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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大結(jié)局最后章節(jié)第2章免費看

2024-06-22 13:41:29 作者:阿美
  • 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 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

    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繼女正在給我端水洗腳。以后他會和當朝太子在一起,而我作為欺辱她的人則下場凄慘。我趕緊搶過洗腳水跪在地上。“乖女啊,娘對你的打壓式教育你能理解的,對嗎?”

    阿美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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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 章節(jié)介紹

阿美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情節(jié)設(shè)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處處設(shè)伏,氣勢磅礴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男主別殺我不僅劉大嬸被嚇到了,身后薛韻抓我衣服的手也松開了。老虎不發(fā)威真把我當病貓???“你你你你.....”劉大嬸.........

《一睜眼變成惡毒繼母》 第二章 在線試讀

男主別殺我

不僅劉大嬸被嚇到了,身后薛韻抓我衣服的手也松開了。

老虎不發(fā)威真把我當病貓?。?/p>

“你你你你.....”

劉大嬸你了好幾遍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什么你,你家沒墳現(xiàn)在就多堆幾個去,閑的蛋疼操心別人婚事,你算老幾?”

“大嘴巴成天滿嘴噴糞,村口糞池子里的糞都是你噴的吧,嘴這么臭?!?/p>

“李大頭給你自己留著吧,等你老伴死了你嫁過去,那五兩銀子就是你的,你看行不行?”

劉大嬸被我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滿臉憋得通紅。

“還不滾?還等著我罵你?。俊蔽夷罅四笕^,咯吱咯吱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堂屋。

劉大嬸生怕我上手打她,一溜煙跑沒影了。

看著她跑遠,我回頭看了看薛韻,只見薛韻雙眼發(fā)亮地看著我,滿眼的感動。

“乖女啊,咱以后可是太子都嫁得了的,李大頭算個雞毛?!?/p>

我覺得她沒聽懂我在說什么,但是依舊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不對。

我好像忘了點什么。

如果我們明天去城里的話,薛韻還怎么和男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相遇?

根據(jù)原書中的劇情,在薛韻十五歲這年,上山挖野菜的時候遇到了重傷昏迷的男主。這么善良可愛的薛韻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呢?

所以,薛韻把男主扛了回來,還怕我發(fā)現(xiàn),把他藏在了屋后廢棄的雞窩里。

薛韻每天上山采藥救治重傷的男主。無師自通采藥技能是吧?果然是女主,什么都會。

終于,經(jīng)過薛韻的不懈治療,男主成功醒來。

“姑娘,是你救了我?”

薛韻看著眼前臉色略顯蒼白,但依然帥氣逼人的男主,紅了臉頰。

“嗯?!?/p>

在兩人日漸相處中,男主了解到薛韻凄慘的身世,為她惋惜的同時也深深地被這個堅毅不拔的姑娘吸引,他平靜了二十年的心被人打亂。

看著薛韻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男主第一次沒有控制住脾氣,提刀取了我的項上人頭。

薛韻紅著眼睛看著滿身殺氣的男主,“你怎么可以這樣?!?/p>

當啷一聲,男主的刀失手落在地上,又給了地上人頭分離的原主一擊。

原主:你禮貌嗎?

“韻兒,她失去的是命,而你卻得到了自由啊?!?/p>

“哥哥,你對我真好。”

說著兩人抱作一團。

不是?原主還在地上呢?有沒有考慮原主的感受,難道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huán)嗎?

想到這里,我脖子一涼,原主真是太慘了,我可不能走她的老路,但是男主這個大腿還是要抱的,畢竟是這個朝代的太子,救了太子可不就有了個人情。

看著眼前背著小包袱的薛韻,我適當開口。

“乖女啊,這兩天咱們先不進城了,咱去挖野菜去!”

薛韻:“?”

“好!娘說什么就是什么?!毖嶋m然眼里充滿了疑惑,但還是迅速放下包袱拿起挖野菜的小鏟子,一副我準備好了的表情。

救命啊,我人沒了,女鵝太可愛了!我看以后誰敢欺負她!就是男主也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拒絕了劉大嬸的說親,薛韻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格外的仰慕。

男主到底哪天受傷昏迷啊,野菜都挖了五大筐了,一個男人的毛都沒看到。

“娘,還要繼續(xù)挖嗎?都挖五天了?!毖嵱逕o淚,這幾天挖野菜風吹日曬的,把她都曬黑好幾個度了。

我挖完手里的一顆婆婆丁站起身,四周看了看,沒錯啊,原書中就是這個地方啊。

最大的一個楊樹下,周圍都是灌木叢。

時間也對啊,天時地利人和,差哪啊到底。

人?會不會只有薛韻自己去挖野菜男主才會出現(xiàn)?我覺得很有道理。

“乖女啊,咱倆分頭挖吧,我去那邊看看,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在薛韻的注視下走下了小山坡。

就在我剛要找個樹蔭地下躺著歇會兒,就聽到薛韻大喊。

“娘!娘!這里有個人!”

