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dāng)天,撿到失憶豪門繼承人》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相親當(dāng)天撿到失憶豪門繼承人》,其情節(jié)推進把控有度,而且作者鴻越文筆細膩,體現(xiàn)了不凡的文學(xué)功底與造詣。?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島上出事了!出大事了!大批警察趕來,紛紛前往永樂島。有從島上回來的村民說,有人要殺君天臨,來了好多殺手,雙.........
《相親當(dāng)天,撿到失憶豪門繼承人》 第2章 二柱傻了 在線試讀
島上出事了!
出大事了!
大批警察趕來,紛紛前往永樂島。
有從島上回來的村民說,有人要殺君天臨,來了好多殺手,雙方打得血肉橫飛,死了好多人。
陶溪擔(dān)心二柱,一直在海邊等著。
二柱跟旁人不同,別人看到危險,肯定第一時間逃跑,但是二柱人傻,一根筋,說不定會留在原地看熱鬧。
陶溪擔(dān)心他被牽連。
聽村民說,那些殺手殺人不眨眼,極為狠毒,萬一傷到二柱怎么辦?
從白天一直等到晚上,村里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只有二柱不見蹤影。
就在陶溪焦急之時,忽然看到海邊漂浮著一個黃色人影。
“是二柱!”陶溪激動。
黃背心是二柱的標志,從小到大,他都穿著黃背心。
陶溪將二柱救上來,給他做了心肺復(fù)蘇,發(fā)現(xiàn)二柱身上都是傷,有幾處傷口特別深,幾乎致命。
陶溪懂一點醫(yī)術(shù),但是這么深的傷口,她處理不了,得去醫(yī)院。
村里人都被警方叫過去錄口供了,陶溪就沒找人幫忙,自己把二柱扛上車。
她今天是開著車過來的,前兩年為了接送孩子上幼兒園,買了一輛東風(fēng)。
五六萬塊錢,便宜實用。
給二柱拉到醫(yī)院送去急診,醫(yī)生說二柱傷的很重,身上很多傷口,尤其是胸前的傷口,已經(jīng)刺傷肺部,肋骨也斷了兩根,得立刻手術(shù)。
陶溪趕緊去交了10萬塊錢押金。
她是個小財迷,平時特別節(jié)省,省吃儉用的。
手上一共就不到20萬的存款,今天一下子出去一半,心疼得胃直抽搐。
不過人命關(guān)天,心疼也得交。
交完錢,陶溪出去買了些日用品,都是給二柱買的。
超市里面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說是首富君天臨失蹤了,讓廣大市民提供消息。
陶溪沒當(dāng)回事,買完東西就往外走,剛走一步,就接到好友孟倩倩的電話。
“溪溪,溪溪,你看新聞了嗎?首富君天臨失蹤了!”
好友語氣里面抑制不住地激動。
陶溪對這些不感興趣,淡淡道:“看到了?!?/p>
“你怎么不激動啊?”孟倩倩對陶溪的語氣不滿,“那可是首富君天臨,聽說他超級富有,資產(chǎn)多得都數(shù)不完,估計得有萬億。而且他還沒結(jié)婚,年輕帥氣,這可是全球頂級鉆石王老五。
小說里不就是這樣說的么,年輕帥氣的總裁失蹤遇難,被女主角撿到,發(fā)展出一段浪漫姻緣?!?/p>
孟倩倩又開始做美夢了。
她是個網(wǎng)絡(luò)寫手,寫言情小說的,平時特別愛做夢。
“別做夢了!”陶溪敲醒她,“君天臨就是在我外婆老家附近的島嶼上失蹤的,聽說好多殺手去刺殺他,我覺得他活下來的幾率不大。
而且,即便真的被人撿到,撿到他的人也非常危險?!?/p>
“你就不能浪漫一點嗎?”
被打破幻想,孟倩倩失落極了。
“快去寫你的總裁文吧,賺錢才是最重要的?!?/p>
在陶溪看來,與其亂七八糟地幻想撿到首富總裁,不如踏踏實實地賺錢。
這個世界上,只有握在手里的錢才是最真實的。
冷靜下來的孟倩倩想起一件事,“溪溪,你今天不是去接二柱去了,接到了嗎?你真的要跟二柱假結(jié)婚?。俊?/p>
孟倩倩很心疼好友,好友那么聰明漂亮,原本會有一個好未來。
結(jié)果被她家那個二叔坑的,未婚先孕,苦巴巴賺錢養(yǎng)娃。
如今,還要找個腦筋不太好的二柱假結(jié)婚。
“我家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嗎?爺爺奶奶偏心幾個叔叔,爸爸愚孝,媽媽軟弱,他們根本不會為我做主,反倒指責(zé)我不聽話。
我二叔他現(xiàn)在生意做的越來越大,在樊城很有勢力,我不怕得罪他,但是我還有兩個寶貝。
我不得不為他們考慮。
好在我二叔要臉,打著為我好的名義賣我,既然不好翻臉,我就找個人嫁了,斷了他的念想?!?/p>
陶溪聲音冷靜,她對爺奶那些人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只是勉強看在爸爸媽媽的份上,有些面子情。
和二柱假結(jié)婚是她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這年頭,哪個正經(jīng)好男人會娶一個帶著兩個男孩的女人。
除非是不懷好意。
陶溪不想結(jié)婚,也不想委屈了兩個寶貝。
二柱高大善良,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來他長的壯,能保護他們母子;二來他腦子不太好使,但是善良聽話,不會有歪心思。
陶溪對他很放心。
陶溪回到醫(yī)院時,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手術(shù)很成功,等著麻藥勁過,人就能醒過來。
陶溪不放心二柱,晚上要留下來守夜,就拜托好友孟倩倩幫忙照顧兩個孩子。
守了一晚,醫(yī)生說二柱度過了危險期,陶溪才放心。
去買了點早餐回來,一推開病房們,就對上一雙凌厲幽深的墨眸。
眼中的威勢極具壓迫,仿佛要將陶溪看透似的。
“二柱!”陶溪不高興,“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又跟哈士奇學(xué)眼神了?不許這么看人,太瘆人了!”
二柱?
君天臨不敢相信,這女人是在叫他嗎?
他怎么會叫二柱這么土的名字?他應(yīng)該叫……
咦?他叫什么來著?
君天臨皺眉,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二柱?你怎么了?”陶溪放下東西上前,擔(dān)憂地看向君天臨,“哪里不舒服?”
君天臨緩緩抬眸,迷茫地看著陶溪:“你、是誰?”
陶溪驚訝:“你不認得我了?我是陶溪,你的溪溪姐姐?!?/p>
她抬手摸了摸臉,她應(yīng)該沒什么變化啊,跟七年前長得一樣。
倒是二柱,變化很大。
七年未見,他長得又高又大,五官也鋒銳了很多,立體精致,下頜角清晰,比明星還要帥氣。
陶溪都快認不出來他了。
“陶溪?”君天臨念叨著這個名字,覺得很是陌生,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指著自己鼻子,問陶溪:“那,我又是誰?”
陶溪:“……”
完了,二柱傻了!
本來就傻,現(xiàn)在更傻,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