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嬌妻:晚安,總裁大人》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秦安安的這篇小說《惹火嬌妻:晚安總裁大人》,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惹火嬌妻:晚安總裁大人》第9章主要講述的是:諶瑾肯定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卻還堅持讓她來談。木棉心中悲戚,如果這就是諶瑾想要的,她是不.........
《惹火嬌妻:晚安,總裁大人》 第9章 在線試讀
諶瑾肯定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卻還堅持讓她來談。
木棉心中悲戚,如果這就是諶瑾想要的,她是不是應(yīng)該順了他的意?
那一瞬間,木棉幾乎就要放棄了抵抗。
包廂的大門卻忽然被大打開,有人從外面進來,發(fā)出驚訝的聲音:“吳總?這是怎么了?”
透過人群,木棉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張揚。
在被諶瑾挖走之前,她曾是張揚的經(jīng)紀人。
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俊雅得體。
吳總也很給他面子,停下動作,無所謂地拍拍手:“沒什么,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p>
張揚笑笑:“吳總都說是小丫頭了,何必跟她斤斤計較,今日給我張揚一個面子,放了她怎么樣?”
吳總看看張揚,再看看臺上死也不肯服軟的木棉,冷哼了一聲:“算了,就給你一個面子?!?/p>
他揮揮手讓抓著木棉的人松手,看向木棉的眼神卻侵著寒冰:“木小姐如此不識趣,代言還是免了吧,吳某不想跟這么不懂事的人合作?!?/p>
這結(jié)果一點不出人預料,木棉今日就是送上門來給人羞辱的。
她蜷縮在禮臺角落,將自己團成一個球。
封閉了自己,聽不見吳總和張揚的談笑,也聽不見即將到來的諶瑾的嘲諷。
“棉棉?棉棉?”
低沉輕柔的呼喊喚回木棉游歷的神智,她淚眼婆娑地抬頭,看到張揚站在她面前。
有些酒氣,更多的是擔心。
“棉棉,別怕,吳總他們已經(jīng)走了?!睆垞P脫下外套,將木棉包裹起來,他扶起她,低聲道:“我送你回去吧?!?/p>
回去?
木棉想到自己現(xiàn)在住在諶瑾隔壁,立刻瘋狂搖起頭來:“不,我不會去......求求你別送我回去!”
看她的模樣,張揚著實心疼,他把木棉半抱在懷中,低聲道:“好,我們不回去,我們?nèi)フ夷嵑貌缓???/p>
墨韻是木棉的好友,住在城的另外一端。
木棉這才點點頭:“好,去找墨韻?!?/p>
她從來沒這樣乖巧過,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到底盡力了什么才會讓一向堅強的木棉變成這樣,張揚更是疼惜,小心翼翼扶著木棉,離開了酒店。
張揚把木棉送到墨韻家門口就走了,而木棉敲響墨韻家門,門一打開,墨韻就被木棉的狼狽嚇了一跳。
墨韻的長相是偏古典清純那種,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柔順筆直,見到木棉連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忙伸手將她抱住:“你這是怎么了?”
木棉不肯說話。
墨韻扶著她到了屋里,給她倒了熱水,木棉喝了,才覺得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來了。
墨韻做在她身邊,幫她脫去身上張揚的外套,看到她底下的穿著,墨韻驚呼一聲:“你這是從哪兒回來?”
木棉仍舊是搖頭。
墨韻一把抓住木棉,追問道:“是不是諶瑾那個混蛋又為難你了?”
她不問還好,一問,木棉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全都砸進了眼前滾燙的熱水中。
墨韻氣急了,她知道木棉跟諶瑾之間那點兒事情,也知道當初叢落的死根本怪不到木棉頭上。
諶瑾那個混蛋,不就是仗著木棉從小就喜歡他,所以一直欺負人嗎?
“你怎么就還不完欠著他的賬呢?你做了這么多事情,就算是兩輩子的賬也還完了!”
墨韻氣得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走動:“你干嘛非要留在他那里作踐自己?”
作踐自己?
木棉自嘲一笑,眼淚掉得更兇了。
“誒,我就是說說,你別哭啊?!蹦久抟豢?,墨韻就慌了,她坐回木棉身邊,低聲安撫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跟我說說吧,就算我?guī)湍悴涣四?,你也說給我聽聽?!?/p>
這般溫柔語氣,讓木棉再也堅持不住,她一頭扎進墨韻懷中,嗚咽著將吳總的事情說了。
墨韻一下就聽明白了原委,她心疼地摸著木棉的頭發(fā),道:“你既然想走,何必還要給他收拾爛攤子,你又不缺錢,直接走就是了?!?/p>
木棉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墨韻恨鐵不成鋼:“那你就在那兒跟他糾纏吧!我不管你了。”
言罷,自己氣哼哼地去臥室了。
木棉的心很亂,就這么離開,真的可以嗎?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諶瑾心亂如麻的坐在吧臺旁,面前的空酒瓶已經(jīng)有一排,手中的酒也見了底。
他將酒瓶放在一旁,抬頭對酒保道:“再來一瓶?!?/p>
他是這里的熟客,酒保露出無奈的表情:“堪少爺,您今天喝得太多了?!?/p>
諶瑾不滿地抬起頭,道:“怎么,錢賺得多了,嫌燙手?”
“不是?!本票o奈:“您這么出去肯定會被狗仔隊拍的,還是別喝了?!?/p>
“別廢話!拿酒來!”
諶瑾卻是很不耐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閉上眼,全是木棉那女人決然說要離開的樣子。
她要走,自己不是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嗎?
一個討厭的人終于要從他面前消失了。
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一定是那女人給他下了什么毒,更何況,她一個罪人,有什么資格離開!
對,一定是這樣的,木棉有什么資格離開,就算是走,也應(yīng)該是他把她扔了,她有什么資格開口......
重重一拳砸在桌上,眼前的一切都開始飄逸,天旋地轉(zhuǎn)中,所有人都變成了木棉的模樣。
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襲來,一聲聲告訴他,她要走了,她再也不想留在他身邊了。
“他來這里多久了?”
夏鶯鶯站在酒吧的柜臺旁邊,看著趴在柜臺上醉得不省人事的諶瑾,皺眉問道。
酒保就站在旁邊,他們之前受夏小姐拜托,堪少爺喝醉后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夏小姐。
酒保道:“一晚上了,就光喝酒,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p>
“我知道了,謝謝。”夏鶯鶯拿出一小摞小費遞給酒保,酒保頓時樂得開花,找人將諶瑾送到了夏鶯鶯的車上去。
夏鶯鶯上車關(guān)了車門,瞧見副駕駛上諶瑾俊美的臉,唇角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就在這一瞬間,車外閃光燈亮起,“咔嚓”一聲,將兩人共處的一幕拍了下來。
夏鶯鶯不僅不慌亂,反而大大方方的抬起頭,開著車緩緩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