不是吧!還真讓我說準了,男主只能薛韻能救。

看著倒在地上滿身血跡的男人,我只能說一句怪不得是男主,是個正常人傷成這樣早就死翹翹了。

雖然臉上沾染了點點血跡和臟污,可是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也不難看出是個帥哥,特別是有棱有角的下頜線,很有魅力。

我讓薛韻扶起他,男主的頭倒在薛韻肩膀上的時候,眼見著她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黑,“娘,一定要我扶著嗎?”

薛韻的神情沒有羞澀,只有嫌棄。

“他好重啊娘?!?/p>

我立馬蹲下身,伸出手指抵在薛韻嘴上,“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娘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quán)利,他也有,我觀他面相就知道是個大好人,這更要救了?!?/p>

薛韻被我一通胡說弄蒙了頭,看著她一臉疑惑的表情,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

知曉劇情發(fā)展的我此刻也很想罵娘,男主都受傷到快要死掉了,居然還殘存一絲意志,能聽到別人在說什么,我可是不能說他半句壞話。

原主因為在男主昏迷養(yǎng)傷期間不斷地打罵薛韻和男主,被醒來的男主一刀割喉,連一句遺言都沒有。

想到這里,脖子上一陣涼颼颼。

把他一路拖到屋子里花了整整一個時辰,我主力,薛韻輔助,這回可不能殺我了吧。

在男主養(yǎng)傷期間,我表現(xiàn)地格外賣力。

“乖女,趕緊把我燉了兩個時辰的雞湯給公子喝了,這可是咱家唯一的老母雞了,唉?!?/p>

我兩手端著碗,聲情并茂地開口。

薛韻抿了抿唇,目光清澈,“娘,這不是你今天去劉大嬸家偷......”

我高聲打斷薛韻的話,“去!去!去喂這位公子喝下。”把碗往她手里一塞,臉上堆滿假笑。

女兒不懂事,我多擔待就好。

我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男主,臉洗干凈后就是不一樣了,因為長時間吃流食而格外瘦削的臉龐,劍眉星目,膚色白皙。

我敢肯定,薛韻已經(jīng)被他迷住了。

好幾次我讓薛韻去喂男主吃藥都見她臉紅紅的,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

雖然我知道這是男女主的正常發(fā)展,但還是忍不住為他倆長達兩百多萬字的愛情而哭泣。

我一臉喜滋滋的表情看著他們兩個,坐在床邊的薛韻感受到了我的視線,臉上微微薄紅慢慢漫延到了耳朵。

男主預計在這兩天醒來,不知道我這幾天刷好感的效果怎么樣,但是他一天不醒來,我懸著的心一天就放不下。

我很有眼力見地拿走空碗,拍了拍薛韻的肩。

“娘去把咱家僅剩的一兩銀子拿去抓藥,也不知道這位公子什么時候能醒來,既然我們把他救回來了就一定要治好他!”

我可是把家里僅剩的一兩銀子給你買藥了呦,你醒來可不要殺我了呦。

薛韻的眼眶紅紅,似是要掉下淚來,“娘,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你是個頂頂好的人?!?/p>

我哭死,我的努力終于被看到了,誰懂!

我擱下手中的空碗,向前抱住薛韻瘦弱的身體,語氣哽咽。

“你能明白就是娘的好孩子,娘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

就在我們娘倆抱頭痛哭的時候,床上的男主悄悄睜開了雙眼。

“咳咳。”

聽到聲音嚇得我立馬松開薛韻,起身在空中做了個720度超轉(zhuǎn)體,看向他的目光帶著三分關(guān)心,四份緊張還有五分的期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包含的情緒太過復雜,讓他感覺到不適。

男主以一種羞澀的表情看向我和薛韻,開口:“多謝二位相救,本......本人會報答二位救命之恩?!?/p>

“相逢就是緣,不談什么救不救的,公子安心在我這里養(yǎng)傷便是。”我說完捅咕了薛韻一下,她扭過頭看向我的目光里裝滿了莫名其妙。

“那多加麻煩您二位了?!?/p>

男主說完便要起身行禮,端的是有禮貌那一套。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身體弱成這樣,剛起身沒有站直,腿一軟向前倒去。

