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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神婆阿甘小說紓春全部章節(jié)在線閱讀

2024-06-17 01:25:40 作者:神婆阿甘
  • 紓春 紓春

    前世,崔禮禮守著貞節(jié)牌坊熬了十八年,熬到看兩只蒼蠅,都羨慕它們成雙成對,她被困于逼仄內(nèi)宅,香消玉殞。終于,老天也看不下去,讓她重活一世京城首富的千金,還談什么婚論什么嫁?若問崔禮禮這輩子還有何念想——沒玩夠!一定要離那個掐自己桃花的男人遠遠的!

    神婆阿甘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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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紓春》 章節(jié)介紹

神婆阿甘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紓春》中的主角崔禮禮陸錚更是迷倒眾生!《紓春》第9章介紹:鮮少見這么富貴的施主,小沙彌左腳踩右腳地跑去報了方丈。方丈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

《紓春》 第9章 外賬和內(nèi)賬 在線試讀

鮮少見這么富貴的施主,小沙彌左腳踩右腳地跑去報了方丈。

方丈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急不緩地走出來,雙手合十地將她請進禪房。

“不知女施主想要為哪尊佛像貼金身?”

崔禮禮將銀票放在桌上,假做羞澀地道:“我只是......想求個上好的姻緣?!?/p>

“阿彌陀佛——”方丈掄著念珠,“婚嫁之事,理無十全,并無上好之說。”

“大師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懵懂無知出了些岔子,議親都受了阻礙,爹娘也尋過師父看過,說我命中帶煞,且難消解?!?/p>

崔禮禮捻起手絹沾沾眼角,淺嘆著繼續(xù)道,“我也是四處打聽,才聽說貴寺可消災解煞,特來此處想著捐個金身化解?!?/p>

“原來如此。”方丈點點頭,神色有些為難,“女施主莫急,此事雖難,卻也不是不能解。老衲有一同門師兄,通天曉人,解災化煞頗有造詣。”

崔禮禮雙眸一亮,將銀票推了過去:“若能解,貼十座金身我也愿意的?!?/p>

“阿彌陀佛——”方丈雙手合十,閉著眼說道,“佛本無相,泥身、金身都是施主的功德。只是師兄他并不在此處修行,而是在奉國寺中為國祈福?!?/p>

“奉國寺乃是皇家寺廟,豈是我們這種尋常百姓可以進的?”崔禮禮一手捧著心口,一手按住那一疊銀票,垂泫欲泣,“當真要我孤獨終老么?”

春華在一旁瞠目結(jié)舌,姑娘這是演的哪一出?

只聽見方丈道:“出家人慈悲為懷,女施主此事非尋常之難,可留下生辰八字,老衲親自去尋師兄一趟,請他為你尋個化解之法?!?/p>

“不知——可否為我約見面談?此次之事錯綜復雜,三言兩語實難說清?!贝薅Y禮又掏出一疊銀票,“關(guān)系小女子終身大事,貼金身之事不敢馬虎,還請大師親自操持。若嫁得如意郎君,我必來還愿?!?/p>

這一疊銀票少說也有百兩,而尋常百姓一年的嚼用不過二十兩。

一聽要想面見,方丈警覺了起來:“師兄日夜為國祈福,老衲也只是體諒姑娘,才想著去叨擾他片刻。”

“您說的,莫非是弘方大師?”

“阿彌陀佛,正是?!?/p>

竟然是他!

早該想到的。

崔禮禮暗暗冷笑。

奉國寺住持元白和尚被圣人奉為國師,常年在宮中伴駕,寺中諸事皆由弘方操持。

前世縣馬去世前后,縣主憑著皇親國戚的身份,明明可以請奉國寺的和尚來做法事,卻偏偏請了此處的。

爹常說生意人都有內(nèi)外兩本賬。內(nèi)賬是給算緡衙門看的,這外賬才是自己的。

如今看來,當年縣主走的就是弘方的外賬了。

“是我唐突了,大師能替我請到國師那樣的人物,我的終身大事,還有何難,爹娘也可放心了?!闭f著,崔禮禮又別過頭去擦擦眼淚。

隨手寫下生辰,又約好十日后再來此處聽回信。

從禪房出來,春華滿腹不解終于問了出來:“姑娘當真要求姻緣?”

