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攬春煙》 章節(jié)介紹
折柳是當(dāng)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折柳的最新小說《欲攬春煙》,穩(wěn)居熱搜榜首?!队麛埓簾煛返?章內(nèi)容摘要:從柳家回來時,柳拂緹特地讓蕊心等著養(yǎng)母馮氏回來,讓她以有事相商的理由把養(yǎng)母帶來侯府,不想蕊心這丫頭竟把大哥柳逾塵給拖來了.........
《欲攬春煙》 第2章 只能做妾 在線試讀
從柳家回來時,柳拂緹特地讓蕊心等著養(yǎng)母馮氏回來,讓她以有事相商的理由把養(yǎng)母帶來侯府,不想蕊心這丫頭竟把大哥柳逾塵給拖來了。
柳逾塵不顧陸宥林詫異的目光,抓著他的胳膊,將他甩去一邊,又不失禮節(jié)地微微拱手:“這侯府好歹也是勛爵人家,侯爺當(dāng)著外室的面,對主母動手,恐怕不妥吧。”
“哥哥……”柳拂緹輕喚了一聲,柳逾塵頷首,順勢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護(hù)著。
不等陸宥林辯駁,柳逾塵便鋪正衣擺,緩緩落座:“當(dāng)初若非我小妹大義替嫁,陸柳兩家指不定要遭受多少非議。那日迎親時,侯爺信誓旦旦地對我稱,只要拂緹愿嫁,平了這場風(fēng)波,定會善待家妹,這才幾年的功夫,侯爺竟全忘了?”
柳逾塵修長的雙手自然地垂在梨木扶椅兩次,語氣平靜利落,顯得格外端方清貴。
柳鶯鶯心虛地看著柳逾塵,顫顫巍巍試探:“哥哥,你怎么來了?”
柳逾塵睨了她一眼,面色很不好看:“我這小妹是個沒主見的,我若不來,只怕她要叫人平白給欺負(fù)了?!?/p>
柳拂緹聞言,有些意外地偷偷看向柳逾塵半張清俊的側(cè)臉,他素來清冷話少,也很少有今日這般咄咄逼人。
陸宥林不傻,豈能聽不出柳逾塵的譏諷,奈何柳家的生意大半在柳逾塵手里,縱使他再不滿,也得忍著,最多不過是尷尬地咳了咳:“大公子,此乃我相府家事,只怕……”
“放心,我對你的家事沒興趣?!绷鈮m懶得聽他說話,抬手打斷道,“家母害了風(fēng)寒,不宜出門,特叫我來傳個話,柳鶯鶯當(dāng)年逃婚險些牽累全家,如今又做出此等不知廉恥的事,若她執(zhí)意如此,我柳家從此便和柳鶯鶯斷絕關(guān)系,只有柳拂緹一個女兒。”
“哥哥?你……你說什么?”柳鶯鶯一聽這話,徹底急了,紅著眼哭道,“我才是你的妹妹,我才是阿娘的親女兒!”
柳拂緹沒聽全旁的,只聽到阿娘病了,便忙問道:“阿娘怎么了?”
柳逾塵看了柳拂緹一眼,目光帶著暗示:“不用擔(dān)心,休養(yǎng)幾日便好。”
柳拂緹怔了下,不過也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怪不得一早阿娘出門時還好好的,怎就染了風(fēng)寒?仔細(xì)一想,估摸是柳逾塵一得到消息,怕阿娘知道真的氣病了,這才獨自前來。
柳拂緹松了口氣,會意的配合柳逾塵:“一宅沒有二母的道理,莫說是勛貴顯赫,就是咱們商賈人家,也丟不起這個人。侯爺若執(zhí)意另娶,我也不攔著,只管簽了那和離書,從此我們兩家一拍兩散,再無瓜葛,哥哥覺得如何?”