還好薛韻眼疾手快,一把抗住了他,不然啊,害得摔破相不成。

“多......多謝姑娘?!蹦兄髂樕系募t暈比薛韻更甚,我在一旁看著露出一臉姨媽笑。

“乖女,你陪這位公子說說話解悶,娘去抓藥?!?/p>

我抬腳就跑,不給他們兩個拒絕的機會。

我已經(jīng)在村里洗了十年的衣裳了,沒有人比我的心更冷了。

這河水是真特么涼,給我月經(jīng)都凍不規(guī)律了。

距離男主,也就是李鈺醒來已經(jīng)一個月了,傷也好了七八分了。

我每天為了給他們兩個騰出時間相處,連續(xù)一個月天天都來河邊洗衣服。

讓原本就破爛的衣服,更加破爛不堪。

唯一能讓我高興的是,沒有了我的過多干預,薛韻和李鈺的感情進展飛快。

昨天我不過就是早回去了一會兒,就看到李鈺把薛韻壓在桌子上親得忘我。

我沒有戳破,又回河邊埋頭苦干。

今天下午我回到家里,和平常不一樣的是,今天屋里屋外都很安靜。

我喊了兩聲,沒有人回我。

“蝴蝶啊,你家閨女讓劉嬸子帶走了!”我正納悶呢,院門外跑來一個婦女,王小花,我的洗友,一起洗衣服的朋友。

我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妙,劉大嬸要做什么?報復我之前罵了她?

來不及細想,我拿起墻角的鋤頭就走。

到了劉大嬸家院門外,我一腳踹開木板大門,疼死我腳了,真特么結(jié)實。

“姓劉的給我滾出來!別在屋里裝烏龜,我知道你在家。”

“三個數(shù),你要不出來,我把你家院子砸了!”

“三?!?/p>

說完我就掄起鋤頭砸了院子里的一頭裝水的大缸,屋里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響,推開門出來。

“我當是誰呢,你這個小寡婦啊?!眲⒋髬鹫驹陂T邊一臉陰險,眼神不斷地上下掃視我。

“別特么廢話,我閨女呢!”

“咯咯咯,你閨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李大頭床上啦,之前好好說你不嫁,非要我動粗,何必呢?!?/p>

我看著她手里拿著銀子,時不時掂量掂量,眼里的挑釁之意格外明顯。

“你給我等著!”

我轉(zhuǎn)身向李大頭家跑去。

薛韻你等等我。

李鈺去哪了?為什么不保護好她!

此刻的我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怎么現(xiàn)在又突生變故?

原書里也沒有這個情節(jié)???是因為我的到來引起的蝴蝶效應嗎?

一路的奔跑使得思考都變得緩慢而凌亂。

看著眼前緊閉的李大頭家的大門,我沒有猶豫又是一腳踹過去。

“滾開!滾開啊,別碰我!”

聽見屋內(nèi)熟悉的聲音,我頓時怒火中燒。

找死!

我一鋤頭劈開堂屋的門,里面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停頓。

“救命??!救救我!娘!李鈺!”停頓過后又是薛韻更加大聲地喊叫,聲音凄慘。

我滿身怒氣走向床邊,眼前的一幕讓我再難冷靜下來。

床上的薛韻衣裳半退,雙手被李大頭緊緊綁在床頭,他的身體壓在薛韻身上,用力撕扯著她破爛的衣裳。

沒有片刻猶豫,我一腳踹在李大頭的胸口,把他踹下了床。

“乖女,娘來了,娘來了!”

顫抖的聲音出賣了我此刻的緊張。

我解開薛韻被綁住的雙手,又幫她拉好被扯開的衣服。

“乖女乖乖在這待著,娘去給你報仇?!?/p>

看著薛韻灰蒙無神的眼神,只想殺了李大頭泄憤。

李大頭還捂著胸口躺在地上,我剛才那一腳用了十成的力氣,少說斷兩根肋骨。

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用力碾了碾。

“饒命!饒命??!”

說得真可笑,我咧開嘴,“你差點害死我閨女,你想讓我怎么饒你?”

