松泛下來。
一張精致貴氣的小臉被熱氣熏的染上紅暈,姜姒用布巾擦著身子,腦中突地冒出不合時宜的畫面。
她被攝政王壓在漢白玉打造的浴池內(nèi),毫無節(jié)制索要,攝政王雖然殘了一雙腿,但卻絲毫沒有影響這方面的事情。
姜姒不知旁的人做這事是何種感受,反正她是承受不住,每每她都是被折騰的暈了過去……
姜姒臉頰似被火灼燒一般熱的燙手,她想起什么,腦內(nèi)沸騰的熱血涼了兩分,“蹭”的一下站起來,披上浴衣朝外間走去。
“蘭枝,蘇護來過梨花小筑沒有?”
蘭枝捧著干凈的衣裳等在屏風(fēng)旁,一邊替她更衣,一邊恭謹?shù)溃骸疤K侍衛(wèi)半刻前來的,奴才讓他在院門口候著?!?/p>
姜姒按住蘭枝的手,讓她把鐘涿喚進來。
上輩子,珍珠暴斃,是被診出誤食了鼠藥,但鼠藥這等臟東西王府里從未采辦過,她下令搜府,便是在攝政王的床褥下找到了鼠藥。
這便是鐵證了。
姜姒當時又怒又氣,根本沒有去想一個最下等的連珍珠都鮮少能接觸到的奴隸為何要去害它。
又有徐容婉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她一怒之下便把人丟進了斗獸場。
蘇護進來回話,將探查到的消息一一稟明。
姜姒知道這事跟徐容婉有關(guān),便讓蘇護去查這幾日徐容婉是否出了府,與府外何人有過接觸。
這事徐容婉做的并不干凈,一查就查到的了。
她收買了看守王府后門的婆子,讓婆子隨意尋了一個由頭去買了鼠藥,藥是婆子下的,混在珍珠的飯食里。
這么低劣的手段,上輩子她竟然亳無所查。
姜姒道:“你帶人先悄悄把婆子制住看守起來,別驚動府中的其他人?!?/p>
蘇護應(yīng)了一聲退下,穿堂風(fēng)吹過,姜姒身上的紅紗被風(fēng)吹動,發(fā)出輕響。
若是上輩子她冷靜的查了珍珠的事,提前知曉徐容婉有異心,后來的一切興許就不會發(fā)生。
這一刻,姜姒的心情格外沉重。
她在廊下坐了一個多時辰,蘭枝候在一旁,幾次三番想要上前說什么,最后還是打住了。
主子約莫是心里難受珍珠走了,畢竟在主子心里,珍珠等同于家人。
“蘭枝。”就在蘭枝胡思亂想之際,姜姒突然開口,“去吩咐人請大夫替那奴隸治傷,另外著人去將表小姐請過來?!?/p>
權(quán)勢是個好東西,身為鎮(zhèn)南王唯一的女兒,又深受寵愛,她在鎮(zhèn)南王的地位僅次于鎮(zhèn)南王。
當初她能做主將徐容婉一家留在王府精心伺候著,如今也能一點點磋磨這一家人。
滅門之仇她要報,陷害攝政王之仇她也報!
王府東邊最僻靜的錦蘭院,徐容婉一家人便住在這里。
徐容婉的母親小容氏是鎮(zhèn)南王妃容氏一族旁支的血脈,跟容氏勉強算是表親。
徐容婉捧著一碗血燕銀耳羹,心不在焉的攪動著湯勺。
一閉眼,腦子里充斥著姜姒那個陌生的眼神。
“咚”的一聲,她把湯勺放在碗里,心緒不寧的看向小容氏,“娘,我覺得姜姒今天很不對勁?!?/p>
小容氏身上穿的是上好的蘇云錦,妝容精致,頭上所戴的頭飾也是頂級的玉器金飾,看起來雍容華貴,竟是比鎮(zhèn)南王妃看著還有一府主母的氣勢。
“有何不對勁。”小容氏有些厭煩了,自徐容婉從斗獸場回來便是這副模樣,“珍珠那狗東西死了,姜姒自然傷心,有些異樣的舉動并不稀奇。”
“你別像個驚弓之鳥一般自亂陣腳,姜姒自覺聰明,實則蠢笨如豬,從來未曾對我們起過疑心?!?/p>
“你平時待珍珠也好,她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p>
說到這里,小容氏用譴責(zé)的目光看向女兒。
“不過是被那畜生咬了一口,你何至于下藥毒殺了它?”
徐容婉把血燕銀耳羹擱在桌上,氣惱道:“都咬出牙印了,若是日后留了疤怎么辦?不過是一個畜生,死了就死了!”
小容氏正打算說什么,外頭響起了腳步聲。
“表小姐,小姐請你去一趟梨花小筑?!?/p>
徐容婉驀地抓住小容氏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娘,姜姒她找我做什么?!”
“你慌什么!”小容氏低喝一聲,斥道,“平日里我教你冷靜自持要將心思深藏,就是山崩于前也不能顯露出半分怯意。”
“不過是一個姜姒,你慌什么?”
見徐容婉還是難掩忐忑,小容氏站起身,理了理發(fā)釵,“行了,娘陪你一起去。”
“你好好瞧著,娘是怎么應(yīng)對姜姒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