柳逾塵的眸光閃了閃,仿佛她終于開竅了一般,自是贊成點頭:“如此甚好。”
這下,陸宥林傻眼了,柳家是盛京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商,每年光稅收上繳便是幾十萬兩雪花銀,別說是他侯府,就是那王府,也是要談幾分交情的,若當(dāng)真鬧掰了,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蕊心,你去拿筆墨印泥,讓侯爺寫了和離書來。”
陸宥林琢磨的功夫,柳逾塵已經(jīng)等煩了,一邊吩咐蕊心,一邊提著衣擺起身,側(cè)目對柳拂緹柔聲道:“拂緹,去收拾東西,跟哥哥回家。”
“不能和離!”
柳拂緹還沒說什么,在外偷聽墻角的陸家老太太倒是不干了,急慌慌地提著拄杖進(jìn)門,攔在她跟前:“拂緹啊,你可不能走啊,這侯府不能沒有你??!”
柳拂緹老太太一臉虛偽,火氣暗生,她早就知道陸宥林與柳鶯鶯私會,非但不阻止,還催著陸宥林把有孕的柳鶯鶯收房,前世她便兩人商議好,等著自己鬧開,她好假裝公允的出來說話,再以主母失德善妒為理由,逼著自己妥協(xié)。
哪成想事出突然,叫她一下子舍了柳家這個錢袋子,她怎么肯?
眼瞧著老太太臨陣反水,柳鶯鶯被氣的差點嘔血,拉著老太太直跺腳:“老夫人,您不是說好的……”
“閉嘴!我說什么了?”老太太甩開柳鶯鶯,故作不知情,拿出一貫假公正的樣子申斥,“你當(dāng)年逃婚的事,我還沒與你作罷,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以為我不同你算賬?”
老太太背著柳拂緹,一個勁兒向柳鶯鶯使眼色,柳鶯鶯這才閉嘴。
轉(zhuǎn)眼,老太太又看向柳拂緹,小心翼翼試探道:“拂緹啊……”
她的那套說辭,柳拂緹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她想做這個和事佬,老好人,可惜,自己并不會給她這個機(jī)會。
不等老太太開口,柳拂緹便嘆了口氣,滿面為難:“母親,我知道您想說什么,和離不是小事,關(guān)乎陸柳兩家的顏面,可事已至此,再鬧下去唯恐整個盛京都知道了,我也是為了侯府的臉面著想,母親若不愿和離,眼下就只有一個法子,只看侯爺和姐姐肯不肯了?!?/p>
柳拂緹目光掃過柳鶯鶯和陸宥林兩人,一字一句道:“既然侯爺多年不曾納妾,又無子嗣,給后院添位妾室,也是理所當(dāng)然,自不會有人說什么,旁人也不會過多詢問一個妾室的身份。姐姐入了府,只管好生安養(yǎng)便是。母親,您給拿個主意吧?!?/p>
柳鶯鶯一聽,頓時急了,眼淚一串一串的往外掉:“宥林,妹妹既容不下我,我走就是了,你知道我不為什么名分,只是怕委屈了孩子……”
“母親……”
陸宥林陸宥林心疼的趕緊給柳鶯鶯擦著眼淚,抬頭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老太太噎了回去,小聲勸解道:“她大了肚子,再不進(jìn)府得惹多少閑話!眼下既不用和離,她也能進(jìn)門,你還猶豫個什么!”
“宥林,這侯府的妾,總是比外面強(qiáng)的,那柳家的在這坐著,有什么,先進(jìn)了府再說!”
為了自家孫兒,老太太也顧不上柳鶯鶯什么名分,不等陸宥林拿定注意,便把柳鶯鶯扯了過來:“主母既點了頭,你愣著做什么,快給主母奉茶吧?!?/p>
晌午,艷陽高晃,春日初晴,頗有撥云見日之勢頭。
亮晃晃的光從外面打進(jìn)來,照在端坐正堂的柳拂緹臉上,晦暗不明。
柳拂緹看著心不甘情不愿跪在自己跟前的柳鶯鶯,抿了口茶,將她扶了起來,無奈地稱:“姐姐,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侯府和我們柳家的顏面,你別怪我。入了這侯府,姐姐的好日子可都在后頭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