“咳咳,那不是,那不是沒害死嗎?”李大頭滿臉溝壑的臉上揚起訕笑。

我脫下鞋,比量了一下鞋底,嗯,沒他臉皮厚,不過也夠用了。

“啪啪啪?!睌?shù)十下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蕩的堂屋。

看著兩頰被鞋底扇得高高腫起而泛紅的李大頭,我只覺得快慰。

我叫來呆坐在床邊的薛韻,“乖女,你來扇他?!?/p>

薛韻的猶豫我看在眼里,畢竟從小到大灌輸名為善良的因子,即時是面對欺負了她的歹人,她也沒有太大的勇氣去反抗。

或許是我的以身作則,薛韻起身接過我手里的鞋,蹲下身,閉了閉眼,沖著李大頭的臉狠狠扇了過去。

可能這件事給她帶來的心理陰影一時半會難以消除,發(fā)泄出來好過憋在心里。

村里人聽到消息后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我站著一腳踩在李大頭的胸口,薛韻蹲著拿著一只鞋用力扇李大頭的臉。

如果不是李大頭那身標志性的乞丐衣裳,誰都不敢認躺在地上臉腫成豬頭的是他。

我按住薛韻的手,示意她起身。

我看著院子里的村民,清了清嗓子道:“這就是欺負我們娘倆的下場!”抬起鋤頭遙遙指向人群中,“劉大嬸,看清楚了嗎?”

在人群后方的劉大嬸臉色慘白,訕笑開口:“蝴蝶啊,鄰里鄰居的,這是好事啊,好事。”

我冷笑,這個劉大嬸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你的好事也要來了哦~”

說完,我直奔人群中,抬手揪住劉大嬸的頭發(fā),腳尖踢向她的膝窩,劉大嬸被迫跪在地上。

對面正是站著的薛韻。

我貼著她的耳邊,“該怎么說不用我教你吧?”

“薛韻姑娘,老身對不起你啊,我為了五兩銀子就把你送到李大頭的床上?!?/p>

“我不該讓你丟了清白。”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從劉大嬸的臉上發(fā)出。

不是我打的。

是薛韻。

“我......”

“啪啪。”又是兩聲。

只聽薛韻開口:“大嬸,我娘讓你認錯,并不是讓你污人清白,明眼一看我和李大頭就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你為什么要那么說呢?”

“還是,你瞎了呢?”

聽到薛韻的話,我立馬抬起手,作勢要把劉大嬸眼珠子摳出來。

劉大嬸這時候才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主,忙哆哆嗦嗦道:“我錯了,我是真錯了,我鬼迷心竅,我該死。”

說完看我和薛韻不為所動,自己開始扇自己巴掌,一時之間啪啪聲不絕于耳。

就在眾人都呆愣在劉大嬸居然自己扇自己時,一群官兵將眾人圍了起來。

為首的那個人我認識,薛韻她父親死后接任的縣任,在漳州就任已經(jīng)五六年了,此刻正對著身旁的高個子少年點頭哈腰。

那個高個子少年不是別人,是男主李鈺。

李鈺雖衣著破舊,可身上的氣質(zhì)難以掩蓋,任誰一看都知是個富家公子。

“韻兒,白姨我來晚了。”李鈺看到我們之后走到跟前。

牽上薛韻的手,緊握。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視良久,我只能說6。

“你怎么帶官兵來了?”我打斷兩人,看向李鈺。

“我在城里碰到小花嬸了,她告訴我韻兒糟了難,我這才......”懂了,找人撐腰來了。

“那接下來你想怎么辦?”

“交給官府?!蔽覜]有錯過李鈺眼中一閃而逝的狠厲。

是了,交給官府才能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李大頭和劉大嬸被官府帶走了,剩下的人眼見著沒熱鬧可看了也紛紛散了。

整個院子就剩我們?nèi)藭r,我看著李鈺,略帶審視,“你今日去做什么了?”

“我見家里沒有多少糧食,就去城里買了些,不成想,韻兒竟......”李鈺頓了頓,看向薛韻,“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應該帶上韻兒一起。”

“我暫且不去問你是何身份,只要你待韻兒是真心,這個,你能做到嗎?”

薛韻眼含熱淚看向我,“娘。”

“能,請白姨放心,我定待韻兒唯一。”我不懷疑李鈺這句話中的成分,畢竟我是看過原書的,我知道他會待薛韻好。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這個村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不安全,難保還有別人對我們孤兒寡母有非分之想,看來是時候去城里白家了。

“大小姐,大小姐,老爺教你去布坊查賬呢。”我正躺在樹下的躺椅上曬太陽思考人生,丫鬟的嘶吼聲打斷了我。

我慢吞吞起身,哈欠連天,“知道了知道了?!?/p>

那件事過后我們就回了白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個多月了,我是白家大小姐,薛韻成了白家的小小姐。

說來也挺戲劇的,我們?nèi)嗽谶M城的路上,救了被土匪追趕的白老爺。

李鈺傷勢大好,憑借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打得土匪那叫一個落花流水。

我看著眼前破衣爛衫的老頭,內(nèi)心微微泛酸,這么大年紀了還在為家里的生意到處奔波,唯一的一個女兒還自甘墮落嫁給別人當續(xù)弦。

我走上前,握緊了雙手,“爹?!?/p>

白老爺:“?”