“非也?!?/p>

“姑娘怎能將八字隨意給出去,要是被別有用心之人拿去了,可就......”

“放心,我自有用處?!贝薅Y禮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她倒要試一試,到底事情是不是她想的那樣,“出來半日,也該回去了?!?/p>

春華望望四周:“曾老四不知跑到哪里乘涼去了,奴婢去找找他?!?/p>

去了半晌,馬車才過來。

崔禮禮見曾老四鼻青臉腫,嘴角還掛著血,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曾老四垂著頭也不說話。

春華要扶著她上車:“姑娘還是莫問了,上車吧?!?/p>

崔禮禮自然不肯上車,神情嚴肅:“曾老四,發(fā)生了何事?”

曾老四是個年近五十的老漢,擦擦嘴角的血,滿不在乎地道,“老奴方才在那邊遇到別人家的車,那些人嘴里有些不干凈,就教訓了他們?!?/p>

不干不凈的話,只怕是沖著自己來的。

她再想追問,身后響起一道涼涼的聲音:“喲,這不是首富崔家的千金嗎?”

回頭一看,幾個富貴人家的女眷簇擁著一個婦人從寺廟中出來。

那婦人四十歲的光景,圓臉長眼薄唇,生得一副刻薄模樣。

崔禮禮覺得有幾分眼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想不起來,就是不認識,既然不認識,就沒必要與之多費口舌。拉著春華想要上車:“走吧?!?/p>

那圓臉?gòu)D人被忽視,氣不過,又道:“商戶家的女兒果然缺了教養(yǎng)?!?/p>

身旁的婦人們紛紛附和:

“不過是個賣馬的,能有何教養(yǎng)?”

“但凡是個書香門第家的,能做出那樣的事?”

崔禮禮充耳不聞,只顧著要上車,幾個女人上前將她圍?。骸疤澋美璺蛉诉^去待你如女兒一般,如今見到長輩,竟敢如此無禮?!”

圓臉?gòu)D人皺皺眉,連忙撇清關(guān)系:“我們不曾如此親近,不過是與九兒一同上了幾日女學。”

原來,這圓臉?gòu)D人是黎九姑娘的娘。

想不到前世那么一個溫和之人,竟變成這樣的嘴臉。

不過,前世的自己是只溫順的羊,家中富貴,又許了縣主府,人家自是要敬著。

如今既要換個不顧世俗的活法,又怎能怨人變了?

想到此,崔禮禮心中定了定,只客氣地行禮:“黎夫人安好。禮禮一時眼拙,未曾認出您來?!?/p>

黎夫人捏著扇子慢悠悠地搖著:“我家九兒性子和善,又不懂得識人,遇到誰都和氣。你若有些自知之明,便要知道云泥之別,躲遠一些?!?/p>

“是,禮禮告辭?!彼鴳嵢徊灰训拇喝A,一同規(guī)矩行禮。

見她毫無反擊之意,羞辱的話如同鐵拳打入棉花一般,黎夫人愈發(fā)生氣,在心里又搜刮出一句羞辱她的話來:“快些吧!佛門凈地,怎么能容得下你這樣污穢之人?”

崔禮禮身子微微一頓,上了車。

春華忿忿地道:“姑娘!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了。怎么就由著她們這樣羞辱?”

“這些婦人,眼界如針眼一般小,何必與她們計較?”

“姑娘真是好脾氣,奴婢可氣不過。打曾老四的就是黎家的馬夫,那幾人嘴里不干凈也就罷了,還先動手拉扯!”

“你為何不早說?!”

“曾老四不讓說......”

崔禮禮掀開車簾,讓曾老四停車。

曾老四卻不肯停車:“算了,姑娘,何必去爭?老奴看著姑娘長大的,姑娘是什么樣子,老奴最清楚了?!?/p>

“停車!”這一聲,不容反駁。

車子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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