“爹,我是蝴蝶啊,爹?!蔽覜]有出息地哭出了聲,我想起了穿書前的父親,也是這樣一個人承擔了家里的所有,將我護在溫暖堅硬的懷抱中。

白老爺盯著我看了半晌,好似不相信眼前的我真是他女兒,試探著說道:“你真是蝴蝶嗎?”

我伸出胳膊露出小臂上的蝴蝶胎記,含淚看向白老爺。

我們兩個爆頭痛哭,白老爺怪我怎么這么多年不回家,是不是還生他的氣。

我怪他這么多年沒去看我一眼,以為他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好在,我穿來了,我們也恰好在此地相遇了。

誤會終于也解開了。

回到白家后李鈺就離開了,他說他家中有一些事還沒解決,等解決好了再接薛韻過去。

他們定了三年之約。

他說:“等我?!?/p>

她說:“好?!?/p>

這個提議是我私下和李鈺說的,我不想薛韻跟著他在朝堂的影響下心驚膽戰(zhàn)地活著,我不想薛韻因為李鈺的桃花刁難而暗自神傷,我不想,不想薛韻受苦。

因為我知道薛韻是李鈺的軟肋,在任何時候都是,他自己面對問題會好解決。

“好,白姨等我來娶韻兒?!鄙倌暄劾锍錆M了真誠,我不懷疑他的真心,我只讓他注意安全。

三年中,我和薛韻也沒閑著。

我們兩人在漳州白府里創(chuàng)辦女學,不收學費,只讓一些想讀書識字的女孩們有個學習的地方。

沒有了我的欺負壓榨,薛韻女主本身的性格也慢慢體現(xiàn)出來了。

她才思敏捷,積極向上,更能體會世間百姓的疾苦。

創(chuàng)辦女學這一想法就是她提出來的。

白府創(chuàng)辦女學一事在漳州興起了一陣熱潮,有不少達官貴人也紛紛送女兒來白府求學。

更有甚者想送自家的兒子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

“憑什么只收姑娘?”

送兒子來女學被拒后此人在白府大門亂叫,是個婦女。

“我兒子比姑娘聰明多了,憑什么不收?!?/p>

她見沒有人理她更加無理取鬧,話語也偏激了起來。

“這位大嬸,你要是想讓你兒子上學,書院隨便進,我們這里明明白白寫著只收姑娘,您是老眼昏花?還是你想讓你的兒子混進全是姑娘的女學,好行方便,物色媳婦?”

薛韻的話好似說中了婦人的想法,只見她沒有了剛才的趾高氣昂,低下頭灰溜溜拉著兒子走了。

薛韻轉(zhuǎn)頭看向我,我回了她一個贊揚的表情。

“女性如果精神貧瘠,執(zhí)著于被愛,過于渴望被認可,那無論她享有各種能力與資源,都很難救她于現(xiàn)實的困境。當她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時,她只能選擇討好與等待,但當她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她才會自由自在地奔跑起來?!?/p>

我將上野千鶴子說的一句話告訴了薛韻,聽完我的話她淚流滿面,她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她意識到了獨立是多么的重要。

這是古代,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丈夫的身上,日日等待丈夫歸來,等待丈夫的寵愛。

我不希望薛韻這樣,我希望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能有自己的事業(yè),她能先愛自己后愛自己的丈夫。

“娘,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明白了?!毖嵶呱锨皝磔p輕擁住我。

我回抱住薛韻,“那就好?!?/p>

“女人,她們有思想,她們有靈魂和心靈,她們有雄心,她們有天賦,也有美貌,我厭倦了人們說:女人只適合去愛?!薄缎D人》

到現(xiàn)在為止,我改變了薛韻的命運,也拯救了“我”自己,我沒有死在男主的刀下,反而成了男主的丈母娘。

三年之期一到,李鈺就迫不及待來到漳州,他是以太子殿下的名義來漳州。

來求娶漳州白家的小姐,為后。

景歷六年春,新帝登基。

求娶漳州白家小姐為后。

一世榮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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